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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九蹭蹭她绷紧的脸颊,“小慈,你从前对我最好。”
江慈冷淡,“那是从前。”
容九转移话题,“我帮你穿内衣。”
江慈高举双臂,碍于容九在场,给司恒发微信:【司总,容先生说,我被借调了。】
严格来说,她是被司恒包装成礼物送给容九。
胸口隐约传来刺痛,像是他立马毁约啃咬她的敏感部位。
她低眸,见他一脸严肃拉拽她的胸衣,几乎要勒平她的胸。
是了。
任性纨绔的公子哥,长大了也不会懂得体贴。
司恒尚未回复,她随手将手机塞进包里,音色清冷,“松手,我自己来。”
容九垂眼,睫毛颤动,仿佛受尽委屈。
手背似乎无意,紧贴她软绵的胸乳。
她努力平和,“我不怪你。但我现在有点冷。”
他抬眼,长睫挑起零碎灯光,“你奶头是热的。”
江慈佯装生气,“……闭嘴。”
耳垂却微微染红。
容九试探地摸了摸她的腰窝,发现真的有点凉,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目光灼灼盯住她调整内衣。
“挺简单的。”他评价。
江慈暗自翻白眼。
正好手机震动,她捞出微信查看,习惯性高举双手,任他玩她衬衫。
【江江,跟容市长三个月,你的工作履历绝对漂亮。】
【我太为你考虑,一时情急先替你答应,没来得及跟你商量。江江,我欠你个人情。】
【我已经答应容市长,你不去,我可能会被追杀。】
【江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大概是她久不回复,司恒的话越来越没节操。
十年不见,容九当然变了。
比起现在看似委屈无害的容九,她更相信他是那个酒桌上从容应酬、深不可测的容九。
从前容九想要得到她,就不择手段;如今他即将身居高位,针对她和苏时复,自是轻而易举。
除非她消失。
可她哪像他那么潇洒,说失踪就可以失踪十年。
江城有她的亲人、丈夫、工作和生活。
按照以前吃亏的经验,她唯一能想到让容九放弃的办法,是像提线木偶一样顺从他的安排,但坚决不动心。
久而久之,他会厌倦。
当年他计划一个月攻略她,可惜她没见过男人,提前交付身心,没等到他的厌倦。
思考结束,江慈回复司恒:【司总,我听您安排。】
她攥紧手机,对骑坐在她大腿的容九说,“我累了,想回家。工作相关通知,记得发我微信。”
容九突然别开脸,下巴抵在她肩膀。
耳畔回荡他的呼吸声,她总觉得,他不太舒服。
她没问。
良久,他直起腰,唇色苍白,面容招摇,“你开车。先去你家。”
江慈点头,“行。”
气氛骤冷。
江慈假装感觉不到,艰难从他身下挪到驾驶座,研究一会,发动改装过、价值不菲的车。
容九沉默一路。
等红灯时,江慈余光瞥见,他神色冷淡,负气般看向窗外。
容九应该生病了。
她能确定的是,容九在为她的漠不关心置气。
可她为什么要关心呢?
或许,这只是他另一个陷阱。
“到了。”看到熟悉的建筑,江慈打破僵局,“你不用送我。这是我丈夫买的婚房,你进去不方便。”
容九沉默,精致的面容如覆冰霜。
江慈停好车,忍住抚平他眉毛的冲动,口吻疏离:“容九,再见。”
容九仍然不予理睬,只是薄唇紧抿,长睫轻垂。
比起冷漠,更显脆弱。
可等她下车,他突然坐回驾驶座,猛踩油门。
江慈险险避开,目送漂移的黑车几秒,转身走进小区。
到家。
客厅灯光如昼,回荡搞笑艺人的夸张笑声。
“穗穗,”江慈温柔浅笑,“你该睡觉了。”
苏穗跪坐在沙发,双手合十,央求,“嫂子,我还想再看一会。”
“不怕你哥回来?”她坐在苏穗旁边,轻抚她柔软青丝。
比吸猫惬意。
苏穗得意,“据我观察,他今天不回来。”
江慈记起苏时复的微信消息,转述,“穗穗,你哥年初一回。”
闻言,苏穗高兴站起,在沙发蹦跶两下,才发现江慈在,红着小脸跪在江慈旁,心虚解释:“嫂子,我没有不想我哥回家……”
江慈失笑,“没事。我先去洗澡,你……”
苏穗截断她的话,举手发誓,“我就再看半小时。”
“行。”
', ' ')('江慈挺喜欢苏穗的。
除了给苏穗(倒数第一)开家长会,她愿意纵容苏穗任何事。
江慈敷睡前面膜时,客厅恢复安静,她没再出门,盘腿坐在沙发,思维放空。
——
痛。
江慈睁眼,适应刺目光线后,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苏时复。
她收起戒备,揽住他脖子,亲昵怨怪,“你怎么这么暴力。”
“爽吗?”
苏时复惜字如金。
粗烫的性器同时狠狠戳刺她的肉壁,势要捣烂成泥。
她温存地亲亲他喉结,问:“时复,实验不顺利?”
众人眼里,苏时复是清冷骄矜的科研新贵,他跟她做爱却比较粗暴,似乎有特别的性癖。她揣摩出他用性爱发泄压力,愿意配合。而且他们见面少,正好和她的生理需求契合。
“江慈,骗我有趣吗?”苏时复操干她时,阴恻恻问。
江慈一瞬心慌,“你说什么?”
苏时复忽然冷脸,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嫌恶地撸走黏湿的避孕套,“江慈,你说坚持丁克,逼我戴套跟你做爱,其实是为了容九吧?”
“怎么可能!”江慈否认。
苏时复不理她,侧身看向观摩他们做爱的容九,“你看爽了吗?我腻了。”
容九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量苏时复挺翘的阴茎,语气不善,“穿上裤子滚。”
苏时复拧眉,明显不爽他的用词,但快步离开。
江慈蜷缩成一团,大脑飞速运转,慌乱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容九。
容九单膝跪在沙发边沿,长指挤进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瓣,挤弄干涩的两瓣嫩肉,“你不是爱你的丈夫吗?怎么他干你,你不湿?”
——
这是江慈因为容九回来做的噩(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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