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和朱标刚为边疆战事稍稍松了口气,得知那几位皇子又在暗中谋划新阴谋,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心里明白,这些人就如同甩不掉的阴魂,总在关键时刻出来搅局,妄图谋取私利。
朱标皱着眉头,眼中满是忧虑,在东宫的书房里来回踱步,
对朱宇说道:“兄长,这帮人真是没完没了,边疆战事刚有转机,百姓和将士们都还没缓过劲儿来,他们又要兴风作浪,实在是可恶至极啊。”
朱宇也是一脸严肃,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片刻后回应道:
“二弟,他们如此急切,想必是觉得咱们现在分身乏术,想趁机大做文章。咱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先弄清楚他们到底谋划的是什么,再做应对之策。”
正说着,朱标安排在外面打探消息的亲信匆匆跑了进来,神色紧张地禀报道:
“太子殿下,大公子,小的打听到了,那几位皇子联合了一些对殿下您和大公子不满的大臣,准备在朝堂上弹劾您二位,
说您俩在筹备边疆物资时,中饱私囊、克扣粮草兵器,还说那支送去前线的精锐骑兵是用了本该用于治水的物资才组建起来的,简直是颠倒黑白啊!”
朱标听闻,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了晃,茶水溅出些许:
“他们竟敢如此污蔑!咱们为了边疆战事和治水工程劳心劳力,每一笔账目都清清楚楚,每一项物资调配都有迹可循,他们这般信口雌黄,就不怕父皇降罪吗?”
朱宇倒是相对冷静些,他站起身来,走到朱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二弟,莫要气坏了身子,他们就是抓住现在局势紧张,想先声夺人,混淆视听罢了。
咱们手上有证据,只要在朝堂上把事实一摆,任他们如何狡辩都没用。
不过,咱们也得提前准备周全,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
朱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点点头道:“兄长说得对,咱们这就去整理相关的账目和物资调配记录,再找一些当时参与其中的可靠官员和将士,让他们届时也好为咱们作证。”
于是,两人赶忙分头行动,朱标去联络那些能帮忙作证的官员,朱宇则回府仔细梳理账目和记录。
几日之后,朝堂议事之时,气氛格外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朱元璋依旧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威严地扫视着下方的大臣们。
那几位皇子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位皇子站了出来,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大声说道:
“父皇,儿臣听闻一件极为痛心之事啊,那朱桓和太子殿下在筹备边疆战事物资期间,竟做出诸多不法之事,中饱私囊不说,还挪用治水的物资去组建骑兵,导致治水工程进展缓慢,边疆的将士们也没能得到足额的补给,这等行为实在是辜负了父皇的信任,还望父皇明察啊!”
他话音刚落,那些附和的大臣们也纷纷出列,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所谓的“证据”,大殿内顿时嘈杂起来。
朱标上前一步,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说道:“父皇,儿臣与兄长为边疆战事和治水工程尽心尽力,所做之事皆问心无愧,他们这般凭空污蔑,实在是居心叵测。
儿臣这儿有详细的账目记录以及物资调配的文书,每一笔进出都记得明明白白,绝无半点他们所言之事。”
说着,朱宇也从一旁走上前,将整理好的一沓厚厚的册子呈递给一旁的太监,太监转交给了朱元璋。
朱元璋接过册子,仔细翻阅起来,脸色越发阴沉,他抬眼看向那几位皇子和大臣,呵斥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有证据,可这账目、文书清清楚楚,反倒是你们,空口无凭,就敢来弹劾,究竟是何道理?”
一位大臣见状,硬着头皮狡辩道:“皇上,这账目文书也有可能是伪造的呀,说不定他们早就有所准备,提前做了手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