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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的床面上满是斑斑血迹,本该高大的身形佝偻着背,呈虾米状蜷缩在一洼血水中。
始终被掐着的腰终于被放开之后,男人就像大厦倾颓般整个垮塌了下来,倒在一大片鲜血、汗水和淫液的混合物中。身前的男性象征依然半挺不挺的,顶部湿漉漉的马眼大开着,时不时滴落几滴浊白。身后被操得合不拢的糜红肉穴内更是汩汩地涌出一缕缕精液,落入血水里呈现一滩的红红白白,更显淫糜不堪。
“爽吗?”男人大睁着两眼,瞳孔里却呆呆地几无焦距,江朗看他一副被自己操傻了的模样,一直沉郁的心情愈发好转,“小乖和小骚穴一起高潮了呢,真是了不得的淫荡啊,其实你很喜欢被主人操吧?还要什么女人,女人能让你这么满足吗?”
男人仍处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对他刻意的羞辱毫无反应,连喘息声都微不可闻。江朗冷眼瞧着他周身的狼狈,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心疼得厉害却又隐约带着一丝快意,甚至有种欲火重燃的诡谲感,他心烦意乱之下不愿再多作思考,既然性致高昂便依循本能,双手扣住对方绵软无力的腰肢,将又有了重振雄风之势的性器插回对方犹如喘气般张开着的肉穴中。
“……”宋伟几乎是硬生生被刺激醒的,双重高潮带来的快感犹如呼啸的海浪般几乎吞没了他全部的神智,高潮后尚在不应期的身体承受不了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刺激,所以即便插入他后穴中的性器并未完全恢复铁棍似的硬度,一路而过时对细嫩肠肉的摩擦也已经够他受的了——他骇然地瞪大双眼,本能地回头去看对方却又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只能瑟缩着动弹不得的身体不住打颤。
江朗能明显感觉到手中擒着的腰肢过了电似的震颤不止,刚高潮过的肉穴愈发敏感警醒,几乎是被插入的瞬间就狠狠一个激灵,将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咬紧。只可惜湿哒哒的媚肉咬合力大减,被一路破开直往里闯,整个甬道的内壁都被磨得着了火般灼痛难耐,一抽一抽地吮吸起粗壮的柱身来。被肏开又被滚烫精液无情浇灌的穴心深处更是一副怕极了的样子,一缩一缩地努力撮着硕大的蘑菇头,结果伺候得本只是半硬的圆柱体愈来愈坚硬。
江朗毕竟也是刚射完没多久,阴茎一时还没完全恢复硬挺,但既然对方的身体如此识时务,他也就顾不得继续享受高潮余韵了,操着半硬不软的肉条就开始九浅一深地律动起来——“浅“时就在对方的敏感点上一个劲地磨来蹭去,待整个甬道肉壁都被蹭得好像随时会崩塌似的晃动不止,深处穴心更是饥渴似的不住收紧撮吸,这才疾冲而入、直捣黄龙。他知道男人的前列腺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得多,现在又被翻来覆去地操到红肿糜烂,哪怕只是一根半硬不软的性器,也已经足够令对方吃尽苦头了。
他的想法一点也没错,这时候对前列腺的无情碾磨,简直就像在伤口上撒盐,把男人从难得的天堂一把拉回了地狱——敏感点所受的辛辣刺激令他难受得几欲发狂,屁股却被迫翘得高高地给对方操,想逃逃不了,身体本能地一下下缩紧穴心,明明只是徒劳却还是被严酷地惩罚,深处的细嫩肉壁被狠狠撞开,不属于他的精液被推送进身体更深处,身体深处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像是五脏六腑都被烧灼腐蚀了般。
别操那里了……不要再操那里了!那里、那里要被操烂了!……
不不不太深了!……要穿了、穿了——出去!出去啊!……
他内心崩溃地不住呐喊,对方是猛操他的敏感点,还是像要把他捅穿似的直往里冲,对他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折磨,他不知道哪种更令他痛苦,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被对方操死了。
肠道深处不住有温热的液体淋在作为先驱者的蘑菇头上,江朗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外流还是对方的淫液不断,或者二者皆有吧,只觉得蘑菇头被一股股热乎乎的骚水滋润得极为舒爽,整根茎柱都像是被浸泡在温水中做着全方位的细致按摩。性器很快就再度变得硬邦邦的又胀大了一圈,他爽翻了天去,但对方显然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一阵阵打冷颤似的抖得厉害,被操干得烂熟的屁股终于突破药效的控制,颠震着一个劲地扭转,整个身躯拼命挣扎着直往前窜,一副急于摆脱钳制的模样,鼓起的小腹随之痉挛般颤颤地抖。
再怎么倔,还不是只能撅着屁股吞吃自己的肉棒?江朗不屑地冷哼一声,下体被伺候得舒服令他心情大好,瞅一眼那个可怜地颤栗着的完美孕肚,故作体贴道:“憋得难受了吧?主人给骚狗狗放放尿好不?”边说边伸手去按压对方膀胱所在的部位。
“啊——!”男人终于哑着嗓子痛叫出声。
江朗触电般赶紧移开手。他一时得意,居然忘了对方满身的伤,再伸手去摸对方的性器,果然半挺不挺的肉疙瘩因为伤口被压的疼痛萎靡了一圈——他大为懊恼,赶紧安抚地轻揉了柱身好一会,直到半硬不软的肉柱子又回复粗壮才罢手。
男人的伤势令他无法通过按揉膀胱来给对方催尿,但也无所谓,江朗将食指对准男人的脐心轻轻抽插起来。
他知道肚脐也是对方的敏感点之一,男人向来很怕
', ' ')('自己玩他的小肚脐眼儿,每次自己这样做时都会听到特别好听的叫床声,男人为了逃避肚脐眼责罚甚至会主动挺着胸把乳头送进他手里做交换。于是他就更爱玩对方的肚脐眼了,有事没事地就随手抽插两下这个小孔洞,或用指尖沿着嫩软的孔壁刮挠一圈……因为肚皮鼓起,被撑得褶皱外翻的小洞变得浅了不少,他都不用怎么深入就能让对方止不住喉间的呜咽声,一边求饶一边将胸脯高高抬起,他还非逼着对方说骚话哀求自己玩弄骚乳头不可。
“……”宋伟整个身躯都僵硬了。
被手指模仿性交般抽插着肚脐眼,一阵阵直冲头顶令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头皮都发麻的酸涩酥麻热胀,就好像身体内部的内脏器官也被对方的手指触摸到了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更糟的是积存的尿液仿佛都被戳弄得晃荡起来,在被撑得饱胀的膀胱里左冲右突,脆弱的膀胱壁传来阵阵剧痛像是随时会碎裂一般,撒尿欲也变得愈发急不可耐。他甚至觉得尿液和对方的指尖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再多戳几下这层膜就破了,尿水会从自己的肚脐眼里喷射出来。
他痛苦不堪又止不住地心生恐惧,对方却似乎嫌他受的苦还不够,对敏感点和穴心的责罚依然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尚在不应期的性器因为前列腺不断受刺激而软不下去,被直接揉捏柱身时阳芯里已经剧痛无比,现在又被手指操肚脐眼……前后夹击逼迫得宋伟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没再次昏厥过去。
其实真能昏过去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能摆脱这一令人生不如死的可怕惩罚——只可惜江朗是不会给男人这个机会的,在感觉到对方意识游离时便稍微停一停,待对方缓过一口气来再继续。几番下来,男人抖得似要碎了一样,满身肌肉犹如僵硬的岩石般块块鼓起,整个身躯都紧绷得好像一张拉满欲断的弓,却终究没能真的晕死过去。
宋伟的意识依然清晰,精神却已经近乎七零八落,放在过去他早就哀哀求饶了,乖乖地让对方玩弄他的乳头,乖乖地说对方想听的骚话……现在却不得不苦苦忍着,每一秒都是水深火热的煎熬,每一秒他都感觉下一秒就熬不住了,肚子就像个装满水的气球随时会被戳破,阴茎也胀痛得快爆裂了……他会如对方所愿地尿一床,就像一只随地大小便的狗。
“怎么不尿?‘小乖’该不是舒服得又要射了吧。”肆意折磨着他的少年还拿他取笑,“是主人的手指操骚肚脐舒服?还是主人的大肉棒操骚穴舒服?”
不不不……不舒服,都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肚脐、肚脐……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江朗满意地感觉到男人的退缩,男人果然更怕肚脐眼责罚,被手指抽插着的小肉洞打冷颤似的一下紧接着一下抽搐个不停。之前被操干时男人一直拼命地想往前爬,现在为了躲避操他肚脐眼的手指却不停地往后缩,几乎是把整个人送进自己的怀里来,其结果无法使可怜的小肉洞摆脱手指的倾袭,反倒使自己的性器侵入得更深。
江朗愈发来了兴致,对方这样投怀送抱、主动地吞吃自己的肉棒,他也就不再急吼吼地自己往前冲了,只是把蘑菇头对准了对方前列腺所在的小区域细细地碾磨——甚至还稍微增加了些力气,不会达到令男人疼痛的程度,却绝对能让男人的体内倍加煎熬,让男人产生一种屁股内部被融化成一滩水的错觉。男人受不了地前缩时又会令手指更深地钻入肚子中央的小孔洞,滚圆的腹部哪里承受得住这样深入的戳刺,直冲头顶的尖锐刺疼逼得男人呜咽着又赶紧后退,此时那根被肉肉的蜜桃臀夹着的肉茎便长驱直入,犹如铆钉般直直嵌入男人身体最深处——若非男人的小腹已然凸起,估计都能从外看出一个蘑菇头的形状来。
“看来是更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呢,小骚穴吃得开心吗?”
宋伟从未感觉如此无助过,他不停地摇头,直捣穴心的肉刃像是已经把他整个身躯一劈两半,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犹如撕裂般的剧痛,疼得钻心,又有种极为反胃的感觉,逼得他干呕连连,却始终什么都吐不出来。然而一旦想要躲避这种可怖的痛苦,前倾的身体便会让已经饱受荼毒的肚脐眼被侵犯得更深,一膀胱的尿液更是被搅动得犹如翻江倒海。此时药效渐过,他终于可以小幅度地做出些动作来了,只可惜体力在不间断的操干中已基本被掏空,所以想要摆脱少年的钳制依然不可能。
看男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小肚脐眼儿被手指操得颤栗不止,被深刻贯穿的屁股更是难受得直打哆嗦,江朗“好心“地扣紧对方的腰肢把对方牢牢钉在他的肉棒上,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忘了,小乖是因为没被主人摸着才不肯尿吧?”
只当没看到对方一直虚软地晃个不停的脑袋,插入小肚脐眼儿的手指撤了出来抚上因为强烈的撒尿欲正急剧抖动着的阴茎,用一种充满怜爱的轻缓温柔的口吻道:“尿吧。主人允许你尿。”
——不不不不……不!不要……
宋伟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逐渐模糊的意识突然又变回清晰,然而这种清晰只能令他心神俱裂——他能
', ' ')('够清楚地感觉到随着阴茎上熟悉的温度和触感传来,一股热浪直冲下体,这就是他平时撒尿的方式,记忆里尿液一泄如注的快感令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下身陡然一热。
“怎么……?”江朗很是诧异,浅蓝色的尿水只涌出一小股就停止了,与他设想的射尿场面大相径庭,他也不顾被腥臜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湿了一手,手指摸上圆滚滚胖乎乎的蘑菇头,顶端湿漉漉的小口依然张开着,被指腹揉了会又不甘不愿地吐出几滴露,却还是没有尿水被射出来。
男人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又一轮密密麻麻的汗珠直冒出来与伤口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整个身躯都像在血水里浸泡过,成了个血人。江朗知道在膀胱极度饱胀又被故意催尿的情况下强行止尿有多痛苦,然而男人却像是决意把倔强进行到底,在尿出那一小股之后就再也没下文了,只是将饱受折磨的身体尽可能地蜷缩起来,闭着眼默默忍耐。
“呵……”江朗冷笑。这种死磕到底的天真顽强以前他看着觉得很有意思,现在却只觉得刺心的可恼可恶,心肝肺都像被拧绞似的痛,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把深入对方体内的性器退出一段,蘑菇头抵上被磨得红肿的敏感点继续研磨。
好容易才勉强适应对方性器的侵入深度,居然又被玩弄折腾敏感点!穴眼里一阵阵酸涩,这种要命的酸涩与膀胱的胀痛混入一起,逼得男人差点没凄惨地呻吟出声。本来肚脐眼儿被放过给了男人些许喘息之机,但阴茎毕竟是男性最重要的器官,被揉搓铃口已经足够难受,现在还被这么温柔细致地抚摸肉柱……排尿欲愈发急不可耐,像是随时都可能一泄如注,男人又开始艰难地往前爬。
阴茎在这么多天的放尿中早已习惯被少年的小手摸着尿尿了,此刻被它的主人强行禁止撒尿,整根柱体都委屈得摇晃起来。被少年白皙灵活的手指贴在上面轻轻抚摸,索性就着半硬不软的优势把一整个粗肉条都歪倒在对方手上,又一点儿一点儿悄咪咪地变化着角度打转儿,磨着蹭着把蘑菇头塞进了温暖细嫩的掌心里。
“……”一时间江朗甚至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男人的性子倔得可恨,但是男人的“小乖”偏偏乖得可爱,肥嘟嘟的蘑菇头钻进自己的掌心里就再也不肯出来了,不停轻蹭着掌心就像个撒娇求关注的小宠物一样……这让他还怎么继续下去?甚至连想一想以后会怎么虐这个令人心怜的小东西,都有种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一走神,扣住对方腰肢的手指微微一松,居然被恢复了些力气的男人爬出一小段,本就入得不深的性器终于滑出股缝,空气中传来“啵”地一声轻微声响。
陷入甜蜜乡的分身突然失去了被簇拥着吮吸舔咬的快乐,江朗在陡然滋生的不满里本能地抓住对方腰间的软肉就是一拽,周身无力的男人猝不及防,整个人直直向后仰倒,好不容易摆脱的肉刃再度整根没入。
因为姿势的关系,粗长的性具甚至进入得更深,直捅得男人连呼吸都哽住了,两眼翻白,情不自禁张开的嘴里,红嫩嫩的舌头都伸了出来。
“……唔……”相对于对方在过度刺激下呈现出的痴傻,江朗则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呻吟。男人像是叠罗汉似的后仰着半压在他身上,等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性器上,他的性器被紧致柔媚的肠道囫囵个儿吞吃进去,受惊的软嫩媚肉还吮吸得更带劲儿了……他也不管那两块被撬开的屁股瓣儿扭转抽搐得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也不怕对方的体重压到自己,索性把两条象腿一边一个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也就不用一手扶着对方的腰以防对方逃离了,闲置下来的手正好可以继续疼爱对方的小肚脐眼儿。
宋伟万万没想到片刻的逃离不仅没为自己争取到一丁点儿尊严和自由,反而使自己落到了一个更加苦楚、更加难堪的境地——现在他双腿呈“八”字型分得大开,以一种产妇分娩的姿势靠坐在身后的少年身上,屁眼里插着一根粗长的性器,阴茎和肚脐眼都被肆无忌惮地玩弄……不堪入目的模样令他绝望得眼前直发黑,下身还不断将令人崩溃的严峻刺激传入脑中,真的快熬不住了,失色干裂的嘴唇哆嗦着终于吐出几个字来:“……放、开……不要……”
这个时候开口就等于求饶,对于生性刚强的男人来说是极为耻辱的,可惜依然得不到对方的半点怜悯,甚至还换来了愈发严苛的对待——少年甚至不再满足于轻抚柱身和抽插肚脐眼,一边活动着双手对对方的敏感部位施以更加细致的疼爱,一边状若关怀道:“小乖憋得难受了吧,快尿吧。”
“……啊……不行……不……”宋伟崩溃地直摇头,脑袋晃动得像拨浪鼓一样。他没想到对方会抠挖他的肚脐眼儿,纤细的手指转着圈儿轻抠小孔壁不见天日的细软嫩肉,刺刺地又疼又痒,就像有毛毛虫爬到了内脏上一样。肥厚的大肉冠被收紧的五指打算捏爆似的用力挤压,阴茎被刺激得很快又胀大了一圈儿,头部不甚其扰大开着的娇嫩铃口时不时便扑簌簌地掉落一串清液。
江朗清楚地感觉到被手指抠挖的肚脐眼儿一阵紧接着一阵地痉挛收缩,被指甲剐蹭着的马眼更是抽搐得厉害,男人
', ' ')('的整个下半身都像在承受电刑似的抖动个不停,只可惜屁股被深深钉在一根粗长的肉具上,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可能逃离。
“……呜——呜啊……”这样严酷的苛责下男人根本不可能坚持太久,在肚脐眼儿里半深不浅的肉壁都被抠挖得酸涩酥痒,手指又一次直插颤抖不已的脐心,饱胀欲裂的膀胱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内里的翻江倒海,一股尿水直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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