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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人定。回廊里早就掌了灯,火光渐次摇曳着、连成一条通向暖色人间的星河。闻子墨抱着闻景曦往温泉去,心里不禁感叹、也就一天前自己也是类似的姿态抱着这人,不过短短十个时辰、心境早已天翻地覆。
上天果真待他不薄、不能再好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小皇帝挣扎了几下无果,只能张口喊话。
“别闹,地上凉。”
凉个屁,刚入秋时来福就张罗着给回廊铺了三寸厚的地毯,别说赤脚踩了、就是赤身裸体睡上去也不见得会凉到哪儿去。
闻景曦对他哥说什么做什么根本没辙,但自己好歹一国之君、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嗯…还是有点儿别扭…于是极不安分地在人怀里动来动去。
“别动”,
闻子墨威胁似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
“昨天又不是没抱过”。
提起昨天闻景曦就心情复杂,也不知道到底是后悔昨夜醉酒多些、还是庆幸昨夜醉得彻底多些。他在这儿千回百转的理着心线,闻子墨已经把人抱到了池子边儿上,顺手要解他衣带。
闻景曦大惊、一把扯住了他哥的手。
“我…我自己来。”
闻子墨勾了勾嘴角,这还害羞上了。
“你…你转过去。”
“宝贝,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
闻子墨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要不是他眼里饿狼似的绿光暴露本性、闻景曦觉得他这神态语气可以直接上去太学讲课。
“闭嘴!你…你转过去!”
“臣遵旨~”,
拗不过、闻子墨老老实实转了身,嘴上还不忘揶揄:
“伺候陛下沐浴更衣本就是臣的职责,陛下这般体恤下臣,臣实在感动、恨不能以身相许。”
闻景曦懒得理他,三下五除二解了里衣、一股脑儿跳进池里坐下、把自己肩头以下埋了个严严实实。就算已经做过了更亲密的事,这灯火通明的、小皇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闻子墨只听的扑通一声然后溅起一片稀里哗啦,怕人失足落水忙转了过去,却见自己弟弟躲得远远的,蒸腾的水汽将一张玉脸熏得粉红,水面影影绰绰、映出水下大片雪白。闻子墨喉头一紧、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本就系得松垮的衣结,眼睛牢牢盯着水里那人、像饥饿的狮子盯紧了自己的猎物。他有心显摆,像只开屏的孔雀似的动着、高大伟岸的身躯在五年的沙场中早就淬出了坚实有力的线条、一身漂亮饱满的肌肉彰显着年轻健硕,闻景曦起初有些害羞不敢看…可他的神情渐渐变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
他看到在这一身蜜色的漂亮躯体上、蜿蜒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深深浅浅、明明暗暗,有一处孩童拳头大小的伤疤紧挨着右胸的位置、在偏半指就到了心脏。
沙场五年,是远在王城富贵乡的他想不到的凶险,就算再怎么忧心惦念、隔着迢迢万里、苦寒和极痛也都不真切。直到这个人活生生地带着这满身伤疤站在自己面前,这才生出了后知后觉的恐慌和害怕……
这个人…
也许曾无数次的…
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闻景曦眼前漫起了水雾,朦朦胧胧间那个人走过来抚上自己的脸颊、带着忧色的眸子望着自己
“曦儿?怎么了?”
闻景曦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他胸口的疤,力道很轻很轻、仿佛碰一下还会痛似的。眼泪瞬间就决了堤,他紧紧拥住眼前的人、力气大的要把人揉进身体里,仿佛这样才能确定这个人的的确确回来了,站在自己面前、不是虚妄的幻境。
“……疼吗?”
“不疼了……都过去了…”
闻子墨摸着他的头发,只觉得当时断箭卡在胸腔、被大夫割筋削肉炙火止血也没什么感觉。可如今这人泪眼婆娑地问一句、自己却好似被万箭穿心一样难受。
“当时…一定很疼吧。”
“其实不记得了……”闻子墨习惯性地遮掩,又怕人不信、决定还是说一点点实话。
“好吧,有点。但是我一想,你还在长安、我总得回来看你一眼...就不疼了。”
他把人从怀里捞出来、看到那人满脸泪痕眼尾通红,心里堵得难受。
天知道,平北王一肚子坏水儿本来是想秀秀身段惹人害羞的,结果偏偏忘了这茬。
“真的”,闻子墨亲了亲他通红的鼻尖、捉起他放在胸前的手在自己脸上捏了捏,
“乖宝,你看看我,嗯?”
“我好好的在你眼前呢,别怕。”
闻景曦吸了吸鼻子、抬眼望着他,然后双手撑着他的肩微仰起头亲上了那人的唇舌,动作罕见地有些急重,似乎要借着亲吻证明什么。
我不怕,
我只是…
心疼。
更深露重,秋风卷着有些枯黄的叶拂过花岗岩铺就的广场、
', ' ')('诺大的宫城寂寂无声、在深重的夜色里愈显威严。
净露殿里却是另一片春色撩人,水雾弥漫、暖香浮动、不断溅起的水声中夹杂着几声细碎的呻吟……
闻景曦双手撑着池壁,因情欲泛红的面颊上粘着几缕打湿的发丝、平日里冷淡的双眸此刻像是含了一汪春水、迷离又多情,他张着嘴、有两根手指夹着那根艳红的舌头纠缠抽插着,带出的津液勾连成丝、黏在身上、落到水里、消失不见……
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高翘着臀,迎合着那人的进出扭动着腰。池水被带进体内,微烫的水流刺激着早被撞成软肉的内壁、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闻子墨头皮发麻、差点儿就缴了枪。他狠狠地在闻景曦臀上拍了一掌,舌头却舔上了眼前红通通的耳垂:
“夹这么紧,这么喜欢被兄长操吗?”
闻景曦羞得闭上了眼,那根炙热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几次撞开了宫口、爽得他只想尖叫着射出来,可他嘴里被手指占着、身下被手指堵着、上下都不得快活……只得不断摆臀夹穴、想让他哥早点儿给自己一个痛快。
闻子墨双手大力揉捏着乳肉、手指不时抠弄捏扯着乳蒂,闻景曦痛得叫出了声、却在这种疼痛中感受到了更隐秘的快感、花穴忍不住夹得更紧。感受到一股热液汹涌而出,闻子墨反而更加重了艹干的力道、却避开了凸起的软肉、只围着那处不住抽插。
“原来我们曦儿更喜欢粗暴的对待,你看你的骚水、流个不停。”
“不…嗯…没…没有”,闻景曦听不得这些骚话、羞得面红耳赤、却被猛烈的操干撞碎了言语。
“曦儿,你怎么这么不乖。不说实话的坏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闻子墨猛地艹上了花心,对着那处打桩似地抽插,他的指甲按进闻景曦的乳蒂,掐出一道血痕,又用拇指食指把陷进去的小红豆捏住大力向外扯,没一会儿、小红豆被蹂躏成了大红豆、似乎还破了皮。胸前的刺痛和花心的爽利交织、闻景曦眼前一白、花穴深处激出一道汁液、前面那根也瑟缩着吐出白浊、他被操射了。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他只觉得体内酸得难受、胸前又疼得厉害。他忍不住转过头,用那泫然欲泣的眸子看着闻子墨:
“兄…兄长…我难受…你疼疼我……”
闻子墨真是见不得他弟弟这副被操开了又纯真得不行的模样,好像是无瑕美玉雕了春宫图、又艳丽又纯净。
让平北王本就梆硬的小兄弟更坚强了。
他把人抱起来自己转了个身靠着池壁、让闻景曦跨坐在怀里,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粗大的性器在身体里一通搅动、又因为重力进得更深,小皇帝刚刚高潮过的穴腔哪儿经得起这般磨折、当场又泄了一次。
闻子墨的舌头舔上胸前,把那饱经摧残的小珠子含在嘴里不断舔弄,细碎的痛感夹着绵密的痒、刚褪下去的情潮再次袭来,闻景曦忍不住夹了夹腿。闻子墨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忍不住抬起头亲了他一口。
“刚吃饱又想要了?宝贝儿,你可真贪吃。”
闻景曦眼睛充血、顾不得羞耻推着他哥的脑袋往自己右胸上凑,左边那颗早被舔得油光水亮、右边空虚许久好不可怜。
“兄长…兄长”,
他说不出、闻子墨却有心逗他,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放开,急得闻景曦挺着胸往他嘴里喂、姿态放荡至极、像勾引恩客的妓女。
“曦儿,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闻子墨凑在他胸前说话,喷出的热气都打在乳蒂上,闻景曦只觉得痛痒难耐,再多一分自己就会死掉。
“要…要兄长舔舔我…呜…”
“要兄长舔哪里?”
“呜…舔…舔胸…嗯…”,小皇帝的脸红得要滴血,他哥终于不再逗了。
闻子墨舔上那颗珠子,粗砺的舌尖绕着圈儿,
“什么胸,这明明是曦儿的骚奶头,我一舔、你下面就直流水,喜欢得紧呢。”
露骨的下流话刺激得小皇帝情欲更甚、胸上的血痕沾了津液带着些痛、却让下身的空虚感更强。可那根粗大的性器明明还硬邦邦地戳在自己身体里,就是懒得一动不动。他只好无师自通,开始扭腰摆臀想在闻子墨身上蹭一蹭,却被按住了腰身动弹不得。
“曦儿,你可真坏。不回兄长的话,自己偷乐。嗯?”闻子墨舔上小皇帝紧闭的眼睫,睫毛一颤一颤地、扫得他舌尖发痒。
小皇帝说不过他哥,只好仰头用嘴去捉那人的唇舌来吻,结果反被噙住舌头狠命地吮吸,仿佛要生生将自己拆入腹中。这种裹挟着浓浓占有欲的疯狂亲吻比最烈的春药更催情,他双手按住闻子墨的后脑勺,让自己凑得更近、献祭一样奉上自己的唇舌、身体也不停扭动着要挣脱闻子墨的束缚。
“兄…兄长…唔…操我。”
搭在腰侧的双手突然发力,捉着他上下起落。闻景曦被这通暴风骤雨般的操弄操软了腰,伏在兄长怀里直不起身。闻子墨抱着他、有力的腰臀不停耸动、粗长的性器终于不再
', ' ')('磨人、直直操进了宫口,闻景曦瞬间就喷了出来,可闻子墨不管他、自顾自地猛干。狭小敏感的宫腔被粗长的柱身不住冲撞、硕大的龟头磨过宫壁、刺激得闻景曦手指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啊…呃…不…不…太快了…啊…”,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心肝儿,不是你让我操你的吗。”闻子墨一边笑他,一边更猛烈地干他。
闻景曦被逼出了眼泪,汗液泪液津液糊得睁不开眼,他迷迷糊糊蹭上闻子墨的脸要吻,嘴里还不住呢喃着:“太……太快了…太大了…受不住…啊…慢点儿…”
“不大你怎么爽,下面都发洪水了还要慢?口是心非。”闻子墨忽然抱着他站了起来,闻景曦身体悬空、手臂牢牢环住了他的脖子。
平北王艺高人胆大,一手搂着人腰一手拍了拍小皇帝的御臀,
“夹紧点儿宝贝儿,不然你等会儿摔下去可不好受。”
闻景曦乖顺地用长腿环着他哥的腰,整个人挂在了闻子墨身上。随着走动那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宫腔里戳来戳去、小皇帝只能拼命抱紧了自家兄长,挺立的乳蒂蹭上他坚硬的胸膛,磨得闻景曦一阵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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