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咕咕——咕咕————
天光大亮,两只肥喜鹊站在光秃的柿子树上,啄弄树顶残余的柿子干,这是冬日不可多得的美食。
自从开蒙,就不曾睡过懒觉的邱修齐这天却是搂着自己的妻子醒来的,感觉真奇怪。以前总是规规矩矩的两条被子,各盖各的,脑海里也没有多余的欲望。
许是昨夜月光太凄美?天太冷?她太热情?不不,她是个好女子。但自己怎么就突然克制不住了呢。二人相敬如宾,在敦伦上只能说守礼。男人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逼着她为自己手淫,甚至还觉得应当帮她舔一舔那里。
先前并不重欲的他有些失语,杨氏柔弱的躺在身边,泛白的嘴唇带了一点伤痕,仿佛在控诉他的恶行。
而且最近看到她尽觉得如此可口,是以昨晚她都无力再战了,见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咬着唇忍耐,就无法停下。
邱修齐从未认真了解过自己的妻,只知她是靖王府的庶女,做什么都中规中矩,连说话都是怯怯的。新婚时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怎么这都一起过了十年了,突然就产生了想更多了解她的冲动,可又觉得好像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嗯,嘶——”听见身边人有了动静,邱修齐扭过头去看见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眉毛扭成了一团。
“还疼吗?我看看。”说毕便要掀了被子,看看妻子那处是否有恙,毕竟昨晚和平日所用不太一样。
“不不,大人。”略有些发白的脸庞带了惊慌,“妾身并无那样柔弱,咳,咳。”无意间撇到这人肩上的齿印,脸又红了起来。
“你那里那么小又那么紧,以前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不该勉强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人,你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面前的女子垂首咬唇的模样太惹人怜爱,“况且大人也帮我弄干净了”。
邱修齐捧了这张粉面,亲了亲她,“左右今日无事,一会儿带你去医馆瞧瞧,吃了好几剂药却不怎么见好。”又唤了三春进来服侍杨氏洗漱,穿上一套新衣出去了。
“夫人,恭喜夫人呀。”三春端了一众事物,脸上笑盈盈的。显然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贫嘴。”搜肠刮肚了许久,胡宴只能这样回上一句。毕竟,这是人家的下人。原主杨氏的神魂从昨天下午起,就在躯壳里沉睡不醒了,生命力也只剩那么一小团,而且这女人的生命力正在缓慢而坚定的流入腹部的一个瓜子大的小点,在胡宴看来就是命不久矣。
昨晚一场意外,紫晶玉是拿到手了,可惜却融入了这躯壳,胡宴知道自己既然借用这人的躯壳,那么便有一段因果,即使无法让她不死,却也得寻些延寿之物,或者除了这纂取生命力的祸根,此事要还要秀秀帮忙才好。
“夫人也才这般年纪,老爷也是个上进不混吝的。真正得了老爷垂怜夫人才有盼头,照我说啊,那些拿夫人肚皮说事的,都是看不得咱家老爷只守着您一个。恨不得咱家里多些是非才好的,那都是小人。”三春瞅着自家夫人比往常还要寡言,便知道说到此处就是极限了,加快了手上的活,“老爷待夫人的好我们都知道,在此处比那王府里松快了不知多少倍,这是福分啊,夫人。”
胡宴粗略见过这夫人是如何使用工具洗漱自己的,本想敷衍的动作着,却被三春制止了大的动作,来了个大全套的伺候。
这日晴空万里,一丝云雾也无,金色的光芒仿佛驱散了连续几日的寒气。扶着杨氏的并不是丫鬟三春,而是邱修齐。披了大红春仔团花斗篷的是杨氏,还戴了挡风的白纱帽,另一个是穿了藏蓝色的斗篷的邱修齐,两人并在一起,慢慢走着。
“夫人,你走慢些。”虽然早上说要去医馆的邱修齐,可看着迈上几步便要嘶上一小口气的杨氏,便提出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胡宴却逞强一定要去医馆,打的主意便是再买上些补药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一刻钟的路,两人愣是蹭了一倍多的时间才到。“您二位谁瞧病啊?”被学徒迎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了里间,便是一位年过五旬的郎中,老人伸手让病人坐在面前的胡床上,“夫人偶感风寒,吃了你家方子半旬有余,却不见好,老先生,您给看看。”
郎中摸了脉,片刻后便道:“夫人有喜了。”
拿过之前的方子又道,“这张祛除风寒的方子不能再吃了”。舔湿了毛笔,郎中拿了张草纸上写着些新的内容,“大人,观您眼下带了青灰怕是于肾经有碍,房事需得节制。况且,您夫人的脉象看来强健,可精气神却极为衰弱,这不好说啊不好说。您要有些,准备。”
邱修齐听了个开头就面露尴尬,连连说是,并未把后头的挂记在心。谁家生产不是鬼门关上走一遭?平日里多顾忌些,再找好产婆不就足够了么。
郎中吹了吹未干的药方,又带点谄的媚问:“大人是否也要来一剂温补养身丸,平日里也好固本培元,养些精气。”
“......”邱修齐当然选择拒绝,只不过这几日泄的多了些,这郎中胡说些什么,平日哪需要这样补养,自己不过才至而立。
拿了药方去前厅抓药,胡宴便留在了此处,对了这老头使了迷魂术将要求传音至他脑海中,将那药方子改了去。又递了小块金子,毕竟凡人的法则要求是要交换,最后又叮嘱上不准说出去。老郎中晕乎乎收了金子,晕乎乎的送走这位红袍夫人。
突然得知自己可能有了后代,邱修齐也有些晕晕的。心里有些喜悦,又不知道怎样表达。一只手提了一串药包,紧紧的牵了杨氏的手,生怕她被风吹跑一样。
到了家,邱修齐便让三春盯着杨氏,不准她再摸针线,尤其是天光暗了之后。胡宴根本就没摸过针线,一身红服皮毛所化,想变个颜色就使用幻化术,方便得很。是以正中下怀,只要不怎么说话,露馅也漏不到哪里去。
比起邱修齐不知所措的欣喜,胡宴更是不知所措,因为发现自己离不开这具躯壳了,便夜间偷偷唤来了胡秀。胡秀虽然生气居然闹出了人命,却也只能尽心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