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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13完结/抱操/边走边操/骚水流了一地像小狗撒尿/表白同居

姜良突然悬空,只有身体里那根东西充作支撑物,吓得两腿立马环紧了于皓的腰。

于皓挑了挑眉,笑得有些邪气:“学长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倒是挺主动的。”

然后就彻底撒开两手,任由姜良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搂着他,攀附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快,快放我下来!”姜良抖如筛糠,身后菊口缩得紧紧的,连肠肉都害怕得在颤栗。

但于皓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居然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就要往前走。

他虽然年纪尚轻,但生得身高腿长的,步伐沉稳有力,才走了没几步就把姜良顶到翻着白眼高潮,忍不住哭喘声直接一口咬在了学弟充满年轻生命力的肩颈上。

咬得于皓也在嘶嘶抽凉气,可听那声音不大像是痛,更像是爽的。

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不行,真的忍不住了,得赶快找个地方,把学长压在身下……

“衣服,衣服……”姜良捶他的肩膀。

于皓又折返回去,勾腰捡起凌乱散落一地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良两腿把他的腰缠得紧紧的,生怕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

“精液……刚刚我弄到地上的,要弄干净……”姜良就连高潮的这档口都不敢让神经松懈下来,断断续续地提醒着学弟要把现场收拾干净。

他做贼心虚,实在是太担心会留下什么痕迹被这院里他最重要的亲人们发现端倪。

于皓从一堆杂乱的衣物里挑出几件自己的,胡乱把溅在地上的白浊和透明的淫液擦干净。

临走前姜良努力睁大了眼一遍遍审视这片淫乱的土地,确保确实打理干净了,才松口同意回房。

结果被于皓顶了几步路,股间又稀稀拉拉地流下一些水来,在地上形成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路。

姜良还想再返身回去擦,结果被于皓调笑,“一直回去擦那得擦到什么时候?真这么担心被发现,就不要这么浪,夹紧屄不要让水再流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顺手抽了姜良大敞开的雌穴一巴掌,掌心「啪」一声拍在湿漉漉的肥嫩肉阜上,激得这可怜的穴口又翕张着吐出了几口水。

“都没有操这里,怎么会流了这么多水的?”

于皓有些好奇,学长身上的敏感点难道都是互通的吗?怎么射精了前面的小屄会流水,操后面的穴前面的小屄也是哗哗流水。

“你先放我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良无数次尝试下到地上,但只要他一松腿,于皓就恶劣地挺胯往上顶,角度是精心设计过的,让肉茎在里面的每次驰骋都能准确无误肏干到前列腺上,让他双腿痉挛着根本松不开。

就这样走两步顶几下,短短一截回屋的路直接折腾掉了姜良半条命。

至于剩下的半条命,也全搭进了回到房里关上门之后,被于皓胡闹的整整一夜里了。

……

第二日小女孩小梅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见她心心念念的两个哥哥出来和她玩洋娃娃。

她不由得有些焦急,毕竟哥哥们今晚就要回去了,下次见面又要等到下个月。她很珍惜和哥哥们相处的时光,所以现在浪费掉的每一分一秒都让她心急如焚。

皓哥哥也就算了,她已经习惯了这个爱睡懒觉的懒哥哥,但是良哥哥是怎么回事?以前都是良哥哥来叫她们起床,还会用热乎乎的毛巾一个个给她们擦小手和小脸的。

但现在她都吃完早饭,袁婆婆带着她们唱完了歌,还和悦悦玩了好一会儿洋娃娃了,良哥哥还是没有出来。

她几次想去敲良哥哥的门,都被袁婆婆逮住了,说哥哥昨天路上劳累,让她不要去打扰哥哥休息。

这会儿总算让她找着机会躲着袁婆婆偷溜出来,既然良哥哥不出来,那她就进去找良哥哥,山不来见我我自去见山,勇敢的人才能先享受和良哥哥玩耍的时间!

“砰砰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踮着脚小拳头一下下捶着房门,“良哥哥,是我,小梅,你在里面吗?出来和我们玩踢毽子好不好?我现在能踢十个都不掉下来的,你快出来我踢给你看!”

半晌没人应声,她又继续挥着拳头,砰砰砰地敲个不停。

过了一小会儿,终于听到咔嚓一声,有些陈旧的木门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

小梅脸上扬起笑容,正准备一把扑进去抱住哥哥的大腿,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小脑袋。

“嘘,小声些,你打扰到良哥睡觉了。”

小梅眨着大眼睛看门后站着的高大男人,咦?奇怪,怎么他敲的是良哥哥房间的门,出来的却是皓哥哥?

她后退一步再仔细看了眼这个房间,是良哥哥的没错呀。

不过两个哥哥关系这么好,和她和悦悦一样是最好的朋友,晚上会在一个房间里睡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她透过高大男人的身影,看向屋里,在昏暗的光线下,模糊能看到那张柔软的床上隆着一坨凸起,正有节奏地微微起伏着。

那是良哥哥么?原来真的还没有起床呀,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诶。

她心里突然涌上些说不出的古怪,拉了拉于皓的裤腿,小声道:“皓哥哥你是不是欺负良哥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皓愣了一下,半跪下身和她视线平齐:“?你怎么知道的?”

小梅拍了拍他的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因为你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每次你欺负完良哥哥,都是这样的表情。”

她的两只小手提着自己的眼角往上拉,咧开嘴夸张地笑出白牙:“就是这样,很,很,唔,很开心的表情!”

苦于词汇量不足,她沉吟了半天也没能想出「欠扁」「嚣张」「猖狂」这种高级词汇,只能用「开心」来形容皓哥哥眼角眉梢的那份明媚。

而且肯定欺负得很厉害,开心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根子了。

“每次?”于皓挑了挑眉,“瞎说,我平时哪里有欺负过良哥?”

“明明就是经常欺负,昨天我还见你掐良哥哥的腰,把良哥哥拉到角落里咬他的耳朵!”小梅小脸蹙起:

“你以后不要再欺负良哥哥了,袁婆婆说会欺负别人的人都是坏人,要是被别人欺负了就要告诉袁婆婆,袁婆婆会帮我们打坏人!”

这下倒是让于皓有些意外了,没想到这小东西,看得还怪仔细的呢,是他疏忽了,还以为这些还没他腿长的小东西除了吃就会睡,什么都不懂,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好糊弄。

他笑着刮了一下小东西的鼻子:“那你去给袁婆婆告状了吗?”

小梅鼓着嘴,大眼睛偷偷地上下瞄着于皓,说话的声音突然就有些底气不足:“我没有给谁告状……袁婆婆又打不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往后跳开两步,鼓足勇气挺起胸膛,嘶着牙状似威胁:

“反正你以后不要再欺负良哥哥了!虽然现在良哥哥和袁婆婆都打不过你,但是,但是等以后我和悦悦长大了,还有小风,还有大豪,我们好——多——人都长大了,一起打就能打得过你了。”

于皓被她狐假虎威的小模样可爱得不行,对于憋笑,他可是专业的,除非实在是忍不住。

就比如现在,他笑得胃都有点酸了:“还好——多——人,你们这么不讲武德,这么多人都来围殴我一个是吧。”

小梅一派正经地点头:“对!还有燕燕,还有小友,还有阿俊,还有,还有小包子!反正,反正你不准再欺负良哥哥了!不然以后打死你!”

于皓捂着胸口做痛心疾首样:“不都是你的哥哥么?怎么这么偏心呢,心疼你的良哥哥,然后要打死你的皓哥哥?”

“因为欺负人的都是坏人,你不欺负人的话就不打死你了……”

于皓举起双手投降,笑得两眼弯弯的:“好吧好吧,袁梅梅大善人,大公主,你就饶了我这次……那还要不要我这个大坏人和你们一起踢毽子呢?”

一听到踢毽子,小梅脸上防备的神色立马烟消云散,又颠颠地迈着小短腿扑过去抱住于皓,肉嘟嘟的小脸可劲儿蹭着于皓的脸:

“好啊好啊!我们快走吧,还有等会儿皓哥哥要给我和悦悦还有燕燕绷皮筋!”

“?就我一个人绷不了皮筋啊,还有你们谁和我一起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大树!”小梅笑得咯咯的。

“……好家伙,感情你就是用踢毽子把我骗过去给你们绷皮筋是吧。”

于皓揉了一把小梅的脑袋,牵着小手往前院走,小梅笑着仰着头看他。

早晨和熙的阳光穿过走廊直直打在于皓身上,让他半面被阳光照射半面隐于阴影之中,在这明暗交接的光影下,更凸显得他本就俊美的面容亦正亦邪的不似人间所有。

小梅看得呆了两瞬,小腿无意识地迈着步子跟着走,但脑袋里一片空白,连眼睛都忘了眨。

她年纪虽小,还不懂得“俊”和“帅”字怎样写,但却有着基因里自带的喜美厌丑的本能,下意识的就想贴近那些长得好看的人。

就比如她的良哥哥还有皓哥哥,唔,虽然她最最喜欢良哥哥了,但如果只是光看脸的话,好像还是这个坏蛋、懒蛋、笨蛋、混蛋皓哥哥更好看一些。

“皓哥哥,你好帅哦……”她还没有被教导过要含蓄地隐藏自己的喜恶,这会儿直勾勾地盯着好看的哥哥,赞美得不加掩饰。

于皓挑了挑眉头,大手又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这么有品味。”

小梅点点头姑且认为是在夸她,继续发表自己的见解:“但是皓哥哥有时候特别帅,有时候又有点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于皓不解,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的帅居然还得看时间地点和场合的?

“就是皓哥哥不和良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帅很多,和良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呃,皓哥哥看良哥哥的眼神,呃,就是怎么说呢……”小梅短时间内又再次吃了没文化的亏,词汇量大大的不足不知该如何表述那种感觉。

如果她再多上几年学,说不定就能脱口而出「像个变态」「看得人发毛」「还怪渗人的」。

但现在的她还是只能形容为:“像个坏蛋!好像要对良哥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皓被她噎了一下,有些汗颜,不是吧,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连这么根小拐杖居然都能看得出来?

“还有你还对良哥哥——”

于皓急忙打断她:“行了行了小祖宗,知道你厉害,火眼金睛什么都看得出来,给你颗糖含着,快闭嘴吧!”

——

等到正午吃午饭时,袁姨见到姜良,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姜良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眼睛底下两个大大的青眼圈,脸色白到有点发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了阿良?生病了吗?脸色这么难看。”她说着把手覆到姜良额头上,摸摸有没有发烧。

姜良勉强撑起个笑容让她安心:“没事,只是昨晚,睡得不太好,有只蚊子一直在耳边吵,晚上光顾着打蚊子去了,没睡好……”

袁姨先是了然地点点头,但很快又有些疑惑,昨晚皓皓和阿良不是一起睡的么?她昨天给皓皓铺的床连动都没动过,小梅也说早上看到皓皓在阿良房里。

既然是一起睡的,一晚上都在打蚊子的话,两人应该都没睡好,那怎么……

她看了眼旁边红光满面、光彩照人、神采奕奕,精神得周身像在发光一样的于皓,心中下了结论:肯定是皓皓的睡眠质量比较好,昨晚没被蚊子骚扰到。

姜良这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日思夜想的带着家的温暖味道的美味饭菜在他嘴里味同嚼蜡,救命,下面好胀……

不管换什么姿势坐着都不舒服,不只是屁股,昨天敞开腿的时间太久,现在连大腿根都是刺刺麻麻的。

他不由得朝旁边的罪魁祸首投去略带责备的目光,小皓这样,真的是正常的吗?

正常人一晚上能硬这么多次?他已经不记得昨晚做了多少次,是什么时候完事儿的了,只记得最后那根东西还是硬邦邦的杵在他里面睡觉的……

还有乳头,也是含着睡了一晚,今天醒来火辣辣的连呼吸带起的胸膛起伏都隐隐感到刺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皓原本正以暴风卷残云之势席卷桌上的美食,突见学长用饱含“爱意”的目光“含羞带怯”地偷瞄他,顿时让他并不存在的狗耳朵一激灵,狗尾巴也呼呼摇了起来。

他咧嘴笑出光洁的白牙,屁股往旁边挪,作势就要去搂姜良的腰。

结果手还没来得及伸过去,就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捶了一下,回头一看,小梅正凝着张小脸,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无声地做着口型:

「不准欺负良哥哥!」

于皓吃瘪,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

好嘛,他现在突然又觉得,自己可能也没那么喜欢小孩,以后生不生宝宝,全由学长说了算,他服从老婆的指令。

这一大一小这厢在这边剑拔弩张,可身为争执漩涡中心的姜良却没空理会这两个幼稚鬼在闹什么幺蛾子。

他的心思全放在了对面的袁姨身上,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袁姨看起来也是有些精神不济,吃饭吃得食之无味,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留了个心眼儿,默默关注着袁姨,半天下来,基本可以确定,袁姨心里绝对是挂着事儿,遇到什么困难了。

虽然脸上还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说话做事儿看着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但姜良从小就是她带长大的,于他而言袁姨是亦父亦母、亦师亦友的最重要存在,如果心里当真压着什么事儿,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良想来想去,设想了所有袁姨现在可能面临的困境,不出意外应该都和孤儿院里的运营情况有关。

他悄摸着叫来几个小朋友,问他们现在每天伙食都吃得怎么样?每顿饭菜里是不是都有肉,每天是不是都有鸡蛋吃,有牛奶喝。

小朋友们个个点头如捣蒜,表明每天都吃得可好可饱了!去上学的时候袁婆婆还会给他们打包小点心哩!

姜良问了一圈问不出什么来,转而去里间找孙婆婆。

孙婆婆腿脚不便,正坐在木椅上给孩子们缝衣扣,纳鞋底。

听到姜良问她,年迈的身子僵了一瞬,默默瞧了姜良的脸一阵子,见这个同样是由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已经长得这样高大,有了成熟男人该有的宽阔胸膛,但神色还是年少时温和柔软的样子。

她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孩子的这份纯真,但现实真的要把她们给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经过心里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干瘪的嘴唇犹豫着张张合合,终于还是服了老,靠她细弱的臂膀支撑了这么多年,现在也想能得到他人的安慰,至少让她有个能倾诉的地方。

她鼻头一酸,浑浊的眼里泛起水光,把这段时间生活上的不易避重就轻稍微提了一嘴。

姜良这才知道,原来院里近段时间除了收到过他汇进来的两笔款项,再没有其他的爱心捐款,小包子肺积水的情况在上次做完手术后好转了一阵,但现在又再次恶化,医生说最近两周内必须安排上下一轮手术,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里又来了一批红马甲,催促着她们尽快和周围的福利院合并,再不听劝,就要强制执行。

袁姨昨夜给所有相熟的亲朋好友一个个拨去电话,舍下脸低声下气苦苦哀求来的借款,也只有寥寥一点。

孙婆婆摸着自己盖在毛毯下的老腿,因为染上风湿现在连走动都费劲,需要别人的帮衬。

她叹道:“是我这把老骨头不争气,现在不仅帮不上婉秋什么忙,反而还得她分出心神来照顾我,增添她的负担。”

婉秋是袁姨的名。

“本来把我辞了她能省下些开支雇个稍微年轻些的来院里帮忙,但她犟得很,非硬撑着要给我养老。你说她岁数也不小了,每天照顾这么多人,操这么多心,事事都要她亲力亲为的,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本来节省下点伙食费这日子也还能凑活着过下去,但婉秋坚持说孩子现在都是在长身体的关键时候,再怎么勒紧腰带都得让孩子吃好的。

“……重新再并入顺康福利院是迟早的事,但婉秋还是想能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那边的沈院长本来就看不顺眼我们这一支,给我和婉秋穿小鞋事小,关键是还克扣孩子的口粮,也不同意孩子到公立学校上学,非说院里就有老师能教得好。

“更别提批资金给小包子看病了,弄些廉价的消炎药,叫我们化在水里给小包子喝了过段时间自然就会好。

“婉秋一直捂着我的嘴什么都不准我给你说,告诉了你也只是平白多增添一份烦恼罢了,这日子还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撑着撑着总能过得下去的。我和婉秋现在最大的指望,就是阿良你能过得好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良是红着眼圈回去的。

脑袋里不断回荡着孙婆婆那些凄楚的话语,他这个本该顶天立地的男人,眼睁睁看着两个年迈的妇孺承受这莫大的压力,却完全束手无策。

窝囊。软弱。没用。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

他不断在心底咒骂谴责着自己。但这样消极的自我厌弃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他没有任何依仗,没有任何退路,遇到再可怕再凶恶的困难也只能正面迎上。如果他败了,那会让他身后最重要的亲人们一并陷入泥淖。

所以他没有时间沉浸在伤感无助的情绪里,麻利收拾好行李,他得赶今晚的末班车回去。

手里的兼职得继续做着,至于学校那边,他已经决定暂时办理休学,不然抽不出时间找一份正式的工作。

他不怕苦,不怕累,可以24小时轮轴转,只要能给他一点希望,给他一点时间。

拜托了,再给他一点时间。

他不愿去想仅依靠自己一双手的劳动能改变多少现状,或许是杯水车薪,或许是徒劳无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那又能怎样?他不能放弃院里的这个大家庭,哪怕仅存一丝的希望,他也要拼尽全力的去争取。

另一边于皓也收拾好了东西,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推开姜良的房门。

“学长~准备好了吗,快到点要回去了哟~今晚不回你那儿了好不好,去我那儿——”

欢快的语调戛然而止,他看到姜良红着的眼圈。

“怎么了?”于皓放下手中的背包,急忙上前去把人拥进怀里。

姜良本来都已经忍住了眼泪,但现在被一个熟悉、温暖又那么宽大可靠的怀抱环绕,心中的无助和委屈霎时被打开了阀门,汹涌地倾泄了出来。

“小皓……”他把脸窝在学弟的颈窝里,眼泪不受控制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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