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微润的指尖抵上紧闭的穴口,少年似乎觉着有趣似的戳弄了几下,才使劲破开穴口探进去。
“哇哦,”少年清脆的嗓音将他此时的动作衬得淫乱无比,可他似乎毫无自觉性,依旧轻笑着发出十分感慨的赞叹,“行琮里面好紧好热啊。”
“呼——”
轻舒出一口气,宣行琮清咳几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身后被拓开的触感无处不在地侵入他的大脑,让他颇有些对于未知的慌乱。
润滑液随着少年的动作被带入穴口,使紧致的穴肉因戳弄一点点软下来,同它主人一般温驯地讨好着入侵者。
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放大,有了润滑的帮助,进出越来越顺畅,花鹤之坏心眼地把它们都搅弄成白沫抹在微红的穴口,艳与纯交织出别样的淫色。
淫乱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宣行琮抑制不住地去想象少年漂亮的指节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画面。
这么想象着,他的视线就忍不住乱飘,不住地往镜面上瞟去,尽管耳尖已然通红,男人却还是不禁飞快瞥了一眼。
可花鹤之恰好在此刻将手指抽出,宣行琮只能瞥见一根银丝从自己臀间一直相连至少年莹润的指尖,它因重力画出的一道弧度更彰显出欲望的腾涨。
还没等他再次好奇看去,臀尖划过一道冰凉又奇怪的触感。
最先触上臀肉时黏滑又冰凉,可等其慢慢划至腰间时,又柔顺又粗硬的毛质感便一点点显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
“唔!”
强烈的疼痛好似是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一般,宣行琮回头的动作被猛然打断,眼尾弥漫的微红在痛苦与欲望的催发下愈发红艳,和那颗红色小痣一样勾人又风情。
蘸满润滑液的细长物体被握着它的人毫无怜惜地使劲深捣,可它微硬的毛却因此炸开,尖利的顶端刺激着穴道内的每一处。
……毛笔?
金玉般的眸子倏而一缩,柔软的穴肉压根抵抗不住这种折磨,剧烈地收缩抗拒着入侵物,宣行琮也低低地呜咽出声,像是恐惧又像是慌张:“别……”
可年轻的家主却是置若罔闻,他维持着甜甜的微笑,手下却毫不留情,操纵着毛笔在尊贵的郡王穴道内探索着。
硬毛在皮肤上轻轻刮弄都是无比的磨人,即使是比狼豪稍微柔软些的紫毫在此般脆弱的甬道内狠捣也是生出了较之前还多几倍的剧痛。
随着笔尖的逐渐深入,穴内的每一处像是都被尖利又柔软的羽毛轻挠过,失去了硬毛折磨的软肉在渐渐消弱的疼痛中开始生出不甚明显的瘙痒感。
可当笔尖抵达极深的位置时,只余细长的笔柄被穴肉绞弄着时,那份瘙痒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滋养一般猝然涨大,仿佛复燃的火星在穴道内点起强烈的难捱,灼烧得宣行琮有些难耐地想要逃离。
少年却不愿这场游戏过早地结束,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单手揽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人用力一拽拉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尖锐的笔尖就这么狠狠戳上最深处,软肉抵抗不住地收缩抽搐着企图阻止这过分的侵入,可这样程度的绞紧只会使毛笔进出所带来的疼痛与酥痒更加剧烈。
像是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沾着汗水在镜中展露无遗,宣行琮仰起头无声地哭吟着,明明在抗拒着不断逃离,却偏偏似极了自愿踏上祭台的信徒。
矜贵又脆弱。
而少年从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他只是低头亲吻男人高伸的脖颈,手下缓缓将笔杆抽出,低声命令道:“看着。”
这种缓慢的抽出是最为磨人的,先前瘙痒的穴肉一寸寸毫无纰漏的被刮过,而已经遭受过粗暴疼爱的最深处却开始逐渐向外漫开空虚的麻痒。
宣行琮难耐地闭上眼想尽力去忽视那股瘙痒,可那只会让身后的感官无限放大,还会惹怒品尝祭品中的爱神。
“啪!”
笔杆毫不留情地抽在男人臀肉上,顿时将白皙的软肉抽出一道红痕,但少年没有就此收手,而是继续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打着,让饱满紧致的臀肉肉浪一般色情地荡出波纹来。
“唔!不要……”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男人睁开眼抓紧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他低声抽泣着,却不敢再有所违抗,微微侧眸往镜中看去。
少年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抽打,此时深黑的笔杆顶端被他白皙的手紧握着,一寸寸往穴里送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穴口早已被先前的入侵磨的艳红微肿,笔尖一戳上去就会缩紧,像是长在雪地之上的红艳花朵。
红白黑三色再次交织在一起,这次却不再是那么纯粹的美感,而是在淫乱的行为下添了几分放荡的色情感。
以宣行琮的视角,并不能看到毛笔消失的全貌,但黑色笔杆渐渐被雪白挺翘的臀肉吞吃的画面也足以让他羞窘万分。
“嗯……”
粗粝的短毛将缠绕上来的穴肉破开再狠狠蹂躏,尖利的疼痛抚平瘙痒,可其后到来的笔杆过于细小而不能够给予穴肉长久的抚慰,以至于软肉只能绞紧了毛笔渴求最后一点快慰。
“唔啊啊——!”
似乎是笔尖戳弄到了某一点,男人原本温顺下来的身躯忽而开始猛烈的颤抖,剧烈的快感像是裹挟着电流流窜过四肢百骸,直电的他快要昏厥过去。
“太、太刺激了…呜……”
可年轻的家主总是那样的恶劣,他不仅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反而对着那一点开始凶狠地捣弄。
最要命的一点被笔尖反复狠戳,强烈的刺激作弄着要人昏头,宣行琮紧紧地攥住少年的手臂,玉眸半睁哭吟着乞求怜惜:“别……”
穴口艳连久经情事的熟妇都自愧不如,穴肉在每一次的戳弄中害怕地抖着还要缠上去讨好入侵者,淫荡又下贱,论妓院里最放浪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鹤之安抚地吻了下男人的发旋,却在矜贵的郡王白双眼上翻着即将高潮时猛然把毛笔抽出,给予他所渴求的“怜惜”。
“呜……”
原本该被用来行风雅之事的上好材质此时蓄满了淫乱的液体,已经看不出任何清晰的形貌,被少年随意扔开,落在地上发出“吧嗒”一声轻响。
像是前奏终结的标志,肉欲的盛宴即将举行。
“啊嗯、唔……”
汹涌的快感被迫终止,前所未有的空虚感顷刻便要将宣行琮的理智吞食殆尽,但长久以来学进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放不下面子,只能趴在枕头里委屈地呜咽着。
花鹤之却被他这副模样惹笑了,少年把人抱起来,勾到怀中,低声戏谑着:“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金眸美人摇摇头,乖顺地垂着眸子坐在少年怀里,可他含着明显的欲求不满的双眸却落在镜中被花鹤之一览无余。
长长的衣摆尽数被男人不自知地压在屁股底下撇向一边,遮住了大块的浑圆白肉,但他弧度优美的长腿却没有分毫遮掩的暴露在镜中。
他此时坐在少年黑色亵裤上,布料下的常年锻炼出来的肌肉自是比养尊处优久了的郡王紧实,轻而易举便将白皙腿肉顶出一个往上的凹陷,让那股子力量反差所产生的色情感几乎要溢出。
“真的吗?”花鹤之一手揽着怀中人,一手已然悄无声息地下探,摸上了那块被挤压出来的软肉在上面轻轻打着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忽而又咧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弯弯直直凝视着镜中美人低垂的双眼,像是真的在与对方认真的注视着。
他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宣行琮似有所觉地微微抬起眼看向镜中趴在自己背上笑容灿烂的少年,他抿起了唇正准备再次摇头,却是本能地一下惊呼出声,“啊!”
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被受惊的美人下意识地抓住,花鹤之心情愉悦极了,再次用力一颠将人抱得更加紧实了些。
他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方才干了什么坏事,笑着招呼美人:“要看看吗?”
镜中的沐安郡王先前被情欲折腾的眼尾泛红,玉石一样的眸子含着生理性泪水,眼波流转间几抹不知名的情绪淌过,倒真像一朵正在委屈的娇花。
因花鹤之方才颠的那两下,盖头已经滑落大半,欲掉不掉地挂在男人一侧耳上,顺着向下看去,他只剩下一半的长袖还好好的穿着,另半身早已滑落到腰侧,衣襟大开露出一只嫣红的奶子。
似乎是缺少抚慰,奶头红艳艳地硬挺着,在雪白的皮肤上,似极了一朵雪中红梅,嫩生生的又格外勾人,与他委屈且羞涩的神情极其违和,像是一个第一次接客的雏妓。
“好委屈哦~”花鹤之调笑着口是心非的美人,手下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那只瑟瑟的奶子,指尖在极富弹性的小家伙上打着转捏玩。
半晌玩够了后他富又将人抱起,一边随手扯下亵裤一边往镜前走。
冰凉的死物触上皮肤,冰冷开始侵蚀情欲,宣行琮本能地躲避这种刺激,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往少年怀里送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好的看着。”
爱欲的美神轻声落下指令,将人调整了一个更易看见身下情景的姿势后就把美人摁在镜面上开始了盛宴。
肉棒一寸寸顶开紧致的穴道,即使先前的扩张已足够充分,狭窄的甬道想要吞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还是不易之事。
但这样缓慢的进入落到视觉中便成了极色情的画面——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着,饱满的臀肉上还有淡淡的来自入侵者留下的施暴痕迹,却依旧不计前嫌地吞吃下那根粗长的肉具。
深色的狰狞鸡巴一点点顶入更深处,久逢甘露的软肉便立刻热忱地拥上来,包裹着龟头讨好吮吸,湿滑又温暖的感觉带给少年极大的快感。
缓慢的入侵许久才迎来终结,待龟头抵上最深处,宣行琮的腿已然开始止不住地抖着,半个身体都倚在镜面上借力才能够勉强稳住站立。
肉棒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被娇嫩的穴口不轻不重地吮咬着,花鹤之也不急,只是一点点地往外抽离。
穴内的软肉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殷勤地裹弄上去试图挽留,绞紧了不让入侵者离开。
待只剩下龟头还留在甬道里被穴肉死死地缠着时,年轻的家主忽而将眼前湿透的碎发往脑后随手一撩,掐住宣行琮极细的腰身狠狠挺身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