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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披铠甲沙场再战,慰亡灵将军受辱(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元伯鳍这一次睡了整整两天两夜,醒来后又调理了两日。屋里屋外和他自己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得很干净,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虚弱。米禽牧北对他照顾得甚是殷勤,给他熬制十全大补汤,还特地添加了几味壮阳药。元伯鳍心生疑惑,却也看不透米禽牧北究竟有何意图。

米禽牧北食髓知味,自是不会罢休,哪怕前两次他都被折腾得那么惨烈。他似乎对元伯鳍上了瘾,每每待他稍作恢复,就又来与他共赴巫山云雨,如此反复。

他使用媚术时自然不敢再提元仲辛了。虽说中了媚术的人应该不会起杀心,但元仲辛就像是一个神秘的机关,能够开启元伯鳍最狠辣的手段。自己上次没死在他手里已是万幸,他暂时不想再冒险了。

只要不提元仲辛,元伯鳍大不了就像第一次那样,虽然粗暴,但米禽牧北也越来越适应。元伯鳍会把他压在床板桌椅上、推在柜面墙角处、绑在树干上或水井边,有时还会将他捆成各种姿势,甚至用绳索吊起来,然后将自己的巨物一次次蛮横地捅进他的穴口,直捣黄龙。

米禽牧北竟然也对此日渐享受,欲罢不能。当他发现元伯鳍初次泄身后媚术确实还在起作用,便不再刻意控制,而是让他继续,直到他精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最长的一次,他们从白天干到晚上,再大战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清晨,屋内院中每一处角落都沾满了他们云雨之后的痕迹。米禽牧北怕元伯鳍精尽人亡,才终于叫他住手,又让他歇了好几日。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元伯鳍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昏睡数日,虽然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但又总能隐隐约约在梦中感受到一些淫乱不堪的画面,身体的某些部位也时常有些酸胀。于是他猜测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药。他并不清楚米禽牧北的目的,这更让他头皮发麻心生寒意。

此处不能再呆了,必须尽快离开!至于调查宋军叛徒之事,可以从长计议,不必在米禽牧北这一棵树上吊死。

当米禽牧北再去看他的时候,元伯鳍已经打趴了守在院外的几十个侍卫,穿上铠甲带上剑,抢了一匹马逃走了,

元伯鳍本就是瞒着宋夏两边被秘密关押的,米禽牧北不敢声张,只好独自一人去追。这一个月来,元伯鳍损耗了大量精气,自己跟他单打独斗或有胜算。谨慎起见,他还是披甲佩剑,全副武装。

他探着元伯鳍的踪迹,骑马飞奔了一天一夜,从贺兰山一路追到了祈川寨。

祈川寨的沙场上,虽然大部分尸体已被清理掩埋,一个月前那场惨烈大战的痕迹仍然随处可寻。被血染透的黄沙地呈现出大片大片的黑色斑块,上面凌乱地插着断刃箭矢,满地都是盔甲的碎片,甚至还有未清理干净的残尸,被一群群秃鹫争食后,已是皑皑白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那场战役之后,这里几乎已经人烟绝迹。都说此处怨气太重,时常闹鬼,连大白天都没人敢来。

空旷的沙场中央,一个人身着银色铠甲猩红披风坐在马背上,朝着大宋的方向迎风而立。米禽牧北一眼便认出来,此人正是元伯鳍。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米禽牧北轻笑一声,踢着马肚靠上前去,“前面就是大宋,怎么不逃了?”

元伯鳍对他的出现一点也不惊讶,转过头冷冷地说道:“我本来是想直接逃回大宋的,但当我来到祈川寨,想到葬身于此的九千将士,我就走不动了。”

“这么说,元将军是在等我?”米禽牧北勒住缰绳,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是准备在这儿跟我再战一场吗?”

元伯鳍缓缓拔出腰间的剑,目光越渐凌厉,“没错,在我回大宋之前,我要用你的血来祭奠九千将士的亡灵!”

“唉,真是好心没好报啊。”米禽牧北一脸无辜地皱起眉头,“这一个月来我待将军可不薄,没想到将军是个捂不热的铁石心肠。”

“你殷勤待我,只怕是别有用心。”元伯鳍举起了剑,“不过这不重要。只要我杀了你,一切阴谋都会瓦解。”

“宋军叛逆你就不查了?”米禽牧北再次试探。

元伯鳍冷哼一声,“你休想拿这件事来控制我!杀了你,我自己一样可以查!”

米禽牧北摇摇头,无奈地抓住剑柄,“看来今日是免不了跟将军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即刻拔剑相向,从马上打到马下,战得难舍难分。元伯鳍剑风刚烈,出手稳准狠,虽然速度不快,但每一剑都直奔要害;米禽牧北则身形灵活,长于躲闪,却又有出其不意的杀招。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高下。

米禽牧北边打边惊叹:元伯鳍果然天赋异禀,被我吸了那么多精气内力还是如此深厚,如今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渐渐地,他却发现自己不对劲:四周笼罩着寒气,仿佛总是有一些看不见的手在对他拉扯截挡,让他身法受阻,有时候连剑都不受控制。

难道真有无数幽魂怨灵聚集在此处?——米禽牧北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青天白日,这些鬼魂虽不能现形,却仍能出来搅局,借力给元伯鳍。

如此以一敌多,让他越发吃不消。他终于招架不住元伯鳍的猛烈攻势,被一剑砍伤右臂,再被一脚踢飞了手中的剑。元伯鳍那柄寒气逼人的利剑顺势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米禽牧北,是时候血债血偿了!”元伯鳍狠戾地说道。

看着他满眼的杀气,米禽牧北知道他今日定不会手下留情。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怕是下一刻自己的人头就要被割去当祭品了。

可是,真的要在此地使用媚术?祈川寨虽然少有人烟,但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还有这么多怨魂聚集盘桓,也算是众目睽睽了。更何况,现在元伯鳍的心境跟之前都不同,媚术会不会又引发他更加离谱的行为?

他还在犹豫,元伯鳍却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发辫把他的头扯向一边,白皙的颈侧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犹如一只拔了毛待宰的鸡。元伯鳍手上一用力,锋利的剑刃便在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一滴鲜红的血顺着修长的脖颈滚到了铠甲里。

“死到临头,你有什么遗言吗?”元伯鳍靠得很近,灼热的气息直扑他的面颊。

生死关头,不能再迟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禽牧北目光流转,盯着他的眼睛娇媚一笑,柔声道:“将军真的舍得杀我吗?”

可奇怪的是,那双眼里的怒气并没有减弱,反而平添了几分阴鸷,脖子上的剑也没有挪开。

难道媚术失效了?

米禽牧北有些慌,却听元伯鳍命令道:“跪下!”

“嗯?”他一愣。对于中了媚术的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奇怪的要求。

“我让你跪下!”元伯鳍重复一遍,按住他的肩将他往下压。

米禽牧北腿上一吃力,只得从命,屈膝跪在了元伯鳍的脚下。

元伯鳍的剑仍搭在他的肩上,却用左手撩开下身的袍裾,露出里面的长裤。“帮我把裤带解开。”他又冷冷地下令道。

盔甲都不脱,直接上?米禽牧北有些莫名,却又好奇地期待起来。他顺从地解开元伯鳍的裤带,替他掏出那根还半软着的阳物。

“张嘴。”元伯鳍又说道。

什么?米禽牧北一惊。难道他是想往自己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根阳物就垂在他的眼前,几乎碰到他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柄神兵利器。硕大的肉棒即便还未挺硬,也有半截大腿那么长,好似一根粗壮的紫红萝卜。米禽牧北闭紧嘴直摇头。这要是全捅进自己嘴里,还不得捅穿整条脖子?

元伯鳍见他抗拒,便恼怒地抓住他一大把发辫,把剑刃再次贴在了他的脖子上,“要么乖乖地把它含进嘴里,要么我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你自己选一个!”

“我含,我含……”米禽牧北颤颤巍巍地用手捧起那根巨物,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嘴唇刚一接触,一股独特的腥味就扑鼻而来,让他一阵恶心。他闭气忍耐,小心翼翼地将蘑菇状的头部含进了嘴里。那味道咸咸的,倒没有特别让人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拿舌尖轻轻舔了舔顶端的小孔,元伯鳍轻哼一声,肉棒抖擞了一下,瞬间变硬了不少。

但元伯鳍仍然很不满意。米禽牧北不情不愿地半张着嘴,自己长硕的巨根只塞进去了一个头。他抓住米禽牧北脑后的发根,下身往前一挺,就把自己的巨物送进去了半截。

“呜……呜……”米禽牧北直接就被捅到了嗓子眼,整个嘴也被塞得满满的,除了呜咽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元伯鳍这才舒爽地喘了一声,然后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阳根膨胀得越来越粗硬,米禽牧北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撑得脱臼。每次捅到深处时,整个喉咙都被堵住,让他几乎连气都出不了。

元伯鳍还不过瘾。他越发使劲地往里捅,誓要把自己的巨物整根塞进米禽牧北的嘴里。可那喉咙口是个弯角,任凭他如何猛撞,把嗓壁撞得红肿,也无法再前进半分。

米禽牧北实在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他被捅得嗓子冒火,眼角泛红,上气不接下气,却丝毫没有快感,反而还要承受难闻的气味和恶心。可是元伯鳍的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只有通过媚术才能反败为胜。只要不丢命,什么都只能忍着。

元伯鳍仍然十分不尽兴。他咻地拔出巨根,转到米禽牧北身后,不顾他连连咳嗽,抓住他的头发强行让他的头向后仰平,然后趁他张嘴喘气,将巨物再次塞了进去。

这一次,整个嘴连同脖子延伸成一条直线,元伯鳍终于可以撞开他的咽喉,把阳根继续送往更深处。随着巨物的推进,米禽牧北细长的脖子上竟被撑出一个巨大的鼓包,伴随着一次次抽插在雪白的皮肤下面来回移动。那道鲜红的剑痕也被撑大裂口,不断地向外渗着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伯鳍的阳物终于整根没入了米禽牧北的口中,脖子上的隆起也一直到达了颈根处。他在一捅到底之后,总是故意多做些停留,两只肥硕的肉蛋捂在米禽牧北的脸上,让他完全无法呼吸。巨物深入喉头的刺激更让米禽牧北胃里翻江倒海,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什么都无法吐出来。

米禽牧北脸涨得通红,全身因为强烈的窒息和反胃而抽搐。他开始挣扎起来,却被元伯鳍死死掐住后颈,冰冷的剑锋也抵住了他的咽喉。看来元伯鳍今天是跟他的脖子过不去了,就算不把这白嫩的细颈砍断也要把里面捅毁捣烂。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这战场遗址,他们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身披战甲的将军,宋夏两国的战神,竟以这种别样的方式延续着祈川寨之战。一个月前还是冷面铁血屠尽对手全军的胜利者,此刻却在同一个战场上跪在失败者的胯下,正以极端屈辱的方式饱受蹂躏。

而那些游荡在这沙场上的大宋将士们的魂魄,此时应该在为他们的将军拍手叫好吧?

就在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快要昏厥时,元伯鳍终于抵住他的咽喉深处,把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了他的肚子里。元伯鳍拔出阳根,将奄奄一息的少年将军扔倒在地,又将残留的白浆喷在他脸上和金色的铠甲上,这才满意地穿好自己的长裤,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威严。

而米禽牧北却比战败被俘还狼狈。他脸色发紫,被泪水汗水和白浆糊了个满面,整个喉咙都火辣辣地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忍不住趴回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呕吐,吐出来的全是刚刚被灌下去的乳白浊液。

元伯鳍拿剑指着他道:“吞回去,不许吐!”

“把剑……拿开……咳咳……”米禽牧北抬起一片狼藉的脸,费力地吐出几个无比沙哑的字。

可元伯鳍却反而蹲下来,提起他的发辫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这就完了?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呢。”

米禽牧北一阵惊慌,连咳嗽都戛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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