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之后,徐潇潇身上热出燥汗,方治把她散落的碎发,拢到后面说:“回屋去吧。”
徐潇潇从他身上下来,方治也跟着要起身,被她按回榻上,身上的衣袍尽数被剥下,裹着潮湿汗意的粗大性器,在身下冒着热气。
徐潇潇跨在他身上,俯身轻轻地在他腰上的灵魄上亲了一口,“你与他们不一样。”
她伸手在他的性器上套弄了几下,撩起顶端溢出来的黏腻,放在嘴边舔了舔,方治惊得弹腰起身,又被她按回去,“不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笑着提醒:“这是命令。”
接着,她往后退了一点,低头下去。
“主上!”
徐潇潇含住了他。
“主上!脏啊....”方治叫出来,又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手扶着她的肩膀要把人推开。
徐潇潇抬起头,“不听话?”
“有人....”方治低声道。
“让他们看。”徐潇潇拨开肩上的手说:“再乱动,我也要生气了。”
方治看着她重新低头,把他那胀得吓人的性器继续含进嘴里。
徐潇潇没做过这个,这么粗大的性器根本不可能完全吃进,她只好用双手握住粗壮的茎身,手指沿着上面兴奋勃动的青筋揉转,嘴唇含着那肥硕饱满的茎头,上上下下的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根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胀,含得她面颊发酸,泄愤似的在上面用牙齿啃咬,柔软的舌尖,拼命朝他那眼缝里面钻舔,方治双腿弯曲绷在两边,被她玩的失神,快感敌不过此刻心里的满足,腰胯向上一挺,精关大开,噗地喷射了出来。
徐潇潇来不及退,被猛烈的精柱激打在喉腔上,脸上也溅了大半,她扶着榻边的倚背,剧烈咳嗽不止。
方治惊醒,坐起来,用自己的衣袍给她擦脸拍背,“吐出来,主上,吐出来...”
徐潇潇还在咳,方治快步走到亭外,对小径里的侍从叫道:“快点取凉水和毛巾过来。”
方治跪在地上,给她喂水擦拭,歇了一会才顺气。
徐潇潇把他拉起来,看他还是一脸郁色,有些生气,“你今天这气到底还消不消了。”
边上跪着一排伺候的侍从,没有一个敢抬头。
“奴不是气您,是气自己。”
“...”徐潇潇无语道:“行,又来了。”
方治看她站起来,还以为她要走,抓住她的手腕,跪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潇潇就着他的手坐在桌边,踢了一脚边上的侍从,“扇风。”
几人各司其职的开始动了起来。
“我没有要走。”徐潇潇说。
方治抬头看她,看她确实并未生气,站起来坐到她旁边。
他的性器还直挺挺的翘着,徐潇潇笑道:“刚才舒服吧?到现在还很兴奋呢。”
“...”
徐潇潇坐到他身上,笑嘻嘻地瞧他,神魂漫进他的神识之中,欢快的神识犹如热烈的岩浆奔腾跳跃,她一进来就立马缠上,和她绞在一处,状态一目了然。
徐潇潇退出来笑话他:“口是心非。”
“没有。”方治否认道。
“那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舒服...很快乐...”
“没了?”徐潇潇揉了揉自己的脸,不满道:“我嘴巴都酸了,你就这样?”
方治又想给她跪下了,这么多人在边上,徐潇潇讲的毫无顾忌,从没听说过狐主会给狐族做这种事情的,这传出去,又是一阵风言风语。
“主上以后别这样了..”
“哪样?”
“就..刚才那样。”
“刚才哪样?”
她坏起来也是真的坏,明知道他最守礼法,还要在这众多人面前逼他说出来。可这也确确实实是徐潇潇的无上恩宠,他心里欢喜的不行,嘴里的话换了几道,“主上是越来越会玩了。”
“谁跟你玩了。”徐潇潇眉头一皱,“嗯?你把这叫玩?我在哄你诶,你不知道吗?小喵喵。”
“那主上除了小喵喵...”方治想问,又有点不敢开口,心中雀跃不已又想着她现在侍奴成群,是不是早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潇潇捧住他的脑袋乱晃,“瞎想什么,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做过。”
这算是直接回答了他的胡思乱想,方治吻上她的唇角,软着声音说:“回屋吧,主上。”
屋内一直开着空调,凉爽多了,徐潇潇一进门就往里屋躺到床上,大字型的摊在那儿不停地叫唤:“累死了,累死了。”
方治把她敞开的衣袍理好,“要不要换一套?在外面湿了汗,会不会不舒服?”
徐潇潇抱住他往里面一滚,压着他的身子说:“换什么换,一会还要脱,不嫌累?”
“那我伺候主上?”方治说着就要往下。
徐潇潇架着他的胳膊,方治进退两难,“喵?”
“哈哈哈哈哈...”
徐潇潇从床上下来,又走到外间的红木沙发上躺下:“你就不能换套软沙发吗?”
“年纪大了坐硬点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切...小心眼,你说就行,我说就生气。”
“我没生气。”方治说:“刚才只是有点难受.....你确实好久没来看我了。”
“我看不是吧。”徐潇潇抬脚,踩在他勃起的坚硬性器上,“你以前可不会跟那些玩物吃醋,我房里的人,方大人送的最多。”
“那时主上年少,尝得多些总是好的,现在这样游刃有余,我自认还是有些功劳。”方治捏住她的脚腕,碾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搓动。
“嚯...”徐潇潇脚上使劲要把他踢开,被方治抓住不放,她晃着腿骂道:“好哇你,居功自傲,恃宠而骄,你想干什么!”
方治放开她,压近沙发,精实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小馋猫想干什么,主人会不知道?”
徐潇潇扭着身子从他身下溜走,“不知道。”
方治眼神暗了暗,收起心思跟随她起身,一把将人抱起带回房间。
“造反啊!”徐潇潇大叫。
方治只得半中把她放下,无奈道:“主上,你这样,他们会真的以为我要造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说你想干什么。”徐潇潇戳着他的胸部,一戳,那里就一个波荡,一戳又是一个波荡,她戳出了乐趣,更是点着他的乳头,一字一句的边戳边问:“你,说,你,想,干,什,么!”
“别戳了。”方治抓住她的手,“要流出来了....”
徐潇潇挥退闻声而来的侍从,双手托住他的胸乳,一阵猛烈的揉捏,浓白的奶水从乳缝中漫溢而出,弄得她满手都是,从小臂上一路往下滴到地板上。
“太多了,帮你挤掉点,省的晚上流我一身。”徐潇潇甩了甩手,身边的侍从取来毛巾,替她净身。
“去沐浴吧?”方治浑身上下也流的到处都是,“奶水里有油脂,擦不干净...”
“也好。”
两人泡在池子里,徐潇潇坐在他身上靠着,她和方治在一起的大多时间都是这副懒洋洋的样子。
“你不生气吧?”徐潇潇懒懒地问。
“不会。”方治把水一点一点的往上身上荡,轻轻地为她擦抚。
“我问的是刚才。”她抓了一把方治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气热,我总不能挤得出冰奶...反正你不挤,晚上也是一样会溢出来,没了就没了。”
“我以为你会说,你都不爱吃了,你心里只有雪狐。”徐潇潇学他一本正经的口气,学得分毫不差。
“主上对自己倒是很了解。”
“我是说你!”徐潇潇扯着他的奶头拧了一下。
“好吧,我是这么想的。”方治承认道。
他这么爽快,倒是令徐潇潇有些意外,“不是吧,我一个月没来而已,我最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方治注视她,眼神深情肃穆,和那些谄媚的狐族不一样,他们看她总是带着情欲。方治看她永远都是那么平淡,但神色里的热烈又毫无遮掩,徐潇潇真是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怎么顺化的,明明是她哺润的神魂,结果这人反倒是扎了过来,扎进她的心里,让她爱得不行,没有他真的不行。
徐潇潇被他看直白的眼神看得心乱,她有点生气,“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知道。”
方治低头吻上她的唇,扶着徐潇潇的腰,在交吻中把自己渐渐放低,从开始的缠绵变成低位的讨好求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在这一吻中宣告自己的身份,“我也爱您,我的主上,我的主人,我的爱人。”
两人在池水中激烈的交欢,水从池边漫上来又被下一阵波澜冲刷到更远。
徐潇潇被他按在身上,胯下不停地朝上疯狂顶弄,一波一波的池水被撞入穴中,徐潇潇又胀又爽,扶着他的双肩,身子弯出性感的弧度,漂亮的脖颈在弥漫的雾气中,晃人心神,方治动情地咬上去,沿着她的颈线一路向下啃吸,啄到那处粉嫩的乳尖,先是含在嘴里,细细碾转,才用牙齿轻轻啃咬,随着身下抽送的频率,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直至徐潇潇按上他的脑袋,才连同性器猛地一吸一撞,射进她的身体之中。
两人在池子里没做多久,以他对徐潇潇的了解,今天肯定不是第一次,他给徐潇潇吹干头发盘好,换上清爽干净的衣袍,“主上今日来时已经赏过一次了吗?”
“嗯...”徐潇潇自己不太记这些事,平时也没人敢问,她想了想才道:“两次吧,早上和那对雪狐玩了一会,后面见明来了,也玩了一下。”
“见明还是惦记你的,不枉你当初调教他。”徐潇潇说:“我最近也是热昏了,好在他今天来提醒我。”
“那今晚早点休息吧。”方治从一旁立侍的器奴盘中倒了一杯凉水,递给徐潇潇。
“哈...”徐潇潇喝完畅快的舒了口气说:“休息什么,我难得来,你舍得让我休息?”
她随心所欲惯了,在临幸上,没人会拒绝她,也就是方治会怕她纵欲过度。
“你还知道是难得来....”方治回身放下杯子,半轻不重的埋怨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方治没听到她的回答,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刚才在汤池里的甜言蜜语让他有些头晕,这话他现在往嘴里又咀嚼了一遍,似乎有点太僭越了。虽说他们的关系,平日里僭越一些,徐潇潇不会怪罪,但真发起火来,他也是见过的,这会只能假装在忙,不敢与她对视,心里又有些隐隐期待她的回答。
“叫个阁臣来。”徐潇潇在他身后说。
方治心里一惊,转回去主动认错,“您生气了?”
徐潇潇:“是啊,气死我了。”
装得挺像,口气一点也不像。
方治又不敢问,坐在一边闷闷的给她剥水果,剥了她又不吃,就坐在那看她玩平板。
等阁臣来了,徐潇潇才放下平板,慢悠悠地道:“发主君,阁署二司,狐主令,方贵侍每月定侍一天,召侍不含在内,定侍日期由方贵侍每月自行上报主君,当日点侍往后正常延顺。”
阁臣跪在地上,快速在手中小册上记录下来,“属下即刻拟文。”
“不用回报了,直接发下去,明天早上同每日议奏拿来一起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
等阁臣退下,方治还在震惊之中,徐潇潇朝他眨眼睛道:“不谢恩?”
方治跪下标标准准地朝她行了个跪伏大礼。
“以后再不会是难得来了吧?”她笑着说。
“那你也不能拿狐主令发这样的东西。”方治竟然惦记的是这个,“你现在狐主令一年才发几份,怎么能....”
“嗯...这大约是今年的第5号文吧,确实发的很少了。”她毫不在意,“我是狐主,我想怎么发就怎么发,谁规定了狐主令只能发正事。”
她又肯定自己刚才的话,继续道:“我的私事难道不是狐族大事吗?发出来才显得我珍重你,省得外面总是一堆闲言碎语,影响你心情。”
“你这狐主令一下,只会更多。”
“那是嫉妒,羡慕。”徐潇潇道:“下午的事,现在估计宫里全都传开了,接下来几个月你就看我被他们烦死吧。”
方:“那也是你自己要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怎么办呢,方贵侍今晚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我一下?”
方:“你想怎么玩?”
两人在一起十多年,各种玩法玩具玩了个遍,方治年龄大了,徐潇潇早就不会把器署做出来的那些东西招呼到他身上,虽然她知道,方治偶尔会派人去领些玩意出来。
她今天做了三次,兴致不高,但方治需要定期与她做爱,神识才能健康长久,徐潇潇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先去床上吧。”
方治的床是非常古朴精巧的花梨木四面围格架子床,内侧有一排多宝阁,里面都是这些年徐潇潇一点点塞满的各式各样的玩物宝贝。
徐潇潇拉开几个小抽屉,躺在床上翻看,“这些东西还跟新的一样。”
“我偶尔会拿出来擦擦。”方治在她边上坐下,双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抱在自己身上。
徐潇潇伸手又抽出几个,她提起一套皮革玩具,“这不是年初器署才做的吗?”
上面一个稍大的细革圈,中间连了两根银色的花链,下面又是一个小的细革圈,这里面还有非常微妙的关窍,用的时候,大的套在脖子上,小的套在性器上,性器勃起细圈就会收紧,铁链也会随之收紧,脖子上的也是一样,带着这幅革带的狐族,必须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的性器笔直地勃起,让两条花链处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上,才能保持革圈的舒适度,不然就会越收越紧,狐族在探索和调试这件玩物的过程中会非常窘迫,同时又会非常的爽,属于玩与表演兼顾的玩具。
“是今年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哇你,我做来玩的东西,我说怎么没看见侍奴用,原来是你偷偷摸摸领走了。”
“别看了。”方治知道她不会让自己用,把东西一股脑的收回格子里。
徐潇潇哪肯,把东西又扯回来,翻来翻去,又翻出一副手铐...
“方治...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癖好...”徐潇潇把手铐举在他面前故意晃得乒乓作响。
方治把她压倒按住,在她身上乱啃一通,“别看了。”
徐潇潇抵住他的脸,不满道:“我为什么不能看,器署是做给我玩的,你偷偷领走我的玩具,还不让我看,好歹毒的贵侍,醋坛子,酸死了。”
[咔哒]
“?”
徐潇潇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腕,方治竟然把她给拷在了床围的花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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