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抱着抱着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何况林殊南眼泪是他的兴奋剂。
傅羽今晚没打算碰他,抱着林殊南简简单单睡一觉也不错。他压抑住强烈的欲望,粗大的硬物隔着布料蹭几下便没再动。
林殊南倏然说了一句梦话,含含糊糊的,傅羽没听清,将耳朵凑近林殊南嘴唇:“你说什么……”
“疼……”
“哪里疼?”
“疼……”哥哥就叫唤着疼,也不说哪里疼,傅羽急得都要把他衣服扒光检查。
“屁股疼……唔…好疼…妈妈……”
“小羽,我不要了……真的好疼……”
又是叫妈妈,又是叫他的名字,这个梦貌似挺混乱。不过不妨碍傅羽高兴自己出现在林殊南梦中,即使是噩梦。
他回想了一下,早上走之前,哥哥的屁股和两只小穴确实挺肿的,上了药还这么疼吗?
傅羽坐起来,将动作放得很轻,褪下穿在林殊南身上的宽松棉质睡裤。光线太暗,傅羽看不清受伤程度,只知道林殊南没穿内裤。开灯怕把沉睡的人儿吵醒,傅羽随手摸到一个手机,打开手电筒。
他掐着林殊南一条腿分开,眼前景象惊得他不轻。只肏了一次的菊穴还好,轻微红肿。而那只逼穴像被轮奸千百遍似的,红得仿佛血液即将破皮而出,鼓胀得像个发酵的馒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般情况下还穿内裤,确实不是件容易完成的差事。
傅羽难得生出几分懊悔之心,拧着凌厉的剑眉一脸心疼。
药还在原地摆着,放在床头柜上半寸没挪。看来他嘱咐林殊南记得上药的消息这人是一点没注意,或许根本就没看。
要不是学校今天有个对他提前毕业有帮助的比赛,傅羽是不会离开被他肏晕过去的哥哥。
他没想到哥哥这么娇气。
早知道那破比赛不去也罢,不能尽快毕业他妈会比他着急。这点小事,对他妈来说想来也是轻而易举。
傅羽拿起床头柜那个精致的药膏罐子,将手机放在一旁,自带的手电筒对着天花板。
拧开瓶子,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从中抠出大块淡黄色的药膏,抹在惨兮兮的小馒头逼上。嫩红嫩红的逼肉些许外翻,傅羽用指尖推回去,将药膏涂到比其他地方温度都高的甬道深处。
手指一进去被立马裹上来的阴道绞紧,这可将傅羽折磨得不轻,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快分崩离析。
什么都没干,只是给林殊南上个药就出了一身汗,胯下蛰伏的凶器也硬得发痛———这导致他觉得药量不够、再次从罐子里挖出药膏给林殊南上药时,手上没了轻重。
林殊南被他弄疼了,睡梦中皱起眉头小声呻吟,遵循着本能想要合上腿、却被一股不容抗拒的阻力拦住。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殊南还是不可避免被弄醒,睁眼被一张白似像鬼的俊脸吓得忘记身体不适异样,神色惊恐到仿佛随时要厥过去。
傅羽被他睡眼惺忪以及被吓到的小表情可爱到,憋不住地笑,将摆放位置不太合适的手机挪了个地方,林殊南这才找回自己声音:“你怎么又来了……”
话音未落,傅羽便将手指从他体内拔出。发出湿润、啵地一声,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响亮。
林殊南被这一下瞬间抽软了腰,沉沉地闷哼一声:“傅羽,你到底要干什么?”才干燥没多久的眼睛,好似下一秒又要起雾。
傅羽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沉默着将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林殊南翻了个边,扒开他的屁股瓣给肉嘟嘟的菊穴上药。
抹完两个眼,傅羽下床,洗干净手,烘干,返回。最后给林殊南肿痛的屁股喷上一层镇痛喷雾,给他提上裤子,才将人重新抱回怀里。
傅羽躺着,把林殊南整个包在怀里。弟弟手脚比他长许多,力气大,林殊南趴在他胸膛上挣扎几下挣不脱反而蹭出一身热汗便摆烂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殊南睡意被他吓跑得所剩无几,再次重复了遍跟之前同样的问题。
傅羽长长叹了口气,很想问他:你非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
“很明显我在给哥哥上药。”他给林殊南揉着屁股:“以后不会那么凶了。”
林殊南嗤笑:“把你那东西剁了,我就相信。”当他是傻子呢,鸡巴还直挺挺戳着他大腿肉,就敢搁这儿大言不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哥哥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吗?高潮的次数比我还多呢,水多得把床垫都弄湿了。”傅羽口吻低落,仿佛倒是让他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林殊南头顶冒烟,被他虎狼般的话语震惊得哑口无言,最终忍无可忍道:“要做就做,别讲那么多废话铺垫在这里装。”
傅羽笑了笑,很纯情在林殊南脸上亲亲:“不做,今天什么都不做,哥哥都这么委屈了,我得有点眼力见。”
听他这么说,林殊南松了口气。
傅羽语气很温和,伸手不打笑脸人。林殊南没再跟他呛,也没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