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冷笑一声,看向那大臣,目光犀利:“王大人,你这话说得可就太牵强了,这些账目可都有诸位经手的官员签字画押,还有当时负责运输物资的将士们可以作证,难道这么多人都参与伪造不成?
还是说,王大人你觉得自己比父皇还英明,能一眼就断定这些都是假的呢?”
朱标也接着说道:“父皇,儿臣与兄长为了这两件大事,日夜操劳,不曾有丝毫懈怠。
若真如他们所言,那边疆战事如何能取得转机?治水工程又怎会稳步推进?还望父皇莫要听信这些小人的谗言啊。”
这时,几位曾参与物资筹备和运输的官员也站了出来,纷纷说道:“皇上,太子殿下和大公子所言句句属实,臣等可以作证,绝无他们所污蔑的那些情况啊。”
朱元璋听着众人的话,脸色已然极为难看,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怒斥道:“哼,你们屡次三番弹劾,毫无根据,如今还想狡辩,朕看你们就是心怀不轨,妄图扰乱朝堂,陷害忠良!
来人啊,把这些乱臣贼子都给朕拖下去,打入大牢,待咱细细审问!”
那几位皇子和大臣顿时吓得脸色煞白,纷纷跪地求饶,可朱元璋此刻哪会心软,一挥手,侍卫们便上前将他们拖了下去。
下了朝后,朱宇和朱标回到东宫,朱标长舒一口气,感慨道:“兄长,这次总算是又躲过一劫,也让这些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往后他们应该不敢再轻易算计咱们了吧。”
朱宇却微微摇头,神色凝重地说:“二弟,莫要大意,他们这次虽然栽了跟头,但难保不会还有其他党羽在暗中蛰伏,等待时机再次出手。咱们还是得小心谨慎才是。”
朱标点头称是,两人正说着,突然有小太监来报,说是皇后娘娘请他们过去一趟。
朱宇和朱标对视一眼,心中有些疑惑,不知皇后娘娘此时召见所为何事,但还是赶忙起身前往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两人向皇后行礼问安后,皇后娘娘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慈爱与关切,轻声说道:“标儿,桓儿,本宫听闻了朝堂上的事,你们这段时日确实受苦了。
只是那几位皇子毕竟是你们的兄弟,如今他们犯了错,被打入大牢,本宫心里也不好受啊。
你们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向你们父皇求求情,从轻发落他们呢?”
朱标面露为难之色,犹豫了一下说道:“母后,儿臣明白您心疼他们,可他们屡次算计儿臣与兄长,实在是太过分了。
若是这次轻易饶恕了他们,只怕日后他们还会变本加厉,不知悔改呀。”
朱宇也附和道:“娘娘,并非儿臣等不懂手足之情,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威胁到了大明的安稳和治水、边疆战事这些关乎国运的大事啊,还望娘娘能够体谅儿臣等的难处。”
皇后娘娘听了,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本宫又何尝不知他们的过错,只是一想到都是同胞兄弟,落得如此下场,终究是不忍心啊。
罢了,本宫也不勉强你们,只是希望你们日后行事,尽量顾念着些兄弟情分,莫要让这皇家的亲情变得太过淡薄了。”
朱宇和朱标赶忙应道:“谨遵娘娘教诲。”
从坤宁宫出来后,朱标对朱宇说道:“兄长,母后虽没强求,但咱们也得好好思量思量,毕竟都是兄弟,若真把关系闹得太僵,也不是好事啊。”
朱宇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二弟说得对,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得等他们真的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改过自新了,咱们再去考虑缓和关系之事吧。”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宫外走去,却不知,在皇宫的某个角落里,还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新的阴谋似乎又在悄然酝酿着……
而此时,边疆又传来消息,说是虽然敌军败退,但边境的百姓生活遭到了极大破坏,急需朝廷派人前去安抚并协助重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