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难道泄身的位置不对,控心术就没有用吗?刚刚开始?……接下来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伯鳍不再废话,直接把他背身按倒在地,将他的白色披风绕在脖子上死死勒住,又把剑从袍摆插入,向上一划便纵向割开战袍的后襟,再用剑尖在他腰间轻轻一挑,就精准地割断裤带,然后伸手将他的长裤拉到膝盖,露出两瓣浑圆的香臀。接着,冰冷的剑面贴上雪白柔嫩的臀瓣,压在上面慢慢地来回游走。
“元伯鳍,你别……乱来……”米禽牧北的声音嘶哑而惶恐,大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
元伯鳍诡笑着,剑锋稍稍一斜,光洁的肉峰上立刻就被开垦出鲜红的沟壑。
“呃啊……”米禽牧北被勒得叫不出声,只能紧咬着牙,十指抠进黄土,下身在地上蠕动挣扎。
两块光洁的臀瓣很快被割出好几道交错的血痕,像是白沙丘上铺开了两张红色的渔网。元伯鳍看得兴奋起来,扔下剑再次掏出自带的利器,猛地捅入了藏在深沟里的穴口。
“唔……唔……”伴随着米禽牧北的闷哼,挺硬的利器在他的后穴中飞快地抽插穿刺。
元伯鳍左手勒着缠在他脖子上的披风,右手搂住他的前胯迫使他抬起后臀,自己的前胸则抵上他的背,两幅坚硬的盔甲紧紧相贴。
无往不利的大夏少年将军,身披威武的黄金战甲,却趴在地上撅起裸臀任人侵犯,身上的甲片随着有节奏的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坚硬的冷锻甲不再是护身神器,却在它主人的阵阵娇喘呻吟中变成乐器,奏出了它本不该发出的淫荡乐声。白日高照,金银两色铠甲上下交叠摩擦,伴随着清脆的节拍反射出一闪一闪耀眼的光,成为遍地白骨的祈川寨沙场上一道醒目的风景。伤痕累累的臀瓣被挤出血水,染红了两人下身的战袍,为这淫靡的画面平添了几分浴血奋战的惨烈。
四周刮起狂乱的阴风,卷动黄沙在疆场上翻腾。那一刻,幽灵在欢呼,鬼魂在雀跃,仿佛整个夏军都被元伯鳍征服在了胯下。
堂堂大夏战神,却在曾经获胜的战场上惨遭凌虐还被围观,米禽牧北感受到莫大的羞辱,只能把指尖深深插入黄沙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可这强烈的羞耻心里竟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让他很快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他在元伯鳍的身下忘情地颤抖起来,被勒紧的喉头发出尖细的浪叫,战甲的激荡声也变得更加欢悦。元伯鳍的阳物被剧烈抽动的肠道夹紧抚慰,传来阵阵酥麻,可他竟然挺住了没射,而是在被伺候舒服之后抽出了仍然挺拔的阳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粘稠的肠液在硕大的龟头和一张一缩的圆形肉洞之间拉出几条清亮的丝线,像是昭示着对那根肉棒的依依不舍。两边挺起的臀瓣被血糊得鲜红,却还在痉挛着凹凸弹跳。
“哼,这么快就泄身了,却还是一副欠肏的样子。”元伯鳍用手指沾上臀尖的血水,捅进温湿的穴口里搅弄了几圈,嘲讽道,“米禽牧北,你那些手下知道他们的将军在战场上如此淫荡吗?这么鲜嫩的肉体,真该让我的那些将士们也来尝尝——如果他们没有被你屠戮的话!”
说着这话,元伯鳍又怒从心头起,抓起剑就刺进米禽牧北的铠甲,三下五除二把连接不同部位的束带挑断,说道:“那些英灵们一定很想看你在这儿被扒光的样子。”
米禽牧北见他要把自己的战甲卸成碎块,赶紧有气无力地问道:“我能自己脱吗?”
“这么主动,果然是浪荡之徒!”元伯鳍冷哼一声,却不想自己的兴致被打断,“不过这样更快!”
在那柄利剑之下,无论是盔甲战袄还是里面的亵衣,统统都无法挡路。米禽牧北不敢乱动,只得听凭摆布,随着冰凉的剑刃一次次触碰皮肤发出惴惴不安的喘息。好在元伯鳍剑法极其精准,割破贴身衣物也不会划伤他半分。不一会儿,四周七零八落地堆满了战甲和衣裤的碎片,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而米禽牧北则被剥得一丝不挂。
他光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又冷又羞,双腿本能地蜷起,被两只手无助地抱在胸前,颈侧右臂和臀瓣的伤口还渗着血,有种残破的美。刚过去的情潮在他脸上留下的红霞还未散去,唇角还沾着残留的白浆,水润的薄唇伴着喘息微微开阖,一双欲色迷离的媚眼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元伯鳍。失去了战甲护体,衣物蔽身,大夏将军的尊严荡然无存。细皮嫩肉的胴体在银甲铁胄包裹的魁梧身躯下显得尤其娇小,仿佛柔弱得可以被肆意欺凌。
这番秀色可餐的光景果然让元伯鳍把持不住,让他立刻想要将这尤物再蹂躏一番。他整个身子压上来,让米禽牧北保持着蜷曲的姿势无法动弹,却将手插进了他暴露在外的穴口。
“啊……”米禽牧北被这粗暴的侵犯惹得一阵惨叫。
尽管这一次元伯鳍没有掏得太深,但粗糙的指节在娇嫩的穴口快速进出摩擦,很快就把肠肉磨得红肿外翻,与周围的血迹融成一片。坚硬的盔甲重重地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仿佛要硌进骨头,把他的肉都碾烂。
“九千英魂的血债,你要怎么偿还?”元伯鳍怒气冲冲地在他耳边问道,接着把整只手都塞进肉洞,在里面狠狠地抓挠揉搅,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米禽牧北痛得浑身僵硬,想要挣扎却反而被压得更紧,骨头几乎都要被压散架了。
如此凌虐了许久,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不断地哀号抽泣,元伯鳍才放开他,又将他仰面翻过来,掰开双腿换了自己的阳物插进去。
“呜呜……好痛……”米禽牧北从来没想过,铁血如他居然会在这熟悉的沙场上被肏干得哀哭求饶。
“哭什么?你不是很想要吗?”元伯鳍又猛撞了几下,换来几声带着哭腔的嘤咛,听上去甚是悦耳。
他将米禽牧北的双腿搭在自己臂弯里,又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中。米禽牧北的前胸被紧压在冰冷的盔甲上,尖锐的棱角嵌进柔嫩的皮肤,伴随着一次次震动上下摩擦。他胸前两粒凸起的小嫩豆在硬邦邦的铁片上被来回碾压,不一会儿就变得通红,被磨得模糊变形直至破裂出血。他的双手无处可放,只能因为疼痛狠狠挠向元伯鳍的背,可背上也是坚硬的铁甲,受到摧残的也只有他自己的指尖。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坚甲硬壳的怪兽肏干着,自己不知怎的就变得如此脆弱,像个玩物一样被他捏在手里,逃无可逃,一旦激怒他就会被轻易碾碎。
元伯鳍,你怎么还不泄身?
米禽牧北已经顾不得什么快感,只是一心等待着重新拿回主动权。可元伯鳍偏不让他如愿,抽插了半天竟然还硬着,却又想到了折麽他的新办法。
他直接把托住后背的手一放,米禽牧北就仰面瘫软下去。接着他拔出阳物站起来,手里却抓着米禽牧北的双脚,将他拖拽在地上。
米禽牧北早已没有力气挣扎呼喊,任由元伯鳍拖麻袋一样地拖着他从地面扫过。粗糙的黄沙和锋利的碎石无情地磨破他的后背,经过的地面上很快便留下了红色的印迹。
元伯鳍拖着他,先是来到他的那匹马前,取下他本来准备用来绑自己的绳索,然后走到旁边一棵歪脖子的枯树旁,用绳子套住他的脚踝,将他在树上倒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禽牧北被高高吊起,双手和倒垂的长发将将离地。他直挺挺地悬在空中,一动不动,除了整个身子在寒风中微微打着转。远远看去,健硕的身型一览无余,曲线优美无比,像是一件被特意悬挂的展品。可如果走进细看,身前身后的累累伤痕却又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元伯鳍没有丝毫不忍,那些游荡在四周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上的幽魂们更不会有怜悯之心。
就在元伯鳍丢下他不知道去干什么的一小会儿,米禽牧北感到一股股冰凉的气息渐渐缠上自己的身体,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全身上下来回摩挲,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用力。它们肆无忌惮地抚弄着他的前胸后背,腰腹臀腿,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接着,无形的手伸向了他的腿缝,挤揉厮磨着下体娇嫩的部位,最后那感觉竟延伸进了后穴,在那里进进出出。
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手,而是……
米禽牧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竟然被鬼魂猥亵了?
他恐惧地在绳索上挣扎起来,下身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娇喘,嘶哑地呼救更像是在销魂地浪叫:“元伯鳍……啊……呃……你快回来……嗯啊……救我……唔……”
他的嘴也立刻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喊不出声来。上下两个洞穴都被侵入,还不断地进缩摩擦,向体内蔓延,越来越深,仿佛自己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无形的触手占据。不过那些东西并非实体,而是一种凉飕飕的钝痛酥麻,让他甚至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被倒挂起来出现了幻觉。
他渐渐陷入迷幻,耳边仿佛听到无数人淫邪的大笑。那些无形的东西蛇一样地爬满他的全身,在身体内外进进出出肆意游走,刺激着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让他越发沉溺于欲潮中无法自拔。
元伯鳍回来了,手里拿着粗糙牛皮做的马鞭。他见米禽牧北面红耳赤,浑身打着颤,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吱唔不清的呻吟,以为他只是被乾坤倒转弄晕了头。
元伯鳍不屑地冷哼一声,“堂堂将军,装什么娇气!这点补偿还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他手中的皮鞭就啪地一声打在了还渗着血的臀上。
“呜——!”米禽牧北又发出一声哀鸣。
他的臀瓣本就被划了数道口子,几鞭下去,立刻就被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元伯鳍毫不留情地挥着皮鞭,在他的前胸后背和大腿上也留下了无数鞭痕。好好一副白嫩的身子,如今被鲜血和瘀伤覆满,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被鞭挞的同时,缠在他身上的幽灵们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放肆地揉弄抽插。皮鞭每一次落下,都让他一阵抽搐,那些无形的触手便趁机钻得更深,愈发强烈地挑弄着他敏感的神经。如此反复了上百次,浑身的疼痛和酥麻层层交织,终于化成来势汹汹的情潮,让他再次泄了身。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双手紧攥拳头僵直地伸向地面,脖子朝后背方向仰成一个几乎要折断的角度。胯间的阳根水平立起,乳白的精液向前喷涌而出,射了正举着鞭子的元伯鳍一身,黏黏糊糊地粘在他胸前的铠甲上。
元伯鳍有些惊讶地放下手,忍不住阴笑道:“真是个淫娃,抽你几鞭居然也能高潮。我看做将军真是委屈你了,你该去做军妓才对。比起在千军万马中杀敌,你恐怕更喜欢被千军万马肏干吧?”
情潮过后,米禽牧北整个人又瘫软下来,头和双手都无力地垂着,在余波中微微战栗。阳根倒悬耷拉在小腹上,残留的白浆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稀稀落落地洒在胸腹上。哪怕那一片肌肤已经伤痕累累,凹凸紧致的线条仍然清晰可见。乳白的琼浆缓缓爬过起伏的丘陵,一路向下沿着修长的脖子绕过青涩的喉结抵达棱角分明的下巴,再翻过那个小山崖溜进半闭的唇逢。米禽牧北眼神暗淡空无一物,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任由自己的浊液淌进嘴里。
元伯鳍看得着迷,被这香艳诱人的画面挑起了莫大的兴致。他把皮鞭一扔,双眼冒着灼灼欲火,一步步走向那具残破的躯体,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一靠拢,裹在米禽牧北周身的幽灵就统统撤走,瞬间烟消云散,仿佛是在给他让路。米禽牧北的身上已经没有下手的地方,不过元伯鳍并不介意,直接揪住遍布瘀青的大腿,将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插入了鲜血淋漓的臀瓣之间。
倒插的姿势并不是特别顺当,毕竟自己需要向下使力。不过这难不倒元伯鳍,他一手抱住米禽牧北的双腿,一手抓住他阳物的根部,再用力将整个人一次次提起,把那个洞穴往自己身上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对米禽牧北来说又是一场酷刑。敏感的阳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痛得嘶声大叫,像被钓住的鱼一样疯狂扭动身躯。元伯鳍见他挣扎得厉害,这才放开他娇嫩的宝贝,转而拉起他的两只手让他的上身正过来,再托住他的腰往底下的肉洞狠狠捅去。
这一次,元伯鳍终于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所有兽欲,纵情地抽插,不再作其他念想。
“米禽牧北,这些亡灵里也有你们夏军的人。你的手下是不是也喜欢看到你在战场上这么淫贱?”元伯鳍一边卖力抽送一边嘲讽道,“如果下次再交手,我们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再来一遍怎么样?”
“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米禽牧北咬牙切齿,忽而想把元伯鳍碎尸万段,忽而又彻底沉沦在他刚劲锋利的金枪之下。
这场特别的战役从晌午打到了傍晚,眼见着太阳快要落山,元伯鳍终于一泄如注,将阳精尽数灌入了米禽牧北腹中。
米禽牧北此时满身冷汗,虚弱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却总算长吁一口气。他不敢停歇,得让元伯鳍赶紧带他离开此地。若是等到天色变暗,那些鬼魂一但化形,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在他的指令下,元伯鳍解开绳索将他放在地上。可他的盔甲战袍都被割成了碎块,连片能蔽体的完整布料都没有,元伯鳍便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他赤裸的身体,还用绳子在他腰上捆了几圈。他的屁股皮开肉绽,坐不上马背,元伯鳍就把他面朝下折叠着搭在马鞍前,然后骑上马回头往贺兰山的方向走去。
米禽牧北全身连同四肢都裹在单薄的披风里,如同一条人形布囊,气息奄奄地挂在马背上。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痛得麻木,仿佛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现在的他就像是元伯鳍俘获的战利品,在战场上亵玩够了,再草草包裹起来带回去继续享用。
不过,越来越过火的凌虐已经让他彻底受够,他决定不再给元伯鳍这样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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