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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跟柳长欢在散步。
他很久没有这样跟人在草丛上面随便走走,伦敦今天难得的天晴,气温也不算太高,两个人就在太阳下散步。
“你也是医学生?”柳长欢听闻林锐也学医有点惊讶:“我还以为……”
“以为我就是个妓院老板?”林锐无奈的耸耸肩。
“也不能这么说。”柳长欢安慰道:“世界上有很多人做很多事不得已,我能看出来你其实不大情愿。”
林锐看着她:“怎么不情愿?”
“一种感觉,感觉你是个很善良的人。“柳长欢轻轻的笑:“再说了,在我们医生看来,你到底是什么职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病情。”
“我没什么病情。”林锐说:“最多喉咙肿了。”
“你的病情在于你的心情,你太需要放松了。”柳长欢说:“你需要有人陪在你身边,跟你说说话,聊聊天,去外面逛逛街。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社交,倾诉和陪伴能让你感觉到放松。”
“我……有人陪我。”林锐抿了抿嘴唇。
“光待在一起不叫陪,他能听你说你的难处,为你出主意才叫陪,否则那只叫做你和他在一个空间里待着。”柳长欢看着他:“林先生,你看起来真的太疲惫了。”
“我……”林锐欲言又止。
“承认自己疲惫,其实是缓解心理压力的第一步,这没有什么的。”柳长欢看着他:“方便问一下,你多大吗?”
“二十四。”林锐问:“怎么了?”
“真小。”柳长欢笑了:“我都二十六了,还在这里当一个小门诊医生,你却已经掌握了那么大的企业。”
“运气好。”林锐耸耸肩。
“你想说的其实是运气不好。”柳长欢敏锐的察觉。
林锐没有反驳,他低下头,看向了面前的石子路。
“家里有兄弟吗?”柳长欢问。
“勉强算有,但还不如没有。”林锐叹口气。
“你父母呢?”
“母亲在养病,父亲……”林锐挠挠头:“就当他是我父亲吧。”
“朋友?”柳长欢皱着眉:“朋友总有吧。”
林锐想了半天:“我跟一个手底下的调教师关系还不错。”
还有个奴隶关系也还行,不过林锐没说。
“有没有跟工作无关的朋友?”柳长欢问他。
林锐再仔细的想了想:“一个前女友和一个警察,不过半年没联系了。”
这回轮到柳长欢叹气了,她看向林锐:“我说……今天下午你有空吗?”
“啊?有。”林锐点点头。
“走吧,我带你去逛逛伦敦。”柳长欢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自己的脚步。
中午十二点,林锐没有回来。
沈夜在笼子里翻了个身,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上古老的天使油画发呆。
他知道林锐跟柳长欢走了,纸条上说马上回来,但现在时针已经要走向下午。
马上是多久。
他们聊得很开心吗。
约翰准时进门,男仆将他的食槽给倒满,新的按摩棒放进来,用来更换。
“旧的放这里,我们晚上会来拿。”约翰指着笼子旁边的一个小桶,里面是黑色塑料袋,用来装用过的用具,他没有等沈夜回话就转了身。
他不需要等一条狗回应说,自己听到了。
但沈夜从笼子里爬了起来,他看见约翰往外走,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
他不知道如何措辞,还是用了最谦卑的对话。
“主人……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他问道。
他的声音让约翰开门的手迟钝了一下,也就是迟钝了一下。
门再次关上了。
没有任何人有跟他说话的义务和必要,他所背诵的奴隶守则里,对于奴隶的要求也是安静的等待,没有任何可以追问主人的权利。
他只好坐在那里等,漫无目的等。
像每个奴隶都会做的那样。
四年前。
他此时的记忆无比清晰,从沈夜的,到27的,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他被周告知,他是一个性奴隶,需要背诵奴隶条约,那些条约刻入骨髓成为了潜意识,是他至今为止对于世界和自己的认知。
是他在约翰看着他时,跪下颤抖的根源。
夏季。
一样闷热的天气,一样被黑暗笼罩的房间。
从废弃实验所出来,他一夜没睡好,一闭上眼,就是满地的血,那个A级奴隶被撑开的头骨,以及被挤开向两个不同方向的眼珠。
巨大的恐惧笼罩在他本就脆弱的神经上,他害怕到不想去面对。
天亮了,周将他从那个笼子一样的地方牵出来,他开始学会不去思考任何东西,默默的看着前方。
当时的沈夜,叫做
', ' ')('27,大脑空白,对所有认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从现在回忆过去,这种状态,大概是高度抑郁和自我怀疑的结合体。
重度抑郁的一个表现形态叫做木僵,如同木头一样僵死,对外界反应下降。沈夜后期所有固化状态,都是对木僵的适应。
他还记得阳光灿烂,路上人行不断,每个人都西装革履。周将他牵出来时,还给他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门内,他还立在阴影中,阳光倾泻在他脚边,他停在那里,犹豫不前。
周没有催他,只是点燃了一根烟。
他有些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衬衫,问周:“先生……27是不是,不该穿衣服?”
“你觉得呢?”周反问,吐了口烟圈。
“27不知道……”他被问的茫然,胆怯的想哭:“27不知道什么是对的……27笨……”
他看见周笑了,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乖,脱掉是对的,以后记住了。”
他红着眼睛点点头,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扔在了地上。
裤子也是,鞋子也是,他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阳光灼热,然后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
“真乖。”周抚摸着他的头,像是抚摸一条温驯的狗。
“这样……先生会高兴吗?”他看着周脸上的笑容,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当然会,小东西。”周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往前迈开了脚步。
他跟在周的后面爬行,这一路上,他收获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多的夸奖。
“爬的很好看,比别的奴隶都好看。”
“真乖,会上楼梯么?嗯……好小狗。”
周带他到了医院,医院外站着一个医生,看见他进来也微微笑着:“27学会怎么走路了啊,真不容易。”
人们寒暄着,笑着,对他表示满意。
他为此感到欣喜。
回忆起来,从那时候开始,除非出于情趣,他从未站起来过。
沈夜靠在笼子里,膝盖与手掌触碰地面的感觉让他熟悉而安定。他看着手指在地上摩擦,他想起了那个医生在他耳边对周说的话。
“教他很辛苦吧?”
“嗯,不太容易。”
“感觉你前段时间愁的都快睡不着了。”
“倒不至于……哈哈哈。”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似乎是沈夜给他们增添了麻烦。
如同现在。
他局促的用手指搓着地面,这种事情总是发生的很频繁,他给他们都在添麻烦。
包括沈夜。
为他的逾越致歉,为他对抗这个世界的规则。
不一定……有这个必要的。
那段时间,他每天的生活单调而复杂,早晨八点,周会准时带他到医院打针,剧烈的性欲充斥着他的两个甬道,他呼吸都会觉得局促紧张,最后只能呜咽着,被周带离医院。
“该回去了。”是周叼着烟将他带回去,而他却整个人都在发抖,持续性的瘙痒让他喉咙和后穴都开始不自觉的收缩,满脑子只幻想有东西能够插进来。
性瘾。
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性瘾。
“想被插了?”周问他。
他的两个穴里连按摩棒都没有,往外不停的透着水,他的口水——如果还能这么叫的话,几乎流到了地上,像是一只发馋的犬。
“算了。”周看向他:“带你去找先生?”
周在问他,要不要找人来上自己。
他点了头。
他迫不及待的跟随周爬到了那个人群聚集的花园,人们其实已经熟悉他了,看见他出现,纷纷迎了上来。
但是,他们只是看着。
沈夜在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了一双双鞋子,他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兴奋的发抖。
“你想干什么?”周提示他。
“求先生插奴隶……”他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无师自通:“求先生把奴隶两个骚穴插满,奴隶受不了了……”
沈夜记得很清楚,这句话是他自己开始说的。
腰是他自己扭的。
腿是他自己打开的。
焦灼感从心底燃烧上去,他完全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直到他被两根性器插满,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如同现在一样,他用假阳具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回忆起当时肉体的碰撞,除了茫然和羞耻,更多的是后穴轻轻的搅动。
他在发情。
他的发情无关情绪,只要随便的撩拨一下,甚至只要追忆到某一次被人上的经历。
他都会发情。
他觉得自己恶心,但控制不住身体的燥热。他记得自己只有当男人性器插进来之后才会觉得舒服,一边抬起头,一边尽可能的将腿分开,他同时可以被两个人“使用”。
精液一旦射出来,他会饥渴的咽下去,然后呜咽着去找下一个。
周明确的告诉过他,
', ' ')('正常奴隶的燥热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而他要在人群中被操一个上午。
直到太阳升到正中。
人群散开,他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了。他往周的脚边爬,沾满精斑的嘴低下去吻他鞋边的地面。
他的性瘾自那时起就强的令人恶心,他看见周看向他的表情,如同看一个被弄脏了的垃圾。
“不行,我不想做,你忍一忍不行吗?”周斥责他,他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往前爬,被周一脚踩住头,阻止了他。
“是让你去伺候先生,不是让先生伺候你。你是不是得让人二十四小时把你操爽了你才开心?”
周的嘲讽涌入耳中,他终于喘息着放弃。
“谁会要你这种奴隶,还得找东西来伺候你。”周说的第二句话,让他想起来。
他和林锐,或许就是这种关系。
他其实并没有让林锐在性这件事上获得欢愉,反而是林锐一直在满足他。
林锐喜欢的,是清冷高洁的医生沈夜,以及女性。
伦敦。
柳长欢带林锐来到了一个小型音乐厅。
音乐厅很小,北欧装修,木质的架子上堆满了花束,台下的人坐在小椅子上,并没有坐满,四周一片安静,只有台上的小提琴声。
手风琴和小提琴的演奏相得益彰,男性奏乐者看向女性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他们是一对夫妻,在学生时代开始协同演奏,共同走到了现在。”柳长欢轻声解释,林锐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都放松的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悠然乐曲的音调,衣着整齐,房间里带着草木的芳香。
沈夜每次性欲都会在努力忍耐一个小时之后勉强消失,但身体的空虚更甚。周在他的啜泣之下将两个按摩棒插进他的身体里,他终于得以安静的跟周回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清洗槽边有他的食物,他要将自己洗干净,准备下午的课程。
“你真的很麻烦。”周皱着眉头抱怨,用水冲在他的身上,沈夜在周的协助下得以将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他抠挖着自己的后穴让精液流出来,然后低下头去舔食那些食物。
周为了节省时间,会在这个时候要求他进食,于是,他一边排泄,一边舔食,变成了一种常态。
他原本可以不这样,但他上午总会拖太久才回来,下午又需要花更多时间,去“上课。”
他很清楚的记得,周不止一次敲打着手表跟他说:“快点,别磨蹭,要走了。”他还贪恋着男人的性器,舌头在龟头上舔着。
他低头在吃东西,事实上他不饿,精液早就把他填了个半饱。周给他清洗的位置在地下室的入口,来往的调教师和奴隶都很多,迪克尤其喜欢来找他。
“还在给他洗?”迪克对周吹了声口哨。
“是啊,他不会。”周无奈的耸耸肩,水管从沈夜的头上淋过去,他的视线更加模糊。
他微长的指甲被周拉了起来,周一边抱怨一边替他剪着指甲。
他从来不会这些事情,成为林锐的人之后,就是林锐在做。
迪克踢了他一脚,将他的双腿分开,然后插进他的身体里去。
他还在吃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随之摇动起来。
“你就差这几分钟?”周抓紧了沈夜的右手,对迪克抱怨,然后他听见迪克在笑:“哎呀,待会儿我还能搞几次。”
迪克的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往里面疯狂的冲撞,他几乎将自己的脸都埋在了食槽里。
他当时是什么感觉。
其实是高兴。
被器具上总比不上被人,他被操的神魂颠倒,只盼着迪克绝不要停下来。
周剪指甲的工作受到了迪克的影响,走到沈夜的左边,拉起他的左手,然后踹了他的腰一脚:”别骚了,别动。“
沈夜这才抽离回一点神经,然后努力的停下,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太泛滥情欲。
“他控制高潮学了没学?”迪克问周。
“还没。”周总算剪完了指甲,拽起沈夜的头让他不要再吃了,将水管塞进他嘴里漱口,并用刷子刷干净。
“你这当的跟保姆似的。”迪克嘲笑他。
周叹了口气:“没办法,他手没用。”
“那你不让他干点别的?”
“得了,什么也干不好。”周说完,迪克将沈夜的头按在地上,冲更近。
他的耳边只剩下肉体的碰撞声,而就在他要高潮的时候。
迪克掐住了他的喉咙,抽离了他的身体。
“小婊子,你敢高潮后面就没东西给你吃了。”
他的后穴急速的抽动,突然而来的空虚让他发出悲戚的声音。他哀求着迪克上他,但迪克将他晾到了高潮过去才重新冲进他的身体里:“下午你要上课,万一高潮了,你学的东西就会都忘掉。”
他被撞的左摇右摆,后穴被塞的满满当当
', ' ')(',他记得迪克问他:“你想被操几次?”
“一直……一直操。”他回答。
他亲口回答,毫不犹豫。
下午的课,是关于背诵奴隶守则。
上课的地点不固定,通常是人群聚集的地方,比如新奴隶进行报道的地下室大厅。
四周往来着各种训练奴隶的保镖、助理和调教师,也有不少还穿着衣服的准奴隶,四周封闭,头顶一根黄色的灯泡垂着,照出极为暗淡的光来。
上课的内容,是关于奴隶守则的背诵,因为他实在是太笨,所以需要特别加课,一堆人围在他的面前,花一下午的时间,最多能背下来五条范例。
他被牵到这里,爬上一张椅子。他跪在椅子上,身体靠着椅背,看向前面的一张课桌,课桌上放着一个录音机,因为无法读书,所以只有这个东西教他。
先生将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绑好,一根绳子悬吊者从天花板上落下来,在胸口和腰间缠上好几圈,只突出坠着乳环的乳头,他被吊在这里,双腿分开,他的课程需要先生的帮助才能够开始。
帮助则是,插入。
插入的时候,他才能开始思考和背诵。
他准备好了,臀尽可能的翘起,饥渴的后穴为即将到来的性交感觉到兴奋。里头的按摩棒被拔掉,一根性器插了进来。
无所谓是谁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开始摇晃。
情绪开始沸腾,脑子却似乎开始清醒。
“昨天背到哪儿了?”身后的人问他,原来是周,周在帮助他“学习”。
“背到……呃……三十六条……”他艰难的回忆着,周过手来,揉着他的乳珠,周的性器很长,会插到他身体是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次关于乳环的拉扯,他都会因此而战栗一下。
“那从第三十七开始吧,明天再检查。”周叮嘱他:“别高潮,高潮了你会忘记的。”
他点点头,绷紧了神经,然后听见录音机里传来的声音。
“第三十七,奴隶愚笨肤浅,肮脏下贱,禁止主动触碰先生及先生的一切用具。”
录音机里来回的念诵,周在他的体内不停的冲击,他呻吟着,感觉快感从小腹蹿上胸口,自己的性器也在不断的挺立。
虽然早晨的欲火更加灼烧,但还是下午上课时的插入会让他觉得更舒服。
他那时候还会用自己的性器表达舒服,只不过周很快将这个小玩意儿在牢笼中锁死,因为它可能会让沈夜更快的高潮。
“别背了一下午什么都没背下来。”周用指甲掐着他的乳珠,沈夜将腿分开的更大,终于开始跟着念:”第三十七、奴隶……愚笨肤浅……肮脏下贱……禁止主动触碰先生及先生的一切用具。“
周射在他的身体里,他不停的喘息,一大半精力用来克制自己的身体。周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含好,然后用手擦了一点性器上残存的精液,然后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沈夜的嘴里,绝大部分时候,都会留有精液的味道。
他会吮吸所有塞进来的东西,一边舔着手指,一边含糊其辞的背诵。
“勉强吧。”周将手指在他的脸上擦了擦,然后示意新的调教师继续。
当然,这个时候,任何一个路过他的人,都可能前来“协助教程”。
一个有着娃娃脸的调教师走了过来,周称呼他为C,可能是C,沈夜记不清他的名字。
他只知道这个人的性器出奇的大,插进来的时候将后穴又捅开了一圈,他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让沈夜双腿张开,踩在两个小凳子上,自己动。
“啊……呃……”沈夜的上身被绑缚住,用大腿的力量上下起伏,他仔细的听着录音机里的话,珍惜着有人插入的时间。
仿佛当性器抽走,他就会失去背诵的能力。
“第三十八……奴隶是先生们……发泄情绪的工具,不管是鞭笞还是发泄性欲,都是奴隶,唯一的价值。”
沈夜跟着这句话念,他的情欲难耐,扭动身体,难以彻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C在后头扶住他的腰,催促他更快的上下窜动身体:“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么?”
“啊……”沈夜摇摇头,C站了起来,将他按在桌子上用力的顶弄了进去,沈夜被顶的差一点就高潮,胸口压在桌子上摩擦,他只能尽量将腿张开方便人的进入。
“因为你笨,所以正常人说的事你都听不懂,所以你只能当一个挨打挨操的狗。”
沈夜被操的嘴唇都在发颤,他的脚趾勾了起来,而在这个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出现在了他的脚上。
“啊——”他的脚心被藤条猛的抽了一下,他惨叫了一声,身体一抖,后穴也紧紧的咬住了性器。
疼痛如同火灼一样蔓延开,柔软的脚心上浮现一道檩子。
“能让先生发泄点烦躁的情绪,可能是你唯一的价值了。”执着鞭子的是另一个先生,似乎叫MI,是给他上课的常客之一
', ' ')('。
又一鞭子落下,落在同一只脚的同一个位置,那道伤口毫无意外的皮开肉绽,似乎有血流出来,他开始不停的挣扎。
“疼……先生……好疼……”沈夜发出呜咽和哀求,他的挣扎让身后的C感觉到了不适。
“他妈的老实点!”一个耳光扇在了他的后脑上,他被扇的有些发晕,蜷缩着趴着。
C的插入还在继续,MIDY走到了另一边,将短鞭压在了他的另一只脚上。
“先生打这里好不好?”米笛问他,沈夜被抓着头发,抬起头看向他,哽咽着不敢说话。
“能被先生打,说明还有用。”C的性器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沈夜感觉快感和痛感一同缠绕着自己,大脑被烧得发晕。
“不想挨打也行,没意思的东西就应该报废掉。”MIDY的鞭子收了回去,C也随后表示赞同:“可以,上完这次就扔了算了。”
“不……不要……”沈夜恐惧的全身发抖,他看向MIDY转过去的背影不停哀求:“请打奴隶,打脚……就打那儿……求您了……”
他被C钉在桌子上不敢挣扎,整个身体僵硬着却在尽力放松。他感觉到C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研磨,但他不能高潮,必须扭动着身体迎合他。
“条例怎么背的?”C问他,录音机里的声音绵延不断的响。
“奴隶是先生发泄情绪的工具,不管是鞭笞还是发泄性欲,都是奴隶,唯一的价值。”沈夜带着哭腔念了出来。
“你背下来了,背懂了?”C问他。
“懂了,奴隶懂了,求求您打奴隶吧。”沈夜终于哭出声,他看到MIDI来到自己面前,鞭子抚摸上他的脸。
“那既然你求了,打这儿好不好?”MIDY直视着他的眼睛。
“好,谢谢您,谢谢。”沈夜说出感谢,然后就看见他抬起手。
鞭子在空中发出破空的声音。
“啪——”
他的脸出现一道鲜红的浮肿,如同被刀划开一般疼痛。
他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嘴却被鞭子给塞了进去。
“这是赏赐,先生在疼爱你,你怎么叫的跟个鬼一样。”MIDI皱起了眉,他再次问了那个问题:”你想要被扔掉?”
沈夜惶恐的摇头,他大口大口的抽着气,压抑着身体的疼痛。
第二鞭,鞭子落在了他的右脸,伤口形成了两道对称而滑稽的红痕,MIDY看着满意的笑了起来。
沈夜不敢哭,他无法哭,他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只是笑。
跟着一起笑,为自己还有用而开心,忘掉所谓的疼痛。
他跟着MIDY和C的笑容开始笑出声,
“要说什么?”MIDY问他。
录音机里适时的响起:“第三十九条,先生恩赐的鞭打及插入,都是奴隶的无上光荣,需要随时道谢。”
“谢谢先生。”沈夜的脸肿着,他含糊不清的说出这个词。
又一鞭落在他另一半脸上,如果不是C还抓着他的头发,他或许会因为无力将头坠下去。
C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谢谢先生。”他说,他听见C也发出满意的笑声。
他面前的桌子也被撤掉,绳索放低,他跪在了地上。C插进了他的口腔,MIDY插进他的后穴,这是对他表现良好的奖励。
“干得不错,先生在你身上玩的很舒服。”C开口,他们一边插入,一边轻松愉悦的交谈。
似乎这种轻松的气氛是沈夜带来的。
或许的确如此。
回忆到此终止,他的课程,就是这么日复一日的进行。
下午五点。
他的课程通常在这个时间结束,而伦敦也到了日暮时分。
他的身体被一个又一个人使用,一个又一个人在他身上获得快感,除了林锐。
林锐,没有在他身上真正的高兴过。
由于智力和阅历的差距,奴隶没办法跟主人交谈,所以他唯一能承担的职责,就是让主人在他身上宣泄所有的怒火。
如果非说有什么特殊的作用的话,就是主人鞭打其他人是违法的,鞭打奴隶却合法,甚至,沈夜心甘情愿。
他想起了林锐疲惫的侧脸,他记得来找他的客人,几乎每个人眉心都有化不开的疲倦,而在鞭打他、凌虐他之后,他们会轻轻的笑出声来。
如同台风雨夜的那个黑人,或者沙滩上那个抽过他的先生。
沈夜,希望对人有些用,尤其是林锐。
他不想在看到林锐一次次为他跟别人对抗,与人致歉,也不忍心林锐说那句:我好累。
他好累。
沈夜蜷缩在笼子里,无助的回想着这句话。
与此同时,林锐站在伦敦的广场上,落日余晖中,有店家在举办艺术活动,吉他手在街道上唱着流行曲,许多男女翩然起舞。
鸽子飞过广场中央的大钟,来去的行人
', ' ')('畅聊着今天遇到的琐事。
旁边的鲜花店外摆满了花,有小丑在扔着彩球,旁边转着一圈凑热闹的小孩。
小丑的互动活动需要有人参加,他寻觅着路人,很快看到了林锐。
“嗨~东方人。”小丑将林锐拉了过去,林锐新鲜的看着,他将一个小球塞到了林锐的外套下面。
“等等,等一下~”小丑做着夸张的表情,孩子们哄堂大笑,旁边的行人也在看热闹,突然林锐觉得背后一阵骚动,原来是小球变成了一只鸽子,林锐连忙将外套脱了下来,鸽子展翅而飞,飞向空中。
“哇哦~”孩子们蹦起来,小丑得意的对林锐比了个鬼脸,然后转了个圈,作为感谢,他掏出一根玫瑰递给林锐,然后抓着他动作夸张的扭到了柳长欢面前。
小丑将他们看成了一对情侣。
“我、我不是。”柳长欢摆着手拒绝,而玫瑰已经被小丑控制着塞进柳长欢手中,衣着干净,五官清丽的女医生永远背脊挺直,柔和的目光在眼镜下面透出笑容。
“祝你们今天愉快。”小丑挥挥手,转了个圈,去跟其他行人变魔术了。
柳长欢看着林锐,将玫瑰递给了他:“你今天还算放松吗?”
“嗯。挺开心。”林锐看着手中的玫瑰,点头承认。
“如果工作环境让你压力大,那么你就要多从里面走出来。”柳长欢叮嘱:“还有,不要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承担,那样你迟早会出问题。”
“好。”林锐点点头,若有所思。
“记得找人倾诉,以及,每天至少一小时的户外运动,记得谨遵医嘱。”柳长欢对他招手:“我后天值班,再来检查你是不是完成了任务。”
“好,后天见。”林锐点头。
他看着手中的玫瑰花瓣,似乎被小丑藏了太长时间,花瓣尖端已经有些发黄了。
就在此时,旁边的大钟敲响了时间。
晚上六点。
鸽子在天空飞旋,玫瑰在逐渐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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