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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九声线慵懒,江慈不回头,猜他表情倦怠,天地惊变也与他无关。
节目开始前,他和几只老狐狸虚与委蛇,表情温和,滴水不漏。
确实成熟不少。
但此刻,他又变回十六岁,像是一头危险却懒散的雪狼。
江慈努力忽视,佯装专注舞台,并不理睬。
所幸他说完,便挺直脊背,时而看手机,时而看表演。
第一个独奏节目结束,桑晚的搭档主持控场,鱼贯而入的服务生借机上菜。
第一盘冷菜酱鸭上桌,司恒用公筷给容九夹了块鸭肉,同一时间,容九用私筷给她夹鸭翅。
气氛顿时凝结。
在两个男人注视下,她拿起公筷,夹鸭腿给司恒,“司总,请用餐。”
容九厌倦的目光肆无忌惮刮着司恒的脸。
讲道理,容九这种男人,是司恒的天菜。若非容九是市长,并且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腿软,他真敢觊觎。
此刻,他皮笑肉不笑应下江慈,待江慈转头看舞台上的同事玩游戏,飞快将那碟鸭腿换给容九。
周身的煞气才消散。
九点开始,各个部门开始走动,反复敬酒。
每一年,她都需要简单敬酒。因此,她提前吃过解酒药。
只是今晚,容九岿然不动坐在她身侧,没人敢灌她酒。连她起身想去敬酒,都被司恒拦下。
就这样,江慈有惊无险度过年会。
十一点半,最后一项初恋活动令她如坐针毡。
微醺的司恒问容九,“容市长,您的初恋是?”
江慈攥紧手机,封存的记忆失控,眼前一帧帧掠过年少的容九,她红了眼眶,头疼欲裂。
容九答,“她是……”
“对不起!”江慈打断容九,声音甚至盖过台上主持人。
一时间,整个会场清醒的人,齐齐看向她。
桑晚救场,“接下来,公布特等奖……”
江慈弯腰,压低音量,“司总,容先生,对不起。我不舒服,我想先回家。”
司恒略有为难,察觉江慈脸色苍白,最终说:“行。你注意安全。”
江慈逃亡般离开喧闹的会场,坐进车内,她疲倦地捏捏眉心,给苏时复发微信。
【时复,你今晚能回来吗?】
十分钟过去。
江慈心绪平和,确定不会开车出事,正要动身,收到苏时复的回复。
【不能。年初一回。照顾下苏穗。】
苏时复一直挺冷淡的,大部分激情献给研究院,小部分用来跟她做爱。
她很满意、很满意这个丈夫的。
是该死的初恋氛围,害她无法冷静面对突然回归的容九。
她正心烦,备注“死人”昵称容九的QQ号发给她消息:【下车,西门。】
她视而不见。
昵称容九的微信号添加她,验证信息:【司恒把你给我了。】
江慈不敢置信,通过,质问:【你什么意思?】
司恒亲口说,钱秘书离职前一个月,他全方位考察她和桑晚的工作能力,最终安排她升职。
难道为取悦容九,司恒舍弃了她?
这个猜测,令她愤怒又挫败。
【对方正在输入】
容九:【下车,西门等我。】
江慈权衡利弊,只拿手机赴约。
西门比较安静,三辆黑色的车停在路旁。
容九:【第一辆。】
不等她问,容九便告知。
江慈走近,就着微弱的灯光,看清容九在驾驶座,就坐上副驾驶座。
她系好安全带,直接问:“你和司恒做了什么交易?”
容九抿紧薄唇,猛踩油门,在极速中,冷淡的黑眸闪过一丝光芒。
江慈攥紧安全带,语气微沉,“回答我。”
容九置若罔闻,继续飙车。
等车停在光线昏暗的车库,她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喘,心跳加速。
容九蓦地跨坐在她腿上,拨乱自己定型过的头发,眼神嗜血,“真烦。”
粗长的性器硬挺挺怼在她私处,她不舒服,想要躲闪,却困于他的束缚,只好忽视。
她抬眼,几分冷漠,“你烦什么?”
你消失十年,回来就毁我工作,你烦什么?
容九用牙齿咬开两粒衬衣纽扣,微热的薄唇描摹她圆挺的胸型,“演市长,真烦。”
“演?”
容九探出舌头,舔了舔细腻柔软的乳肉,“他喜欢舔你的胸,喝你的奶水吗?你们做爱喜欢什么姿势?他喜欢内射?还是射你一脸?”
屈辱感滋生,她扬手给他一巴掌。
“啪——”
他居然没躲。
发热的掌心垂落,江慈蜷了蜷手指,眼神茫然。
容九趁机撕开衬衣,推
', ' ')('高碍事的胸衣,微屈的食指拨弄一处粉嫩,见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眼中欲色更浓,双手熟稔拢住两颗雪白丰盈的乳球,他张嘴含住两粒饱涨的奶头,用力吮吸。
按照纸醉金迷的记忆,他该吮出汩汩清甜的奶水。
可惜没有。
但他并未就此吐出两粒樱桃,持续大力啃咬、舔弄,在她雪色肌肤留下一处处暧昧痕迹。
刺痛将她拽回现实,她推开埋在胸口的头颅,“容九,跟我好好谈谈。”
话音刚落,容九放过湿润的双乳,转而在她锁骨啃出刺目红痕。
终于停止咬她,他累极了般挂在她身上,下巴垫在她白皙温软的肩膀,耳朵蹭到她柔美颈线,“你想保住忠贞妻子人设,就十天不能跟你丈夫做爱。”
语气里透着年少时才会肆意的得意。
江慈失笑。
无意提醒他,苏时复十天后回家,他做的是无用功。
他已经占尽便宜,这会儿难得温顺,她没有推开他,而是顺毛般抚摸他凌乱的黑发,“容九,我们分手快十年。对吗?”
“我不承认。”
他拱了拱她的脖子,黑而长的睫毛隔着皮肤刷过她的血管。
江慈冷静,“可你失踪了。”
容九沉默,可怜兮兮地舔弄她微红的耳垂。
她镇定,“我结婚两年多了。我爱我的丈夫。你不要再对我这样。”
怕他拒绝,她使出绝杀,“这是你欠我的。”
“换一个问题。”容九谈判。
“问。”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你什么时候没奶水的。”
她如实回答:“你离开后半个月。”
“好,我答应你。今晚过后,不主动碰你。”
虽然他的承诺留有余地,但她相信自己不会投怀送抱。
于是,她继续:“司恒怎么把我给你的?”
“是借。”容九埋在她颈肩,嗅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我新官上任,缺心腹。他说你懂事能干,借我用三个月。”
江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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