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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倒没忘自己刚从酒宴下来,饶是已经硬起,也忍着起身去了衣,叫人送了热水来,简单冲去一身杂七杂八的气味。
洗完了,他也清醒了些许,欲望下沉,心中添了许多疑惑。
他赤着身回到床边,沉白仍跪伏在床上,柔韧的细腰沉着,浮红的雪白臀瓣翘起,晃着尾巴略分开腿展示着本该藏在幽壑中的穴,红肿的脸贴在深色的床单上。
那股清冷劲儿被打消掉,又淫荡又楚楚可怜,叫人只看一眼,被浇灭的欲望又升腾起来。
封蔚然坐在床边捏了下沉白的耳廓,说道:“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狐奴不后悔。”沉白乖乖教他捏着,他松了手,又伸着脖子将另一边耳尖递进他手里,惹得封蔚然神色一暗。
想蹂躏他,让他可怜巴巴地哭泣流泪,让那张嘴除了求饶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很坏的,我这么坏一个人,你为何看上我呢?”封蔚然捏了下沉白微烫脸颊,很刻意地用掌上茧最粗糙的地方,去蹭那片红肿不堪的细嫩皮肉。
沉白微微摇一下头,脸颊始终蹭着封蔚然掌心,说道:“王爷不坏的,王爷是个好人。”
封蔚然嗤笑一声,却是抬起手,狠狠掴了他一巴掌,让那张脸埋在了褥子里,又添了一下,绯色涨成深红。
“不许叫我王爷,你叫一声,我给你一耳光。”
沉白并不问为何,从善如流,道:“主人,是狐奴错了。”
他那么小小的一团蜷在床上,按着施虐者摆出淫荡的姿态,被无端问责,也没有任何怨怼。
让封蔚然有些心软,可他真切地知道,自己决不是一个好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这一身功名利禄,是麾下铁蹄踏碎不知多少山河,刀锋利刃斩了不知多少性命而得。
好人?
封蔚然掐上了沉白修长白皙的脖颈,虎口抵着他喉口,感受那纤细的触感和鲜活的温度。
很容易折断啊。
他少年参军,在沙场上打着滚成长,只知杀人。提着刀斩断敌军脖颈,穿透反抗者胸膛,对着锋利的刀刃,人命如纸一般薄。他就听着那“嗤”一声轻轻的响,鲜血喷涌,胸膛之中无限快意。
未知情爱。
功成名就之后,也有人往他床上送美人,各色的鲜嫩女孩,也有男孩。
他早就杀红了眼,谋略不过是为了更多更快地杀人,披上的一层冷酷克制的皮。看着那些赤裸的肉体也没有欲望,只想蹂躏他们,让那白皙皮肉让染上刺目的血色,畏怯的眼眸变得绝望。
他打心底里就是暴虐嗜血的。
好在他还剩一点分寸,不至于祸害折磨那些或许并非自愿的孩子,而是压抑着欲望,把他们放了,背后的人揪出来打一顿军法。
这这一项上的冷酷,倒是比战场杀人如麻,更让他凶名在外。
适才宴请云州府官员与大户的宴上,那些人因为他的名声,对他都战战兢兢的,让他厌倦。
唯独这个人,他手下这个人。
他掐着他,让他呼吸困难,眼角都含了泪,可仍是一声不吭,也不加反抗。
封蔚然松了手,问:“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咳、咳咳!”沉白呛咳几声,抬头看他的时候仍是满脸信赖。
他抬手放在红痕一片的脖颈上,乖顺地说道,“主人掐断狐奴的脖子也没关系的,只要妖丹不碎,心血尚存我就不会死。”
封蔚然冷漠地看着他坦然说出自己的弱点,想,那好,他也没必要对一个自愿爬床自甘下贱的东西感到不忍。
又不是人。
“好人?你对每一个要肏你的人,都是这么形容的么?”
封蔚然,翻身跪在他身后,大力掰开那柔嫩臀瓣,将勃起的欲望抵着稚嫩的穴,阴茎前端已经溢了水,磨蹭着将那干净的密地染上一片狼藉。
他粗暴地用手指捅进紧致的穴口,沉白绷直了脊背,扬起头痛呼着,惹得他更加不满足,残忍地搅弄两下,又捅入一指,将从未开拓过的穴道扯开。
可怜的狐奴白皙的身子颤抖着,连痛呼都发不出来了,暂缓了一下方才低吼出声,辩解着:
“只有您!只有主人,狐奴绝没有和别人睡过……”
他孤寂千年,封蔚然是他第一次心动,他的质疑让他感到了慌乱,他给他的痛苦也不在乎。
封蔚然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双手握紧他纤细的腰,拇指扣在那那一双可爱的腰窝上,打着转,说道:“是嘛,原来还是个雏儿,接下来我就教教你,你以为的好人,是多么残忍。”
话音落地,他用粗大紫涨的龟头抵着那瑟缩着的穴口,低喝一声挺直了腰,凶悍地将硬烫的阴茎撞入未经人事的稚嫩穴道,将褶皱撑平,甚至于破裂。
欲望埋入柔软肠道最深处,鲜血从交合处涌出来,顺着臀缝滴答到床单上。
那一条卷起的狐尾,一瞬间绷直了,扫在
', ' ')('封蔚然胸膛上,而狐尾的主人绷紧了身躯,猛然爆发一阵颤抖,仰头喊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是痛苦至极。
沉白没想到性交会这么痛,那些尝过云雨滋味的狐妖,对他所言的欢愉极乐,他一点都没有感受到。
是警告么?
他压抑着反抗的欲望,浑身的肌肉筋骨都死死地绷着,不敢妄动,不敢再惹火了主人。
封蔚然也被绷得有点疼,仿佛要被夹断一般,但更剧烈的是被柔软肠道紧紧包裹的快感,哪是从前的手指可比。从未体验过的销魂滋味,让他差点就倾泻了欲望。
略丢脸的感觉,让他微眯起眼,要将暴虐发泄在奴宠的身上。
他腾出一只手拽着沉白的狐尾,免得再扫到脸上,另一只手扣紧他腰身,也不管身下的人如何痛苦,只管依着血液的润滑,将阴茎整根埋入,又整根抽出,肏得那娇嫩肠肉欲拒还迎。
沉白低低地抽泣呻吟着,清冷的声音带了哑,含了颤,愈发勾人。缓过最初的剧痛,他又用长尾绕着封蔚然的手臂,尾梢轻而有分寸地在他臂弯扫着。
封蔚然察觉到身下人对他暴力举止的逢迎,轻啧一声,也在心底感慨自己究竟何德何能。
却因为肏开了那湿热穴口肠肉,他冲撞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每一下插入都要进到最深处,每一下抽出都要带出一截艳红肠肉,恋恋不舍地勾着正虐待它的巨物。
直教沉白那纤细身子颤抖不止,铺了厚褥子的大床都隐隐摇晃出难耐的“吱呀”声。
终于感觉攀上顶峰,封蔚然将性器埋入沉白肠道最深处,射了进去,堆叠到极致又瞬间爆发的快感让他畅快不已。
待绵长余韵散尽,封蔚然松开沉白,将软下的性器抽出来,看那合不拢的穴口一片狼藉,红白交杂的液体流溢,兴致起来,翻找出枕头下压着的帕子,胡乱抹了下身和沉白腿间,堵着穴口塞了进去。
沉白呻吟很久,嗓子哑的厉害,封蔚然看把他翻过来,看到他鬓发汗湿,满脸泪痕一双眼通红,不像狐狸,反而像兔子。
从来干涸的暴虐性欲得到了一点满足,让他想渴求更多,但今晚已见了血,就暂且放过他。
他拍了拍沉白的脸颊,说:“我赏你的东西,乖乖留着,不得擅自洗掉。”
沉白不是媚狐,没有采补的能力,那些个东西留在身后也是难受。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擦干眼泪,乖觉地点点头,蜷缩在他怀里。
封蔚然一边回味着人生第一次肏人的快乐,一边伸手要拉被子盖上。
忽然他脸色一黑。
行军的士兵都是大老爷们,什么荤话没说过,比着大小粗细长短也就罢了,也比快慢。
据说男的第一次都挺快的,而他和传言里天赋异禀的人比一下……好像确实有点快了?
封蔚然觉得有点难堪,捏着怀里小东西的下颌,将他提起来,眯起眼睛问道:“奴儿,我床上的能耐如何?”
沉白有些不知所措,羽睫扑闪着,眼眶还是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得紧。
“嗯?”封蔚然等得焦急,催他。
“主人……”沉白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视线游移着,搜肠刮肚想了许久,也没有从回忆出什么有效的形容。
最后还是干巴巴地形容道,“主人很硬、很大,又粗又长,把狐奴肏烂掉了。”
这种粗鲁的言辞让他有些难为情,委屈巴巴的。
没有被夸持久,让封蔚然极其不满,很想再来一场。
可他将看着沉白身后尽是血渍,腰上的细嫩皮肉也被他掐的青肿,既不忍,又不想放过他。
纠结着,他还是把人抱起来,亲力亲为,取没有用完的热水,避开不好擦干的尾巴长发,把他身上清洗干净,身后的东西也引了出来。
摸到热水还热着,一场性事结束并没有放凉,封蔚然脸色更黑了,偏沉白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并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封蔚然照着他挺翘肉厚的臀掴了一巴掌,呵斥道:“恃宠而骄!”
沉白眨眨眼。
那是宠?还是他哪里娇了?
这人的思路怎么比他一只妖还要莫名其妙?
封蔚然不予解释,把人用毛毯裹干,又扔回床上,左右看看,寻了一根鞋拔子。
下回决不能把人再弄出血了,玩都玩不尽兴,长夜漫漫,只能用些别的事情替代着。
沉白看到他手中拿了根条状物就懂了,饶是身后还因撕裂而疼着,仍老老实实按着封蔚然喜欢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大尾巴翘着,露出一双浑圆的臀。
“奴儿该说些什么。”封蔚然握着手柄,圆滑凸起的那一面贴在那雪白中,仍浮着些未褪绯红的臀瓣上,将柔软的两团肉压到变形。
说些什么?
沉白绞尽脑汁,想起苔县私塾的夫子教导学生,忽然福至心灵。
“狐奴不乖,请主人教训。”
可他真的很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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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主人脾气大,哄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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