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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主人这分外享受的模样,他更是妒火中烧,主人此前可从没对他这么主动过,竟然自己撑着屁股骑乘,还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

也不知道两人究竟是缠绵了多久,主人的嗓子听着都有些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来依照他和黑狐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在一个人和主人亲近的时候另一人应当自发回避,现在他按理来说应该转身锁好门,等两人完事之后再进来伺候主人收拾干净。

但就让他这么憋屈的蹲在外边儿吹着冷风,听屋里面亲亲热热的墙角什么的……

简直欺人太甚!

他可是整整三日都没有碰过主人了!凭什么每次先吃到肉先尝到甜头的都是那只黑色的蠢狐狸?

思及此他立马气鼓鼓的上前,赌气一般也挤进那张不算太宽敞的床榻。

才一靠近便闻到一道香甜的美酒气息,从身后将单泽修搂进怀里,这酒气便越发浓郁明显。

他蹙着眉火气蹭蹭直涨,之前不都跟黑狐强调过多次不能让主人沾太多酒的吗?

单泽修迷迷瞪瞪间感觉后背好像贴上了一团热源,他一回头,就看到白霜那张情绪明显低气压的脸。

“白……白霜……”

他心里咯噔一下,气息有些不稳,说话吞吞吐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霜吻了吻他的脸颊,声音带上了点责怪:“您今天喝酒了?”

单泽修闻言犹豫了一下,如果老实回答喝了酒,白狐应该是会生气的吧……之前给他强调过很多次不能喝酒的。

他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有些忌惮着身后这体型纤细面容柔美的白发青年的,因为总在冥冥之中感觉这人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掌控着巨大的操控权,这种掌控的力度远不是黑狐所能比拟的。

明明自己才是权力至高无上的魔尊,但身后白发青年蹙眉的模样还是让他感到阵阵威压。

“喝了多少?”

白霜再次柔情蜜意地吻他,比花瓣还娇嫩的嘴唇里吐出轻柔话语,却让单泽修听得越发紧张。

“就,就几杯……”

“这个几是多少?”

“五杯,多一点……”

白霜听到五这个数字后雪白的面容霎时沉了下去:“您之前答应过我以后喝酒不能超过三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着他突然狠狠掐了一把躺在底下装尸体的黑凌的大腿,黑凌低叫一声轻微挣扎了下,伸手扒开盖在脸上的衣服,似醒非醒的到处找到底是谁在偷袭他。

“唔,是白混蛋吗?”

他接连甩了几下脑袋,眼前还是晕晕乎乎的,看不清主人身后环着的那团白影的脸。

但就凭这么欠揍的白色来看,应该是那只白混蛋没跑了。

白霜抡拳捶了他两下,见这黑蠢蛋满面通红的,反应又迟钝,被打都不知道躲,他都差点儿气笑了。

“我叫你看着主人不能喝太多酒,结果你看着看着自己泡到酒坛子里喝糊涂了吧!”

黑凌依然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有人在和他说话,每个字他都能听清,但连成一串在脑袋里面转一圈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白霜看他这不太聪慧的神色,叹了口气,转而问单泽修:“您喝了五杯,那他呢,喝了多少?”

单泽修仔细回忆了下,诚实道:“大半缸!”

白霜捂着脸有些无语,正在想该怎么教训这只黑蠢蛋呢,底下的黑凌突然十分淫荡地低喘出声:“嗯,主人,又绞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下瞬间就把白霜那积攒了八百年的陈年老醋给打翻了,格外委屈地去咬单泽修的耳廓:“您就是偏心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他优先我垫后,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您如此偏袒?!”

不管有什么事儿主人开口都是先叫黑凌才叫白霜,明明他也能做到的事情,主人就是更信任黑凌,更愿意任用黑凌,八百年来表扬黑凌的次数比他多了好几倍!

他每次都羡慕嫉妒恨得不行,但却无可奈何。

对现在搂在怀里的这人,他连亲吻都舍不得太用力怕把人弄疼,哪里忍得下心用什么强硬的法子来加以管制。

单泽修感觉耳朵被身后的人咬得有些痒痒,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身体一动,后臀处便感到有个坚硬的东西在抵着。

他下意识就伸手向后抓去,把那又烫又硬的东西握在手心里来回摸了两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白狐狸的性器。

白霜原本有满腔的愤慨想要倾诉,但委屈的诉讼还没开始呢,就被突然伸到身下的手一抓一摸的打乱了节奏。

吵架时想让一个女人闭嘴的最佳方式是强吻,想让男人闭嘴,那就抓住他的阴茎,最好还能撸动几下。

单泽修无师自通,误打误撞摸到了这根狐茎,立马让白霜红了脸也闭了嘴。

“你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单泽修又继续摸了两下,有些好奇这黑白两只畜生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构造,怎么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比春天里的公狗还要浪荡。

白霜憋了这几日,本就有些欲火焚身,一回来又撞见主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说没有心猿意马是假的,想不硬都难。

这会儿又被心爱之人握在手中随意把玩,更是情难自持,欲火腾腾烧了起来,再和之前的妒火两相交织,把他的血液都快烧沸了。

“对,”他突然前倾吻住单泽修的嘴唇,舌头探入口中,又吸又咬地贪婪索取,“只要一看到您就会硬,想要您。”

“唔……”

这个霸道的吻让单泽修差点没喘过气来,后退一些避开那唇舌,有些为难地看着自己正和黑狐交合着的下体。

眼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很明显,现在正忙着和另一个人恩爱,没空搭理你!

白霜被眼神拒绝了也不生气,温柔笑了笑然后手一路往下,伸到单泽修的菊口那里,带着秋日里微凉的指尖沾着淫液轻轻点了点那处褶皱。

“这里不是还有吗。”

单泽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此举为何意,但当那抽缩的小口抵上一根硬烫烫的狐茎时,他就是再迷糊再迟钝,也明白了白狐狸想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他突然开始慌了。

“别担心,您之前不一直都是两个穴一起用的吗?”

单泽修还是摇头,之前每次交欢妖狐是喜欢让他在含着真家伙的同时也用一根假的肏弄另一个口没错,他也确实习惯了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

但还是和现在这种情况不一样……

像现在这样把他夹在中间一起侵入的姿势,果然还是,太过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挣扎,身后那原本紧闭的小口突然一胀,白霜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猛地冲了个龟头进来。

“白霜你——!”

单泽修的斥骂声刚到嘴边,身后那白色的恶鬼就已经钳着他的腰开始浅浅抽送起来。

“您可得仔细感受一下,我和黑凌到底谁弄得您更舒服一些!”

白霜话说得酸溜溜的,赌气一般狠狠往里一挺,单泽修立马翻着白眼哑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单泽修下身就那么一点位置,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胀过,被挤的一丝空隙都没有。

两根同样粗长的肉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杵在里面,又涨又烫的让他感觉下身随时可能会废掉。

“啊,不行……”

他一边摇着头一边挥动四肢试图往前爬,结果腿还没撑起来就被身后猛地顶了一下,连骨头都跟着麻了。

白霜换了个方便使力的姿势,掐着单泽修的腰,绷紧小腹,就开始毫无保留的失速抽送。

“啊……啊……”

单泽修登时被干到失声,随着肉体交合的拍击声断断续续的哑叫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肠壁绞紧又被捅开,每次都会精准地撞到前列腺上,骤然汹涌起来的强烈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而这时一直躺在身下醉得人事不省的黑凌,身体也跟着抽动了几下,扑闪着眼睫睁开了醉意朦胧的一双黑瞳。

他意识不清,搞不清楚此时都发生了些什么,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实打实的,那层包裹着他的肉壁深处,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正横冲直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顶上他的狐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下一下又一下,撞得他又痛又爽,而且速度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嗯,主人,好舒服,再动快一点……”

这种激烈的快感瞬间便将他俘获,爽得脚底发飘。

几乎是依托着本能的,他也开始挺动腰身,较劲一样的和另一根东西比着侵入的力度和速度。

“啊……唔不要……”

单泽修摇着头,被干到口水都掉了下来。

下身又麻又爽的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两只畜生插得杂乱无章的,速率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每一下都顶得他猝不及防。

他哭叫着想逃,却被夹在中间,被两堵铜墙铁壁牢牢围困。一个压着他的腿,一个揽着他的腰,全身只剩下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快感,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反抗。

“唔到了到了——!”一声沙哑的惊叫之后,他哆嗦着身子高潮,急剧绞紧的两口嫩穴把黑凌和白霜也吸得动作稍顿了顿。

黑凌依然迷糊着,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得道升了天堂,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身体维持不住人类的形态,不知何时已有毛茸茸的狐耳狐尾冒了出来,在空气中打着柔软的转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没喝酒本该意识清醒的白霜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被绞那一下也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功德圆满即将飞升……

他两颗尖尖的狐牙已经冒出点头,咬在单泽修后颈上隐隐有些刺痛。

“是谁把您干到高潮的?我,还是黑凌?”他一边咬着后颈处的软肉一边追问。

单泽修眼睛已经被泪水糊得都睁不开了,不答话只一个劲儿地呜咽着摇头。

高潮了就是高潮了,爽得太过头让他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哪处高潮的。

一直到现在浑身每个细胞都还在颤栗,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肯定会死掉……

白霜连问了几次都没得到回答,那股酸溜溜的醋劲儿又从胃里冒了上来,抿紧嘴咬着牙,脸侧有愤怒的虎爪骨浮动。

摆好姿势掐着单泽修的腰作势又要大干一场。

不过还没等他重新开始侵入,电光火石间他心头一闪,有一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他立马翻身下床,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金瞳霎时竖起,警惕地环视了周围一圈,白毛狐耳也在空中灵巧地转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界被破坏了。

他设立在黑雾森林周边的结界,就在刚才,被人开了一道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小口。

这种破坏的手法十分精妙,若不是他刚去加强过一次结界,且今天格外留意的话,都不一定能发现这道隐蔽的裂痕。

看来来者能耐颇高,且意图不善。

他一把将还在醉生梦死的黑凌从床上拖下来,啪嗒一声脑壳磕到地上,黑凌痛呼一声,捂着头上新鲜肿起来的大包嘶嘶抽凉气。

“快清醒点!有人入侵,怕是要对主人不利!”

上一秒还有些云里雾里的黑凌一听,黑耳朵立马激灵地弹了起来,一双黑瞳也骤然清醒,将周身魔力的感知范围迅速加大成半径一里。

他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感知片刻后眉头微皱:“是有异动,很轻微,来者不超过个位数,但全都是精锐。”

胡乱翻了件黑袍套上身,他回头对白霜道:“我出去看看,你守在主人身边,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用狐语联系你的。”

说完便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刷的一下从窗口飞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霜也捡了件白袍披上,回到还处于蒙圈状态的单泽修身边,打了点温水给主人擦擦汗湿的脸颊和满是情痕的身体。

“怎么,怎么了吗?”

单泽修还糊里糊涂的,不太能理解眼下发生的一系列变故。

白霜轻松地笑笑,吻他扑闪着的眼睫:“无事,外面进来了几只小老鼠,黑凌出去收拾了。”

从结界被破坏的规模来看,应该只是一小队有勇无谋的神兵,想借此次魔域举国欢庆的东风,趁着混乱妄图偷袭。

只有区区几人而已,黑蠢蛋去应付绰绰有余,不足为惧。

“……小老鼠?”

单泽修歪着头有些疑惑,随即点点头嘟囔道:“这种偷人粮食咬人布料的坏家伙是该好好收拾,叫黑凌多撒一些耗子药,要把它们一锅端了!”

“是,遵命。”

白霜轻笑,觉得主人这样迷迷糊糊嘟囔的模样真是可爱到爆炸!他笑着将人拥进怀里左亲亲右亲亲的,气氛十分松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约莫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黑凌便毫发无伤地回来了,看神色还算泰然,应该解决得挺轻松。

“耗子都给毒死了?”

他一进门就听到单泽修问,把他听得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是白霜用狐语暗暗向他解释,他才反应过来,咧开嘴挺阳光地笑道:

“是,都给毒死了!一锅端,一个都没落下!”

然后用狐语同白霜传递刚才碰见的情形,不出所料,果然只是一小队没有组织纪律性的散兵游将,自不量力的潜了进来,做着能凭一己之力取下魔尊首级然后威震三界的春秋大梦。

白霜闻言也彻底放下心来,将环绕着自己和主人的一层淡淡白气收了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他将结界收回体内的瞬间,窗外黝黑的深夜里陡然闪现出一道耀眼的圣光,如流星划破黑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直冲单泽修飞来。

竟是一把上品神器!

与此同时一道年轻悲愤的声音也随之传来:“父亲,孩儿总算是为您报仇了……”

黑凌这会儿刚进门,离单泽修还有些距离,哪怕他会瞬移也来不及阻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该死的!真是喝酒喝迷糊了,干掉那几个神兵之后他居然会忘了补刀!

不过万幸白霜还守在主人身边,但以他的修为想截下神器还是有些困难,只好闪身上前用肉体之躯迎面接下这凌空一击。

噗嗤一声,利刃深深地嵌进了血肉里,飞溅出来的温热血液浇了单泽修一脸。

单泽修眼睛骤然瞪大,却不像是因为受了惊吓。

脑海里有什么一直束缚着他的枷锁,咔嚓咔嚓,慢慢碎裂了。

白霜忍着胸前的剧痛,俊脸前所未有地惨白。

“糟糕,蛊虫!”

正飞身前去给那还没死透的神兵补一刀的黑凌愣愣转过头来:“啊?什么——”

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带着巨大威压的魔力猛地掐住脖子吊到了半空。

另一边白霜极力稳住心神想继续操控蛊虫,但也被一只大手掌住脸,差点捏碎头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完了。

他嘴角咳出鲜血,因为刚才的重击导致蛊虫有片刻失灵,对主人的催眠指令突然解除了!

没想到这原意是设定来牵制黑狐的伎俩竟把后果反噬到了他自己身上……

单泽修埋着头跪在床榻上,仅披了件天丝睡袍,下半身赤裸,还滴滴答答地从腿心处流出些混着白浊的可疑液体。

他胸膛急剧起伏,浑身都在颤抖,却不是因为脑袋里爆炸般涌出的信息。

而是因为滔天的愤怒!

他缓缓张口,一双掩在碎发下的锐利鹰目里满是凶光:

“你们两个……”

“真是,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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