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日左右无事,邱修齐提前让大家散衙。
有了挂念的人心仿佛被填满了。
他从布庄后头的绣房拿了预定之物,交了一份算得上高昂的手工费,才在绣女‘看透一切’的揶揄目光中,匆匆往家里赶。
家中娇妻实在惹人怜爱,逼的紧了能荡出一汪春水来。在书房里求着他重新启蒙,打着对腹中孩儿好的旗号。
以前是未曾关注,现在是娇妻想要学。
人精似的邱修齐随意一试,就看穿对方脑子里空空如也的真相。靖王府在搞什么?不可能请不起西席,最基本的开蒙总是要做的吧?即使是个庶女。早听闻那靖王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连最起码的子女教导都拎不清呢?那就是态度问题了。她在王府是怎样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结合足够随意的名字,杨青,呵呵,青草的青罢。
她被折腾的狠了,泪迎于睫之中还不忘提出的要求。他便应了,当天摸出了幼时自己所用的几本。
从握笔的姿势开始,辅佐着《三字经》、《幼学琼林》这些书,像是成鸟哺育幼鸟一般,他细细教导着枕边人。
靖王府对她如草芥,她却什么也没说,这样的品质直教他心中怜意更胜。他必不会那样对家里人。
邱修齐不会说给糊涂岳父醒醒脑子这种蠢话,平日他忙的脚不落屋,趁着难得的闲散时光,多陪陪她。哪怕严厉一点,想必娇妻也是愿意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午后阳光正好,邱修齐回到家中,在书房中寻到了妻子。
验收完前一日留的作业,火冒八丈。
即使她面上沾染了不知怎么蹭上的黑墨,整个人都伏在案上描摹大字,身心都极其认真的样子也没灭下邱修齐的火气来。
“昨日不是教过你的吗?让你抄写夫君的名字都能抄错?这二十遍里头,就最开始的那个写对了,后面这‘兵冬齐’是什么东西?”
前一日,他握着她的手,勾勒了七八张草纸,几近重复的内容里包含了他的名字。
这才一天不到,就被她扔到不知哪里去了。况且,再前一日,被邱修齐指教的还是这点内容。
听见指责,胡宴睁着杏眼包着一汪泪,嘤嘤的小声答道:“大人,我错了,我认罚,呜呜呜。”
比起打手心,她还是选择被打屁股。
至少他不会一边说教,一边显出疲态。对方露出越发失望的眼神,这叫她害怕。
会被抛弃的。
一边这么想着趁着对方还在检查她别的课业的功夫,快速脱了身上的衣物,只着一件小肚兜,从老地方掏出杀手锏来。将那样几近透明的罩裙套在身上之后,温顺的伏在桌子前,撅起肥臀几近撒娇道:“大人,你打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是前几日,在送上门的雪白丰臀上拍两下,意思一番也就算了。可总是被蒙混过关,他倒是愿意被娇妻信赖。她不过是不想受责罚,便总想讨好他。蠢点也没什么,唉,屋内事只能说是情趣,但她原本应当接受的启蒙,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种把戏确实成功过几回了,但邱修齐觉得不能再这样宠她。
邱修齐看着面前依旧诱人的白皙肉体,冷静的说道:“忍着点,十下。”
大手打在厚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才一边两下,就拍红了。邱修齐并不放过她,确实履行了说好的惩罚。
“这种错误不该犯的。下次再犯,便是双倍。”
这和之前的打屁股不一样,是真打。胡宴觉得自己一通作弄真是好亏,白白挨了,早知道还不如真的打手板呢。
却未想成,男人打完之后并不松手,轻轻地一遍又一遍抚摸她被拍红的屁股,“真服了你,明明带着你描摹过百次,怎么笨成这个样子,嗯?”
她想要扭头反驳说上一句自己不笨,却还未来得及行动,便见男人跪在她身后,掀开本就没什么作用的罩裙,温热的气息靠近了私处,男人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几乎要把她吞噬,“舔舔就不疼了。这里也很想要吧?都流水了。”
太、太舒服了!
被男人舔弄私处,花唇被玩的充血红润泛着水光,每一处细小的沟壑都被唇舌亲昵的描摹。只是这样被他侍弄,她就攀上了数次高潮。花瓣样的小阴唇不愿庇护藏在其下的逼口,探出头来红艳艳的像展翅的蝴蝶,好色的穴口痉挛的想要吃进更多,流出淫水浸润了男人的手掌。
但是不行,邱修齐不愿意伤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知道娇妻有孕之后,二人已经许久没过真的性生活,他也不愿意独享这份快乐,便在泻出之后用手稍稍抚慰娇妻。这次她挨了打,总该多给些甜头。
胡宴被舔的大声呻吟,腿都失了力,想要向下坐去。
“不行哦,宴宴。你夫君我花了那么多精力教导你,总该请我‘喝点水’,再散场吧?”男人扬起的眉毛,摆出一副无赖浪荡子的模样,撑开嘟嘴的大阴唇又凑了上去,“快点。”
胡宴只好以身喂狼,勉力撑着腿再战了,却被男人舔弄的更深了。
过不了两刻钟,她再度无力了,便催促着:“大人,我真的......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