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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到第四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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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起了作用。

倒是不至于致命,但费祎的身体越来越弱,每日出去的时间都不能太久,还得穿得厚厚的。自称是他的夫君的男人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侧。偶尔,他站在雪地上时,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那道红色的身影,就像是他的夫君一样陪伴在他的身边,他的脑海中会闪过很多奇怪的瞬间,拥抱的,亲吻的,像是和夫君一样和那道身影做爱,被叫的是夫君从来不这样叫他的爱称,他叫他小一。

“小一……小一……”

他的声音在不同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开心的时候,叫他时声音里仿佛泛着甜,他娇嗔,会朝着他撒娇,情动的时候会把嘴巴靠在他的耳垂边,声音又沙哑又低沉,射精的时候叫着他的名字,声音粗哑,大手把他的双腿掰开到极致,在他的子宫里肆意射精。

但这些样子,都不是夫君的样子。那个人,是冰里燃烧的火,要将他全身上下都焚烧殆尽;但他的夫君不一样,总是淡淡的,他的爱意很少从口中说出来亲口告知给他听,只有那双眼睛里遮不住爱意,宛如炼狱之中翻滚的岩浆,若是一有缺口,必将决堤。

他老是会想起一些奇怪的东西,可是那道身影,他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听见他的声音,却不知道他是谁。

站在他身边的白石道人看他想得出神,想要抓住他的手,刚刚触碰到费祎的手背,费祎便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狠狠地抖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地缩回了手。白石道人也只好讪讪地缩回手,眼神有些黯淡。

虽说骗费祎和自己是夫妻,但费祎对他并没有丝毫的爱意,他甚至有些排斥自己的触碰,就像刚才那样。他很难堪。

“走吧,外面冷,回家去吧。”但他很快调整好心情,故作轻松地说,“我今天去换了只鸽子来,给你炖些鸽子汤喝,怎么样?”

“没什么胃口。”费祎没有等他就往屋子里走,“我不怎么想吃,我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淫毒发作的时间并不确定,刚开始时还并不频繁,后面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大部分的时间都耗在床上;费祎的性欲也越来越强,彻底成了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白石道人天天去探他的脉象,可惜,无论他怎么在他的子宫里射精打种,费祎就是无法怀孕。

“夫君……想要了。”

只要他一说这句话,白石道人就会把裤子脱掉撸硬了鸡巴干进骚娘子的骚逼里。他将他倒着提起来,只让他的背留在床上,大鸡巴朝着子宫用力地深凿,龟头干进子宫口,拔出来的时候像是要把他的子宫从逼里拖拽出来一样用力,费祎的姿势活像只青蛙,敞着腿任由男人为所欲为,整个子宫都浸淫在男人的精液当中,阴精丢了又丢,前面的小鸡巴被男人用绳子捆住不准他射,说是射多了对身体不好,小鸡巴被男人干逼时的舒爽激得硬邦邦的,又射不出来,龟头顶端的鸡巴眼里慢慢地流出鸡巴水,胀得像是个小棒槌。

他就会求夫君:“好夫君……让我射吧,受不了了啊……鸡巴好胀好胀……不射的话就要坏了……”

“骚娘子,现在你都变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了。”男人提着他的两条腿,他的肥逼被干得扑哧扑哧地往外喷出逼水,逼口糊了一层腥臊的白沫,“想射对不对?到底是以后想用鸡巴套子高潮,还是想用你这根不中用的小鸡巴爽?”

“都要……都要……夫君让我射吧……真的好难受感觉要坏了……”

“真是个贪心的小骚逼,既然这么想射,那好吧,”男人顺势躺在床上,“自己好好用逼服侍我,要是没有让为夫爽到,这根小鸡巴以后就不要用了。”

费祎被性欲裹挟,鸡巴胀得又酸又爽地想要射精,干脆一屁股坐在夫君的鸡巴上。费祎上下晃动着身体用逼主动吞吃这根大鸡巴,为了让夫君满意把逼夹得更紧,每一下都把大鸡巴尽根骑进骚逼里,他的逼都被鸡巴撑出一个圆洞,嫩逼被干得又红又软,如同一摊只会吸男人鸡巴的烂肉。骚逼里面的逼水都被大鸡巴干了出来,喷得到处都是,子宫都被男人的大龟头塞满,骚逼紧紧地吸着鸡巴,骚逼的逼道每一下都被大鸡巴尽数捅平。

“骚娘子,骑这么快是有多想吃鸡巴!”白石道人伸出手揪他的两个骚奶子,费祎的奶子并不算大,平平的像个小小的山丘,骚奶头也不大,没揉两下就硬了,凸起在雪白的奶肉上惹得人想要好好地舔吮把玩。他伸出手抓住那两团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的骚奶,凶狠地把那两团骚奶子搓扁揉圆,抓出各种形状。

费祎的逼本来就敏感,没干几下里面的水多得马上就溢出来,逼水从腿间拉着白丝从逼口滴落。每一次抽插都是尽根拔出尽根没入,大龟头一路磨碾骚逼逼肉,直操宫口,操得费祎连腰都直不起来,他的身体后仰着撑着男人的大腿上,双腿扒开了敞着逼让男人看清楚他的逼是怎么把鸡巴全部吃进去的,时不时还扭着腰让鸡巴在他的逼里用各种角度磨碾他的逼肉,干得他整个逼都发紧。

“要喷了啊!呜啊!”

后仰着的姿势让男人能够看清他的逼是怎么高潮的,他的逼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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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撑出一个大洞,逼口和阴唇都被撑得发白,里面的逼水从逼口凶猛地喷泻而出,白石道人被他的逼水淋上龟头,爽得不行,翻身压上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大鸡巴像是提刀杀人一样在他的逼里进出,大龟头操得他的子宫都麻了,费祎的脚趾都因为舒爽而微微蜷起,他最骚的地方一直被鸡巴用力地操干,爽得他眼冒白光。

“骚货!没鸡巴就活不下去是吗?!干脆把大鸡巴每时每刻都插在你的逼里,免得你每天发骚这么多次!”男人一把扯下缠着他鸡巴的绳子,发着胀的小鸡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不断地甩动摩擦,粗大的鸡巴把里面的逼肉操得拔出时还翻出逼口。费祎被这么大的鸡巴操得双眼翻白,两条腿早就软了,他的逼和鸡巴同时高潮,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汁。费祎尖叫着抱着男人的脖子,在高潮时,他尖声地叫了一句:“四娘——!”

他叫了那只狐妖的名字!

白石道人怒火中烧,嫉妒得不行,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么,为什么他还会叫那只狐妖的名字?!那只狐妖到底有什么好的!梦魇的时候在叫他的名字,现在又在叫他的名字。明明现在待在他身边的是白石道人,是姜馗,不是那只作恶多端的狐妖!为什么费祎就看不到自己?为什么一直想着那只狐妖!

“你在叫谁……你在叫谁!你说话啊!”

男人激动地握住他的肩膀,深深插在肉逼里的鸡巴疯狂地在肉逼里抽动操弄,干得费祎只能尖叫,破碎的声音黏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紧紧夹着鸡巴的逼道收缩得更加厉害。

“我爱你!我爱你啊!”他绝望地嘶吼,为什么现在正在操他的人是自己,却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绝望和愤怒让他狠狠地扼住费祎纤细的脖子,挺着鸡巴狠狠地干他的子宫颈。费祎无法呼吸,全身都收紧了,含着鸡巴的逼又缩紧了不少。费祎感觉自己的逼都要被干坏了,甚至连他这个人都要被这根鸡巴从中间劈开了,从子宫深处升腾而起的酸麻感居然让他翻着白眼被鸡巴再次操到潮吹。

“这样居然也能潮吹!你这个骚货!骚货!”他狠狠地用鸡巴羞辱着胯下的费祎,每一下恨不得要操穿他的子宫和逼,一通乱操好像要把他操死。

射精的时候,白石道人只感觉到莫名的悲哀,即使他和费祎此时正在做天下最快活的事情,却感觉永远无法得到他,仿佛马上就将失去。

就算他把费祎照顾得再好,他也并不属于自己。他从窗口往远方眺望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他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下挨操偶尔一瞬的失神中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得不到他,即使他会甜甜地叫自己夫君,即使他用尽了办法去爱护照顾,却因为做的所有事并不是费祎想要的,所以他一定会离开他,绝对不会属于他。

不!费祎是他的!现在,以后,都是他的!他的身体会和自己紧紧相依,他会是费祎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即使费祎现在不爱他,但他相信,只要时间够久,他就会爱上自己,比爱那个狐妖要更加爱他。他抱着费祎的头,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身体因为虚弱而冰凉,而让他身体虚弱的慢性毒药正是他所下。怀不上他的孩子,也就没办法解除他身中的毒。

记得初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不是这样的,那是一双灵活的眼睛,单纯,但是又有些小小的心机,杀了人也自诩正义。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双眼睛泛着死气。

但看久了他的眼睛,白石道人也发觉了他的异样,那双眼睛里似乎弥漫着黑气,宛如正在跳跃的狐狸,黑影在他的眼中浮动,他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只狐妖的媚术!

趁着费祎睡着,他暗暗念咒,手掌覆盖在他的眼上,两团黑气瞬间被抽离出费祎的身体。白石道人见他双眼微微睁开,黑雾从他的眼中飘出,凝聚在他的手掌之后,他握紧拳头,那团狐狸形状的黑雾消散在他的手中,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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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费祎没有再在深夜梦魇时叫出狐妖的名字,也没有在高潮的时候叫另一个人的名字。他病恹恹的,整天在屋子里待着,不喜欢出门,也不愿意叫他,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做爱,费祎毒发时性欲实在太大,玩得很开。他放声浪叫,挺着逼迎合着鸡巴的凶猛抽插操弄,整个屋子里都是操逼喷出来的逼水精液味。

费祎现在越来越淫荡,恨不得整个人都长在鸡巴上,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这个被他叫作夫君的男人。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夫君说想和他生个孩子,但他并不喜欢孩子,他也并不喜欢面前这个男人,他甚至都在想着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成亲。他并不爱他。

偶尔,在他身体稍微好一些的时候,他看着外面的白雪,总会想起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狐狸。那只狐狸天生就带着一张笑脸,眯起眼睛又妩媚又可爱,会用粉嫩的舌头舔他的手。但是那只狐狸的影子现在已经在他的脑中渐渐地变淡,他的记忆力仿佛越来越差,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有时候都记不住,那些记忆更是越来越远了。

白石道人却心中暗喜,那只狐妖的所有都被抹去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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祎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再也不会有胡四娘,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拆散他们,他们永生永世都会在一起。他的眼中闪着疯狂的神色,为了费祎,他甘愿付出自己的所有,他甚至愿意去为他还俗。他早就把玉清宫的诅咒、小师叔的惨死抛掷脑后,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他只要费祎。道观观主不过只是个虚名,清修就得抛弃七情六欲,何来的爽快?!

他打定了主意要去还俗,费祎是妖,自然不可跟他同去玉清宫,他先用鸽子给师弟传了一封信,告知自己何时归去。他想着,还俗后将道观交给师弟便可,自己就可以和费祎双宿双飞,却没想到胡四娘那个狐妖怎么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湖海道人收到了他的信笺,欣喜若狂,他已经在山下两年,现在终于要归来。他并不是不知道师兄其实就在雪峰山下的村子里,玉清宫每年都要在村子里收购过冬用的粮食和棉麻布匹,他早就听说了师兄就在那儿。他恨不得将那只画妖除之而后快,因为他夺取了自己最爱的人,但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他想起了胡四娘,那只狐妖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来找费祎。虽然他很讨厌那只狐妖,但他更恨费祎,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胡四娘一定会想方设法将费祎抢回去,到时候他就可以带着法器去,杀了那只画妖,再杀了那只狐妖,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夺走师兄了!

湖海眼中的戾气越来越重,求而不得已经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痛,师兄为了躲避他,下山几年,甚至都未曾给他一封信笺。

但这很快就会结束,师兄最后一定是属于他的!

果不其然,那只狐妖很快就找上门来。

湖海道人心中早就有预感,他看见了那只狐妖施法卷起雪云,在他的寝殿门口用雪花写了几个大字“胡四娘求见”。他故意在刚刚天亮时去了道观外,那只狐妖不敢靠近玉清宫,只敢站在小路上。多日以来的劳累和奔波让狐妖憔悴不堪,一袭红衣上落满白雪,红白相间,如此妩媚娇艳的狐妖,要是真只看他的样貌,说不定还真以为他是个柔美的女子。

但这是胡四娘,一只残忍的公狐狸,为了达到目的视人命如草芥,不择手段。湖海道人故意离他几步远,笑着看着他:“胡四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石道人在哪里?!告诉我!”

即使他厌恶湖海道人,为了找到小一,为难自己一次又如何。

“师兄?师兄不在观里。”湖海道人慢吞吞地回答,“师兄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没有事的话,就先请回吧。”说完便转身装作要走的姿态,四娘果然中计,忙上前一把拉住他。

“湖海,我只能来找你了。”他放低了姿态,现在要求人,只能伏低做小,“我能够感觉到小一在雪峰山,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雪峰山哪里,我找不到他。玉清宫是圣地,我不能靠近,只能想办法找你,拜托了,告诉我白石道人到底在哪里吧……”

“我的确讨厌你,因为你是妖,还是作恶多端的狐妖!”湖海道人的手捏得紧紧的,甚至还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但我更讨厌那个叫费祎的画妖!”他凶相毕露,杀气外泄,“我和师兄从小一起长大,原本只属于我、只对我好的师兄却被他勾去心魄,甚至对宫规清律视若无睹,连玉清宫所受的诅咒和小师叔的惨死他都不屑一顾!我恨那只叫作费祎的画妖,我恨不得让他死!”他阴毒地一笑,“但我更加无法忍受师兄那么爱他!师兄明明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疯了,他疯了,他被这无止境的嫉妒所裹挟,彻底地疯了。他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何时也变得这般狠毒?!说到底,其实任何人都能变得狠毒,只要他尝过什么叫作嫉妒。

“你……”

“我可以告诉你师兄在哪里,但我也有条件。”他阴险地笑了。四娘见有门路,忙追着问:“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看你这双眼睛挺不错的,不如给我吧。刚好观里少两个照妖用的提灯,这两只眼睛倒是可以指指路。”

“好!”只要能够救下小一,两只眼睛算什么,四娘说完便准备用手指去挖,在最后一刻,湖海又朝他的手腕射出一枚石子,彻底地打断他的动作。四娘疑惑地望着他,湖海道人又朝着他摇了摇头。

“这两盏灯,留着给你以后照路用吧。”他阴恻恻地笑了,“但提灯要灯油。我看你修为也挺高的,不如你挖一碗心头血给我,我用来做灯油?”

四娘笑了,心头血这等东西是妖身上灵力最旺盛的部分,却被他用来做灯油。但只要能够知道小一的位置,心头血这种东西,拿去便拿去吧!他五指成爪,刚准备撕裂自己的胸口挤血,湖海道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法器,那法器宛如一个钵,开口极大,要是把它装满得不少的血。湖海道人将那法器掷到他的脚下,漫不经心地说:“要不,把这个法器装满?”

“好。”

他毫不犹豫地撕裂自己的胸口,挖自己的心头血。血如同细小的泉水,涌动着流进法器之中,那法器却怎么装都装不满,四娘的灵力外泄严重,这法器却像是个无底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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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涌进了不少的鲜血,可仍旧只能堪堪盖住法器的底部。

他的喉口一阵腥甜涌起,吐出一大口鲜血。

是湖海道人故意用计这般做,他上了湖海道人的圈套。

血越流越多,四娘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竟然连站姿都维持不了。湖海道人嗤嗤笑道:“好了,可以了,装满了。”他往下一看,那法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了,里面装满了他的心头血,殷红无比,比他身上所穿的红色罗裙还要艳上几分。

那碗血带走了他太多的灵力,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只能扶着身边的大树,才能够勉强维持站姿。湖海道人笑着将法器收回去,里面装满了的心头血突然消失了,稳稳当当地被收走了。

“我恨那只画妖,因为我和师兄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可他的心全在那只妖的身上!”他恶狠狠地说,却又朝着胡四娘笑,“但你也喜欢那只画妖,我多想让画妖赶快去死,但要是画妖死了,师兄就再也不会是师兄了。你带着那只画妖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要是再让我和师哥看见你们,我一定要将你们赶尽杀绝!”

“他在哪?”四娘虚弱地问,身体因为失去了大量的灵力而微微发抖。

“在雪峰山后的村子里。师兄过两日要回玉清宫一次,到时候你就把那画妖带走,要是再让师兄……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放心。”四娘向他行了个礼表示感谢,答允了下来,心中却是欣喜的,前几日还有微弱的联系,让他感知到小一,可这几天不知怎地竟完全消失了,什么都没了,小一的状态是怎么样的,他好不好,他不知道。好在他终于知道了小一的下落,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他不后悔!

雪峰山背面的村子里,费祎坐在窗前,把手伸出窗户,感受着雪花落进手心的微凉。

“怎么把窗户开了,风吹进来多冷,快关上,别着凉了。”

白石道人端着个小火炉进了门,轻轻地放在他的手心之中,转而想要去关窗户。费祎拉住他的手,朝着他摇摇头:“别关。”

“你身体弱,要是患了伤寒便不好了。”

“我只是想要看看雪花而已。”费祎难得地做出一副俏皮的样子,“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待着,夫君也不让我出去玩会儿。你看看雪花落下来的时候多漂亮,落在手心里软软的,可惜一会儿便化了。”

说着,他将手伸出窗外,待雪花轻轻落在他的手心里,又将手放回来,举到“夫君”的面前给他看:“你瞧,多好看呀。夫君不是喜欢喝竹叶和松针混在一起泡的茶吗?不如去取些雪水来,泡茶喝也别有一番趣味。”

“娘子……”他看着费祎的笑颜,心下悸动,他多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容了。如今媚术已除,他总算是忘了狐妖与他的前尘往事,如今他的眼中只剩下他一人了,教他怎么不高兴。

“夫君不如去外面帮我折枝梅花回来,突然想闻闻梅花的香味。”

“好。”

白石道人为他去外头折了一枝梅,将花折下来的时候,花瓣洒下来落了他满身。他手里握着那支梅,走回家中递给费祎,费祎站起来,伸手轻轻地拂去他身上的花瓣。

他突然想起几年前,他下山去沔州城找费祎,费祎正在汉水边的木桥上睡着,又没带伞具,雨水淋得他全身湿透。他为他撑伞,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对望,就彻底让他失去了全部的自己。

一眼千年。

短暂的静好,似乎让他真的以为,他是自己的娘子,自己是他的夫君。

“我后日要出去一趟,不过办事情应该不用太久,我马上就会回来。”他伸手抚摸着费祎的脸颊,“你在家里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好。”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还了俗之后便带着费祎离开,远走高飞,同他成亲,再生几个孩子,安稳平淡地过了这一生。这只是个很小的愿望,但却耗尽了他的心力。从他那天遇见中了药的费祎并被他半强迫半顺从地破了童身之后,这颗心就不再是他能够做得了主的了。

过了两日,白石道人起身回玉清宫。雪峰山山高路远,弯折颇多,路况也不好走,群山连绵起伏,玉清宫在主峰峰顶,此时大雪堵路,更加难行。

他一人在雪地之中跋涉,道阻且长,费祎在家中等着,突然觉得无聊得很,夫君怕他身子弱,出去乱走会染上风寒,他都不能在外面待太久的时间。费祎小孩子心性作祟,只提着手炉便出了门,地上积着厚厚的雪,他蹲在地上,将雪花揉成一个接一个的雪球,想要把它们弄在一起堆成个大的,好用来堆个大雪人。

只可惜他怎么都做不出,他只好揉几个小的雪球,坐在雪地上用小树枝做出雪人的小手。远处突然冒出一个小小的红点,似乎是有人骑着匹高头大马,他没怎么注意,只是细心地揉着手心里的雪花,雪水冻得他的双手都红通通的,像两个红萝卜。马蹄踩在雪地上没什么声音,待他再度抬起头时,只觉得那红点越来越大,当他站起身时,才发现那红点是个穿着红衣的人,似是对着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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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点越来越近,他眯着眼睛去看那马上的人,那人打扮明艳,头上的发髻随着马的动作在头上一颤一颤。那人见了他后立即翻身下马,不顾风雪飞奔着朝他而来,他见那人的脸上似乎带着泪,明艳的美人倒让他的心中起了涟漪,他似乎见过他,见到他,心里就刺刺地发痛,还有些隐隐的酸甜,竟让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欲念,想要飞奔到那红衣美人的面前,投进美人的怀里。

“小一!”

美人大声地呼唤着他,脸颊上泪意更甚,他好想去擦掉美人脸上的泪水,这么冷的天怎么可以哭,眼泪会被冻住的。

“小一!”

美人踉跄了一下,还是跑到了他的面前,张开双臂将他揽进怀里。好暖和,他靠在美人的胸前,美人眼睛里还含着泪水,捧着他的脸看了他好一会儿,把唇凑过去吻他。他的小一,他的小一,终于找到他了。费祎被他亲了,还有些痴愣,他叫他小一呢,他的夫君都没有这样叫过他的名字。可是……可是他是有夫君的人,这样做不合规矩。他心想着,自己曾经见过这个美人吗?他不记得了,倒是之前脑中一直有个漂浮着的虚影,虚影也和美人一样,也是穿着一样的红衣,也是一样的明艳动人,也一样地叫他小一。

他看着美人的脸,都要痴了。

“小一,我们走,我带你走。”美人拉着他的手便往那停着的马旁去。费祎有些慌了,忙挣开美人,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小一……小一?小一你不记得我了?!”美人握住他的肩膀,神情格外焦急,“我是四娘呀,你怎么了?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

“四……娘……?”他抬起头,四娘盯着他的眼睛,“的确是不记得了。”

腥甜再次涌上喉头,四娘吐出一口血,滴滴鲜血绽在雪地上,宛如点点红梅。他的双眼变得赤红,将费祎死死地抱在怀中,眼泪止不住地在脸上流淌。

“小一……”

他哭着,为什么小一不再记得他了,为什么小一看他就好像看一个陌生的人,费尽苦心找到他,他却不再记得自己了,这比让他挖心头血还要难受百倍。费祎说:“夫君之前说,我似乎是从山崖上摔下来,伤了脑袋,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他的脸上似有羞赧,抬起手去擦四娘的眼泪,“你长得真美,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

“小一……”

他口中的夫君大概就是白石道人,从山崖上摔下来估计并不是真正的原因,而是那狡诈的道士做了手脚,竟抹去了小一所有的记忆。四娘恨得咬牙切齿,这仇不报不快,但他也怕再不走,那道士要从玉清宫回来了。他抱着费祎上了马,从后面紧紧地拥着他,四娘说:“小一,我带你走吧!”

“可是……可是夫君……”

“从今开始,他不再是你的夫君,他只是个卑劣的骗子。”四娘拉着缰绳,狠狠地用马鞭朝着马肚子抽了一鞭,“我们走!”

白石道人赶回玉清宫时直接去了湖海道人的寝殿,他惊喜非常,师兄两年前离开了玉清宫,未离开之前也同他生疏了不少。他沏了一壶香茶,给最敬爱的师兄倒好,开口便问:“师兄在外面云游两年,终于愿意回来了?我帮师兄代管观里的事务,都有些力不从心,师兄此次回来,我也终于有松口气的机会了。”

“师弟,辛苦你了,只是之后,观里的事情就得你麻烦你多照拂了。”

“师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本来就是观主,这次终于回来了,怎么又要让我多照顾呢?”湖海也为自己倒了杯茶,茶水香味浓郁,饮后回甘,是壶好茶。

“师弟,不瞒你说,我准备还俗。”

啪哒,湖海手中的茶杯应声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你……你说什么?还俗?”

湖海道人一脸的不可置信,白石道人倒是一脸平静:“师弟,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做观主。”

“不是觉得我适合做观主,而是迫不及待想要和费祎那个贱货走了吧?!”湖海道人反唇相讥,“师兄到底是怎么被那贱货狐媚了去,竟然连观主都不做了?”

“湖海,别一口一个贱货,失了你的身份。”

白石道人眉头蹙起,他并不喜欢师弟这样的态度,不像个道士的样子。

但他自己也破了清规。

“身份?!我和师兄一同长大!我们情同手足,在观里,师兄最关照的就是我。”湖海道人颓然坐在椅子上,“小时候,师父对我们要求严格,功课没做完便要挨罚。我自知天分没有师兄那么高,从来,从来便不敢奢求可以和师兄比肩同行。师兄当时只对我一个人好,在我受罚的时候偷偷带吃食来看我,师兄对我多好,我都记在心里。之后师兄做了观主也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如今师兄却不属于我,要把玉清宫和我扔掉转而去找那个不要脸的妖孽!无视宫规清律无视玉清宫的诅咒!师兄!我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啊!”

湖海道人的脸上已有癫狂之色,白石道人往后退了一步:“师弟……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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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师兄真的就一点看不出我对你的情意吗?!师兄,我才是真正最爱你的人啊!你真的以为那个妖孽爱你吗?你真的以为那个妖孽留得住吗?!只有我才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人啊!”湖海道人抓着胸口衣襟,又哭又笑,“师兄是我的,怎么可以被那个妖孽抢走。我恨他,我恨不得杀了他,把他挫骨扬灰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疯了!”白石道人惊惧地说。他的师弟一向温和,如今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我疯了我疯了我疯了!就是因为那个贱货把你抢走!早知道在青崖峰上我就该杀了那只妖,免得你越陷越深走向死路!”湖海道人尖叫着,眼中杀意四溢,“我就该杀了他,哪想到那只碍事的狐妖突然把他救走,我恨啊!要是我当时杀了他,他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再一次把你抢走!”

“那一次,是你?!”白石道人心中也是一怔,随即立马明白了过来。湖海道人接着说:“想必那贱货一定是对师兄恨之入骨,师兄你就算得到了那个贱货,也永远得不到那个贱货的爱和心!”

“闭嘴!”白石道人听得恼火不已,原来当时竟是师弟搞的鬼,“湖海,我看错你了,从今之后你我再无瓜葛,我也不再是你的师兄。”

“师兄以为现在还俗还有意义吗?!晚了!”湖海尖叫着,满眼都是不甘心,“我早就将你什么时候回玉清宫的时间告诉了那只狐妖!现在,那个贱货怕是早就被狐妖带走。师兄,你再也找不到那个妖孽了,到时候陪在你身边的还是我啊,师兄!”

白石道人心下恐惧,他已经无法再平静地面对癫狂的湖海,在心中硬生生地和他断了同门情谊。他立即往外走去,身后传来湖海撕心裂肺的狂笑:“师兄!你糊涂啊!只有我是爱着你的啊!只有我才是永远属于你一个人啊!师兄!你怎么会被那个贱货迷了心神!”

白石道人不敢再久留,他疯狂地在路上奔跑,不敢停下。风雪之中,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跋涉着,摔了好几个跟头,他实在是怕了,要是师弟说的是真的……他不敢再去想。

他加快速度赶回雪峰山后的村寨之中,破旧的容身之处依旧如故,他推开门,在房里四处搜寻着费祎的身影,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白石道人追出门去,外面下着大雪,在雪地中,他捡到了费祎的手炉,已经冷了。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只有北风呼呼地刮着,如刀一般在雪峰山上肆虐。冒着风雪,白石道人纵身跃上屋旁大树的树顶,只能远远地看见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在风雪里越来越远。

“胡四娘……胡四娘!”

白石道人捏紧双拳,咬牙切齿。他跳下树,一拳打在那碗口粗的树干上,光秃秃的树枝被震落一地。

他定要让将那狐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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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带着他们一路冒雪往西走,费祎身体不好,冷极了,四娘忙解开披风将他揽入怀中,用体温暖着他。他突然间丧失大量灵力,身子也弱了些,如今狐狸洞是不能回去了,但费祎这个样子,必须得找个合适的地方为他疗伤。他想起了自己祖父所居住的青丘,青丘是个清净的好地方,可他已经沦为堕妖,贸然入了青丘,不知道该受到怎样的责罚。

但为了小一,他必须去冒这个险。

上次去往青丘还是千年之前,脑海中的印象已经变得模糊。他凭着直觉一路赶路,胯下的马累得口吐白沫。他们一路颠簸,风尘仆仆地去了青丘,费祎在途中染上了风寒,高烧不退,四娘心中着急,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刺向马屁股,逼得马儿跑得更快,更急。

他一到青丘便去求了自己的祖父,祖父德高望重,在青丘颇有威望。祖父在他带着费祎私奔后不久便收到了狐狸爹的信,也算是对这件事有些了解。当自己的孙子跪在自己的面前时,祖父还是心软了,他让孙子去找青丘族中最高明的大夫,却只让他们去青丘偏远的雪山上居住。那座雪山上的雪终年不化,严寒异常,也没有过多的资源过冬,四娘本想再求求祖父,却深知自己的堕妖身份实在不适合再抛头露面,只得隐忍着带着费祎去了雪山。祖父说需要的东西他会让人来帮着送来,让他在那儿好生住着。

族内高明的大夫探了费祎的脉,眉头立刻蹙起,好半晌才松开了手,轻声地说:“到外面说吧。”

“请。”他忙打开门。大夫收拾好药箱走到门口,对着四娘耐心地叮嘱:“他中了淫毒,药力已经渗透到全身,这种毒药是种慢性毒药,服用下去一开始的确对身体无虞,时间长久之后,药会让人越来越虚弱,性欲增倍。他的身子,已经被克制不住的淫欲伤透了……”

四娘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疼得不行,怪自己没有看护好小一,让小一受了这么大的苦楚,怪白石道人竟然狠心用这种毒计,怪自己没能够早些救下小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忙问大夫毒药怎解,大夫说:“这段时间,饮食多以温补为主,我会给他开一帖补血养身用的方子,药会随着你祖父的人送过来。现在我会给你立即抓一副药,他中的毒有些诡异,药石只能暂缓。若要真的解这味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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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降低了声音,“让他怀孕生子吧,生育了之后,情况会大大缓解……但他现在身体受损,自然情况下怀孕的可能已经微乎其微,我现在为他开一帖逼孕用的药,煎水之后一天喝三次。这段时间你得密切关注他的脉象,如果有了滑脉,马上告知我,我会再为他开几副安胎用的方子。”

“多谢大夫。”

四娘看着大夫熟练地从药箱中抓了些药包成小包,捆成一捆,忙伸手接过道谢,送大夫回去。费祎发着高烧,烧得全身滚烫,四娘忙用锦被将他的身体裹住。他不停地喊着冷,四娘又为他盖上狐毛毳衣,化成原型钻进他的怀里让他抱着,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费祎。费祎全身烧得滚烫,又不停地喊冷,四娘舔着他的脸,心疼极了,钻进他的怀里不愿意多想。

费祎醒来的时候,见怀中抱着只毛茸茸的白狐狸,觉得狐狸真是可爱,用手挠他的后颈。他的身体还是格外地烫,四娘见他醒了,被他挠得舒服也只是哼哼几声,随后挣脱出他的怀中,一跃在地化成人形,为他找来雪水沁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费祎全身都是汗,四娘烧了些热水为他擦身,他将身体偎在身下厚实的兽皮之中,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正在服侍着他的美人。美人似乎是被他盯得羞了,把脸别过去不敢看他,他瞧得越发仔细,四娘问他:“你在瞧什么,不准再瞧我了,登徒子一样,瞧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为什么我不可以看你?”他认真地说,“我看天,看地,看雪看鸟看花,我看所有的东西,为什么不可以看你?”

四娘的耳朵都羞红了,心口却暖暖的,费祎伸出手乖乖地给他擦拭,四娘问他:“还难受吗?”

“冷。”

他赶紧又摸了摸费祎的额头,果真还是烫的。

“烧还没退。”他担忧地叹了口气。

“我们认识吗?你长得真好看。”费祎撑着头朝着他眨巴着眼睛,“你是谁?你叫什么?”

“我……”

四娘的眼睛湿了,费祎见他似乎要流眼泪,有些慌乱地用衣袖给他擦掉。四娘握住他的手背,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手心,朝着他笑笑。

“小一,我是四娘呀,你真的忘了我了吗?”

“的确是不记得了。”费祎说,见四娘的眼神黯淡了几分,“我们之前很熟吗?”

“是呀,我们关系最好了,你最喜欢和我待在一起,我们是……”四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该怎么说他们的关系呢?不是情人,不是夫妻,他只能无奈地说,“是挚友……”

“照你这么说,我们是好朋友啦。”他又好奇地问,“那你知道我夫君吗?”

“那不是你夫君,小一,他骗你的,他根本就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甚至还强行抹掉他的记忆,骗他说他们有夫妻关系。四娘对这样的欺瞒行为感到不齿,但至少,小一现在终归是回到他身边。不过是失去了记忆,记忆可以再找回来,记忆还可以再创造,他们现在在雪山上,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费祎发着烧,晚上四娘搂着他睡,四娘睡得很沉,这段时间找费祎找得很累,又丧失大部分的灵力,身体很虚弱,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外面还在下雪,费祎却在深夜中淫毒发作,女逼痒得厉害,心急地想要吞下什么粗大的东西止止痒。

他伸手往旁边的四娘摸去,往下去摸四娘的胯下,那里竟然胀鼓鼓的,一摸就知道是男人的鸡巴,没有硬起来,但是尺寸已经格外雄伟巨大。费祎想,这美人长得这么美,居然还长着一根这么粗大的鸡巴,惊讶之余顺便扒下了美人的亵裤,握着美人半硬的鸡巴撸了撸,轻轻含住一口吞到底。

美人的鸡巴好硬好大,他的喉咙都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熟悉的鸡巴味朝着他扑来,美人的鸡巴太大,他根本就含不住,口水顺着鸡巴滑落消失在胯下茂密的阴毛里,把下面的毛发都打湿了,一绺一绺地黏在小腹上,格外色情。费祎感觉到大鸡巴在自己的嘴里迅速地膨大,吸得更加用力,喉口用力缩紧夹住龟头,甚至连喉口都被操成了龟头的形状。

好棒的鸡巴,比夫君的鸡巴要棒多了。费祎满足地眯起眼睛,像是饥渴的旅人突然找到了水,含着鸡巴用力吮吸,舌尖在鸡巴眼里舔弄,想要把里面的鸡巴水吸出来给自己止渴。鸡巴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刮着口腔,嘴巴里麻麻的,费祎的逼早就湿了,要是这根大鸡巴干进他的逼里,青筋研磨他的逼道一定会很爽,原本就含着一股逼水的逼口正饥渴地翕张着,像是不满足一直晾着的空虚,逼肉不断地挤压着里面的汁水。

他的逼流了好多水,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干他!

想要被大鸡巴操,原本紧紧地含着鸡巴的小嘴又在大龟头上狠狠地嘬了一口,从鸡巴眼里流出来的一小股精水被他舔得干干净净。尝到了精水的味道,他的逼自己狠狠地夹了一下,想要骑在美人的身上把美人的鸡巴整根地吃进小骚逼里,用他的逼榨出鸡巴里的精液。

好想要,要四娘的大鸡巴狠狠地干进他的逼里,让四娘狠狠地干他,干进他的子宫里射精,把他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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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满,把他干成除了吃鸡巴就什么都不知道的骚鸡巴套子,只知道吃鸡巴,只知道把逼缩紧伺候鸡巴,让鸡巴干得更深射得更多。

费祎吐出鸡巴。美人长得漂亮,但是胯下的雄根狰狞得可怖,此时正高高地竖在他的小腹前,两个精囊又大又饱满,里面一看就是装满了浓且多的精种,鸡巴上都是他的口水,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美人轻轻地嘤咛一声,高高竖起的鸡巴抖了抖,鸡巴眼里挤出几滴浊白色的精水,顺着柱身往下流,费祎忙把头凑过去,伸出舌头舔掉精水,把龟头舔了好几圈,舔得干干净净才肯作罢。

漂亮的美人,即使是睡着也难掩他妩媚的容颜,费祎只觉得自己想要玷污美人的心越来越强烈。想玷污他,弄脏他,用最下流最龌龊的办法得到他,他想要用逼强奸美人的鸡巴,满脑子都是怎么让美人变成他的。只见那根大鸡巴还没有得到满足,顶端的鸡巴眼不断地张合,吐出更加粘稠的精水,顺着柱身流下来,看样子也是渴望操逼了。

费祎爬到美人的身上,抓住美人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逼口紧贴着大龟头磨了磨,刚想要把鸡巴吞下去,美人醒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似乎压了个人,有些慌乱地赶快施法点燃了床边的油灯,见费祎正骑在他的小腹上,鸡巴正抵在逼口,要是再往下坐一点点就要把鸡巴吃进他的小骚逼里去了。

“小一……”原来是他深夜了不睡玩自己鸡巴,怪不得在恍惚中感觉自己那里被伺候得那么舒服。费祎性欲高涨,四娘知道是他中的毒药发作了,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清明,只有想要被满足的性欲。

“四娘……我好想要大鸡巴操我……我们不是挚友吗?你用大鸡巴帮我好不好?小骚逼里面好多好多逼水。”他说完用手掰开自己的逼,顺着灯火让四娘看清楚他逼水充沛的骚逼逼道,里面的逼肉蠕动着渴求鸡巴的插入。他把手指插进逼口,把里面的逼水搅得咕叽咕叽地响,被手指挤出逼流在四娘的小腹上,泛着点点湿意。

“小一……”四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抚摸费祎被逼水濡湿的阴蒂和阴唇,阴唇随着他的手指而不断地抽搐,费祎的逼收缩得越来越厉害,逼水流得越来越多,四娘的手腕上甚至都是他的逼水。

他也想要小一,想要得厉害。费祎缓缓地把屁股沉下去,用逼去吃他的鸡巴,逼口都被硕大的龟头撑得发白,大龟头破开他的阴唇往他的逼里操,狰狞的鸡巴柱身一点点地破开他的逼道,撑平他层层迭起的逼肉,用力地碾压过藏在皱褶里的骚点。费祎慢慢地把鸡巴全部吃掉,美人那张妩媚的脸都因为被他的逼道夹鸡巴夹得太爽而有些变形,一双玉手死死抓着费祎的腰。他亲眼看着费祎的淫荡骚逼是怎么一点点把他的鸡巴吃到逼里去的,那平坦的小腹都被他的鸡巴顶得突起,显露出鸡巴的形状。

“哦……小一好棒……好棒的逼……里面好舒服……”四娘爽得不行,鸡巴上的青筋贴着柔软的逼肉肉壁不断地跳动,格外兴奋。因为费祎骑在他的鸡巴上让他的鸡巴插得更深,滚烫的鸡巴狠狠地干到最深处,径直撞进了他的骚子宫里去。

“你喜欢就好……啊……鸡巴插得好深……”费祎故意缩紧了逼,用自己的逼吸着四娘的大鸡巴,粉嫩的逼和涨成紫色的大鸡巴缠在一起,更加显得淫荡,“好硬还好大……要被你操坏了……”

“是吗?那小一喜欢吗?是说我哪里硬哪里大?小一要说清楚才对……”四娘搂着他的身体去吸他的奶子,一看见费祎的身体他就快要发狂,他想要狠狠地操他的逼,说让他们两个人都兴奋羞耻的骚话。他朝着逼狠狠地挺了挺腰,吸骚奶头的力气也大了几倍,把原本凹下去的小奶头吸得激凸,鸡巴更是干到最深,把费祎整个人都钉死在他的鸡巴上,让他完全无法逃脱。

“你太坏了……呜呜……坏人……还不是你插在我的逼里的大鸡巴,又硬又大还好烫……”被费祎说自己坏,四娘不服地朝着他的奶头咬了一口,大鸡巴捣着骚逼里的逼水,捣得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

“那你好好说说,喜不喜欢我这么坏对你?”四娘挺着鸡巴用力地贯穿他的骚逼,像是打桩一样在他的逼里深捣猛进,用力地用鸡巴狠狠地深捣只会勾引男人鸡巴的骚逼,干得里面的逼水像是失禁一样从逼口淋出来,又被鸡巴的快速抽插操成一层白沫糊在他的逼口。

“喜欢!我最喜欢大鸡巴了!最喜欢大鸡巴哥哥用力地操我把我操到潮吹!”费祎被操得爽了,口不择言,什么丢脸的话都被他说出口了,“啊好棒啊,大鸡巴哥哥用力操我!鸡巴干得好深操到最里面了啊!”他不由自主地夹紧深深插在逼里面的大鸡巴。四娘见他这么骚这么敏感,大鸡巴顶着骚逼最里面的骚肉缓缓地研磨,肉呼呼的骚肉被鸡巴头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戳弄,被顶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被鸡巴磨逼磨得爽了,朝着大龟头喷出一股灼烫的阴精。

“小骚货!居然喷水!”四娘被他猛地浇了鸡巴,甚至还有些淫汁溅进了他的鸡巴眼里,就像是被一道电流打中了腰眼,酥酥麻麻的,刚才才泄了阴精的费祎全身都软了,被四娘抱着屁股用大鸡巴狠狠地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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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骚逼。自他泄了阴精之后四娘就操红了眼,胀成紫色的大鸡巴把他的逼撑到极致,连逼口和里面的逼肉都泛着粉白色,里面的逼水把大鸡巴淋得湿漉漉的,龟头顶端的鸡巴眼一张一合,贴在费祎最骚软的子宫口,用力地凶狠捅干想要操开他的子宫。

“喷这么多水,这么骚这么喜欢被大鸡巴干吗?!小骚货!不被鸡巴用力操逼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逼还夹这么紧?!是不是想要把鸡巴夹断?!啊?!”四娘越操越兴奋,大鸡巴每次都是尽根插入,精囊一下又一下地拍在他的逼上,拍得啪啪作响,格外刺激,“夹断了鸡巴还去找谁给你操逼?!夹断了就让你活活骚死!”

“不啊……大鸡巴这么大这么粗不会被夹断的……哦哦哦好舒服啊!操到最里面了!”费祎大声地淫叫着,骚逼越来越湿,逼口都被拍出一层泡沫,鸡巴每一下都被他的逼全部吞下。他被四娘抱着腰一下又一下地操干,原本他悬在原处被大鸡巴用力地往上深捣,后来他竟然扶着四娘有力结实的手臂迎合着四娘的鸡巴主动地往四娘的鸡巴上坐,满足四娘和自己。

“还说不会夹断!你看你自己骚成这个样子!深更半夜的跑来骑男人鸡巴,要不是我的鸡巴粗肯定被你的逼夹断了!看你夹断了以后还拿什么用!”四娘找了他这么久,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可是最后心爱的小一却忘记了他,又气又急,抓着他的纤腰自己不动,让他上下耸动着用逼吞吐他的鸡巴,就像是用他的逼给自己自慰一样,他的逼早就被大鸡巴干成了鸡巴的形状,鸡巴插进去严丝合缝就是鸡巴的专属套子,是天生就用来容纳他的鸡巴的绝佳容器。

现在的小一都忘了他,不记得他是谁,发骚了才来找他,猴急的时候用逼自己骑上来动。之前小一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快出水了,又可爱又活泼,满眼里都是他,可是现在小一就算看他,眼睛里也全都是淫荡,只有欲望。

“好棒……好棒的鸡巴……骚逼还要再吃呜……”费祎的欲望极大,完全得不到满足,他宛如疯魔了一般追求着大鸡巴的操干,操他的逼好爽好舒服好给他的逼止骚,他本来就欠干欠操,他用逼主动地套弄着大鸡巴,“要大鸡巴变得更大更硬狠狠地操我啊!”

做了一个时辰费祎都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他的穴痒得不行,鸡巴都要在他的逼里干出火了都没能止他的骚,四娘托着他的两条腿将他压倒在身下,换了个体位,两人的阴部紧紧相贴,一丝缝隙都没有,费祎的双腿被折成M形朝着鸡巴暴露着一直发骚的小骚逼,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凿开子宫口,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搅动着骚逼里的逼水,拔出时还拔出大股的逼水,里面带着被干出来的白色泡沫。

两个人的阴部都因为操得久了而泛起熟红色,四娘喘着粗气猛干着他的逼,小嫩逼不断地被凿开。四娘覆在他的身上干着他,还用唇舌膜拜着他的身体,费祎用力地夹紧四娘的腰,感觉到四娘的健腰收紧绷直,漂亮结实的腰臀摆动着带着胯下的粗壮鸡巴狠狠地操着他的逼,干得费祎快要晕过去,阴蒂麻得不行,骚逼逼道里更麻,他想要被大鸡巴凿烂,他被四娘一次又一次地操到高潮,快要被四娘活活操死了。

等到他终于被满足时,油灯里的灯油都快燃尽了,灯火暗了不少,在漆黑的室内跳跃着。四娘抱着他射在了里面,饥渴的嫩逼吮净了鸡巴上的精液,费祎无力地倒在四娘的怀里,但眼睛还是清明的。四娘凑过去想要吻他,他悄悄地把脸别开,让他扑了个空。

“小一……”

四娘的心惊了一下,他看着费祎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情欲已经全部褪去,只有淡淡的冷漠和疏离。之前,每次和他欢爱之后,费祎都会抱着他的腰向他撒娇,玩他的尾巴,眼睛里都是对他的崇爱。但现在,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性欲得到满足后的淡漠。

“美人,你真的很不错,我很满足。”费祎勾起嘴唇笑了。他轻轻地揉了揉美人姣好的脸颊,就像是个嫖客嫖完了妓,随后提上裤子走人一般,轻轻地将他推开,再也没有过问。

“小一……”

四娘还怔着,仿佛自己是他用完就能扔掉的性爱工具。费祎背对着他,纾解了之后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娘上了床从身后抱着他,似乎有温热的水液滴在费祎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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