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相柳先沉不住气,额角的青筋都憋得突突跳:“你就这么愣愣站着?”
“啊?咋的,站着嫌累?那我俩坐着慢慢说?”
相柳深呼口气,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你是我的母蛇,理应侍奉我。算了,慢慢来,先给我宽衣。”
“宽衣?!”骆乐安顿时如临大敌:“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好心给我吃这么饱,原来是馋我的身子想操我!”
他吃饱喝足,又睡了整整两天两夜,现在精神抖擞得很,骂人的话连珠炮弹一样突突突地往外发,内容之精彩,品种之繁复,问候了一遍相柳的列祖列宗,竟然连一句重复的话都没有。
相柳给他喧哗得头疼,直接蛇尾一卷,不太客气地将人甩到大床上。
骆乐安“哎哟”一声,身体还没爬起来,嘴就骂骂咧咧地准备继续叨逼叨,却眼尖地发现蛇妖脸色阴沉,他还没来得及惧怕,蛇尾尖就倏地窜过来,严严实实地捂紧了他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太聒噪了。”相柳蹙着眉,美艳的脸蛋上乌云密布:“先声明,我没那么有耐性,别逼我用强的。”
骆乐安眼睛瞪如铜铃,忙不迭点头。他的骨头被蛇尾勒得咔咔响,他丝毫不怀疑,蛇妖想要勒死他,和掐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比起贞操,此刻的他显然觉得还是小命更重要一些。
所以在蛇尾剥开他的衣服时,他虽然僵直,却也不敢反抗。
相柳也顺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没了布料的遮盖,他下身邦邦硬的蛇茎十分有存在感地高高翘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要一见到这个人类,小腹便发热,蛇茎更是违背他意愿的支棱。明明没有情潮来袭,但想交配的欲望就是空前强烈。
该死的!肯定是因为上次这人类太不经操,还没开始就晕了,害他无法射精,硬生生憋到现在,蛇茎变得敏感不已。
骆乐安再次见到蛇妖这两根粗长的凶器,还是吓得心脏骤停。
“不行,绝对不行的!这种尺寸,怎么可能塞得进——”
“闭嘴。再出声吃了你。”相柳冷睨他一眼,神色狠厉,还张嘴作势要咬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骆乐安立马怂了,两手把嘴捂得严严实实的。
这妖怪好可怕!居然动不动就要吃人!
相柳扳开骆乐安的两条腿,摸了摸还干爽的女屄,手指往里插,又紧又涩,完全进不去。
他眉头都拧在一起,突然蛇尾尖破空落下,「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娇嫩的阴阜上。
“啊——”骆乐安失声惨叫,又想起蛇妖说他再发出声音就要吃了他,忙咬紧下唇把剩下的惨叫噎回肚子里。
「啪啪啪啪啪」
蛇尾狂风骤雨般激烈且快速地抽打这个被迫张开的女屄,肉体拍击的声音清脆响亮。
“唔,唔——”骆乐安被抽得颤栗不已。那样娇嫩的器官,哪里经得住这般粗暴对待,股间火辣辣的,又麻又疼,但讽刺的是,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酸胀,有温热的热流从那处慢慢滑了出来。
肉体拍击的声音也逐渐夹杂进黏腻的水声,甚至还有肉穴翕张时菇滋菇滋冒泡的声响,听入耳里实在淫靡非常。
“啊,不行了,唔,停,停!”骆乐安终究还是没能咬住牙,哭喘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眼圈已经憋红,双腿乱蹬,但还是被轻易制服,两腿再次被拉得大大的,方便那条灵活的尾巴凌虐。
「啪」「啪」「啪」
后面抽打的频率变慢,一下一下,极准极稳地抽在红艳艳的嫩屄上,每抽一次,骆乐安便会沙哑地低叫一声,声音饱含委屈、惊恐、以及按捺不住的情欲。
他的阴唇已经被打肿,可怜兮兮地朝两边耷拉着,露出里面同样被抽得嫣红挺立的阴蒂,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发着抖。
抽打每次都精准地拍中阴蒂,拖拽时滑过翕张的花口,带来足以令人毁神灭志的快感之后,又是热辣辣的刺痛和麻痒。
又痛又爽的,抽得人快发疯。
“啊……高潮了高潮了,沙沙,不要了我不要了!”骆乐安疯狂摇着头,满脸通红,涕泪横流,翻着白眼伸长脖子高潮。
听到“沙沙”这个称呼,相柳心中一动,动作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蛇尾摩擦着嫩穴,一点点把泛滥的淫水涂满鳞片。
“真的不行了,我又要高潮了——唔——”
凹凸不平且粗糙的鳞片搔刮着阴蒂和花口,骆乐安的高潮就没停过,甚至上一轮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波快感又接踵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半身似乎已经不属于他了,不再受他的大脑控制,甬道里痉挛得厉害,有大股大股的热液汹涌而出,多得骆乐安都怀疑自己是失禁了,那些其实是源源不断的尿液。
不知过了多久,那该死的仪式终于完成,他分泌的淫水总算涂满了蛇妖的每片鳞片。
骆乐安早已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现在连骨头都疲软如烂泥,软趴趴地瘫在床上,双眼翻白,还有一截水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搭在唇外。
他像个没有关节的破布娃娃一样,被相柳抱坐在身上,粗壮的蛇茎抵在花口,利用他自身的总量缓缓往下坐。
“不行,真的不行!”骆乐安已经连哭都没力气哭了,两手徒劳地推拒着,模样实在是可怜至极:“你真的会把我给干死的!不要了,我不要了,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买回来的,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可这会儿的相柳双眸赤红,完全听不进任何话,没立刻挺腰长驱直入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
“啊啊啊真的太大了!我吃不下,我真的吃不下,你拔出来好不好,我要裂开了!”
相柳揉了一把骆乐安已经汗湿的软发,脸上扬起一点宽慰的笑意:“你是我的母蛇,怎么可能连老公的阴茎都吃不下呢?放心吧,我保证,不会痛的。”
说着,又掌住骆乐安的屁股往下压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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