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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扮替身弄巧成拙,遭N刑辣手摧花(2 / 2)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奶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奶”。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穴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淫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愉,甚至期待……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水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腿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下挂在墙角的一根长绳,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小院空旷无人,米禽牧北事先安排自己的侍卫都守在院外,无令不得入内。院内种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横着粗壮的枝干。深秋时分,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有残余的几片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冷风刮到米禽牧北裸露的背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元伯鳍不会是想把我晾成肉干吧?——他生无可恋地想着。

一语成谶,元伯鳍果然是要“晾”他。

他将绳子穿过上方的粗树枝,先是绑住米禽牧北的两个大拇指将他的双手吊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左腿扳向头顶,将大脚趾跟两只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他把绳子的另一头拉直绑在树干上,那高度刚好能使米禽牧北右脚的脚尖触地,让他稍微有点支撑,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还是系在头顶的三根指头上。

整个过程元伯鳍做得十分娴熟,米禽牧北无力反抗,也一声不吭,任由元伯鳍对他随意摆弄。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元伯鳍想要对他做什么,因为这是军中常用的一种残忍的审讯方式,犯人经常会因为受不了腿被掰断指头被绞断的痛苦而招供。只是被扒得如此一丝不挂吊在深秋的寒风中,他恐怕是这项酷刑被发明以来享此待遇的第一人。

这样的姿势也让他的两腿劈成竖立的一字,腿间穴口大张,丝毫没有遮掩。冷风阵阵地往松弛的穴口里灌,仿佛连空气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淫弄一番。头顶上手脚传来钻心的痛,让他的右脚尖在地上晃来跳去,徒劳地试图寻找不存在的稳定支撑。小腹随之阵阵收紧,穴口处不受控制地喷出一道又一道残留的浊液,犹如失禁一般,与肠壁上不断渗出的血水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跟,从上到下一片狼藉,显得污秽又淫靡。

虽然赤身裸体地吹着凉风,米禽牧北却因为这淫辱的姿势满头大汗,浑身燥热。灌着冷风的后穴更让他空虚难耐,他乞求地看向元伯鳍,迫切地希望他再对自己做点什么,哪怕是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期待,元伯鳍走到他身后,伸出大手沿着他悬挂的左腿轻轻抚摸,像是在欣赏自己满意的杰作。他手掌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从小腿一路向下摸到了大腿根,接着慢慢地伸向前方,抓起被冻蔫了的阳根和两边的肉球把玩。米禽牧北被轻轻一刺激就浑身发抖,鼻中荡漾出娇喘呻吟,穴口也越发急切地一张一合。

元伯鳍胯间的硬物抵上了穴口,却并不着急进去,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拨弄。

米禽牧北实在心痒难耐,眼泪汪汪地哀求道:“元伯鳍……求你……快给我……”

“除非你交代你把我弟藏哪儿了。”元伯鳍冷冷地说道。

“我真的没抓你弟弟……”米禽牧北带着哭腔答道。

“哼,还嘴硬!”元伯鳍手上突然一用力,手心里刚刚硬起来的阳根差点被他折断。

米禽牧北惨叫一声,却发现元伯鳍扔下自己,径直回了屋,只留下一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别走……”

米禽牧北就这样被赤条条孤零零地挂在寒风中飘摇,饥渴万分却束手无策。真没想到,哪怕是在媚术的控制下,元伯鳍居然还能忍住性欲,把他那宝贝弟弟的安危作为头等大事。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力不够,还是这个人对弟弟的执念太深。

寒风刮过全身的肌肤,没有吹灭他体内的欲火,反而让他感觉像是继续被人抚摸,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身体渐渐变得冰凉麻木,可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却更加瘙痒难耐。冻得发红的阳根越发挺直,红肿的后穴也不断张弛开合,整个人颤抖着沉入了一半昏眩一半痴狂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元伯鳍再来看他的时候,他表面上已经奄奄一息,却在来人靠近时急不可耐地想要拿身体去擦蹭。他这时才注意到,元伯鳍竟然已经穿上了外袍,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站在他面前。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赤裸地挂在这儿渴求交合,像极了一只被调教得欲求不满可以被肆意亵玩的脔宠。

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他竟一时糊涂了。

不行,这明明是他自己挖的坑,怎么反倒是自己掉进去了呢?

他微微抬起头,故意露出阴鸷的目光,说道:“没错,是我抓了你弟弟。”他努力抑制住话音中的颤栗,“只要你用你的身子好好满足我,我就可以带你去找他。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他!”

“混蛋!”元伯鳍拉过他耳侧的小辫子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几乎要把他的脖子都拧断。

“要是我死了,元仲辛也活不成!”米禽牧北咬着牙,用干哑的声音威胁到。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元伯鳍放开他,又把手指伸进下面的穴口搅弄一番。米禽牧北发出一串娇喘,但手指的抚慰还远远不能满足他。

穴口此时已经流干了水,也恢复了些许弹性和敏感。元伯鳍喉结滚动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身下的袍裾。其实他一直在强忍情欲,只待拷问出元仲辛的下落就要好好发泄一番。他袍子里什么都没穿,粗长无比的阳物立刻就跳了出来,刚好对准了那个渴求被进入的肉洞。

他环抱住米禽牧北的上身,又把前端翘起的肉棒和肉球抓在手里,然后将他的左腿紧紧压向胸肋,朝折叠处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啊……”米禽牧北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既因为敏感部位的刺激,也因为周身传来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感觉头顶上的指头被勒得更紧,左腿快被压断,娇嫩的下体被抓得绞痛,细腻的皮肤也被粗糙的布料搓得发红。虽然穴洞已变得松弛,但羊脂膏被茶水冲净,穴口也被风吹得发干,脆弱的肠壁还是被巨物粗暴的抽插磨出了血。

可尽管全身都在痛,下身再次被填满的感觉却让他如愿以偿。后庭被撞出的快感似乎可以让那些疼痛都消失,他渐渐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中无法自拔。

空旷的庭院里回荡着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哼吟和无休止的啪啪声。进进出出几百个来回后,伴随着一声嘶嚎,米禽牧北突然浑身一紧,在元伯鳍的怀中反弓着背抽搐起来,头顶上的绳结竟然也因为剧烈的扯动松开了。

可元伯鳍自己还意犹未尽。他看着怀中耷拉下来变得柔若无骨的躯体,不满地哼一声,将其面朝下放到地上,却不等那麻木的左腿恢复常态就直接抓起来向背后反拧,把脚拉到了肩头。只听咔嚓一响,盆骨处的筋腱似乎都被撕裂。米禽牧北痛苦地闷哼一声,元伯鳍却毫不理会,紧接着如法炮制,将右腿也反拧过来,两条腿就在背上形成了两个半圆拱。米禽牧北的身体柔韧性不差,但被强行拧成这样的形状,还是让他感觉整条腿都快折了。

不过打断骨头扭折关节这种事,对小时候的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现在只不过是重温罢了。他一边痛得飙泪一边却咧着嘴发笑。

元伯鳍又拉起他的两只胳膊,与架在身后的腿交叠在一起,再用绳子一圈圈地紧紧缠住,把他两侧绑成了两个扁圆环重新在树上吊了起来。

米禽牧北无力地垂着头,凌乱的发辫像瀑布一样倒悬下来。而臀部那边则微微翘起,阳根垂在底下,穴口被反拧的大腿拉扯,刚好张开在最突出的位置。他已经不像个人,而是像一口形状诡异的钟,悬挂在空中随风晃荡,等待着被粗大的钟锤重重撞响。

元伯鳍来到他的身后,掏出肉棒钟锤毫不留情地撞了进去,米禽牧北便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一声声呜鸣。

高度刚刚好。元伯鳍掐住两侧的腿根,把这口悬钟一下下拉近又推开,自己的身体都不用怎么动就能完成一次次一捅到底的撞击。这个姿势让米禽牧北的小腹被拉平压扁,受到挤压的肠道变得狭窄幽长,把侵犯进来的巨物咬得更紧,吞得更深。

“敢动我弟弟,这就是下场!”元伯鳍一边享受着这非人的体位造出来的销魂快感,一边还不忘羞辱被他狠狠肏干着的这具身体,“真是一条淫贱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不是知道媚术的作用总有终结,米禽牧北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已经成了元伯鳍的脔奴,将要一直这样被他淫玩到死。

元伯鳍,看来你这个弟弟才是你的逆鳞啊。你给九千同袍报仇的时候都没这么狠,却因为无端怀疑我害你弟弟,就对我百般凌虐。

随着一次次抽插撞击,痛苦和恐惧很快又被快感所淹没。米禽牧北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全身的感官都只集中在了后庭那一个部位。他不知道自己又泄了几次身,最后终于感受到体内被喷入了那股期待已久的洪流。

无止尽的折磨终于要到头了……

可这一次的摧残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当那股真气注入丹田之后,他仍然迷迷糊糊,连神智都难以完全恢复。

元伯鳍酣畅地呼啸一声,竟舍不得拔出阳物,而是抱住米禽牧北的腿把下面夹紧,仿佛还在回味无穷。

米禽牧北被拉扯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气若游丝地说道:“元伯鳍,你放开我……”

元伯鳍一愣,赶紧站直了身子,阳根也掉了出来,哧溜地缩回到了袍子下面。他呆呆地看着眼前姿态怪异的米禽牧北,似乎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米禽牧北让自己缓了好一阵,才扭过头用嘶哑的声音说:“哥,我是元仲辛啊,你不是找我吗……”

这一次总不会出岔子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仲辛?”元伯鳍顿时一惊,新植入的认知立刻接上了之前的意识,让他脸色变得煞白,“哪个畜生把你害成这样的?是不是米禽牧北?”

米禽牧北无奈地苦笑,只能虚弱地说道:“哥,救我……”

元伯鳍赶紧解开绳索将他放下来。他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四肢布满紫青的勒痕,已经麻木得无法动弹,下体被抓得红肿,臀瓣上全是烫伤的印记,穴口处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元伯鳍蹲在地上将他紧紧搂入怀中,心疼得直掉眼泪,“都是哥不好,哥没有保护好你。我一定要杀了米禽牧北那个禽兽!”

米禽牧北一个哆嗦,“哥,我冷……”

元伯鳍连忙松开衣带,敞开袍子将他包裹其中,用自己火热的肌肤去温暖他冰冷的躯体,然后横抱起他向屋里走去。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像是融化在了这宽阔厚实的胸膛里,一时间百感交集,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下。

他突然有些想念宁令哥了。只有宁令哥给的温暖,才真正属于他。而元伯鳍,无论加在他身上的是温柔还是残忍,都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的弟弟罢了。

呵,元仲辛,我记住这个名字了。我就是因为你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你千万别让我碰上,否则,有你好受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禽牧北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他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元伯鳍的怀中,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贴身相拥,同盖着一床厚被子。他的头靠在元伯鳍的肩窝里,上身黏在起起伏伏的胸脯上,中间隔着一层薄汗,湿露露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搭在他的臀部将他的下身牢牢勾住,而他夹紧的双腿之间,则插着一根还有些硬度的肉棒。他伸手往腿间一摸,却摸了一手粘稠的白浆。

他只记得自己之前被元伯鳍抱回床上,没多久便脱力昏了过去。没想到那之后元伯鳍又对他行了如此淫亵之事。

他抬起头看向元伯鳍,只见他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应该睡得很沉。

要是他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看到我们两人这副模样,是会想立刻杀了我还是求我杀了他?

米禽牧北勾起嘴角一笑,有些依依不舍地把他推到一边,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窗外天光微亮,远处传来鸡鸣,看来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他现在四肢灵活如初,身上再无一处疼痛,再一摸后庭,穴口已然紧闭,柔嫩如幼时一般。他丹田中精气充盈,正源源不断地涌向周身经脉,仿佛一夜间内力大增。看样子这一次比上次所吸食的精气多了不少,难道是因为整个过程时间更长,元伯鳍在他身上做了更多的事?

再看元伯鳍,被自己一番摆弄却浑然不觉,仍旧一动不动地睡得死死的,眉头紧锁,面容憔悴,看上去的确是损耗极大。这一次,不知道又要睡多久才能醒来。

他来到桌边点上蜡烛,又看到床边放着一个水盆,盆沿搭着一块绒布,他便拿布把自己的大腿清理了一下,然后穿好衣裤,走到床对面,伸手取下了墙上那块大铜镜。

元伯鳍,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昨天究竟还做了些什么。

他捏出一个剑指,将指尖按在铜镜顶端的红宝石上,又念了一串口诀。霎那间,光滑的镜面闪出彩色炫光,紧接着里面竟出现了清晰的影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镜子里,元伯鳍抱着裹在袍子里的米禽牧北进了屋,然后将他放在了床上。米禽牧北已经奄奄一息,躺下后便不再动弹。

“仲辛,仲辛!”元伯鳍焦急地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便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思索片刻又起身离开。不一会儿,他打来一盆清水,又放在炭火上温热,然后用绒布沾湿替昏迷的少年擦拭全身。

遍体鳞伤的少年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元伯鳍先是抬起少年的手臂从手指一直轻拭到腰腹,然后开始清理下身的污垢。他小心翼翼地掰开平放着两条腿,先用拧得半干的湿布从两边的大腿根沿内侧一直抹到脚踝,然后洗净绒布,仔仔细细地擦拭两腿间红肿的阳根和肉球,再抬起两条腿,将股间的白色粘液和血迹擦洗干净。

做完这些事后,他却并没有把腿放下来,而是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刚被他清理干净的那个血红大洞。他咽下一口唾沫,小腹下方的衣褶渐渐鼓成了一顶小帐篷。仿佛神使鬼差,他拉着两条腿把那个肉洞挪到床边,再伸出一只手在洞口的嫩肉上浅浅地抚摸了一阵,然后掏出重新变硬的巨根对了过去。

就在肉棒即将捅进去的一瞬间,他迟疑了。“不行……仲辛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能做这种禽兽之事?”他慌乱地自语道。

他一咬牙,忍住发泄兽欲的冲动把少年的腿放了下来。然而欲火难耐,他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喘了几口气,却还是把外袍一脱,赤身裸体地爬上了床。

他侧过身紧抱住少年,在那张苍白的脸上疯狂地亲吻了一阵,却不敢去触碰两瓣嘴唇。接着,他又把手伸向少年的腿间,握住绵软的阳根轻揉了几下,像是在安抚,再把它拨到一边,然后用大腿勾住少年的下身,臀部向前一挺,就把自己挺硬的肉棒插入了紧闭的两腿之间。

“啊……”插进去的一瞬间,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肉棒在两腿的缝隙里来回抽插,他的喘息越来越强烈,嘴里也不断呢喃着情话。

“仲辛,对不起,哥哥不想伤害你,但我真的忍不住,只能跟你这样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哥哥究竟有多疼你。你一定会真正地接受我的。”

……

他前后扭动着下身,把少年的两腿间磨得通红,灼热的体温也让少年冰冷的躯体逐渐暖和。少年无意识地轻哼了两声,他稍稍一惊,心虚地停顿片刻,直到确认怀里的人并没有苏醒,才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

数不清的来回之后,他唰地抽出自己的巨根,浑身一抖,将精液射到了狭长的腿缝中。

这两条腿肌肤雪白骨相细长,又被丰满紧实的肌肉绷出匀称的线条,乳白的稠液流淌在腿间,犹如鲜美可口的嫩笋被浇上了浓香的奶汁,简直秀色可餐。元伯鳍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从膝侧一直吻到臀瓣,又顺着大腿根来到内侧,轻咬了几下沾着白浆的粉色肉球。

接着,他抬起上面那条腿,乳白的粘液在腿间拉成丝,更加香艳诱人。他将自己软下来的阳物放进那层浓浆里,再用那双腿夹紧,陶醉地长喘一口气,然后拉过被子把两人包裹其中。

“仲辛,哥哥会保护好你,不再让其他任何人碰你。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说完,他就紧抱住怀里的少年,沉沉地睡了过去。

米禽牧北放下铜镜,只觉脸红耳热,胸口噗噗跳个不停。

“有趣。”他强作镇定地一笑,“莫非这媚术竟有这么大的后劲?还是说,他对他弟弟本来就有那么强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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