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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去的很早,今天是她的生理期。
黎音的身子一直不大好,跟着问渚那些年就没安生过。
她有宫寒,一来例假小腹里就像是十万把刀子在转。
喝过中药,也扎过针,只是治标不治本。
医生说她这是原先受了症,再加上她一直吃那些抗抑郁的药,导致她内分泌紊乱。
黎音窝在被子里,疼得直冒冷汗,她蜷成一团,肚子上贴了几片暖宝宝。
她想冲一包红糖姜水,可实在是太疼了。
黎音的嘴唇发白,根本动不了。
昏昏沉沉的,她断断续续的睡着又醒了。
问渚喜欢黎音给他口,那个角度的黎音总是很美。
黎音胳膊上的软肉,是她的敏感处,也是问渚最爱咬的地方。
有一段时间,她胳膊里的软肉没有一块是好的。
问渚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
林俊熙死了之后,问渚对黎音就更狠了。
那段时间,黎音眼里没有一点光。
问渚是晚上回来的,他身上带着冷气就钻进了黎音的被窝。
黎音被吓醒,还没来的及松一口气。
就被问渚压在了身下。
她的胸被问渚捏在手里,反复的揉搓。
她有些疼,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问渚啃咬着她的颈窝,黎音略微偏了偏头。
今晚的月色很美。
月光透过窗户,照到黎音身上,她竟然感到一丝慰籍。
问渚看着背对他的黎音,嘴角一抿,眼神里露出不耐来。
略有些粗暴的把黎音的板正,他的手按在黎音的脖子上。
黎音的表情还是没变,只是眼球微微颤动,她看着问渚。
可问渚的眼里没有她。
“专心点!”
黎音没有任何反应,让问渚有些恼火。
“你是木头吗!黎音!”
他边说,边解开黎音的衣服,动作利落。
黎音还是那个样子。
问渚解衣服的手停顿,看向黎音,他的眉眼阴郁。
“黎音,你最好能一晚上不说话。”
问渚从柜子上面拿出来一个跳弹。
这是他用来惩罚黎音定制的,带有加强版的电流源。
这是黎音最害怕的东西,可现在,她也只是淡淡的眨了一下眼。
问渚没有管黎音湿没湿,直接用手捏着送了进去。
黎音的身体很敏感,异物感传来,她的下体有些干涩的疼。
她的表情还是淡淡的,。
黎音的情绪低沉,似乎连神经也退化了。
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痛了。
只是黎音现在怎么喘也喘不过来,她手脚发冷僵硬。
问渚看着黎音倔强的样子,捏起她的下巴。
“黎音,我不喜欢太不听话的狗。”
所以呢?
他是想要她摇头摆尾的去渴求他的乞怜吗?
“说话!”
黎音的嘴怎么也张不开,她是天生反骨。
她就是臭水沟的硬石头,她倒忘了,她从小时候就一直是个驴脾气。
记得小时候有个男生抓她的头发,要让她喝他的尿。
周围里围了好多的孩子,他们明明那么稚嫩的面庞,怎么会说出做出这么下流无耻的事情呢?
他们有错吗?
人之初,性本善。
他们没有错,错的是成年人的口无遮拦和肆无忌惮。
可他们又真的没有错吗?
黎音才不怕,她虽然瘦瘦小小的,可她比他们狠。
黎音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口咬上男孩的手指,直到男孩疼得倒地,直到鲜血从嘴边流下,直到那群孩子消失……
没人愿意和会咬人的疯婆子玩,如果你和她玩,那你也不正常。
这是真理,孩子们之间的真理。
“呵。”
问渚看着黎音,突然嗤笑了一声。
他手上拿着遥控器,没有一丝停顿,他直接推到了最大档。
黎音的额上冒出汗,可还是死死咬住牙。
下体的刺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脸色发白。
身子不自主的扭曲,抓着床单的手指收紧。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湿了。
她就是贱。
她的睫毛被汗水打湿,问渚抬起她的腿,直接挺了进去。
里面的跳弹没有拿出来,黎音被这一下顶的闷哼一声。
强烈的痛感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只看到问渚冷冷的脸。
咕咚。
黎音咽下一口鲜血。
腥甜的铁锈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她的舌头开始发麻,变疼……
黎音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可
', ' ')('她却把自己的血一口口咽下去。
她的脸色苍白,眼皮发沉。
身子像是在风浪里无帆的渔船。
问渚特别喜欢咬她,为了惩罚她,他这次下嘴很重。
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性感又恐怖。
“还是不说吗?”
问渚捏住黎音的嘴,可下一秒,鲜血顺着下巴流了他一手,带着黎音温热的体温。
黎音的眼神迷离,她笑了一下,满是嘲讽。
鲜血染红了牙齿,看起来很是瘆人。
问渚的眼底划过一丝犹豫。
可下一秒,他粗暴的拉起来黎音。
黎音任由他拉扯,被他拽进了浴室。
问渚打开花洒,热水器坏了。
喷出来的全是冷水,都噼里啪啦的一股脑的打到黎音身上,打湿了她的头发。
黎音的眼泪混着水流了下来,只是没人发现,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黎音!张嘴!”
问渚看黎音没反应,直接上手掰黎音的嘴。
然后把花洒对准她的嘴,冲洗着里面的血迹。
水遇上伤口,是撕心裂肺的疼。
黎音抓着问渚的衣角,只是眼神微眯。
稀释后的血水流淌在地上,整个浴室染上一抹腥气。
“咳咳……”
黎音脱力,又被水呛到,直接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样子狼狈不堪,全身都湿透了。
可问渚没给黎音喘息的机会,接着扯起黎音,把自己的巨大塞到了黎音的嘴里。
开始抽插起来,黎音被动的承受。
舌头上的伤口被问渚的东西反复摩擦,又断断续续出了血。
最后,问渚射到了黎音的嘴里,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流了黎音一下巴,还有几滴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她的嘴巴发麻僵硬,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地变得红肿。
然后黎音直接软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她的发丝和地上的污水混在一起。
她的嘴巴微张,呼吸困难。
问渚自顾自的冲了个澡,他看着地上的黎音,眼神深邃。
没有多说一句,直接开门离开。
又过了很久,黎音才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
下面的跳弹让她忍着痛扯出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镜子里的她是憔悴的,发丝上还滴着水。
她伸出手指扣了扣喉咙,吐出些唾沫和属于问渚的精液来。
她的眼底因为刺激泛起了泪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吸允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轻轻咬了一下。
镜子后面的壁橱里有一把刮眉刀和一把火机。
黎音颤抖着手拉开柜门,她看到了摆放着的“工具”。
她快要疯了,快要死了,再不发泄出来,她会死。
黎音熟练的捏起小刀,她看着自己的大腿,不假思索的割了下去。
巨疼让她的腿一软又跪了下去,血沿着白嫩的腿心流到了地上,和那些污水混在一起。
黎音索性直接躺倒在地上,摊开手。
感受着腿上的疼,像是凌迟一样。
可她满足的闭上眼,感受疼痛带给她的快感。
不止这一次,她这么做……
身子发冷,如坠深渊。
失重感把黎音惊醒,她猛地睁开眼。
紧接着她的腿开始抽筋,疼得她咬紧了牙。
她摸索着打开台灯,微弱的光照到她淌满冷汗的脸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流了很多汗,可身上是冷的。
又做梦了,想起那些噩梦来。
小腹上的痛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缓了好一会儿,直到腿肚子上的痛消散。
脚步虚浮的踩在地毯上,她走进厨房。
接了一杯自来水,她不怎么喜欢喝热水,太麻烦了。
冷水下肚,坠的小腹又疼了。
虚弱的躺到床上,她看了眼手机,又是凌晨。
她其实从来不看微博,只是现在,鬼使神差,她在搜索栏上打上两个字。
温颍。
温氏集团CEO的独生女,毕业于国外知名大学。
家世干净,履历漂亮。
是黎音羡慕的所有。
网上对她的声音,要比对黎音的友好善良。
为什么有些人,一出生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而有些人,就注定要生活在恶意之下呢?
夜很长,可黎音睡不着了。
她入睡困难,基本上醒了就很难再入睡。
钟表转动的声音在她耳朵里放大,她有些烦躁。
光着脚把时钟给关掉,又把窗帘拉开,静静的看着月光。
一边的问渚也没睡觉,只是站在窗户前默默抽着烟。
他弹了弹烟灰,灰尘落到
', ' ')('他的皮鞋上,可他没在意。
好一会儿,他才坐到座位上。
桌子上是厚厚的纸张。
第一页,上面是陈玉山的照片……
与人斗,其乐无穷。
黎音进了剧组,但没看到李木子。
温颍像往常一样被众人簇拥在人群里。
黎音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剧本。
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剧组里有人想要和她搭讪,她也只是淡淡的回应。
客气又疏远,虚假的热情她觉得恶心。
她咖位大,也没人因为这个敢说她。
今天好像有花絮要拍摄,她这个主角当然要参与。
圈里的什么的可以作假,连花絮也可以。
好多黑料多的明星就靠花絮洗白。
反差萌,应该是这么说。
对着镜头装作不知道一样的说说笑笑、立人设、抖包袱……
黎音看着摄影师扛着机器来了,紧跟着的还有编剧——花絮编剧。
“黎老师,在忙吗?方便我们拍一条花絮吗?”
是个瘦瘦高高的男生,戴着眼睛。
黎音点点头。
“可以的,就我一个人吗?”
“一会儿温老师过来,这里有段词您看一下。”
黎音看了一眼,好像是个零食的插入广告。
“黎老师您看要是没问题,我们就开始吗?”
黎音把头发捋到背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温颍这时候拿着一包零食走过来了。
“黎音姐,我来了。”
她笑得很谦和,看着很亲切。
“三、二、一action!”
黎音露出一抹笑,和之前冷漠的她判若两人。
她的演技一直不错。
等到摄像师走了之后,温颍冲黎音笑了笑。
“黎音姐,这个零食还不错诶。”
“嗯,确实。”
黎音的话很少,温颍也不自讨无趣,去一边忙自己的事。
只是只有温颍知道,她心里的嘲讽和不屑。
什么大明星,不过是个妓女而已。
别人不知道黎音的身份,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可是什么知道……
温凡霆不会瞒着她,可也不允许她插手。
温颍想起来家里的那只小白兔,不是死掉的那只,是今天早上她背着温凡霆新买的,额头上有一撮黑毛,她不是很喜欢。
可她本来也不喜欢兔子,什么毛色的到最后也只会剩下红色,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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