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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到第四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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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祖父差人送来了干净的饮水和食物,四娘接过道了谢,但此时天气严寒,实在是没有什么新鲜补养的食物。族内的大夫来了一次,带了温补的药和逼孕的药物过来,四娘告诉他费祎失去了记忆的事情,大夫皱着眉查看了一下他的后颈,果真看见有微小的针孔印记,已经很淡了,要是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一招用得极为阴险,但要是事成,记忆会抹去得相当干净,那些针扎的地方都是危险的穴位,大夫用针扎进费祎的后颈里,并施以药熏,留下了一些熏药给四娘,让他记得每日燃一些帮助恢复。

四娘送了大夫回去,匆匆赶回家时费祎已经醒了,放在炉子上用微火煨着的汤药也差不多可以服用。四娘先让他喝下温补的汤药,等了两个时辰又给他舀了一碗,那是逼孕的药物。

“苦,我不要喝!”费祎把脸别过去,脸上满是对苦涩药物的排斥。四娘只好哄着他:“乖,快喝吧,等会儿药凉了就更苦了,我给你准备了冰糖,等你喝了药就给你吃。”

只要一听有糖,让费祎做什么他都愿意了。他捏着鼻子把药喝光,向四娘讨糖吃,四娘给了他几颗并不算大的冰糖,他皱着眉抱怨:“这也太少了吧。”

“吃多了糖会坏牙,少吃点,可以多吃几天。”四娘耐心地说,“你要听话,把药乖乖喝完,身体就会好,知道吗?”

“知道了,你好啰嗦。”

四娘听了他的话,也不恼,手里提了个小篮子冒着风雪出门去。送来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耐储藏的东西,他不好离开青丘去外面去给费祎购置新鲜的补品,只好嘱托大夫向祖父递话,拜请多给予一些在雪山上生活的物品和食物。听大夫说,雪山下有一个非常大的湖泊,湖泊附近生活着一种灵鸟,湖里还有营养的灵鱼。

只是这么冷的天,湖都冻住了,他也没有钓竿,冰面上冷,鱼都在水底,水面上的冰块结的厚厚的。为了给费祎寻找食物,四娘在湖边布置了陷阱,还用树枝做出了一个简单的钓竿。他化成人形,用身体的体温把冰面融化,再用钓竿钓鱼。在冰面上静坐,雪花落满了自己的肩膀,四娘一动不动,独钓寒江雪。

今日收获甚少,四娘提着篮子回家,一边走一边冷得直打颤。费祎的风寒也还没好全,要是他也染上风寒,还传染给小一怎么办?他努力地运转自己体内的真气,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一些热气,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体内的真气怎么都没办法运转,挖心头血那次流失了太多太多的灵力。他全身湿透了又还在下雪,衣物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霜,上面又落满了雪花,天寒地冻中,四娘冷得不行,强迫自己用已经冻僵的四肢奔跑。

四娘回家时费祎已经睡着了,脸颊酡红,屋子里的炉火早就熄灭,整个房间都冷了下来。四娘放下篮子,赶紧生火,他站在火堆边烤火,结了冰的绒毛很快开始滴水,他不断地摇晃着身体甩着身上的水珠,又有些担忧地看着费祎。烤干了身体,他一跃上床,感觉到费祎又开始烧起来了。他知道小一身体弱风寒不容易好,又化成人形去处理食物,祖父送了新鲜的鹿茸和鹿血,他将鹿茸放进药罐里,炖成水。鹿茸已经炖好,费祎还没醒来,四娘倒了一碗鹿茸汤,想要叫醒费祎,让费祎喝下。

“喝点鹿茸汤吧?”四娘温声地询问,费祎别过脸去,不理他。

“你不要烦我,我真的好困……”他揉着眼睛翻了个身。

“喝点吧,很好喝的唷。”他笑眯眯地坚持着。费祎蒙着头,不理他,他握住费祎的肩膀,轻轻地摇晃着,温柔地想要将他摇醒。

“走开!”

还在床上的费祎狠狠地扬起手,猝不及防地打翻了他手中的陶碗,陶碗飞出好远打翻在地。四娘愣神间,费祎的手再度扬起,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啪!

并不算太痛,可四娘捂着脸颊,满脸的不可置信。小一打他……小一居然打他……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里滚下,装着汤水的碗早就被打得稀烂,鹿茸片和汤水洒了一地。他默默地去捡起打碎的陶片,双手都忍不住发抖,一边拣一边哭,眼泪掉得可怜,费祎无动于衷,四娘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锋利的陶片割伤了他的手掌,殷红的血珠掉落在地,又痛又麻。

费祎自从失忆之后喜怒无常,四娘捡完了陶片后凑到床边倾身去看费祎,费祎的眼睛冷冷的,没有什么情绪。他紧紧地盯着费祎的眼睛,他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小一失去了记忆就对他这样,可是,带他走的时候他明明并不是这样,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看见他,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冷漠。

“你很烦人,而且很让我恶心!”他的唇边扯出个冷笑,“离我远点!”

方才他做了个梦,梦里都是不连贯的场景,他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又在那边。他梦见穿着红色罗裙的绝色美人,美人搂着他,吻他,他攀附在美人结实的腰身上,女逼里正吞吐着美人狰狞的大鸡巴,美人一边操他一边叫他的名字,叫得动情,把他抱得好紧。

“小一好棒……含得好紧要把精液都夹出来了,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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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美人操完了他,后来他又转去了另一个地方,还是美人,美人朝着他笑,朝着他伸出手。他把手伸出去,美人便凶相毕露,三条狐尾像是利剑一般朝着他而来,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他跌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美人冷冷地说:“你可知师兄是故意而为?!他早就想要将你杀死!将你困在这里,不过是想人不知鬼不觉!既然让你死,就让你死个明白,让你轻轻松松地上路!”

说着,竟再次施法,狐尾汇集在一起,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时,他被摇醒了。

费祎看到那张脸,就想起梦中的情景,他突然觉得无比恶心,的确是很美的美人,但看起来却觉得假惺惺的,见美人又愣了,他厌恶地问:“你这样假惺惺地对我,到底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小一……我哪里假惺惺了,你在说什么呀……”

四娘伸手想要抱住他,被他狠狠地推开。他脸上的厌恶那么明显,就像是刀一样狠狠地刺着四娘的心。四娘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点温情,可看到的全都是冷漠,冷冷的,不带一点一丝的感情,只有厌恶。

他说,他觉得自己恶心,觉得自己假惺惺的,觉得自己烦人。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他的小一说不爱他就不爱他了。四娘抓着他的肩膀,费祎用力地挣扎着:“你要是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想起,之前和小一对视的时候,小一总是会看着他笑,缠着他,眼睛里都是他,晶亮的瞳孔中,似乎还有狐形的黑影在眼中跳跃。那时候,他以为小一是喜欢他的,只是他不懂,所以一直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是小一亲口对他说,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的。原来费祎对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爱可言,有的只是……只是……

媚术。

他突然想起,之前是他施法让费祎身中媚术,之前仅仅是对他好奇,他那么美,只要他随便勾勾手指,就可以让无数的人爱上他,唯独费祎没有,他似乎总是想着成仙。他只是起了玩心,想要知道要是费祎也爱上他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他亲自为他下了媚术,却没想到自己却陷入了情爱无法自拔。

原来一切都是错觉。

四娘猛地吐出一口血,他再也无法再在这间屋子里待下去,转身跑出屋子,眼泪在脸上恣意地流淌。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风雪间,四娘无力地跪倒在雪地上,红衣早就被雪花沁湿。他在雪地上似哭非笑,是他错把费祎被媚术迷惑时的表现当作是他对自己的爱,既然他能够施放媚术,就能被其他人解除,原来这一切都是媚术带来的假象,都是假的,那些亲吻,拥抱和欢爱都是假的,费祎说他离不开自己,也是假的!

想他胡四娘何等聪明,他在人世间玩弄人心玩弄情爱千年,最后却反被情爱玩弄。

“媚术。”他冷笑了好几声,眼睛通红,痛彻心扉,他笑自己傻,自己糊涂啊,“媚术!”

最聪明的是他,最傻的也是他。

他还是对费祎一样地好,给他煎药,变着花样给他做补身体的吃食。费祎受尽淫欲折磨,索取无度,格外难受,他便用身体为费祎纾解,只是不敢和他再多加接触。费祎风寒未愈,烧得浑身滚烫,逼道湿热柔软,缩紧肉逼榨精。费祎趴在床上,像是母狗一样被四娘狠操,逼口被大鸡巴插出一层细碎的白沫。四娘用这个姿势操够了他,转而让他侧躺在床榻上,捞起他的一条腿从背后操他。

他不敢再看费祎的脸,封闭自己,不敢看见费祎,怕一看见他,就会心软,就会想要伏到最低,低到尘埃里。他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他好想好想得到费祎的爱,之前虽说都是错觉,可他是真正地为错觉而感到开心,如果假象和欺骗能够骗他一生,那么他宁愿自己生活在欺骗里。

深夜时,他会偷偷地抚摸费祎的脸。

他的小一去哪里去了?一直跟在他身边,接受他的好,说自己没有办法离开他的小一去哪里了?还是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只是因为中了媚术而变成了那个样子,因为媚术而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因为媚术的影响而离不开。这太让他难过了。如果真的是因为媚术,他倒是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小一,从来没有爱过他。

深夜的时候,他无言地让自己的泪水滴落。或许费祎本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只想着成仙,为了这个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本来就是属于天上逍遥的仙,是他自己要强留他在身侧拉他入凡尘,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但是他并不后悔他为小一做的每一件事情,无论是用修为救他,带着他离家私奔,还是挖心头血送给湖海以求告知他小一的消息,他都不后悔。即使知道小一心里并没有他,也想要默默地对他好,爱着他,陪在他的身边,最好可以帮他成仙,实现他的梦想。

费祎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记忆混乱让他每时每刻都在质疑自己到底身处何处,雪山上白茫茫的一片,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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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时间的流逝。四娘封闭起自己,不敢和他过多地接触,喂他喝完了药,会一个人去外面坐很久。他会想起和小一在家里相处时的场景,还有和小一一起逃家私奔,那是他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有一天偷偷下山,发现山底的桃花都快谢完了,原来已经到了春天。

又是一年了,一年之后是又一年,无穷无尽地重复下去,对于他来说,年岁不过就是数字的变换,但这一次,他觉得自己老了许多,在镜子里细细察看自己的容颜时,发现自己的发间多了几根白发。

原来他已经快四千岁了,时间过得真快。他漠然地执起剪子将白发剪去,看着自己这般憔悴不堪,害怕费祎见了他这样又该嫌弃他生出老态。但后来他又笑了,笑自己可笑,费祎根本就不爱他,又怎么会在乎他的皮囊,在乎他的白发是为他而生。

他悄悄地探费祎的脉,并没有滑脉,于是他在费祎的淫欲发作时狠狠地掰开他的腿,用力把鸡巴捅到最深处射精,费祎坐在他的鸡巴上,被他的鸡巴堵住逼,精种都留在逼里。他多希望费祎能够怀上他的孩子,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逼孕的药让费祎喝了多少,依旧是没有任何功效。

四娘很失落,这时又恰巧听祖父差遣的仆人来送饮水和食物,仆人告诉他一个消息,十妹准备和梅尧棠成亲,现在在青丘小住,他又惊又喜,心里却觉得悲哀。毕竟是血浓于水的手足之情,自己已经有良久没见着妹妹了,他谢过了仆人,送仆人回去,却还是想要见见妹妹。偷偷打听了妹妹住在祖父家的哪间厢房,他拜谢了祖父家的仆人,随即便回去了。

等到夜晚,四娘实在是耐不住对家人的思念,偷偷地溜进祖父家。他不敢惊扰十妹和梅尧棠,只觉得在他们厢房的门口静静站立片刻便已经足够。雪山上寒冷异常,雪山下却是浓浓春意,十妹正掌着灯在月下,梅尧棠看看天空,随即在画布上涂抹几笔,原来正是在画天上的月亮。

他不敢靠近,躲在浓密的树影之后,他此时是多么想要冲上去抱抱自己的妹妹,可他却只能够克制,再克制,不敢让自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当时是他执意离家,如今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怕他们是会怨的。

“你瞧,谁在那里?”梅尧棠涂下几笔,下意识朝着树下看去,只发现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在偷窥,“我们去看看?”

十妹朝着他说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个黑色的影子,她立即追上去,喝道:“站住!”,那黑影见她发现了自己,慌乱地想逃,她上前一把抓住那道影子,提着灯往对方的面前照去,竟是四娘。

“哥哥!”

她扔了提灯,哭着一把将四娘抱住,一边的梅尧棠也急急忙忙跑过来,四娘被妹妹抱着,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哥哥!你到哪儿去了呀!我想你!家里人都好担心你!”十妹哭着把四娘抱得更紧,怕自己放开手哥哥就不见了,四娘只觉得羞愧难当。梅尧棠见了他,环视一周后发现没有费祎的影子,待到十妹哭完了才出声询问:“四娘,终于又见面了。”

四娘朝着他一笑:“你也要成为我的妹婿了,只可惜我现在……我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为你们庆贺的。”

“那些都是假的,知道你现在平安,你在青丘,就是给我们最大的贺礼了。我们过几日便走,到时我们便可一起……”

“我……我不敢回去……求你们也不要向他们说起我在青丘的消息。”他痛苦地说,“拜托了,我……我……我实在是愧对爹和娘……”

“哥哥……爹和娘都好担心你,你走之后爹便病了……哥哥,你去见见他们吧,娘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十妹一边哭一边说着,四娘不好隐瞒,只得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梅尧棠当即便说要去瞧瞧费祎,三人一起溜出祖父家前往雪山,四娘身体太虚弱,一边走一边咳,十妹为他轻轻地拍着背给他顺气,他却咳得越来越急。

梅尧棠见了费祎,思索了片刻。他之前在遇见四娘一家之前游历山水,走得多了见得也多了,曾见人间有些雅客名士使用一味名为“五石散”的药物,相传是从魏晋时期流传而来,将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混在一起便成了五石散,服食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但五石散有轻微毒性,如今费祎失忆,只能以毒攻毒,只盼还有一线生机。

“我虽说是妖,即便之前玩弄情爱,却依旧是父母生的肉体凡胎。可他不一样,他是从天地间生出来的,他没有心,一开始就是我想错了。”

“依我看,倒是不一定。”梅尧棠探了探费祎的鼻息,“不如你先用这个办法试试。你对他那么好,就算他之前是无心的,也会有所触动。他只是忘了你而已,想个办法让他再想起来,不就行了吗?”

雪山上还在下雪,四娘怕他们在这儿冻着受了风寒,在劝他们留寝无果之后想要送他们下山,十妹和梅尧棠都拒绝了他。梅尧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照顾好他,记得试试我的那个法子。”

十妹临走前,拉着他的手:“哥哥,我明日还会上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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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夫婿回去吧。”他笑着催促道,“不然到那儿,天都亮了。”

费祎服用五石散之后,记忆紊乱,性格越来越暴躁,常常像是困兽一般在屋子里四处乱转,看什么都觉得心中不爽。他在屋子里砸完东西,又到外面去疯跑,狠狠地把脸埋在雪地里,四娘慌乱地将他拉起来,看他冻红的脸和手,又心疼又着急。

和妹妹与梅尧棠重逢的第二日,梅尧棠给了他一些五石散。费祎使用了一段时间,似乎对这东西上了瘾,发作时甚至还自己用尖锐的石头伤害自己。四娘阻拦他的时候也被他用刀割伤,房子里不再有刀,也不再有任何锋利的东西,为了防止费祎打碎了碗用碎片割伤自己,四娘甚至将碗都换成了木碗。

费祎平静下来后就宛如被抽掉了所有的魂魄,呆滞得像是块毫无生息的老树根。四娘见他这般,痛心难当,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四娘只是觉得自己很不甘心,为什么他找到费祎的时候,费祎就忘记了他,为什么他就不再属于自己?

费祎开始整天地发作头风,病怏怏的。他那副样子,像是受尽了极大的委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呜咽,抓着四娘的手腕,攥得细嫩的肌肤一圈青肿。

四娘仍旧是每日细心地给他擦身,喂药,给他熬制汤药,却不敢再多和费祎有太多的接触。他知道只要再多看费祎一眼,自己就会再次沦陷,在他的面前更加伏低做小,毫无尊严可言。

偶尔,他会在屋外静静地站立。

很多很多之前的事情,就好像走马灯一样再次在他的眼前浮现。四娘下了一趟雪山,雪山下,刺蔷薇已经开了满山,他化成原型,在蔷薇丛里疯跑,摘下一大堆开得正艳的鲜花,一片一片地数着花瓣。

“他爱我……他不爱我……”

如果数到最后是“不爱我”,四娘就会重数,数很久很久,数得身下都堆满了花瓣。太阳晒着鲜花,香喷喷的,引来很多的蜜蜂,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四娘被太阳晒得醺醺的,像是喝了酒,在花瓣中打个滚儿就睡着了。

醒来之后,他会摘下最漂亮的花朵回到雪山,插在破旧的陶瓶里,满室都是淡淡的花香。对于费祎能不能恢复记忆,他已经不敢再奢望好的结果,他只是想要躲着费祎,不想要自己再那么难堪。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为什么忘了他,为什么小一不爱他。

时间,慢慢地逝去。雪山上飘落的雪花从未停歇。

费祎有时候,心中会隐隐地泛出刺痛。

看见身边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美人露出落寞的表情,就像是遗失了珍贵的东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靠近,又控制不住自己去伤害美人。但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想要把美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可美人又时不时地想要躲着他。

一定是自己忘记了什么,可是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记忆全都是碎片一样的东西,拼不起来。

熏药的香炉里,药物换了又换。费祎的记忆也时好时坏。

记忆里的美人笑得娇媚妖娆,穿着大红色的罗裙,似有若无地做出媚态,有意无意地勾引自己。美人长得漂亮,可男人该有的一项未少,他被美人勾引,骑在美人的鸡巴上,或者跪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样挨操,在浴池里、秋千上都曾和美人毫无廉耻地欢爱过,甚至还在草地上毫无遮拦地和美人化身成的白狐狸兽交,美人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小一……”

但为什么,美人要杀掉他?

既然要杀掉他,为什么又要带着自己私奔?

费祎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趁着四娘不在,他偷偷地跑出去,在外面一圈又一圈地疯跑,跑累了,一头栽倒在大雪之中,身边都是冰冷的雪花,冷冷的雪花落在他的脸颊上,很快又化成了水。

他不知道在雪地里躺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像是很累的样子,想要好好地睡一觉,竟在冰天雪地之下睡着了。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睡梦之间,身体已经快要冻僵,雪花慢慢地盖住了他,似乎就要湮灭在大雪之间。

当他感觉自己也即将变成雪时,似乎听见了脑海深处的一声呼唤。

是四娘,他朝着自己跑过来,绰约的红色身姿站在他的面前,笑弯了一双妩媚的狐狸眼。

“小一,我找你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你了。”四娘朝着他伸出手,“我们走吧!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他朝着四娘伸出手,指尖与之碰触,宛如触电。电光火石之间,他猛地从雪地上爬起。

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想起了所有!

四娘!

四娘不在家,他像是疯了一样在雪地上奔跑,搜寻着四娘可能会出现的地方。视野所见之处一片白茫茫,四娘在这一片雪地之间更加难寻了,费祎在雪地上奔跑,找寻四娘的身影。可是白茫茫的一片里,四娘到底在哪里?

他颓然在雪地之间寻找,天色也渐渐地暗下来。

往回走的时候,看见了一只雪白的狐狸。

狐狸叼着小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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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篮子装满了他从山下找来的草药和乞讨来的补品,身体似乎都冻僵了,身上的毛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走路的姿势极其古怪,那就是四娘,他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朝着四娘大声地呼喊“四娘!四娘!”一边喊一边朝着狐狸跑去。

狐狸见是他,下意识就要跑,小篮子在自己的嘴边晃荡。费祎追着他,没走稳在雪地上摔了一跤,狐狸原本想要躲着他,可看见他摔跤了,又担心他,叼着小篮子走到费祎面前,用粉色的爪子轻轻地挠了挠费祎。

“呜呜……”

狐狸呜呜叫着,担心费祎真摔到哪里。费祎费力从雪中爬起来,狐狸马上凑上去,用尖尖的鼻子轻轻蹭着他的脸颊。

“四娘!”他猛地将狐狸抱住,想要暖一暖这只被冻僵了身体的狐狸。四娘在他怀里挣扎,似乎是想挣脱,费祎急了,将狐狸狠狠地摁在雪地里,不让他挣脱。

“不要走,不要走,你要扔下我去哪里?”费祎抓着四娘的尾巴,将脸埋在柔软的狐毛之间,四娘挣扎得更厉害了。费祎一把将他从雪地里拉起,坐在雪地上抱着全身都冻得硬邦邦的四娘,眼泪一滴滴地掉下来,落在雪地上,很快又和雪花冻在了一起。

抱在怀里的狐狸很快又变成了美艳动人的四娘。

“小一……”

为什么又来招惹他……天知道他一看见小一的脸就心软,又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他的心都快要化了。可是为什么不喜欢他又要这样做?伤害他,还是如何?他已经封闭起了自己,不让自己去想,也不让自己去看,就算费祎狠狠地伤害了他,就像是用刀狠狠地将他的心切成碎片,只要费祎愿意对着他笑一笑,他就甘愿把心也掏给他。

“我说过的,不会让你找不到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变丑了我也不会走。”他紧紧地抱着四娘,“你还说过,要给我酿一辈子的酒……”

“小一!”四娘欣喜地捧着他的脸颊,嘴唇因为激动而不断地颤抖,“你……你都想起来了吗?!可是……就算你想起来了……可你不爱我……”四娘忧伤地说,他的眼圈也红了,双手放了下来,小一曾经对他的亲密,说自己离不开他,都是因为媚术的结果,现在媚术解除了,小一一点都不喜欢他了,还打他,“你放开我吧,我不想让不爱我的人抱我……”

“四娘……”

“你不爱我,因为我给你下了媚术,所以才因为媚术亲近我,”四娘咬着嘴唇,用力地挣脱了他,“现在媚术已经被解除,你就不爱我了。我只想被爱着我的人拥抱,可是你不爱我……”从费祎的怀里挣脱实在是太难,他已经迷失在费祎的体温里,难以逃脱。

“四娘!你这个傻瓜!”

费祎哭着从身后将他抱住,四娘抓着他的手,想让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松开,费祎不放,将四娘抱得更紧,紧紧地将脸贴在四娘的后背上,眼泪沁湿了四娘的衣裳。

“我本来就是妖,媚术对我……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也不足以让我对你动情……”费祎感觉到四娘的身体一僵,“离不开你,是因为你真的对我好……我喜欢你,只是我不知道之前那是什么感情,以为你对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朋友之情……现在想来,朋友又怎么会一起私奔呢?又怎么会说愿意嫁给我,穿妹妹的嫁衣给我看……如果我聪明一点,就会知道你的心意,我对你的心思也并不单纯……我知道得太晚了……我也是个傻瓜。”

“可是你……可是你……”四娘委屈地说,“你失忆的时候对我一点都不好,你还打我……”

“失去记忆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跟着你走,你却要杀掉我,用你的尾巴狠狠地贯穿了我的身体。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可以弥补你……我把你和湖海道人给弄混了……”

他绕到四娘的面前,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靠在四娘的胸口。

“请狠狠地责罚我吧,无论怎么责罚我都可以,但不要离开我,不要赶我走,我不想要离开你的身边。”

四娘泪水涟涟,费祎伸手给他擦掉眼泪:“不要哭,四娘……不要哭,眼泪会结冰的。”

“小一!”他将费祎揽进怀里,他也舍不得离开小一呀,但小一忘记他比离开他更让他痛苦,“不要再忘记我了!你要永远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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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真的对我下了媚术?”

白狐狸窝在他怀里,像狗一样朝着他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费祎撸着软乎乎的狐狸,看狐狸摇尾巴的动作猛地一顿,心里也就知道了个七八分。

其实是又怎么样,他又舍不得教训四娘,四娘朝着他摇摇狐狸尾巴,嘤嘤叫两声,伸出粉爪爪给他玩,他哪里还对四娘硬气得起来。他摸摸四娘的头,四娘嘤嘤叫着挣脱他的手,一跃下地,化成美人去灶边,从小火煨着的陶罐里舀出一碗香浓的肉粥。

现在,他也可以得心应手地用很少的东西给小一做好吃又营养的食物了。四娘拿着勺子,舀起一勺香喷喷的肉粥,凑到嘴边吹冷了,才喂给他吃。费祎盯着他的脸,见四娘没有要吃的意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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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所以这些都是留给你的。”四娘随便扯着谎,“快趁热吃吧,等下就凉了,不好吃了。”

“骗人。”他喝了一口粥,抓住了四娘的手,“明明全部都留给我了,你看你的手,都冻伤了。”白皙纤长的手指现在已经变得肿胀,指尖开裂,不断地渗出鲜血。四娘想要把手藏到身后去,费祎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以后,不要再为了我这么费心了。”

“可是你的身体……”

“以后不要去了,我会心疼你的。”他拉着四娘红肿的手,轻轻地将唇凑到他的手掌之中,亲吻他的手。

四娘眼中热热的,催他赶快把汤喝完,费祎问:“四娘有没有喝过自己煮的汤?”

“我……”

“我给你尝尝。”

他说完勾住四娘的脖子,主动地将嘴唇凑上前去吻住四娘柔软的唇瓣,嘴里含着的一小口肉粥顺着舌尖渡进四娘的嘴里。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未来得及吞下的汁水混着两个人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四娘原本还有些措手不及,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抱住费祎,加深亲吻,狠狠地吮吸着费祎的舌尖。

“唔……”

舌尖麻麻的,还被四娘挑逗,身体的淫欲又隐隐有些发作,他伸手抓住四娘的肩膀,手伸进四娘的衣裳里,想要扒掉四娘的衣裳,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环住四娘的脖子顺势往后倒去,将四娘也拉上床。四娘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边,激烈的亲吻让费祎都有些招架不住,他只是接个吻而已,就被四娘给亲湿了。

四娘太会接吻了,他已经湿透了,想要被四娘狠狠地操干占有。四娘脱了衣裳,将他抱在怀里,费祎再次朝着四娘索吻,接吻时的模糊水声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你告诉我,你这技术到底是怎么练的,这么会亲,我都被你亲湿了。”他脱掉亵裤把裤裆展开给四娘看中间被逼水浸透的水渍,“是不是在我之前有过很多人?把技术练得这么好!”

“我……”

四娘支支吾吾的,他怎么敢告诉小一自己这几千年来操过的人没有十万也有五万,小一肯定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见他这么迟疑,费祎眯起眼睛:“看来我猜对了?!给我从实招来!”

“我……我……”原本还想打马虎眼,费祎却狠狠地捏了捏他的精囊,威胁着:“要是不说,我就把这里捏碎。”

四娘眼里含泪,这里要是真的被捏碎了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不得已只好一五一十地招了:“呜……不要再捏了……是有过很多……”他当时玩弄情爱,操男还操女,虽然私生活很不检点,可是现在他从良了!自从遇见了小一之后他就再也没去找过别人,只爱他的小一。看小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马上慌乱地补充:“现在都没有了!我连他们是谁都忘记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说着还讨好一样的把鸡巴凑到他的逼上,在他的逼缝里磨蹭,感受他的逼的水意。

“那有多少!快说!”费祎挪过屁股,伸手抽了他的鸡巴一巴掌。四娘更委屈了:“小一不要……”之前还说随便让他狠狠地惩罚自己呢,现在却反过来惩罚他了,不过,这是不是小一在吃醋呀?四娘心里甜甜的,又怕怕的,真的害怕小一吃起醋真把自己的鸡巴给废了,那他以后还怎么满足小一呀?

“快说!在我之前你到底干过多少人?技术这么好!”

费祎凶巴巴地逼问,四娘也只好无奈地回答他:“我……这么久了都几千年过去了,早就记不清了,不过……没有十万也有五万吧?”话还没说完费祎就瞬间黑脸,起身想下床不给他干,四娘忙把他拉住压在身下,不准他走,“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啦,自从我把你捡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别人!谁都比不上我的小一!”

看费祎不说话,四娘又赶快去撒娇亲他:“小一你不要生气啦,我嫁给你好不好?做你的娘子天天照顾你,你不要生气啦。”他一边讨好费祎一边在心里痛骂着之前不中用的自己,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去跟那么多人睡呢?!他应该就等着小一,跟小一睡!“现在我整只狐狸都是你的,你不要生我气了,我之前不懂事,好不好,好不好嘛。”

“哼!”

费祎翻了个身,抓着四娘的手臂枕在自己的头下,四娘也顺势躺在他身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他的耳垂:“原谅我,好不好嘛。”他把小一软软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你不原谅我的话,我就罚自己一辈子都不射,小一不让我射就不射,全部积起来给小一。”

漂亮的美人朝他撒娇他怎么扛得住?他揉了揉四娘的头算是放过他,手却往下抓住四娘的鸡巴,四娘喘了一声,费祎抓住他欲行不轨的狐狸爪子:“别急,让我先玩玩。”

手指轻轻抠挖顶端的马眼,四娘夹紧双腿,有些难以自禁,他的鸡巴早就硬了,这样抠挖他的马眼,让他觉得又麻又酸,身体像是过了电一样,孔洞里很快就流出了情动的汁液。

“嗯哈……不要一直摸那里。”四娘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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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马眼,费祎感觉到手指上的湿意,悄悄钻进被子里,撸了撸那根已经冒水的大鸡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上正在流出鸡巴水的大龟头。他用舌尖舔大龟头下的肉沟,舔吮着鸡巴上的青筋,吸吮马眼里流出来的精水。才用舌尖逗一小会儿,四娘就已经消受不住,马眼不断地张合着,蹭着他的下巴,精水涂抹在他的下巴上,鸡巴的精液味让费祎迫不及待地为四娘深喉,撑大的口腔里含着一根粗长的肉器,如今已经完全隐藏在了他的嘴里,只留下两个大精囊还留在外面。

“呜啊……你坏死了小一……”

四娘全身都软了,他的那里被小一含得好深,紧致的喉口紧紧地夹着他的龟头,好爽,像是想要将他的精液从鸡巴里挤出来。他想要让费祎把头抬起来,想要亲亲他的嘴唇,费祎吃完了他的鸡巴,眼睛还亮亮的,好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夸赞。他一把把费祎拉进自己的怀里,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再度吻上他有些红肿的嘴唇。

“啊……”

费祎的唇边,溢出一声动情的呻吟。

“你和白石道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好害怕。”四娘一边吻他一边说,“我害怕你有了新的男人,就把我给忘了。虽然你在我的身边,可是真正把我忘掉,我才发现我是如此地难以忍受。那个道士虽说和我是死对头,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有手段,他是个很厉害的男人,我真的害怕你会……你会……”

“我不会不要你的。”

“小一……”四娘的眼里亮晶晶的,最后也笑了,“我知道你不会不要我。”

他用力地掰开费祎的腿,俯下身去凑到费祎的胯下,细细打量着正在往外潺潺流水的逼口。

他忘掉自己的时间里是四娘最难熬的,还好他想起了自己。原来费祎对自己也并不是没有真情。

太好了。

费祎的逼长得很漂亮,因为淫欲此时已经变成了妖艳的熟美红色,和白嫩的双腿相比更是美到极点,逼口此时正流出小股的黏液。四娘把头埋在他的腿间,时不时地舔过他的两片阴唇,把他的整个逼都舔了一遍。他用舌尖轻轻地刺进逼口,搅出模糊不清的暧昧水声,把整根舌头都插进费祎的肉逼逼道里,嘴唇含着已经充血的阴蒂用力地吮吸。

“啊啊……不可以……好爽……阴蒂要被吸坏了啊……”费祎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四娘见他的反应这么强烈,吸吮的力道又加了不少,甚至还断断续续地这样做。费祎爽得眼角都湿了,那根埋在自己的逼里的舌头舔上肉逼里凸出的小点,又覆住逼口用力吮吸,仿佛抽空了里面的空气。

他真的太没用了,居然就这样被舔到高潮。费祎捂着脸都不敢去看四娘被自己喷出来的逼水弄湿的脸颊。他的逼水顺着四娘的下巴拉着细丝滴落,要是仔细看,四娘的舌尖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水丝,和他的逼口正连在一起,又被四娘狠狠地捅进他的逼口。

“不要再舔了……四娘……四娘快插进来干我……”

有力的长舌狠狠地破开他如同肥鲍一样的熟逼舔到深处,他都快被四娘舔到哭了,身体已经不满足这样的饮鸩止渴。费祎抱住自己的双腿腿弯把逼抬高挺起,他想要四娘用更粗更长、他更加喜欢的东西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狠狠地干死他。

已经忍受不住,费祎猛地将四娘推倒,坐在四娘的下腹处,粘腻的逼水在四娘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湿痕。他一只手揉捻四娘的奶头,把两个小奶头揉得都高高地挺在胸前,另一只手抓住四娘的鸡巴,掂了掂之后用自己的逼对准四娘的鸡巴。他故意抬起腿,让自己的淫水滴在四娘的龟头上,甚至溅进四娘的鸡巴里。

“啊……小一快点让我进去……”

四娘抓着他的腰想要把鸡巴压进他的逼里,费祎却撑在他的胸口不愿意动。他用逼口抵着四娘的大龟头,粘腻的水声从两人私处的交接处不断地传出。费祎取笑他:“四娘,为什么这根鸡巴胀得这么粗这么大,是它肿起来了吗?需要我用逼给它消肿吗?”

“快点让我进去吧,我的小冤家。”四娘无奈地求他,都是自己一直宠着这家伙,把他给宠坏了。

“想要让我用逼给你的鸡巴消肿是有条件的,如果进去了,你就是我的娘子了哦。”

四娘一听,马上挺腰,大龟头用力地破开逼口尽根插入,女逼里分泌出的多余汁水被大鸡巴干得咕叽咕叽作响,顺着大鸡巴被干出逼。四娘抱着他的腰,一边操他一边叫他叫夫君,充实的饱胀感和夹紧鸡巴的舒爽让两人都同时呻吟。

“啊……啊……坏狐狸,你要操死我了……你欺负我……”四娘的大龟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干进他的逼的最深处,感受着龟头抵在他的子宫口烫灼时的剧烈快感。费祎被四娘举着腰,一下一下越操越深越操越重,鸡巴底下硕大的囊袋飞快地拍打着他的逼口,四娘每次摆着结实的腰狠狠地操他时他也顺从地夹紧逼主动地向四娘的鸡巴靠近,逼水被大鸡巴快速的操干抽插干成细碎的泡沫,积满了整个逼,流出逼时又被大鸡巴拍得整个逼上都是。费祎的逼又好夹,干进去夹着鸡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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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放,子宫口也含着龟头嘬吸,每一次都是干到最深,整根鸡巴都全部消失在他的逼里。

“我没有欺负你……是你自己说要我狠狠地惩罚你的。”四娘一边操他一边狡辩,“我这不算是惩罚你,我都舍不得惩罚你。而且是你自己亲口说,要用逼给我的鸡巴消肿的……”

“你就是坏……啊!”这只浑蛋狐狸竟然不动了,有力的双臂将他的身体死死地摁在自己的鸡巴上,鸡巴狠狠地挤进他的子宫里。费祎抽了几下四娘结实的胸腹,四娘有力的公狗腰绷得紧紧的。他故意把逼一缩一缩地夹紧玩四娘,看四娘忍耐不住地低喘,呼吸都加重了不少。他觉得越来越好玩,便让四娘坐起来,环着四娘的脖子,下体紧紧地相连,亲昵地朝四娘索吻,四娘要亲上他的时候他又躲开,不让四娘亲到。

“浑蛋!”四娘都快气炸了,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样玩他,狠狠地挺腰干了两下逼,费祎气喘吁吁地撑着他肩膀,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他才如愿以偿地吻到小一,两条红舌在空气中不断纠缠,费祎主动地把舌头挤进四娘的嘴里,吮吸着四娘的唾液,鼻腔间都是四娘身上的微微狐臊味。

啊,仅仅是闻到四娘身上的气味,就让他更湿更想要。

“不行啦,再深的话就要怀上好朋友的种了,要生一窝小狐狸了。”费祎撅起嘴,“你插得好深,而且每次都射好多好多,肯定要怀你的孩子了。”

“你不愿意?!”四娘以为他不愿意,急了,“不对,什么叫是好朋友的种?明明是你男人的种!天天给你打种,不怕你不给我生几窝小狐狸!”

“小美人,你说我和你是挚友,又说你是我娘子,还说你是我男人,到底你是我什么呀?”费祎更来劲了,挑起四娘的下巴故意调戏他。四娘羞红了脸,本来想说自己是他男人,结果费祎不怀好意地捏了捏他的精囊,他到了嘴边的回答又吞了回去。

“我……我……”迫于淫威之下,四娘只得改口,“我是你娘子啦。”

“对!你就是我的娘子!”说着,费祎扭着屁股骑在鸡巴上吞吃鸡巴,肉与肉摩擦间发出十分淫荡的声音,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刮得他的逼爽得要死,龟头下暴起的一圈肉棱刮得骚逼不断抽搐。他颠着屁股骑着鸡巴,每一下把鸡巴抽出来只留下龟头插在里面,又一下一下地把鸡巴深捣进骚逼里,里面沾满了逼水的逼肉被鸡巴干得翻出翻进;它还故意往后仰着身体,让四娘看清楚他是怎么用逼把鸡巴吃进去给他的鸡巴消肿的。

“啊啊……好舒服啊……”费祎伸出手抱着四娘,骑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四娘迎合着他的动作狠狠地挺腰让自己的鸡巴能够楔入地更深。

他们疯狂地干了许久,外面风雪大作,当四娘在他的身体里射精的时候,他抱着四娘,两人齐齐倒在了床上。他窝在四娘的胸口,眼神有些失焦。

“我爱你……我爱你……”他感觉有炙热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他笑着捂住四娘的嘴,“别骗人。”

“我乱说话,就是哑巴。”四娘才刚说出口,费祎就慌了:“别发誓,我不要你是哑巴。我宁愿你一直骗我,也要你不是哑巴,要天天给我说让我开心的话。”

“好。”

太幸福的事情或许要变卦几次,最要紧的事已经错过无限次,但终于,这一次,再也不用不敢爱不敢说,再也不用患得患失,害怕他被其他的男人抢走。他是属于自己的。

“我要把我心里的话,都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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