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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地一声,陡然袭来的寒意硬生生将游离的神智再次拖回这具奄奄一息的躯壳。这次少年连他昏迷的短暂逃避也不允许,抓着他的头发将一整杯冷水浇在他脸上。
宋伟被呛得咳嗽,结果胸腔震动引发的疼痛疼得他差点又昏厥过去。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来,首先侵入意识的居然是一声冷冷的讪笑:“舒服得都睡着了?要不主人让骚贱母狗更快乐些?”
宋伟气若游丝地喘息着,一波紧接着一波的甜美快感从男性最重要的器官上不断传入脑海,在过度折磨之后,这样美好的滋味恍若梦境。体内被一再蹂躏的敏感点依然火辣辣地泛着疼,然而在对方停下动作后到底比之前好受太多了,甚至连性器被抚慰的快感都因此而变得愈发清晰起来……所有感官都甘之如饴地齐刷刷聚焦在两腿中央,然而久违的快乐在对方的刻意羞辱之下只能更增他的难堪程度,宋伟不得不拼命凝聚起力气来挣扎着,这样微若星火的力气又怎么可能让性器摆脱对方的手,他颤颤地蠕动着嘴唇:“不……放开、我……”
“真的要主人放开?那为什么小乖直往主人手里钻呢?”江朗一面嘲弄地笑着一面加快手掌的套弄速度,看男人受不住地腰腹直抖,他故意五指成爪兜头罩上阴茎的头部——胀鼓鼓的蘑菇头顶端正流着泪,冷不丁鲜嫩的小小开口便狠狠撞上柔嫩细腻的温暖掌心,而下方那一圈狭小的冠状沟也同时被纤细的五指重重捏了下。
宋伟被刺激得张大嘴,却连嘶吼声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只翻滚出一连串呼呼嗬嗬的气声。渗着血的皮肤源源不断地冒出汗珠,鲜血混在汗水里导致浑身一片血水淋漓,整个上半身都垮塌在床面上挣扎不起,却又因身下的快感而僵直,满身肌肉都绷紧成一块块硬石状,被迫大张的双腿更是随着因积尿而微微鼓胀的小腹一起颤颤地抖。
雄性生物么,最抵抗不了的也就是身下这三两肉的欲望了……江朗心知肚明地冷嗤了声,感觉被团在掌心里的大肉李子正习惯性地微微磨蹭着——温热柔韧鼓鼓囊囊一大团的美妙手感令他的心情稍稍好转,男人的模样看着又实在凄惨狼狈,一直冷沉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他伏下身,附在对方耳边温声道:“你别再闹了,主人让小乖舒舒服服地射一发怎么样?”
他自以为宽容大度,听在宋伟耳中,却是说不出的讽刺可笑。究竟是谁在闹?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却被当成一条狗,被当成狗受调教,被当成狗羞辱折磨、殴打甚至强暴!对方竟然可以这样睁着眼颠倒黑白?!他避不开对方的气息,更无力避开对方狎玩似的触碰,欲望在细嫩温热的包裹里勃发,他却不愿再沉溺于虚假的温柔:“滚开……滚……”
江朗近距离看着男人,男人虚弱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但从翕动的唇形也能看出他在说:“我不……不是……你的……狗……’”
“不是我的狗?”江朗只觉特别刺耳,连心脏都隐隐作痛。明明他自己说的话、做的事更恶毒十倍不止,但他就是听不得男人说这样的话,这样的话简直就像把他的心丢在地上踩,又像是狠狠一耳光扇在他脸上,让他只能看到自己自作多情的可笑……当下毫不留情地讽刺道:“那你想做谁的狗?难道主人一个还满足不了你么,还想要别人来喂饱你淫荡下贱的小骚穴?!”
男人遽然一震,江朗瞬间便看穿他的心思,说出口的话愈发刻薄而恶毒:“又想说你的不是骚穴了吧?呵呵,现在还巴着主人的肉棒吸个不停呢,你说哪个男人的屁眼儿会这么饥渴的,连女人都没这么骚,只有母狗才能长这么个欠操的下贱玩意儿!”他也不算胡说,哪怕之前因为敏感点惨遭荼毒而痛苦得痉挛不止,包裹着柱身的柔软温润的肉壁都一直乖乖地吸吮着他的性器,被抚慰着肉柱时更是条件反射地摇动着屁股一下下收缩穴眼……明明是他一手调教出的成果,他却以此来给了对方重重一击。
宋伟确实被他一句紧接着一句打击得体无完肤,他僵硬地抡直脖子想要狂吼,发出的声音却更像是抽噎的哽咽泣声,只换来对方一声不屑的冷笑。阴茎和屁股都被死死地掌握在对方手里,无力挣脱的情况下他只能强攥成仅存的一点儿力气将注意力从下半身移开,企图不再给予那些足够让对方嘲笑羞辱他的反应……只可惜少年对他太过了解,阴茎几乎是同时就受到了更加细致入微的疼爱,顶端小口浅层的嫩红软肉被探进一点指甲细细搔刮着,一忽儿钻心地痒一忽儿又被体贴地止痒,刺激得本就粗壮的柱身很快又胀大了一圈儿。屁股里更像是倏忽绽开欢愉的烟花,吃尽苦头的前列腺久违地被温柔摩挲着,整个肠道都暖融融的像被摊开在了阳光下享受日光浴,每一点点细嫩媚肉都心满意足地颤动起来。即便他内心再不甘不愿,身体却背叛了主人的意志,肉穴又开始一收一缩地努力取悦着残忍的入侵者。
江朗话虽说得狠,却并未像之前那样狠狠责罚男人的敏感点。男人向他撒娇呼疼到底还是令他心软了,他再也狠不下心来继续折磨对方,何况这具身体怕也无力再承受更多的摧残了——也无所谓,江朗发现比起疼痛来,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快感显然更令男人在意和痛
', ' ')('苦。
宋伟确实难堪又无措,在长时间逼人欲死的伤痛下,敏感部位突然被给予的抚慰犹如雪中送炭,令他甚至产生出一种从地狱被拽入天堂的美好错觉。尺寸傲人的大肉棒素来最喜欢对方的小手,平时哪怕被漫不经心地轻轻抚摸都能感到满足,现在被捉着细细把玩更是心满意足,竟完全不顾主人的心情在对方掌心里讨好地磨磨蹭蹭,搞得它的主人几次想将它抽离出对方的掌控都根本提不起劲儿来。这具身体早就被少年调教出了连锁反应,阴茎上传来的快感令后方肛穴自动自发地一下下收缩起来,娇嫩的肠道媚肉簇拥着入侵的茎柱不住吸吮。少年的性器虽颜色粉嫩却笔直粗长,之前曾让这条可怜的甬道受尽折磨,此刻却投桃报李般不再在娇软柔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了,最碰不得的脆弱小点被安慰似的轻轻磨蹭着,于是屁股也乐开了花。
下半身舒服得要命,但身体越舒服就越是脱离他的掌控,明明不想要,身体却迎合着对方,宋伟绝望地发现对方说的一点也没错,这具身体淫荡又下贱,他根本控制不了身体所起的反应……如果可以他甚至宁愿对方像之前一样弄痛他,哪怕痛到昏厥也在所不惜,至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对方肆意羞辱嘲讽还无法反驳。
只可惜江朗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调教师,他能令青涩的直男身躯体会到敏感点似被捣烂的可怕疼痛,却始终把握着分寸,并未真正伤到男人脆弱的前列腺。完好无损的小嫩肉壁在前列腺责罚停止后毫不迟疑地就拥抱了体贴厮磨所带来的快乐,自行收缩着的肠道媚肉犹如一张张娇滴滴的小嘴,欢欣雀跃地亲吻着曾残忍相待的入侵者。
男人难堪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少年却还不肯放过他:“怎么不说话?小骚穴是不是很爽,贱母狗是不是被操得很爽?”硕大的蘑菇头继续一丝不苟地在敏感的前列腺附近研磨,这样的力道刚刚好,不会造成脆弱腺体的疼痛,却绝对能令男人备受刺激,若放在往日里,男人早就招架不住地哭喊起来。即便现在为了与对方对着干拼了命地抵抗身体的感觉,宋伟自己也能清楚感觉到身躯抑制不住的激动与兴奋,蜜桃似的屁股已经肉眼可见地轻轻摇晃起来,因长时间憋尿而愈发凸起的肚腹也一直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江朗将一切看在眼里,这才稍觉解气。性奴圆滚滚的孕肚向来是他的喜好,若放在以往,一只咸鱼小手早就凑上去摸对方的肚子了,而今男人身上的伤口太多,淋淋漓漓的血水流淌而下在小小的肚脐处汇集,又随着抖动的频率时不时地洒落在床面上——现在去摸对方的腹部恐怕也只会压到对方的伤口上,他不忍再弄痛对方,又难以自抑地感到心疼,愣怔了会便咬着牙收回目光。所幸男人腿部的伤痕少些,尤其是大腿内侧,除了些许淤痕外几乎没怎么伤着,空着的一只手便探入男人两股之间,沿着其中一条长腿的中线来回摩挲起来。
“呜……”一声细弱的呜咽声,江朗满意地看着男人的背部线条瞬间收紧,连被侵占不放的娇嫩甬道都被刺激得猛一个收缩。对他而言,就是性器冷不丁被重重吮吸了口,一股犹如浸了蜜糖般甜滋滋的激烈爽意直冲脑门。他无动于衷地继续,很快手下细嫩的肌肤便烫热得泛起一层酡红色,那条逃不开的壮腿被摸得犹如被抛到陆地上垂死挣扎的肥鱼般时不时地抽搐着弹跳一下——江朗大感解气却犹不满足,又移动到对方的大腿根部一下下地捏弄柔嫩敏感的内侧肌肤,直捏得那条可怜的腿儿抖得如抽筋一般,被迫雌伏的整个虎躯都一阵紧接着一阵机凌凌地冷颤不止。
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汩汩而过,肉穴内水润润的犹如开了一汪温泉,湿漉漉的软懦媚肉怯生生地咬紧侵占甬道的粗长性器,前方还不断传来一股股吸力,似乎想把肆意捣弄着敏感点的蘑菇头吸到更深处去……江朗嗤笑一声:“小骚穴又发骚了吧?流这么多口水,就这么馋着想要吞吃主人的肉棒吗?”
宽阔却伤痕累累的后背一阵过电似的颤抖。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就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心情,江朗忽觉一股诡异的兴奋和快意从心底油然而生,现在这样确实有意思多了,男人想要装死不搭理他?他偏要他被自己挖苦、嘲笑也只能听着、受着,哪怕性子再硬如顽石,身体却只能沉迷在他赐予的“享受”里难以自拔。
宋伟近乎麻木地听着一句句鄙夷不屑又满怀恶意的嘲讽,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锤子重重敲打在他的心脏上,胸口闷痛得似乎每一缕呼吸都能令他呕出一口血来。然而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却又如此清晰,大腿根被摸得酸麻难耐像是快融化成一滩水,导致屁股里一阵阵的酥甜似乎都被放大了,穴心隐隐约约泛起一层空虚的痒,似乎也想被捅一捅、磨一磨……阴茎胀得生疼,又被滑嫩灵活的小手揉捏套弄得美滋滋的,阳芯里又痛又爽,每一秒都令男人产生出一种濒临极限的感觉。
这一刻宋伟甚至有些感谢遍布全身的伤,正是伤口的疼痛才令他勉强忍耐住没有发泄出来,否则还不知对方又会说出什么话来。
眼看大腿根部的内侧肌肤已经被捏得如被火灼般红通通一片,江朗心里有了谱,也就不急着去炮制对方的另
', ' ')('一条腿,掠过被另一只手揪着不放的大家伙摸上对方小小的隐秘之地,他知道男人最怕什么,便以一种总能让对方舒服得双腿大敞的手法轻揉慢捻着会阴的小块嫩肉,口中却凉飕飕地道:“明天就给你安上小花穴吧,这样你身下就有两个洞了,正好凑成一对骚姐妹,每天都巴巴地盼着被主人操……”
男人颤抖得愈发厉害,简直像要把自己给抖碎了一样,两条被迫竖起的象腿抽搐似的抖,像是刚出生的小马驹支撑不住似的。江朗也不管他是被自己气的还是吓的,既然这做法奏效,效果还如此好,他在不断抒发的恶意里愈发觉得畅快无比,就好像深深出了口心中的恶气,说不出的痛快。感觉包裹着性器的甬道收缩得越来越快速有力,他心知肚明地凑近对方耳边柔柔道:“小骚穴等急了吧?放心,主人这就把小骚穴喂得饱饱的……”话音未落,整根肉棒忽然直直抽出到只剩下一个头部卡在穴口,旋即又一鼓作气地整根没入。
“……”宋伟整个人都陡然僵硬成一樽石塑,他依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从后方可以看出粗壮的脖颈伸得老长。一颗颗豆大滚圆的汗珠从破损的皮肤内冒出来,密密麻麻地覆着犹如挂满了血汗一般。成型的肌肉再次绷紧成一块块凸起的硬块,本是力量的展示,却苦于药效作不上力,只能可怜巴巴地徒劳抖动。眼前一阵发花,泪雾迷糊中眼前的一切都显得迷离、狰狞而扭曲,对方的性器进入到一个之前都未曾进入的深度,就像要把他捅穿似的,体内胀得满满登登,男人张着嘴却喘不过气来,只觉整个身躯已被捅入的利刃一分为二。
可怖的感觉令人心悸,对方却连适应的时间也没给他,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宋伟嗓子眼里一阵刀剐似的痛,终于哑着嗓子叫出声来。他被对方翻来覆去地肏了这么久,长长一段甬道肉壁早已被摩擦得媚红糜烂,对方性器的每一次进出都犹如烈火灼烧而过,柔嫩肉壁烫热得都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然而对方的性器插入得太深,之前的扩肛调教并未将肠道开发彻底,深处未经人事的幼嫩细肉陡然受到惊扰,惊慌失措地愈发拧绞起来,又被粉嫩却霸道的肉冠势如破竹般硬生生撞开,余波震动到身体深处,似乎连五脏六腑都受到波及,嗡嗡地震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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