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05鞭穴高潮/抽肿阴蒂/蛇茎破处/你是我的母蛇,怎么会吃不下呢
骆乐安悠悠转醒,迷茫地看着头顶。
不是他每日清早睁开眼看惯的天花板和吊灯,而是崎岖不平的,岩石?
这是哪里啊……
他翻过身四处打量,这环境,像是个山洞?但又不像是个自然形成的山洞,金碧辉煌的,人为的痕迹很是明显。
有桌有椅有床,还有鲜花壁画挂饰,古色古香的,像是深受小资追捧的装逼民宿。
骆乐安一头雾水,脑袋里完全没有住进民宿的记忆。
从大床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身上穿的衣服他也完全没有印象,也是古色古香的,像件轻薄的浴袍,腰间一根松松的腰带系着。
他这一动,才觉察到两腿间好像有些异样,酸酸的、麻麻的,有点胀得慌。
撩起浴袍一看,底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作为一个苛守了二十多年男德的清纯宅男,下半身不穿内裤在空气中遛鸟这样的行为着实让人有点不自在。
但很快这点小小的不自在就被剧烈的惊恐取代。因为他往下身酸胀的地方一摸,居然摸到了一个肥肥软软,本来只应该存在于那场荒诞春梦里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操!
不是吧!之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他一社会主义好青年、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纯男的,下半身真的突然莫名长了个女人的阴道?!
而且不是说好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为什么他还能看到一条人身蛇尾的蛇妖……
“终于醒了啊。”
洞口传来一声清雅的男音,打断骆乐安的脑内风暴。他赶紧放下浴袍,把赤裸的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看着洞口逆着光的那道身影,声音发颤:
“沙……沙沙?”
回答他的是窸窸窣窣的一阵,爬行类动物运动时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声音,相柳摆着蛇尾游了过来。
“你睡了整整两天,没想到人类的体质居然这么弱。”
蛇妖靠近,骆乐安立马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一动浴袍便张开一条口子,底下春光尽泄。他一边捂住大腿屁股,一边无助央求:
“劳驾!能不能给我条裤子!这什么破衣服也太滑了!”
相柳停住,略有些不解地歪头:“穿什么裤子?交合的时候还得脱,多麻烦。”顿了顿又补充:“你身上穿的可是最名贵的玉冰丝,凡人一生连看一眼都是奢望,给你穿还嫌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骆乐安闻言一僵:“交合……咱们人蛇有别,这有违天理,不太合适吧哈哈……”
“你现在不是人,是我的母蛇,等诞下蛇卵,便会和我一样,享受永恒的寿命。”
“等等!”骆乐安大惊,且此惊非同小可:“蛇卵?什么玩意儿?我还会生?!”
相柳微笑,神情变得柔软:“嗯,其实我也还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咱两都是新手,以后要互相磨合。”
骆乐安已经被滚滚天雷劈成了一坨焦炭,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在极明显地叫嚣:「开什么玩笑!不行,我不能呆在这里,我要逃!」。
相柳再次温和微笑:“还有,提醒你一下,这里距离最近的人类城镇大概一万公里,周围住得有不少猛虎野豹,就算你能有千万分之一的侥幸跑出去,你身上种有我的情蛊,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不费吹灰之力把你抓回来。”
“不过方圆百里是我的领地,出门散步是安全的。”
说完相柳便转身出了门,独留骆乐安在软床上扮石像。
石化了半小时后,骆乐安抖着腿,艰难地往外跑。跑出去不到十步,就被外面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森林大自然景象震撼了。
我靠,这参天古木,这幽深峡谷,吼一嗓子回音能接出一串的!
他又跑了百来十步,穿进密林里,明明是青天白日,可在茂密的树荫底下硬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骆乐安敢保证,他只要再多迈一步,就多迈一步,就一定找不着来时的路回去了。于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掉头奔回山洞。
在洞里从天亮坐到天黑,牙齿打颤也从天亮打到天黑。
直到天边最后一缕霞光落山之际,相柳才慢悠悠回来,带回许多蔬果烤肉,甚至还有薯片面包和蛋糕!
饿了一天的骆乐安不管不顾,抓起食物就开始狼吞虎咽。
相柳摸了摸他的头,笑容有些歉疚:“抱歉,我忘了人和蛇不一样,不能一顿管一个月,一天得吃三顿的。”
他看着自己的母蛇吃得脸颊圆鼓鼓还一动一动的,觉得甚是可爱,突然有些明白为何母蛇之前老爱拿食物在他面前晃悠,想给他投食。
伸手顺了顺母蛇一看就知道很软的短发,相柳手心痒痒,一路痒到心间。
等骆乐安吃饱喝足,揉着肚子打饱嗝时,天已经漆漆黑了,洞内倒是有数十颗夜明珠照得十分亮堂。
相柳在洞口撑着下巴赏月,听到洞内收拾残渣的动静,悠悠然转过头来:“你还挺能吃的。”
骆乐安正吞着嘴里最后一口西瓜,听言噎了一下。
不就是吃了一只烧鸡两包薯片一块蛋糕一颗苹果两串葡萄半边西瓜嘛!睡了两天,也就是整整两天没有进食,吃这么点不很正常?搁那儿阴阳怪气啥呢,这抠门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吃饱了,那我们该干点正事了。”相柳起身,蛇尾摆动,往洞内缓缓游来。
“正事儿?”骆乐安眨巴两下眼睛,不太理解。
相柳已到跟前,两人距离不到半米,四只眼睛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