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威胁(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从靳司易哄骗他求饶却又毫不犹豫进入他起,谢述就看透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

他明白自己逃不掉这劫了。

靳司易撕开避孕套,微凉的液体溅到谢述的小腹上,和先前欢爱留下的精液混在一起,然后他捞起谢述的腿,将勃起的性器再次插进去。

谢述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把情色的喘息全部吞回腹中,等靳司易大开大合地操了他好一会以后,才尝到了弥漫在唇齿间的血腥味,转眼一看,左手上一圈血淋淋的牙印。

靳司易瞥了一眼,干脆地将他的两个手腕扣在一起,高高压在头顶,身下坚硬如铁的肉棒次次碾过柔软的内壁,带出分泌的亮晶晶的液体和粉色的穴肉,他顶的太深,谢述甚至能感受到埋在穴里的器物上的青筋脉络。

“呃……”从谢述唇间泄出的闷哼让靳司易非常受用,他将谢述折叠在胸前的双腿又下压几分,进入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谢述弓起身子,细长白皙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他像一条濒死的鱼,胡乱地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靳司易重新压制,再次送上顶峰。

房间的窗帘紧闭着,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空气中弥漫着交欢后暧昧的气息,谢述醒过来,浑身上下都是酸痛的,动一下都难。

他被人强暴了一整夜,却不能报警。

上东新区,靳司易只手遮天,只是操了一个高二的学生而已,对他来说简直是再好解决不过的事情了。

撑着快要碎掉的身体,谢述下了床,从地上捞起散落的校服,却没找到自己的里衣。他忍着恶心回想昨晚摇摇欲坠的记忆,想起是被靳司易泡在浴室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醒了?”

靳司易靠在门边,百无聊赖地看他。他已经洗漱过,整个人神清气爽,分毫看不出内里是怎样的禽兽。

谢述恨得牙痒,一言不发地穿校服。

“大清早挂空挡,你在勾引谁?”

靳司易走过来,步调规律,大半张脸匿在阴影里,分明带着些笑意,却没什么温情。他伸手将谢述推坐到床上。

“别碰我!”谢述应激般甩开他。

“昨晚我没少碰。”靳司易的手落在他布满红痕的腰上,“下了床就不认人了吗?”

谢述想骂他,然而接受了数十年高素质教育的好学生除了“滚”和“他妈的”再无法从大脑里检测出别的词汇。因此他沉默地睨了靳司易一眼,将那只揉捏自己的手撕扯下来。

这一眼看得靳司易下腹一紧,一股邪火上涌,当即就把谢述压在身下,低头吸吮他滑腻的皮肤。

谢述没想到这人大早上就能发情,没了药效的操纵,他剧烈地反抗起来:“你没完了?!我要去上课,放开我!”

“先不上。”靳司易扯下他的裤子,大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经受一夜的开拓,这次他很轻易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靳司易学过泰拳,两人力量悬殊太大,压在谢述身上像一座巨山一般悍然不动,谢述在越发用力的扩张下逐渐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湿热的舌头与自己的乳首纠缠。

再次被后入时,那根炙热的东西仍然难以接受。谢述闭着眼睛,耳边是自己和男人交织的粗喘声,以及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他攥着床单,胸腔震颤,好像从半空中急速下坠,终于摔得粉身碎骨。

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靳司易已经离开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件崭新的衬衫和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谢述浑身散架般地疼,怔愣地盯着悬在头顶的灯看了好一会,才爬起来将那张纸条撕得粉碎,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把自己身上所有沾染的异样气息洗净以后,穿好衣服摔门走了。

他睡了很久,走出酒店时天色已经是一片漆黑,今天夜里没有星星,风也很凉,街道上人来人往,路灯的光线柔和又稳定,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意味,他循着光亮看过去,却没找到自己能走的方向。

他不想回谢家,现在八点,四中的晚自习还没结束,因此他打了个出租车,刷脸进了学校以后,径直去了学生会的活动室。

非下课期间,活动室里几乎都不会有人,当下也是空荡荡的,谢述没有开灯,步伐僵硬地走到自己常坐的黑色皮椅前,某个位置撕裂的疼痛使他的眉一瞬间皱起来,扶着桌子才得以坐下。

同一时间,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两声,谢述拿出来,来电人赫然是谢文津。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弯着腰干呕几声,却什么都能没吐出来,咬着牙按下接听,对面传来谢文津心情不错的声音:

“小述,你现在在哪呢?”

“……”谢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你希望我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拿了两千万的谢文津暂且对谢述生不起气来,“放眼整个市,有谁一晚上能卖到这个数的?你生了副好皮囊,要学会用它帮衬着家里些,养你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养的,你说对吗?”

话音落下,谢文津像是又想起什么一般,补充道:“你好好哄着靳司易,别让他这么快对你失去兴趣,谢家还在上升期,能被靳氏拉一把的话能少走很长的路啊。”

“你做梦吧,我绝对不会成为你商业的牺牲品。”

扣上电话,周围陷入一片死寂。沉夜晦暗的月光斜斜落进室内,将空气里浮动的尘埃照耀得无处遁形。

谢述轻轻闭上眼睛,整个身子都陷在柔软的皮椅里,从昨夜起的一切好像一场漫长的噩梦,每每想起来都让他感到心悸。

第一次被家里的佣人甩巴掌而谢氏夫妇没有任何表示的时候,谢述就明白自己的未来只能靠他自己。

负责每月给谢述打生活费的向来是谢家的管家。升入初二以前的那位管家姓刘,年过六十,身体却很好,他心疼谢述在家遭受冷眼,总是格外照顾谢述,不仅给他偷藏一些零食甜品,还抽出一些自己的工资一起打给他。可是后来他从楼梯上摔下去了,膝盖磕出了很严重的伤,不得不进了医院,再然后各种各样的病接二连三地找上门,他甚至没能捱过半年就离开了人世。

刘管家年轻时爱过一个很好的女人,可惜最后没能走到一起,他为她孤身过了一辈子,没有儿女,也就没有人给他举行葬礼,是谢述拿出自己攒的所有积蓄料理了他的后事。

下葬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谢述蹲在自己给刘管家买的那一小块墓碑前,撑着的伞不住地往碑上倾斜。他从小就不爱哭,好像埋在血肉里的那具骨头天生就是硬的,被佣人冷嘲热讽、被同学阴阳怪气、被养父母奚落批评,他都能以平静的态度翻篇。

只有那一天,谢述看着墓碑上那张带着笑的苍老面容,眼泪与滂沱的大雨一起轰然落下。十几岁的初中生嗓音还很稚嫩,每个字都很小声,他对刘管家说,以后都不会有像您一样对我好的人了。

然后他一语成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招来的管家是个一脸横肉的中年大叔,刚上任的几天倒也还好,但很快这位管家就从家里人的态度中意识到这个养子是不受待见的存在,于是他试探般地扣下了一部分原本应该发给谢述的生活费,见没有激起任何波浪,又变本加厉地吞掉更多,到最后干脆不再给谢述转了。

谢述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与其把事情闹得难看,不如就这样风平浪静地熬完这几年,凭着奖学金和课外打工赚的钱,他也不是不能度日。

放学铃响了,谢述起身走出去,学生们正争先恐后地蹿出教室,直奔宿舍楼。他混迹在队伍之中,没走多远,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谢述,我把记的课堂笔记和今天发的试卷都放在你的桌洞里了,明天早上记得看啊。”

说话的人叫林知行,是谢述的同桌兼室友,为人正直爽朗,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

“谢谢。”

“跟我说什么客气,”林知行笑道,“怎么突然请假,是生病了吗?”

谢述再度回想起那些记忆,语气略显僵硬地回道:“家里有点事,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就好。”

林知行习惯性地去揽谢述的肩膀,对方却突然闷哼一声,身子微微弓下去,他顿时无措地伸手去扶:“怎么了?我撞到你了?”

谢述摆摆手:“没。”

最新小说: 缚龙(地笼) 不要我的时候请一并杀死我 身为真千金的我有六个不太熟的哥哥 有娃后开始恋爱gl(纯百) 风月记 爱情买卖(sp,gl) 【主攻】干烂闷骚队长(电竞) 邋遢妹(清水) 她的漂亮男友(人外 1v1h) 【韦小宝同人】我要靠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