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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红木的鞋拔子份量不轻,兼之封蔚然手劲大,一下子直打得那两团嫩肉乱颤,浮出一道横贯臀峰的红痕。
这比巴掌要痛太多,而他穴口有伤,本就是撕裂的痛,因这下加重不少。
沉白一下子咬紧了牙关,脑袋里一片空白,然后就是携风势而下的狠戾一下,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挨教训这么没规矩?”封蔚然冷冷地问道,又是“啪”地一下。
沉白身子一颤,握紧了拳又松开,几乎就要往身后挡,他便默默把双手摊平交叠着枕在脸颊下,报数:“一,狐奴不乖,谢谢主人教训。”
强烈的耻感让他脸上愈发烫了,声音都有些闷。
可接下来的抽打愈发粗暴,沉白头一次遭受这种捶楚,有时无法及时报数,有时无法维持身形,都会被狠狠地警告,数到十的时候,臀上已经挨了将及二十下。
封蔚然停了手,沉白大概有点了解他了,并不以为自己被放过,仍跪趴着,绷紧的脊骨放松,扬起的头低下去,下颌抵在手臂上,安静地感受着臀上绵长的疼痛。
好像也有点爽。
被心悦的人赐予痛苦,让他的心再次跳了起来,眼睛微微眯起。
可未知的下一次疼痛,就令他煎熬起来。
封蔚然则在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他的小狐奴那样乖,跪趴着仿佛小小一团,耳朵和尾巴都乖觉地垂着,再怎么痛,也没有阻挡和逃避。
而瘦削的人儿难得丰润的臀,已经被打得通红一片,摸上去细腻温热。
封蔚然用力揉了一下,享受那感觉,收获了小狐奴软软的痛呼。
他心中恶意滋生,想听他哭,说道:“我觉得这程度只是赏,不是罚……我接着打了哦。”
沉白呜咽着点点头,眼眶又有点湿润,是被揉得爽出来的。
甚至云雨的时候没有任何动静的阴茎,这时候都缓缓抬了头,兴奋地吐着水。
然后封蔚然凶狠的一下子,把那种感觉打没了,疼得阴茎又软垂下去,沉白说着:“十一,狐奴不乖,谢谢主人教训。”
到底是带了点委屈。
封蔚然以为他是疼得委屈了,心中快意,抡圆了又打二三十下,让那两团红愈发鲜艳,热度几乎要从薄薄一层皮肉中透出来,方才停手。
那点觉得自己不够持久的郁气,也出得差不多了。
倦意上来,封蔚然扔了鞋拔子,把红眼睛狐狸搂在怀里安抚着,实际上是玩那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也揉捏那通红肿胀的臀肉,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倒是没忘拉上被子,把沉白裹了个严实,手不老实地放在晾了许久仍热度不减的臀肉上,睡梦中都要揉两下子。
封蔚然呼吸逐渐平稳,沉白托腮看着他,用目光描摹着那冷峻眉眼,一双漆黑眼眸红潮褪去,是带着狡黠。
可尝了点性的快乐滋味,让他敏感的身子食髓知味,本捱着痛,渐渐就成了捱着欲,随着夜深和痛感的发酵,逐渐剧烈难耐起来。
封蔚然还捏着他屁股,沉白怕弄醒他,不敢妄动,弓着脊背忍着,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同类都是一尝欢好,就再也停不下。
他还不是媚狐,只是寻常修心的白狐。
可是那场性事实在太痛了,完完全全是单方面的施暴,也没什么蹭到一个地方就很爽的感觉。
沉白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他们在骗他。
再来一回试试?
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怕的。
他磨蹭着两条腿,悄悄用手捉住了阴茎,笨拙而缓慢地抒解着,目光落在了封蔚然的眉眼上。
主人对他,应该是满意的吧?睡觉都变得安稳了。
那么以后,机会还多着呢。
*
封蔚然久违安眠,也没敢喊他,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神色有些恍惚。
然后他看到了眼前乌发里一对竖起的耳朵,抖了一下,细腻的白毛好似扫在在他心里。
他怀里搂着一个人,蜷缩着,一张白生生小脸泛着粉潮,呼吸清浅,眼睫垂着,睡得挺安稳。
是了,昨天这小东西爬在他床上,被他肏了一通揍了一顿,还乖得不像话。
让人想更狠厉地蹂躏他。
啊对了!
封蔚然猛地掀开被子,看沉白身后的伤,发现已经彻底痊愈了,臀尖恢复了雪白柔滑。
看得他眼神一黯。
操,真是个妖精!
“嗯?”沉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软软的轻哼,从睡梦中醒来,尾巴不自觉扫了一下,就要坐起来。
封蔚然按着他的腰,说:“别动,我看看你后庭。”
他趁机在那细腻肌肤上揉了两把,然后掰开沉白的臀缝,剥落血痂之后,发现伤已经好了。
就在他思考着要不要一展雄风的时候,闻到了床上一些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把沉白推
', ' ')('开,看到了他身子底下床单上凝结了一摊可疑的、浊白的痕迹。
“……”
沉白蜷缩着跪起来,无辜地眨眨眼,手指一捻,床单就恢复了干净,气味也当然无存,转而是香炉已燃尽的草木香。
妖法好用。
封蔚然一瞬了悟,苦笑不得,把人搂过来,照着屁股掴一巴掌:“骚货!吃了饭再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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