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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06软穴狂吸蛇茎/堵住淫水不让喷/被干到漏尿/宫交射满子宫/明天结婚完结

这下蛇茎的龟头已经完全塞了进去,那可是性器最宽最大的部分。骆乐安下意识惨叫一声,完了完了,他肯定裂开了!

要是规规整整的裂成对称的两半那还好说,万一裂得歪七扭八的,甚至还裂出奇数瓣那可怎么办?他可是有那么一点对称强迫症的,就算是死,自己帅气的尸体也一定要分成两两对称的偶数块儿才行!

他心如死灰,潸然泪下,伤感悲秋,但那不知人情冷暖的可恶蛇妖,居然丝毫不体谅他的情绪,仍箍着他的腰一寸寸往下坐,蛇茎越入越深。

越入越深……还在往里进,还在往里进?

骆乐安这才反应过来,卧槽!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了,这么根又粗又硬的凶器捅进身体里,他居然没有裂?

岂止是没有裂,甚至连痛都是没有的,只是胀得慌。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深渊无底洞、天生名器并且还天赋异禀?

骆乐安心情复杂,虽然他对“天才”这一名头喜闻乐见,但绝对不是指这种方面的天赋异禀啊!

“你不要动来动去的还吸我。”相柳咬着牙,满脸忍耐的神色。他顾及自己的母蛇是第一次,尽可能轻柔缓慢地进入,没想到对方竟还动来动去的挑逗?

狠狠地拍了母蛇的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分外响亮:“还吸!这么欲求不满想让我直接全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骆乐安欲哭无泪,连连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你看我都快僵了,哪里有动?”

相柳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母蛇说的确实是实话,肌肉都紧张得绷得紧紧的,从开始到现在姿势是半分没变过,不存在故意动来动去挑逗这一现象。

但蛇茎还是被绞得发昏,甬道里的媚肉像在大幅度做运动,又吸又绞还不规则地蠕动,实在是活泼得很。

“嗯。”媚肉缠着蛇茎的敏感处猛吸,让相柳舒服得低喘出声。

骆乐安也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完蛋了,这才插进去还没动呢,怎么他感觉又要高潮了?

“真的……我没动,唔,是它,它自己要吸你的。”他轻喘着道,声音带着些许无助:“怎么办,我控制不住它,啊你先拔出来,我好像又要高潮了……”

骆乐安平坦的小腹微抽,紧致的肌肉轮廓一缩一缩的,甬道里突然开始剧烈的痉挛,媚肉裹挟着蛇茎疯狂吸吮。

“啊……啊……”骆乐安的呻吟逐渐密集且淫秽,浑身都在颤栗,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潮红,还有晶莹的细汗润泽,在夜明珠散发出的光芒下耀眼到夺目。

相柳也在低喘,被那口淫荡的骚穴吸得金瞳都有些涣散,可怜他这条千年没尝过射精滋味的处男蛇,直接被绞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控制不住地耸动腰肢,在那口销魂蜜穴中浅浅进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到后面已经将蛇茎没到了根部,每次都是全根抽出下一瞬又重重捅进最深处。

骆乐安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戳出一个圆圆鼓鼓的凸起,进得深时,还能清晰地看清有个龟头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寂静的深夜,夹杂着相柳情难自持的粗喘,以及骆乐安早就沙哑不堪的破碎呻吟。

“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唔,又喷了又喷了,呜呜呜不要……”

骆乐安已经潮喷数次,从甬道深处一次次喷溅出热液,但全被插在里面的蛇茎堵住,甚至一下下又捣回内里。

淫液在腹腔中越积越多,连肚子都胀得微微凸起,快撑破了。

“你先拔出来,啊,不行了,先拔出来,呜呜呜让我喷出来……”骆乐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都打嗝了,蛇茎依然在他体内驰骋。

龟头强有力地破开紧致蜜穴,柱身上凸起的软鳞搔刮着每一寸媚肉,内壁每一处都有被狠狠疼爱到,让骆乐安完全分不清穴里到底哪些地方是敏感点,又或者其实所有地方都是敏感点。

直到被软绵绵地咬了一口,相柳才略微恢复了些神志,刚才母蛇的气息将他团团环绕,蛇茎更是被媚肉完全包裹,舒服得让他发了疯。

现在回过神才发现母蛇的肚子肿胀,哭得快没了生息。

他急忙将蛇茎抽出,龟头刚拔出来,积压已久的透明淫液便从花口喷射而出,水量惊人,比尿液更多更烫。一直喷了许久,到最后已经闭合不上的花口还在涓涓淌着一小股淫液。

大床上很快一片狼藉,泥泞不堪。相柳却发现不远处还有一大滩水渍,他心念一动,掐着骆乐安的下巴抬起,挑了挑眉笑道:“你尿了是不是。”

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的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骆乐安双眼翻白,依稀想起阴茎在射不出任何东西后,随着女屄潮喷,也跟着喷出尿液。

相柳伸手撸了撸那根疲软的小东西,果不其然,才摸了两下,就哆嗦着淌出热热的、淡黄色的热水。

“不要了……沙沙……我不能再高潮了……”

不知为何,相柳每次听到“沙沙”这个称呼,心脏总会变得柔软,他吻了吻怀里人已经汗湿的软发,哀怨他这条母蛇实在是娇气不经操,但动作又忍不住放到最轻最柔,是显而易见的怜惜。

他在心中默念,缓缓催动情蛊,身上飘飘渺渺的柚木香骤然浓烈,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包裹在其中。

清雅的香气从鼻尖一路钻进脑海,让骆乐安眼神逐渐迷离,出口的呜咽声也逐渐靡乱、放荡。

相柳将骆乐安翻了个身,用最舒服的姿势趴在软床上,在腹部垫了个软枕,白嫩屁股高高翘起,分开两腿,蛇茎再次进到那个温暖的肉穴里。

“嗯……沙沙……”

“我在。”相柳缓缓抽送:“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骆乐安还想再哼唧点什么,但甬道内的瘙痒止住了,还有酥麻的快感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身体舒服得要命,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动情的呻吟。

相柳竭力遏制住想疯狂冲撞的欲望,轻柔地交媾,每一下都撞在骆乐安最舒适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这浪荡的母蛇,叫声一声比一声绵,一声比一声浪,勾得他小腹痉挛,蛇茎突突跳得厉害。

每当汹涌的情欲即将压制不住,相柳想抱着人大开大合地操个爽的时候,骆乐安总能适时绵软地叫一声:“沙沙,你弄得我好舒服……”

这句话就像一道符咒,让相柳甘愿委屈自己怒张的蛇茎也要体贴入微地伺候这个人类。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当初选条母蛇是为了能服侍自己的,怎么现在角色好像调转了?

他甚至不敢将情蛊催动得太深,怕交媾得太疯狂人类的身体承受不住。

“唔,沙沙,不碰那里……”骆乐安双眼迷离,神志已经不剩几分了。体内猛然激烈的快感让疲软的四肢微弱挣扎了一下。

却被相柳不费吹灰之力地镇压住,蛇茎依然冲撞着深处那个环状的、像个橡皮筋一样有弹性的小口。

他知道这是他的母蛇的子宫,能为他孕育后代的地方。他想插进去,但小口闭得紧紧,一条缝的机会都不给。

相柳找准方向,挺腰开始用蛮力冲撞。

“啊,不行!”骆乐安被这激烈的快感惊得一跳,四肢并用地想逃,却又被死死压在床上。

“其他我都依你,但精液你必须得吃进去。”相柳卯足了劲儿激烈冲撞小口,寻找一切可乘之机。

“不行不行不行……呜呜呜,沙沙,沙沙,我要死掉了沙沙……到,到了,唔——”骆乐安突然尖叫,身体重重一颤,宫口张开,抽缩着潮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柳把握住机会,对准小口猛地一下冲进去。潮喷热液呈水柱状,从子宫深处直直打在龟头上,再加上宫口骤然收缩卡在蛇茎冠状沟的位置,勒得蛇茎猛颤。

这刺激太狠,相柳被这么一夹,还是没能守住精关,低吼一声将浓精悉数灌进了这小小的子宫里。

这一下让初尝射精滋味的千年处男蛇颇受震撼,以前不管怎么用手或工具抚慰,没有他的专属母蛇就是射不出来,蛇茎总是硬邦邦的胀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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