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次之后,元伯鳍昏睡了一整天。他本就重伤初愈,又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精气,自然需要时间调养。可米禽牧北却按耐不住躁动,只过了两三日,他见元伯鳍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又找了上来。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事先在自己的后庭中涂满了厚厚一层滑腻润泽的羊脂膏。
他进屋时,元伯鳍正坐在桌旁喝茶。几天前的事他显然毫无记忆,看向来人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冰冷和敌视。
“你既不告诉我谁是宋军叛逆,又不肯放我走,究竟想做什么?”他端起茶杯一口喝干,再重重地将杯底扣在桌上。
“元将军别心急嘛。”米禽牧北面如桃花地笑着坐下来,替他添上茶水,“你的伤刚好,近来又精神不佳,还需多静养几日。”
元伯鳍也感觉自己整日昏昏沉沉,可他毕竟受过重伤,能好这么快已是奇迹,便没做多想。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屠我全军,却故意救我一人,真的没有任何企图?”
米禽牧北莞尔一笑,“将军雄姿英发,在下钦慕已久。”说着他轻轻抚上元伯鳍的手腕,幽深的目光锁定他的双眸,“我的企图,就是你啊,元……伯……鳍。”
元伯鳍吓得一缩手,噔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想干什么?”
突然,他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瘙痒随着加速的心跳蔓延向全身。
米禽牧北站起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后颈上趁热打铁地说道:“元伯鳍,我是你最喜欢的人。你可要对我温柔一点。”
“我最喜欢的人……最喜欢的……”元伯鳍怔怔自语,不自觉地摸上了抱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揉搓着细腻的皮肤沉醉地摩挲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胸中的激荡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转过身捧起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忘情地吻了下去,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那吻初如疾风骤雨,像他的剑法一样精准直接。在撬开唇齿,攻入城池之后,又变得十分温柔体贴,舌尖轻缠慢绕,小心试探。米禽牧北十分受用,很快便沉溺其中。
唇舌缠绵间,元伯鳍的手也没闲着。他飞快地脱去自己和米禽牧北的外袍,再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然后俯下身一边继续热吻一边拉开他的亵衣,露出里面白皙紧实线条分明的胸腹。
温润的吻开始往下移,经过唇角、下巴、喉结、锁骨,一路来到前胸。紧接着,元伯鳍用嘴叼起一粒已经胀得晶莹的乳尖,犹如含着一颗小小的樱桃,细细地拨弄品尝。
“啊……啊……”一阵阵酥麻让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起来。
看来那个暗示果然有用。换成了最喜欢的人,元伯鳍居然能变得如此柔情似水。
这时元伯鳍也开口了,只听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仲辛……仲辛……”
媑馨?米禽牧北心里默笑。元伯鳍的相好叫这个名字?
呢喃的声音又传来:“仲辛,别怕,哥哥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禽牧北猛地睁大了眼,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岁时的贺兰山崖。那时他的哥哥也是说着让他别怕,说要保护他,却对他做了禽兽之事。
元伯鳍,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哥哥!
他本能地想把元伯鳍推开,却被搂得更紧,整个身子像融在了化骨柔水里,一点劲都使不上。元伯鳍稍微抬了抬头,又换到另一边的乳尖上挑弄吮吸。
“元伯鳍……你……”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却无法抗拒越发强烈的舒爽感。
“又没大没小,叫哥!”元伯鳍嗔怪道。
米禽牧北倔强地闭上嘴,不肯出声。
元伯鳍微恼,咬住他的乳头狠狠一吸,“怎么不叫我哥了?”
“啊!”米禽牧北浑身一癫,只得顺从地轻叫一声:“哥……”
“我的好弟弟……”元伯鳍满意地微笑,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
他扔掉自己的亵衣,又将米禽牧北的两只胳膊缓缓剥出来,一双厚实的大手把他裸露的上身抚摸个遍。接着他又轻轻解开两人的裤带,脱去亵裤。四条壮实的大腿肌肤相亲,毫无阻碍地缠叠厮磨。两只粗壮的腿间之物也交错挤弄在一起,仿佛它们自己也在相拥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禽牧北内心的抗拒几乎完全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愈发不能自拔的沉迷,甚至是……意乱情迷。
要是自己的哥哥还活着,此时应该也跟元伯鳍差不多年纪。他对自己也会这般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吗?
“哥……哥……别离开我……”米禽牧北又痴喘着叫了两声,此番却是情不自禁,仿佛枕边之人真的是自己的亲哥哥。
“哥哥不会离开的,哥哥一直都在……”元伯鳍温柔地回应着,又在他的唇间落下一个绵延的深吻。
他的大手在米禽牧北的腰腹上游走,滑过他纹路分明的腹肌,沿着腹底的深沟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又把半硬半软的阳根握在掌心轻轻揉搓了几把。米禽牧北的呻吟加重了几分,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就把手指并拢,插进那细缝来回摩擦。两腿间越发灼热,最敏感柔嫩的部位在那只手的抚慰下变得异常听话,腿心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他的手便趁势深入,摸向了藏最下方紧闭着的穴口。
“哥……我想要……快给我……”米禽牧北发出淫靡的呓语,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地扭动起来,仅仅是肌肤之亲已经无法满足他。
“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元伯鳍心头的欲焰也越发浓烈,但仍旧保持克制,动作十分柔和。他又在米禽牧北的大腿上来回摩挲了一阵,然后托住膝窝缓缓抬起他的右腿,将他蜷起的膝盖折叠到腹部,底下的洞口便暴露无遗。然后他侧身躺在一旁,一手仍托着那条腿,一手扶着自己已胀得坚硬无比的巨物,慢慢从后面推入那个粉嫩的小穴。
由于穴口中早已涂满了滑润的羊脂膏,这一次进入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不过那巨根还是过于粗大,紧致的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要拼命把这异物往外吐。这反而刺激了元伯鳍,让他猛地向前一挺。
“嗯那……”米禽牧北被捅得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真紧啊。”元伯鳍喘口气道,“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下身逐渐被填满,胀痛之余,米禽牧北只觉得充实无比。元伯鳍开始缓慢地来回抽插,温柔缠绵如小火慢炖一般。欲火微微燃烧,缓缓蔓延,却又步步为营,不留余地地一块又一块,将米禽牧北的肉体和神智都逐渐蚕食。
“哥……你真好……”他沉浸在难以言说的甘甜之中,竟湿润了眼眶。
在逐渐适应了彼此的尺寸之后,元伯鳍稍微加快了速度。尔侬我侬,两人渐入佳境,米禽牧北感到那片酥麻的潮水又一浪高过一浪地涌向全身。
元伯鳍的一只手仍在身下这副鲜嫩的胴体上继续游走,直到他忘情地抚摸到那块圆润又光洁的左臀。
他的手狠狠捏了两把,整个人却一下子顿住了。
“你是谁?”他突然问道。
“别停……”沉醉在欲海中的米禽牧北瞬时从浪尖跌落,“我是你最喜欢的弟弟啊。”
“不对,你不是我弟弟。”元伯鳍像是清醒了一般,“我弟弟的左臀上曾被狼狗咬下一块肉,有一个很明显的伤疤。而你这里,什么都没有!”说着他又用力地在那紧实的臀肉上掐了一把,米禽牧北吃痛又兴奋地哼叫了一声。
呵,看脸都没发现不对,居然因为身上的伤疤露了破绽。元伯鳍,你究竟有多迷恋你弟弟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禽牧北侧过脸撒娇地看着他,“哥,我就是元仲辛啊。”
“哼!”元伯鳍冷哼一声,直接拔出了自己的阳物。
“别拿走!”米禽牧北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空荡荡的。眼看就能享受到生命的大和谐,却这样戛然而止,实在让人空虚难耐。
不过,元伯鳍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再拖到茶桌边将他背身按上了桌面。
屋子里关着门窗,光线晦暗,元伯鳍顺手拿过桌上点着的红色长蜡烛,借着光再将米禽牧北的臀部仔细打量了一番。
果然,臀瓣光洁如玉,丝毫没有伤疤的痕迹。
“你绝对不是仲辛!”他掐住米禽牧北后颈窝的手又添了几分力道,“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名字?”
他的名字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米禽牧北被压在桌上不能动弹,只得无奈地叹口气。大概中了媚术的人脑子都不太好使。
元伯鳍手里的蜡烛还斜举在他腰臀的上方。蜡液融化,从烛芯处滴下来,啪的一声掉在了娇嫩的臀肉上。
滚烫的红色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灼开一片,还冒出一缕青烟。米禽牧北叫唤了一声,双腿也跟着抽搐了一下。蜡液在他的臀瓣上瞬间凝固,像是白玉石上开出了一朵粉色的樱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伯鳍狠戾地拉了拉嘴角,干脆把蜡烛倒过来,让融化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滴到米禽牧北的腰臀上。“说,我弟弟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蜡液一滴滴地掉下,砸向深陷的腰窝,丰满的臀尖,再流向幽深的股沟,在里面聚集凝结,像是在做一个火漆封印。
米禽牧北疼得呜咽起来,双腿随着一次次灼烧抖得像筛子,“我怎么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弟弟!”
“还在狡辩!”元伯鳍手里的蜡烛已经烧去了一大半,他干脆把烛芯直接戳到了米禽牧北的大腿根内侧。烛火熄灭,那处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就起了一个大水泡。
“啊——!”米禽牧北一声惨叫,臀部也剧烈地扭动了两下。
“还不招?”元伯鳍扔掉烛尾,又从桌上拿起另一根长烛。
他见米禽牧北的双臀上已是鲜花满地,便把烛焰挪到了他臀部的下方。
“不要……会烧坏的……啊……”烛火在离下身不到一寸的地方炙热地跳动着,米禽牧北努力并拢腿,却还是能感觉到缕缕青烟沿着股缝向上窜动,熏灼着娇嫩的肉壁,穴口四周被烫得快要失去知觉,让他甚至出现了闻到肉味的幻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急得快掉下眼泪,却并没有用力反抗,内心深处甚至还怀有某种隐隐的期待。
元伯鳍一发狠,直接把那支蜡烛捅进了他的后穴中。
灼热的烛火在他的穴口处被夹灭,滚烫的烛尖长驱直入,刮着薄嫩的肠壁刺到了肠道深处。伴随着米禽牧北的一声声惨叫,元伯鳍左右晃动烛尾,让那根蜡烛在他的腹中打着圈地搅动。受到刺激的肠壁吐出大量的粘液,从穴口处涌出,把之前涂进的白色羊脂膏也冲刷出来,将穴口周围抹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啵地一声闷响,里面传来断裂的声音。元伯鳍拉出蜡烛一看,只剩半截。
完了……米禽牧北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周身血液顿时凝固。
元伯鳍此时也有些迷糊,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搞砸了,这后穴要不好用了,于是决定亲手将它修好。
他扔掉那半截蜡烛,直接用手指掰开米禽牧北的臀瓣,然后将指尖伸了进去。
米禽牧北做梦也没想过自己身上最娇嫩的部位会被人如此对待。那只武将的大手粗壮有力,五根手指捏成一个尖嘴,渐渐没入紧缩的穴口,可再往里去,指根粗大的骨节却让他的手卡住了。
“你快住手!”米禽牧北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元伯鳍真是疯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他玩死。
可元伯鳍根本就不理他,使出蛮力将手往里挤,把穴口撑成了一个多边形的大洞。就在米禽牧北以为自己的后穴要彻底废掉的时候,那只手终于整只滑进了温湿的洞口。可对他来说,酷刑才刚刚开始。那只手在他的体内伸展开五指,转着圈刮蹭纤嫩的肠壁,来回寻找那根断烛。虽然元伯鳍下身那玩意不比这手细多少,可毕竟那是肉棒,而这是一只骨节分明形状不规则还带着指甲的爪子。
“啊……要死了……元伯鳍你这个魔鬼!”米禽牧北痛得想吐,两条腿向后翘起来乱蹬,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掏出来了。
他的乱动加上元伯鳍毫无章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肉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穴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穴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穴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穴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淫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穴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液。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穴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