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州反应极快,手穿过林殊南腋下,托着他胸腹将人带起来,插在林殊南体内的手指抽出,带出细细长长拉丝的透明粘液,菊口蓦然变得空虚,张着小口翕动,仿佛很舍不得傅承州手指离开。
下一秒,一根坚硬滚烫的大鸡巴就代替手指满足了他———傅承州用从林殊南菊穴带出的液体随便给自己鸡巴撸动几下,接着扶住根部,一口气插到底。
被插太深的反胃感又涌上来,傅承州阴茎太长,这下肏得林殊南有一种结肠口都被捅开的感觉。
“嗯啊……能不能慢点……”
林殊南真的服了……去死之前突然想拉两个垫背的。
“不能。”傅承州残酷地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林殊南肠道那股绞得他发麻的力道放松一些,傅承州便双手掐着他的腰,大力肏干起来。
林殊南被冲得屁股痛,低头不愿意看镜子里像条狗的自己。没几秒,他就被傅承州伸过来的手掐住下巴,迫使抬头。
“好好看着,哥哥是怎么操你的。”
臀部被撞得波涛汹涌,肉体拍打肉体的淫秽声音回响不绝,为肿了几道恐怖棱子的屁股痛上加痛。
林殊南真的不想哭、不想显得自己那么软弱。
控制不住。
就像控制不住总是想死的念头。
奶头都要被玩破皮了,傅承州可恶的手指还在上面肆虐。灯光在眼前变成虚幻的影子,即使傅承州不强迫他看自己的骚样子,林殊南也快看不清自己。
或者说,他已经渐渐不认识镜子里的人了。
后面的人不叫傅承州、不应该叫人。
禽兽和魔鬼的名号更适合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殊南被干晕之时,傅承州将精液射进了他肚子。薄薄的肚皮被液体填满,鼓起一个小包,带来轻微的垂坠感。
他睁不开眼睛了。
好累。
林殊南现在只想、立马、睡个好觉,睡个天翻地覆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傅承州捞着没意识的弟弟,看了看他可怜的屁股,巴掌终究还是没忍心落在上面。
意识涣散之中,林殊南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包裹着自己的巢穴温暖无比,是甜蜜的毒药。吸引人眷恋却也容易被里面的暗刺扎得满身伤痕。
傅承州给他洗干净身体,清理好两只穴,随后将人抱上干净的床。傅承州熟练给林殊南两个烂肿的小穴和屁股上药。
晕了,不是代表感知消失。
傅承州给林殊南揉伤时,床上这看着长大、后期接手养的孩子疼得哼唧哼唧哭。
眼皮都被水泡涨了还有眼泪。
“不哭了。”傅承州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让林殊南滚烫的脸蛋靠在自己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是林殊南醒着,必定被他脸上温柔的神情吓呆。
“好孩子,哥哥的乖南南。”
“不要掉眼泪了。”
他的心有点疼。
但傅承州不排斥这种难得的感受。
……
大约是清晨六点半左右,距离傅承州抱着林殊南睡着才一个小时。
他是被怀里青年不正常的高温烫醒的。
傅承州喊了他好几声,林殊南都没反应,脸红得快烧熟了。
困顿的大脑立马清醒,男人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家庭医生拨打电话,随即又打电话给住处不远的保姆让她马上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完这些,傅承州随便套了件衣服,走到楼下翻出医药箱找出退烧药喂林殊南、费力给厌恶吃药的弟弟灌下去,在胃里没保留一分钟,就被林殊南一点不剩全吐出来。
人不清醒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傅承州难得束手无策。安排赶来的保姆收拾掉地上的狼藉,打湿毛巾给林殊南擦了擦汗湿的身体、换掉衣服。
林殊南已经很久没生病了。
久违的心焦让男人暴躁、夹着烟的手指微不可察发抖,他再次给家庭医生拨去电话,冷声质问:“花那么多钱养你,是让你在我家当废物的吗?”
手机被他甩在沙发上,接着又找保姆撒气,一脚踹上旁边椅子发出哐当巨响:“我让你照顾他,盯着他身体。你就是这样给我看着人的?”
半个月不见,林殊南不仅瘦了,小脸还白得跟鬼一样,不过干两次就晕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虐待了弟弟。
被雇主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保姆背后冷汗直流。她第一次见雇主发这么大的火,以前虽然说不上热络,但也算礼貌。
林殊南那天威胁她说事情败露、雇主会先弄她的话,她原本还不怎么信,现在已经信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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