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臀肉被干得在空中泛起浪,花心几乎快被捣烂,傅承州发力和林殊南自己不温不火的骑乘完全是两种感觉。
前者虽累,但能把握好只在自己爽的力道。而后者傅承州发了狠地肏他,让他不仅爽、还酸麻…浑身像被电击了一般让头脑失去神智只会发颤。
汗液分不清谁是谁的。
一壮一瘦的两道身影在客厅里面纠缠,瘦的男人手都搂不住壮男人湿滑地脖子,像煮软的面条一样往下滑。
林殊南身上也很湿,傅承州渐渐勾不住他,又不想托着林殊南被自己打肿的屁股让他痛,干脆随便找了块垫了地毯的地、放下林殊南,掐着他的腿根面对面肏。
湿软小道热乎乎,插在里面爽得要死,鸡巴蛮横把小小的穴口插松,架不住林殊南高潮着肉壁痉挛,死死绞紧他。
即使有地毯,地面还是硬,屁股磨得发痛,如海啸涌上来的快感冲击淡这股痛。林殊南阴蒂肿得像个小核桃似的、撑开两瓣肥厚阴唇,发烫得灵魂都在战栗。
浑身过电一般发麻,林殊南仰起头绷紧脖子,不知是快活还是难受,脸皱成一团。他脚底板都被连带着发烫,圆润脚趾收紧蜷缩、把地毯上的毛茸茸蹭得不成样子。
紫黑色阴茎用尽最快速度打桩机一般将花穴捣成烂肉,带出时鸡巴上染上一圈白色的浆。
傅承州干得越来越重,像只发狂的公狗压在他身上,林殊南死活受不住了,哭着求饶让他慢一点,像溺水的人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给傅承州光滑的皮肤抓出一道道鲜明伤痕。
细小、破皮的小口被汗液灼烧得仿佛被针扎一般,刺激得傅承州眼睛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掐住林殊南纤长脆弱的脖子,发力收紧。男人胸膛剧烈上下伏动,最后狠狠一下将巨大的龟头重重肏入林殊南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去。
掐住林殊南脖子的大手没有放开,微凉精液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道抽打在他滚烫的内壁,清晰可察。
激得林殊南身躯哆嗦得一抖一抖。
窒息让他控制不住眼球上翻。
肺部迫切渴望流进来的空气。他头脑开始发晕,眼球充血看不见面前的东西……林殊南费力抬起手臂拍打掐住他脖子的手。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傅承州要杀了他吗……
就这样死了也好。
就在林殊南感觉世界都颠倒、手无力垂下之时,傅承州终于松开了手。
空气猛然渡入他鼻腔,再流通到肺部,使林殊南狼狈地咳了起来。吃了个半饱的男人这会装起好人,神情一派餍足帮林殊南拍背。
从黑暗中回来重见光明的林殊南,看着他和男人两个截然不同的状态,心里特别难受委屈,嘴一撇眼泪压都压不住往外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承州居高临下睨身上没一块好肉的弟弟——他像一只没自保能力受了伤的小兽,喉咙发出沉闷地呜咽。
被他干怕了,不敢看他,不敢寻求依靠,独自释放被欺负过狠地委屈。
男人就这样默默看着他哭了好久。
林殊南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哭得越来越厉害。傅承州再一次见证了弟弟能哭的程度。
水做的。
下头水多,上头水也多。
“好了,不哭。”傅承州干巴巴地哄,将破布娃娃似的林殊南从地上抱起来。
软下来的阴茎从穴中抽离,傅承州射得太深,过了好一会,精液才从合不拢的小洞流出来。
林殊南被抱到浴室,面对着镜子。他双手撑在光滑的台面,从镜子里看身后用手指给他菊穴扩张的男人。
“你刚才,是想杀了我吗?”
青年的脸没有哪处不红的,清澈的大眼睛都好似都哭小一圈,可怜得像朵蔫儿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根手指进出顺滑后加到三根,林殊南名副其实水做的,本来干涩的肠道被插入就分泌肠液。傅承州瞥了眼他脖子上那圈浅淡的红痕:“没有。我为什么要杀你。”
只是一个变态,情到浓处的情不自禁罢了。
可林殊南不相信,嘴撇更向下落。
“傅承州是个潜在杀人犯”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你…我刚刚都看见阎王了。”
噗嗤一声,林殊南分不清是从他屁股中间发出来的、还是男人嘴里发出来的。
傅承州总会被弟弟一些直白的语言逗笑,他眼底染着笑意,手上动作放轻许多:“抱歉。”
“下次我会轻一点。”
听到这话林殊南被气得不轻,还有下次?!本想恨恨地说没有下次,就猛然被肠道内前列腺受到的刺激消了音,转变为甜腻地呻吟。
“为了补偿你,用手指把你插射,好吗?”
“不、好。”林殊南后槽牙都快咬碎,这叫什么补偿?
“乖,不要撒谎。南南都舒服得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性爱,傅承州没有控制他射精的次数。林殊南刚刚射了两次的阴茎的确很诚实地硬了起来,除了不太精神。
他底子虚,射两次后续航就不太行了。
没有给林殊南拒绝的余地,傅承州按着他窄韧的腰,手指十分富有技巧性却不失力道、对着林殊南体内发烫的凸起一阵玩弄,十分钟不到,林殊南就被他抠射了。
“呼……”
太过了,鸡巴都射疼了,龟头上的小口火辣辣。林殊南脸蛋潮红得要命地喘息,哪里都湿漉漉的,撑不住身体缓缓从台面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