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修齐不着急,把她抱上罗汉床的软榻,“你这小没良心的,总叫大人出力,爽完就把我扔在一边。”
“......”胡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摆弄出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微微凸起的腹部倒是让她更像青蛙了。
纤长而坚硬的手从她面颊抚弄至胸前,只是隔着肚兜玩弄,乳头就兴奋的立了起来,男人饶有兴趣的问道:“是不是大了两寸?”
她摇摇头,“谁、谁知道啊。”
宽松的水蓝色肚兜不能阻挡什么,男人顺着两肋的空隙摸了进去。轻重交错地把玩肥软腻手的乳肉,乳头被耐心地搓揉碾动。邱老爷突然来了兴致,“知道吗?这叫‘轻拢慢捻抹复挑’,来,跟着读‘轻-拢-慢--捻-抹复挑’。”
配着诗句,邱老爷在她胸前不住的作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轻、轻拢慢......啊!”前一秒胡宴的脑海中还有原文,后来就宛如浆糊什么也记不住了。
酸软又刺激让她不住的呻吟起来,平素里无甚用处的乳头似乎生出了硬芯,只盼着被狠狠的碾压一番,好解了那如影随形的痒意。她按耐不住的伸手压在胸前,甚至还用上了三分力,与男人的手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呜,还要,再重些......”
“好,好。”男人应承着,将两团凝脂重重的握在掌中数度把玩,却被捉回按在那点肉粒上,“真是好色的奶头呢。”
“可、可那里就是想要嘛......好痒。”
娇妻耿直的回答让男人红了眼,挺翘的肉粒被重重捏住又按进肉堆之中研磨,粗糙的厚茧将她再度送上高潮,肥厚的私处浅浅的喷出小股淫液。
身前仰面而躺的娇妇满目春色,红润的腮边还挂着欲望的泪珠,连颈脖都泛起粉色来。雪白的肌肤缀着点点汗珠,半旧的透肤罩裙被汗液黏住些许。
见势,男人解了下裳,将自己坚硬充血的性器掏了出来,顶在她快乐过数次的腿间。鸡蛋大的龟头从肥嫩的阴阜一路向下,隐入会阴又重重蹭了上来,有力的滑弄似乎满足了空虚的逼口,不愿结束的穴淌出更多淫液欢迎硬物的抚慰,肥厚的大阴唇柔软极了,顺从地被龟头顶出下流的形状。他扶着阳具在肥软温腻中磨蹭,只是被那溢汁的穴口嘬弄,便很熨帖了。
男人享用这合心意的肉体,却说道:“过会儿必要好好教你。”
脑海中一片空白的胡宴无论男人讲了什么,只能应好,不知道又把自己卖了一遭。
两刻钟之后,邱修齐将浓稠的白精涂在她的花唇上,将那宛如裂开的红唇添上一抹淫靡。
如此这般,男人不打算再来一次,换上了一件旧亵衣,看起来与先前的无甚二样。却把刚换下的翻出内里,垫在娇妻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罚你不准穿亵裤,再把昨日的书好好修习一遍。”
惨兮兮的娇妻被男人套上了外衫,遮掩一身被彻底玩弄的好肉。硬撑着精力不济的身体,握着笔再开,小声呜咽着:“混蛋好色老爷。”
“哈哈”,男人一点都不在意得到这样的评价,把玩着对方散下的黑发说道:“蠢东西,要是我好别人的色,才有的你哭的呢。”
“呜呜”,胡宴不甘心的瞥了一眼对方,湿漉漉的眸子尽是不屈,连握笔的手都变了形,将笔杆攥在手心。
将妻子的发束好之后,男人正色道:“在修习时,要叫我先生,宴宴。”
“嗯嗯”,胡宴赶紧点头应承了,“是,先生。”
“对了”,男人从脱在一旁的黑色大氅中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来,“这是给你的,下一回的课题就是‘烟笼寒水’。待你把前次的课业补上之后,就用它吧。”
狐的识字之路什么是时候是个头呀。
邱老爷最终还是心疼娇妻的,只带着抄过一遍先前的课业,便抱着娇妻回去寝室。
顶着三春不善的目光要了热水,亲自给害羞的小妻子擦洗了一番,便把人塞进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被那个男人得逞了!不想跟他讲话!色老爷!
被邱老爷洗完之后,胡宴裹住小被子,暗自发誓要把他晾三天以上。
很快就到了晚饭之时,胡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唾液不住的涌了上来。
“宴宴,看这是什么?”邱老爷端着托盘进了内室。
红枣的甜裹挟着核桃的醇厚香气霸道的直冲面门,两小蛊暗褐色的膏状甜浆被摆在她面前。还未品尝,那滋润的味道就随着记忆充满口腔了。
“是核桃酪哟”,邱老爷拉开榻上的小桌子,将碗放上来,又各自放入一个调羹。
男人自顾自的吃了一大口,无需特意就能摆出享受美味的表情来。
“我要吃!”胡宴坐了起来。
赌气的思量一瞬间就被踢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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