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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天子右位的摄政王今日看上去心情不错。
于是,宴会上多了几个壮着胆子上前敬酒的。摄政王也不像从前那般冷面拒绝,一反常态地回了过去。
那几人受宠若惊,其余众人也皆是瞠目结舌,纷纷猜测着王府上究竟出了什么喜事?
小皇帝桌前摆了一壶酒,小孩子好奇心重看着大人喝得欢也馋了起来,他伸出根手指沾了沾要尝点,左位的太后却“啪”地一声打在他的手背。
“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她厉声斥责。
小皇帝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道:“母后,儿臣知错了。”
太后不再理会小皇帝,她起了身,转向一旁的老太监使了个眼色,老太监心领神会,忙将酒壶端起跟在她后头。
还在拍着摄政王马屁的人见太后娘娘过来了,忙自觉地退至一旁。
“兄长,皇儿年幼喝不了酒,今日哀家就代陛下敬你一杯。”
老太监闻声将酒壶端了上来,两只杯盏中各倒了半杯玉液,太后拿起一杯,另一杯则举到了摄政王眼前。
众目睽睽之下,易书镜面色不改地接过那酒,却迟迟不动。
于是太后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兄长,该你了。”
看着神色如常的妹妹,他终究还是也喝下了那杯酒。
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时,易书镜的手下已经都被太后的人支开,而他却在昏昏沉沉间被带到了一座陌生的宫殿。
下腹邪火窜起,饱涨的欲望已在崩溃边缘。
易书镜神智渐渐迷离,浑身犹如滚烫的火炉,急需一缕清泉的慰藉。
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手腕,易书镜被这一瞬的凉意所迷惑,然而下一刻却将从后背缠上来的女人掀倒在地。
一声娇呼,那地上的女人揉着摔疼的藕臂,目色哀怨又妩媚地望着易书镜,大概是有备而来她穿得极少,一对巨乳呼之欲出。
易书镜认得这个女人,是那位丽妃。
“滚。”
丽妃不死心,抱上了易书镜的大腿,柔声引诱道:“王爷,您难受吗,让臣妾来给您揉揉。”
易书镜厌恶地掐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将她拎起质问:“是谁派你来的?易书镝对吗?”
丽妃连连摇头,美目含泪解释道:“是臣妾自己擅自做主。臣妾仰慕王爷已久,求王爷怜惜怜惜臣妾吧。”
挣扎间,薄如蝉翼的外衣滑落,露出诱人的香肩。
易书镜闭上了眼睛,欲火不断灼烧着他的身躯,理智也在一点点被心底的野兽啃食。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
十七,十七,他的十七还在等着他回去。
腰间匕首被抽出,易书镜紧紧地握住那锋利的刀刃,皮肉被划开的痛楚与强烈的药效相撞,鲜血染红了手心从匕首上一滴一滴地落下,在这一瞬,他终于从欲望中拉回了一丝理智。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将染血的匕首对准了丽妃,泛起异样潮红的脸上却是比平常还阴沉可怕,“若是不说,这匕首下一刻划过的可就不是本王的手了。”
丽妃被吓得花容失色,忙颤抖地跪在地上哀求:“王爷,饶过臣妾吧!娘娘说只要臣妾能怀上您的孩子,皇后的位置就是臣妾的,是臣妾鬼迷心窍……求您饶了我这一回!”
妄图混淆皇室血脉的疯子,易书镜心中怒骂,他又阴恻恻地看了一眼地上梨花带雨的女人。
“还不快滚。”
入了夜,易书镜都还没有回来。
倒不是宁十七想他,只是这几日他睡得不安稳,身边没了男人的安抚他有些难以入眠。
他仰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小腹,自从当日易书镜说了那些话后,他便也不太抵触有孕这个事实,只是一想到将来不可预知的种种,还是有些望而却步。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十七正埋在易书镜的一件衣服里,贪婪地汲取着他留下的味道。见人回来了,便丢下了衣服去开门。
易书镜是被他的暗卫抬着回来的,他今晚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一见到宁十七便扑上前去抱住了他,暗卫见状识趣地关上了门。
十七被他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急问:“发生了什么?”
易书镜嗓子哑得很,他闷声回道:“没什么……就是被人摆了一道。”
摆了一道?宁十七掰过他的脸来,借着烛火看清了他潮红的面容,以及眼中的迷离神色。
这是……中了春药。十七自己也对男人干过这事,当然知道如今这是什么情形。
他一探男人的下身,果然已经如泰山崛起。
易书镜按住了他的手,连气息中也带着炽热的欲念,“别动,我会忍不住。”
“没关系,”十七将他缓缓扶到了床上,“我帮你。”
“不行,你现在不能……”
话还未说完,宁十七就亲了他一口,“我用手。”
', ' ')('瞬间,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十七熟门熟路地解开了男人的裤子,肿大的孽根一下蹦了出来,他双手握住这巨物开始撸动起来。
发烫的欲望被握在意中人手里的那一刻,易书镜只觉得像触电一般,他靠着床痴痴地望着正在为他卖力纾解的十七,目色迷离而生动。
好不容易泻了出来,射得十七衣服上都是浊液。但又许是药力太猛,没过多久男人的孽根再度抬起了头。
易书镜难受地绷直了脖颈,喉结不停滚动着,薄唇也被情欲染红,衣领在不知不觉间敞开,结实的胸膛露出大半。
“我还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宁十七咽了咽口水,手悄悄来到他的后腰而后缓缓深入。
易书镜神志不清却还是笑着看了他一眼,“都依你。”
他自觉地脱下了外衣背过身躺下,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十七的手从他的肩胛骨上一路沿着曲线滑到腰窝。
“你要是疼了,就告诉我。”宁十七贴心道。
他忐忑地解开了衣衫,将那也抬了头的男根掏出抵在了易书镜下身。
回忆曾经男人对他的开拓,十七也学着将手指探入沟壑中寻找着目的地。他摸得很慢,像个青涩的孩子一样,待摸索到褶皱中的洞穴时,又宛如搜寻到了秘宝,心中莫名雀跃起来。
宁十七将沾了浊液的手指钻入,那紧致干涩的肉壁瞬间绞住,无法动弹。十七的手指进退两难,于是他开始缓慢搅动起来,将紧绷的内道打开,又趁机再探入一根手指。
男人闷哼一声。
“真的可以吗?”他再一次惴惴不安地询问道。明明自己已箭在弦上,却还是顾及着身下人的意愿。
抵在自己身后的东西愈发坚硬,易书镜无奈叹了一口气。
“十七,进来吧。”
男人的话像是鼓励,宁十七再也忍耐不住,他将手指抽出换成自己的男根插了上去。宁十七的东西也不小,即使刚刚已经开拓过,但现在真刀实枪地开干,却被困在了开端仅捅进一个龟头。他按住了易书镜的腰,奋力挺着自己的下身艰难地将东西送入。
易书镜的菊穴不比自己天生用来承受的蜜穴,又紧又小,十七怕弄伤他不敢用力,又怕不用力又进不去,于是费了好长时间才终于整根没入。
温暖的肠壁紧紧包裹孽根的一瞬间,十七爽得一抽搐,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恍若升到了仙境。
他将按在易书镜腰部的手移到了他的臀部上,劲瘦的腰肢一挺,埋在菊穴中的孽根开始不断抽插起来。
一开始他还只是小幅度地抽动,后来渐渐得了趣,便愈发肆无忌惮,像个愣头青一样横冲直撞。易书镜被他弄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思及十七是头一回尝鲜也不忍出声,只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后来十七也渐渐开了窍,回味着往日易书镜肏他的力道与技巧,动作温柔起来,模仿着抽插回去。当坚硬的肉棒擦过某一处时,易书镜的身子一阵颤栗,十七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反应,便卯足了劲儿地往那碾,爽得身下人泻出一丝叫声。
来自十七的青涩侵占让易书镜难得感受到了承受方的愉悦感,他伴随着宁十七的动作也随之抬起了臀部,二人亲密无间地融合在一起,共赴巫山。
宁十七插得不亦乐乎,爽得连那蜜穴也流了水,待到了高潮便一股脑儿将精水灌了进去,同时易书镜的前头也一道泻了出来。
等到情潮终于褪去,十七呆呆望着易书镜那流出自已浊液的后穴,不禁羞红了脸。
“还成吧?”十七爬到易书镜的身侧,像个等着先生教诲的学子,心急如焚地等着他对今晚的评价。
易书镜被折腾得大汗淋漓,但看着十七的亮着光的眸子,还是忍不住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说呢?”他笑道。
“那就是还成了!”十七洋洋自得,只觉今夜的自己也勇猛异常,忙乐得也回吻了过去。
二人又抱在一起啃了半天,最后都没了力气才相互依偎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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