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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十六年后(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大约十六年之后

“主上,主君求见。”门口的侍奴小声朝屋内说。

厅内正在嬉戏打闹。

“主上,吃奴的。”

“不要吃他的,主上吃奴的。”

“啊,主上,您咬到奴手指了。”

两侧浅金色的软纱帘随风摆动,徐潇潇半倚在中间的软榻上,身下和身侧是形貌极近相似的两名双生雪狐,二人黏在她的身上,同她玩乐。

“主上金安。”魏见明直接走进厅内,跪在中间的绒垫上,给她请安。

“啊...”其中一名雪狐,突然娇喘一声,随后惊慌地向外看。

“看他做什么。”徐潇潇不满地说,她的唇齿游走在雪狐冰凉舒适的肌肤上,从锁骨往下吸上那一粒小小的乳尖,搅在舌中,轻轻地啃噬吸吮。

“主上。”魏见明又叫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啧...”徐潇潇抬头,坐起身子,“早上不是请过安了吗,什么事?”

魏见明不说话,跪在那挺直身体看向躲在她身后的那对双生雪狐。

徐潇潇:“下去。”

两名雪狐随即下榻,退到外间。

她说完走下软榻,从一旁器奴身上的冰鉴里抽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走上前递给魏见明。

他双手接下,徐潇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天气酷热,主上还是少贪些凉饮,红酒过量也易伤身。”魏见明也举起酒杯饮尽。

徐潇潇没说话,他也就没起身,把酒杯传给身边的佣奴,才开口说:“主上近来是否忘了召侍方贵侍?”

“....”

“方贵侍身子特殊,还望主上多加垂怜。”

“额...”想到自己近来玩雪狐玩出了乐趣,天气又热的不行,抱着其他狐族根本睡不着觉,才忽略了方治的事情,徐潇潇往榻边坐下说:“一会就去看他,你把我头发弄弄,太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魏见明起身过去跪在榻上,几名佣奴一同跪至榻边托举一排形式材料各异的发梳环钗。

魏见明细细得替她梳理顺畅,从两边编起,一同盘到发顶,“这样是不是凉快多了?”

徐潇潇晃了晃脑袋,回头亲了他一口:“还是宝贝扎的舒服。”

她双手从魏见明衣袍下的腰腹处伸进,揽住他的后腰,把人按在自己身前,“主君大人好辛苦啊,这么热还特地为了方治的事情过来。”

魏见明被她戳破,顺着她的力道靠上去,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肩说:“主上心里哪还有我。”

“冤枉啊。”徐潇潇故作委屈:“我昨晚热得差点中暑,醒来一身都是汗,是真的没有雪狐睡不着觉....”

她话还未说完,魏见明紧张的从她身上退开,细细观察她,还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随后厉声朝一众佣奴道:“昨晚轮值的是哪些人?”

众人吓得全都跪下,殿内总管膝行上前,小声回道:“回主君的话,昨夜一时不查,才让主上热醒,今早已经全都责罚过了。”

魏见明依旧冷声:“殿侍还会出这种差错,你这总管也不必当了。”

徐潇潇攀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你跟他们置什么气。”

“主上。”魏见明随她摆弄,“该罚就是得罚,您太宽厚了,才导致下面的人频频出错,您的身体金贵万分,不逐离他们都算是恩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见明继而又朝下问:“昨夜侍寝的是谁?”

下面无人敢答,他看向自己带来的侍从,那侍从低声说:“主君,今晨递上来的起居注上记录,昨夜是白承、白欢兄弟二人。”

这对双生雪狐竟从昨天一直陪侍到今日,魏见明把问题丢还给她,“主上自己说该怎么罚。”

“人家才多大,罚什么罚。”徐潇潇打着马虎眼。

她不想追究,把殿内那群人挥退,魏见明带来的侍从却没退下。

徐潇潇伸手往下覆上那片炙热地带,未往下看,口气却是令人胆寒生畏,“主君调教的好手段,这宫内人人都怕你,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

魏见明被她撩起欲火,扶着她的腰身,对那两名侍从骂道:“主上让你们退下看不见吗?”

两人这才一同退到外间。

徐潇潇坐到他身上,拇指按在他的颈侧,搏动的血脉剧烈跳动,回应她的召唤,双指沿着后脖轻点。

魏见明抓住她的手,把自己的脸颊靠上去,低吟出声,“主上....”

徐潇潇顺手捏住他的下颌,眼神散漫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威胁,没有愤怒,就是那种淡淡得不寒而栗的恐怖,是来自金狐神魂内不容置疑的威势。

“奴回去就处罚他们,逐出宫外。”魏见明哑着嗓子轻声说。

徐潇潇慢悠悠地道:“主君御下无方,逐出就算了,你能带在身边想来也是用惯了,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就行。”

这人,刚刚夸他好手段,现在又说他御下无方,反正左右都无人敢驳,魏见明只得承认,“请主上明示。”

徐潇潇悄悄说了几句,魏见明喉结滚动,低声应道:“是。”

他走下床,把冰鉴里的红酒拿来,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大口,又含住一口跪在身前,撩开衣袍钻进那片湿地。

“嗯....”

冰凉的酒液徐徐注入花穴,带起阵阵欢愉的收缩,灵巧的软舌也随着丝丝凉意探进内里搅动,花穴收缩一分,舌头便更近一分,直到酒液温热,才吸食舔吮干净,复而退出含入酒液再进。

直到整瓶酒都被魏见明喝完,徐潇潇才放过他,“宝贝好酒量。”

他满脸通红,神色潋滟得看着徐潇潇:“主上不气了?”

“我气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见明双手撑在她身侧,鼻息贴附在她的身上,慢慢向上移动,“气我赶走了你的宝贝雪狐。”

“你还知道。”徐潇潇捏着他的屁股,把人往身上带。

他嘴里全都是酒味,刚刚口侍完,不敢擅自求吻,低头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借着酒劲说:“知道又怎样。”

徐潇潇哈哈笑了两声,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身上的衣袍全都撩开,手指似握非握的拨弄着那根热得惊人的巨大性器,“可主君刚刚说,让我去看方治...这会儿这么热情,倒是弄得我有点难办了,怎么办呢?主君大人?”

魏见明抓住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把人往自己身上带,“我是主君,自然是我先。”

硕大湿滑的龟头终于挤进了那片花地,血脉相通带来的酥麻快感,从二人交合之地,漫进神魂,他们两人只要一做,必会连着神交,身与心的激烈交融,犹如海浪,波涛递进,层层汹涌,血脉相吸相引,身体纠缠猛撞,激烈响亮的快速抽插声,高昂娇媚的呻吟声,传到外间,所有人垂着头,盯着自己被顶起的裤料,感受这一刻主上肆意放纵出来的恩沐气息。

等徐潇潇发泄完,已是午后,魏见明服侍她清爽沐浴了一番,又等外面暑气散了大半,才叫来御辇。

她从随侍的狐族里先派了一名过去,提醒方治园子里的人不许通报。

两人离得不远,方治的神魂时时刻刻都需要她的气息,所以他的园子是整个行宫中除了魏见明离她最近的。

园内总管在她下辇时轻声说:“主上,方贵侍还在后园竹轩里读书,室外炎热,要不您还是进屋,奴去请贵侍到屋内接驾。”

宫内所有的狐族都知道,徐潇潇贪凉怕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摆了摆手,“不必,我自己去寻他。”

总管把她引到竹园径口的月洞门处,徐潇潇说:“在这候着就行。”

她敛住气息,往内渡步,方治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袍,倚在廊轩中间的贵妃榻上,手中拿着一卷书,正在翻看。

徐潇潇走近,从他身后,双手捂住他的眼睛,笑嘻嘻地问:“猜猜我是谁?”

方治放下手中书,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猜不出来。”

“?”

“再猜!”徐潇潇不罢休。

方治捏着她的手,把人拉到身前揽住腰,整个人埋进她身体,用力抱住她。

“...”徐潇潇哑然。

任他抱了一会,才小声说:“你想我,可以去找我,何必这么忍着。”

“你夏季离不开雪狐,排在主君手里的点选侍狐肯定越积越多,我离得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潇潇退后一步,手指压覆在他唇上不让他说,“别说那些,我不爱听。”

她坐到方治身上,由他环腰搂着,把书拿起来翻了翻,“你还在看这些枯燥无味的古籍。”

“多读些总是没有坏处,主上或许哪天就能用上。”方治把书从她手中抽出来问:“热吗?我抱你回屋?”

徐潇潇摇头,她手中一空,索性靠在方治的肩上,把他的衣袍从另一侧拉下,五指捏着他饱满隆起的胸乳。

方治朝外面叫了一句,吩咐人送上来一些降温的冰鉴和水果凉饮。

徐潇潇随便一掐里面就泌出乳汁,她用指腹沾了一些,放进嘴里,“憋坏了吧?”

“还好,每日早晚会溢出一些。”

徐潇潇低头,舌尖沿着那深红色的奶头打转,轻轻一吸,里面就自主的朝外喷射奶水,甘甜美味,就是夏季连着体温,连奶水的温度都变高了,她吸了几口,从方治身上下来,坐在亭中的圆凳上,到冰鉴里叉水果吃。

“还是去屋内吧?”方治怕她热着。

“你这园子,不是太热。”徐潇潇说:“是你的身子热。”

方治在她身边坐下,从冰鉴上端起一壶果茶倒给她:“这是今早冰的凉饮,主上尝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潇潇喝了一杯,体内凉了下来,“你知道我今天要来?”

“不知道。”方治笑道:“这些东西每天都会备着。”

“我有一个月没来了吧?”徐潇潇问。

“一个半月。”方治从冰盘上取出几颗荔枝,边剥边说,“主上上次点奴时还是初夏。”

狐主行宫中主君与贵侍并不需要自称为奴。

“不吃了,太甜,粘着喉咙更热。”徐潇潇抓着他的手抖掉荔枝,“你这是有怨气啊,说的这么可怜。”

“听说主上最近得了一对双生雪狐?”

“嗯。”说到这徐潇潇来了兴致,她扬起眉毛,乐滋滋地道:“白宴老头够能藏吧,到现在才拿出来。”

方治看她眉飞眼笑地模样,忍不住问:“很有趣吗?”

“有趣啊。”徐潇潇又喝了一口冰果茶,“你是没见过,真的长得一模一样,白老头带来的时候说是我觉醒那年族里诞下的,一直养在族内,在屋里长大的,基本没见过阳光,比白烈年轻的时候还要白,那肌肤摸上去,滑的和什么一样,又凉又舒服...”

她说到这,都想回床上抱着那对雪狐好好舒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治垂在外侧的手,捏在自己的衣袍袖角上,“双生狐是挺神奇的。”

“是啊,我开始也分不出来,后来玩的多了,就能慢慢分辨了,白承更娇媚一些,嗓子软,白欢嘛...身子软,脾气臭一些..”她说着自己都笑了,“哈哈,不过弟弟嘛,总怕争不过哥哥,脾气臭也就当他撒娇了。”

“和以前的那对孪生黑狐比呢?”

“没法比。”徐潇潇摆摆手说:“那对黑狐是异卵双胎,虽然是一母同胞但长得其实不像,顶多玩玩通感,而且黑狐太大太壮了,说实在的,现在下三族送人来,我都挑不出几个愿意临幸的,大部分都是让他们跪在外面,恩沐一会气息。”

“那看来,这对雪狐是深得主上喜爱了...”

“嘿嘿。”

徐潇潇走到榻边躺下,方治也跟过来,坐在榻沿给她扇风。

“你知道白宴还干了什么事?”徐潇潇问。

方治摇头。

“最开始我也问他们,我要怎么分出哥哥和弟弟。”徐潇潇说着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两人人哗啦就把衣服全给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还很夸张的做了一个脱衣服的动作。

“你知道他们灵魄点在哪里?”徐潇潇神秘兮兮的问方治。

方治还是摇头。

徐潇潇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拇指按在顶端,在龟头两侧一左一右各按了一下,“哥哥点在左边,弟弟点在右边。”

“....”方治抓着她的手,惊讶道:“灵魄本来就敏感非常,点在这上面...........受得了?”

“受得了。”徐潇潇说:“白老头养他们就没按正常雪狐养,从小学的就是侍奉,专门养来给我玩的,承幸的东西,受不了还养来做什么。”

方治沉默了一会又问:“那您点了他们的灵魄吗?”

“没有,点什么点,惹来一堆麻烦。”她叹了口气往后面一躺继续道:“白宴老了,下面的人想上位,差不多快要闹到我这了。”

方:“他不是还有一个小儿子?”

徐:“好像才十八岁吧,要接雪族还是嫩了点,如果白宴身体好,能再多活几年,给他倒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看来主上心中还是有所倾向。”

“有白烈在这,面子还是得给,况且这么多年白宴做的不差,贸然换一位上来,下面动的更厉害。”徐潇潇盯着凉亭顶上素雅的竹叶空雕与园子内隐隐绰绰的竹林浑然在一起,不由烦躁起来,“不说了,闹过来了再讲。”

“嗯。”方治挥着手里的扇子,低声应道。

徐潇潇抬脚拨开他持扇的那只手,与他对视,“你打听完了吗?”

“打听什么?”方治一愣。

“双生狐啊,最近宫里传言很多吧。”徐潇潇坐起身子,离他进了一些,盯着他的眼睛,“方大人年纪渐大,醋也酿的越发酸了。”

方治低头躲闪,被她扯住,心里的酸涩被她言明,反而更加难以压制,怨声道:“你嫌我老了...”

“...”徐潇潇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即改口,“没有没有,跟你开玩笑的..”

方治确实是她宫中年纪最大的侍狐,虽然高居贵侍的位置,但难免下面人闲言碎语,背地里调侃他年龄的数不胜数,慢慢的他自己也开始对年龄特别敏感。

见他不说话,徐潇潇又贴上去哄他,“好方治,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抱着方治,从他的后颈往下摸到背脊,一下一下,“是我不好,我以后多陪陪你。”

这个人从她觉醒开始就一直在她的身边,早就成了心里的无可替代,年龄绝不会影响她对方治的喜爱,甚至可以说是依赖,虽然他早就卸了阁署的职务,但在徐潇潇心里,有方治在,她都是安心的。

她感到方治的身体在颤抖,心里更是悔的不行,本来打定了主意来宠他两日,这才刚开始,就把人给欺负了。

“对不起...”徐潇潇很多年没说过这句话了,她喉咙里堵得难受,不知该怎么哄他,又想到刚进来时,方治揽住她的拥抱,他明明想她想得要命。

徐潇潇心里一阵难受,低声道:“我再也不说了,你别这样...程熠走了以后...我...”

方治突然抬头,唇瓣贴上来,把她剩下的话全都融进二人缠绵的唇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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