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舢城,是我妈妈长大的地方。”也是他厚着脸皮认为的故乡。
“这样啊……”
搭完话,傅羽沉默。
他没有见过林小玉本人,却见过她的照片。那个女人和林殊南有七分像,特别是一双眼睛,灵动柔软得和林殊南眼睛复刻一般。
与他们这边的岁月静好不同,携叶弦音抵达教堂的傅承州,忽然回头看跟在身后的伴郎伴娘团,被催促得略微急促的脚步猛然顿住:“林殊南呢?”
叶弦音不明所以,随着他眼神一起望过去数了数,十个人,不都在吗?
“不在那儿吗?”
傅承州大步跨过去,掐着一直没抬过头的“林殊南”脖子,血丝一点一点蔓延上眼球:“林、殊、南、呢?”
“我、弟、弟、呢?”
和林殊南穿着同样西服的青年脸都被傅承州掐得涨红,脚尖几乎点地:“我、我不知道谁是林殊南……是别、人让我来当伴郎的,求求你…放手…”
叶弦音被这场景吓得脸色剧变,提起拖地的婚纱小跑过去。定睛一看,这男人还真不是林殊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身型和林殊南差不多,面貌有几分相似。围观的客人越来越多,周余枫和周晚秋见他们迟迟不进入会场,出来便看到这一幕。
“承州!干什么!”
现场一片混乱,叶弦音地劝阻、母亲地斥责、舅舅前来让他松手的焦急声音成为背景音。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被抽出去,麻意蔓延上四肢百骸,使傅承州手颤抖起来。他脱力的松开五指,手里青年摔倒在地痛苦咳嗽。
他大步流星往外走去,抛下一众为他而来的客人亲戚。
“承州!”
周余枫追了两步,被周晚秋拉住:“让他去吧。”
妇人顾不上礼仪,捂着嘴哭花了妆。
傅承州焦躁地扯下领带,阴恻恻盯着手机上快速挪动的定位。
很好。林殊南。
我会打断你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迈巴赫油门轰鸣——车身像脱离弓的箭,飞一般涌入车流。
专门保护林殊南的保镖同样被障眼法骗过,他们比傅承州先几分钟知道林殊南被调包,却犹豫着不敢第一时间禀告老板。回到了他们经过的高架桥上寻找蛛丝马迹。
傅承州的电话打过来,两个保镖你看我看你面面相觑:“你接?”
“还是你接吧。”
照看林殊南这件活实在太轻松,摸鱼摸惯了的他们实在没料到,林殊南能在傅承州婚礼上整这一出。
快速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胜负,输的那个保镖苦哈哈接起电话。
没有想象中的怒骂,老板语气蛮平淡的:“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现在上G130国道,堵住车牌号为粤Bxxxxx的大众。”
……
手机响个不停,林殊南想想还是接了。
“南南真是越来越勇敢了。”傅承州有些阴森的声音传入他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得感谢你逼我跨出这一步。新婚快乐,对弦音姐姐好一点,别再多一个我这样的人。”
林殊南望着前方轻声说。
除去在床上的暴虐,他受过傅承州的庇护也不少。做个了结、说声再见,为这段病态畸形的关系画上句号。
傅羽不悦哥哥到现在都还要接傅承州电话,嘴角紧紧抿着,油门被他踩到底。
说完这些话,电话里面的人久久无言,沉默良久才发出一声嗤笑:“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瞎操心?”
傅承州头疼似地叹口气:“叶弦音喜欢女的,我和她结婚只是为了帮她。别闹了,现在乖乖回来,哥哥不和你追究。”
听力顶尖的傅羽、自然没错过傅承州的解释,握住方向盘的力道紧了紧。
闻此言,林殊南愣了半秒,随后垂下眼皮:“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重要?”
“你已经结婚,即使是你口中的帮忙———别再管我了,以后你会遇到在床上跟你更契合的。”
“遇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人能代替你,不止是在床上。傅承州心里酸涩:“你不想我结婚,我可以不结,只要你回来。”
林殊南闭上眼睛再睁开:“我不会再回去了,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哥哥,后会无期。”
“南南,我给过你机会。”
电话里头传来忙音,傅承州嘴角勾出嗜血地笑意,眼底一片冰冷。
旁听者傅羽听得开心不已,没忍住在前面的加油站停车,大手擒住他后颈亲上他的唇。
林殊南躲不过,舌头被吸麻后才被松开,俊俏脸蛋不知是被气红的还是亲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傅羽,你不能这样!”
“反正三个月后,哥哥就是我的了,提前讨要一点报酬都不可以嘛……”傅羽委屈巴巴:“我很久没碰过你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