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不知道恩公来了,不及迎接,勿怪。”
沈链回礼说:“不用客气。"
而后才说:“我今天来,就是要提醒你一句,你的叔父,确实是一个大奸细。”
麯鹤來听了,惊得目瞪口呆。
而库尅金盏的表情却继而不同。
库尅金盏说:“我也有同感。”
沈链又说:“鹤來已经有不同的感觉了。只是,你目前做得对,要对你的所谓叔父,毕恭毕敬,言听计从。过不了几日,你就知道了。”
麯鹤來回答:“恩师此言,弟子不能理解。所谓是什么意思。”
“好吧,我就明确地说吧。你的叔父鞠福来,我早认识。我觉得他的谈吐,神态,和五年前有点点不同。”
麯鹤來只是听着,不再回答。
“他目前用高官厚禄来引诱你就范,就是个明显的例子。你叔父以前,可是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的人。”
“这一点,恩师说得很对。”
沈链听了,点了点头。
他说:“我不能够在这里久留。许多事情,纷繁杂乱,逢事多想想,定会有眉目的。”
沈链去后,麯鹤来到督抚府,去得很勤快了。
他处处逢迎叔父的心意,鞠福来很是满意。
几天后的下午,公事完毕。
麯鹤來又来看望叔叔。
麯鹤来到了,让督抚很是欢悦。
他说:“我正想派人去传你,你就来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和叔叔的心,本来就是相连相通的呀。”
“我想差你单人独马,去办一件大事,而且有很大的危险,你可愿意去否?”
“凡是叔叔差遣,小侄万死不辞。”
“没那么严重的。”督抚笑了笑。
可是麯鹤來看到叔父的的笑,好像很是奸猾。
鞠福来何等的机灵,立即收敛了笑容,严肃地说:“你去办好此事,定会又是高升,高官厚禄在等着你的。”
麯鹤來立即向叔父行大礼。
“侄儿愿意听从叔父差遣。”
鞠福来笑了。
但是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下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