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啪啪啪——”
林殊南不好意思得很,知道傅羽这是在给他台阶下,便认下了:“嗯……”
“哥哥居然敢做那么危险的事,欠揍!”傅羽说的是林殊南跳海的事。
哪能不生气,他恨不得把人绑起来抽,腿打断。可重新找到人是上天的恩赐、裹挟着巨大喜悦的失而复得。
他舍不得。
“啪啪啪——”
巴掌揍不坏人,傅羽抡圆了胳膊抽下去,很快就把林殊南肉嘟的屁股扇得又红又肿。
疼得有点受不了了,林殊南扭着身子挣扎往前爬:“不要了…不要打了,疼…”
鸡巴从穴口里滑出来,带出在淫水里泡成絮状的乳白色精液,淅淅沥沥淌出来弄脏床单。
傅羽抓住他的脚腕将人扯回来,无论林殊南怎么挣扎反抗都置之不理,按在自己腿上结结实实揍了顿狠的。
林殊南抽抽嗒嗒捂着自己布满鲜明掌印的屁股蜷缩在床角,像只被教训狠了的猫,抗拒主人伸手过来地安抚,爪子一伸就将傅羽手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清脆一声,还不轻。
傅羽并不生气,强行将林殊南抱起来,让人坐在自己小臂上,一只手托着他背脊上下顺毛,在不大的卧室来回踱步轻哄。
“哥哥不委屈,罚完这件事就过去了。”
“好啦,没揍你多重,怎么像个小朋友一样哭个不行呢……”
“好好好我不说了,宝贝想哭就哭,乖老婆就是我的小朋友。”
林殊南不明白一个大男人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腻死人的话,被哄得不好意思,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入里面瓮身瓮气道:“恶不恶心……”
傅羽哑然失笑,见哥哥耳根红红知道他也不是真讨厌自己这样哄他,只是害羞罢了。
摸摸林殊南头发,随之拔出肛塞震动棒,菊穴早已被肛塞扩张得湿热而软,傅羽搂着林殊南换了个姿势,双手勾着他大腿,重新硬起来的阴茎轻车熟路找到微微靠后的小洞,一杆到底挤进去。
林殊南收紧搂住傅羽脖子的胳膊,短短指甲掐入他结实的颈肉里面。
“好胀……”
“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在说什么梦话。”傅羽笑道,手指往下揉了揉林殊南被撑得不见一丝褶皱的菊穴:“放松,不会把你干坏的。”
他就这样抱着林殊南大开大合肏干起来,鲜红肿烫的屁股在空中甩出肉浪,伴随青年难耐地哭音。
“小羽真的够了,不要了……”
“唔啊……要坏了呜呜……”
菊穴比较逼穴更紧,傅羽也被夹得难受,豆大颗的汗珠从额侧滑落。
“哥哥放松,别夹那么紧,你弟弟的弟弟都要被你夹坏了。”傅羽走到书桌旁,把上面电脑平板往旁边推了推,将林殊南放上去缓慢做起活塞运动。
鸡巴抽出,只留龟头在菊穴口,再慢慢寸寸顶进去。林殊南耳朵捕捉到傅羽说的这句话,想笑又想哭。
笑是因为戳中他笑点了,想哭是因为屁股与坚硬桌子的亲密接触挤压得很痛。
“屁股疼,不要坐在这上面……”
龟肉比柱身都粗一些,撑得林殊南屁股中间的小眼儿都泛白透明,一圈染着水盈盈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美妙绝伦的画面看得他眼眶发热。欣赏够了,他把娇气喊疼的哥哥抱回床上,揉开他屁股上的肿块,随后将林殊南双腿对折,膝盖几乎抵到肩头,让他屁股动弹不得悬空保持在半空。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微微屈膝,傅羽往下狠戾地干他。
……
傅承州站在窗外,满心澎湃喜悦变为一片死寂。他仿佛一根木桩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天黑,直到里面暧昧的动静停止,才轻轻敲响了门。
不知道麻木敲了多久,他听见脚步声由远至近走过来。
傅羽打开门,看见外面那个满眼红血丝的男人,立马就想把门关上。
“你怎么来了?”
真他娘的晦气。
这人有毒吧。虽然知道迟早有一天他找到林殊南的消息会被傅承州知道,但这他妈也太快了吧?
“我来接我爱人,有问题吗?”
傅羽噗嗤笑了,不过是讥讽地笑:“爱人?你去问问哥哥,他承不承认你是他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到你不撒脚丫子跑就不错了,在痴心妄想什么?”
“傅承州,你是不是忘了哥哥怎么跳海的啊?”
傅羽一连串不客气地质问,问得更是让傅承州心如死灰。对面和他有血缘关系、比他年轻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五分运动裤,健壮蜜色胸膛泛着油泽,上面交错着几道新鲜抓痕。
仅仅扫了眼,傅承州便不愿再看:“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需要你多嘴。”
“呵,笑死人,我劝你哪来的回哪去,别又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哥哥吓跑了。”
傅承州置若罔闻:“让开,我要进去看他。”
“不让。”
两个野兽一般强壮、面貌有几分相似、气场如出一辙强势的男人面对面阴沉着脸瞪着对方,都不肯让步,压迫得方圆百里的动物都害怕到躲起来。
傅羽关门,被傅承州一把挡住,分不清是谁先动手,俩人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