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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夏不但带了蛋糕,还带了一瓶威士忌,是他店里的存货。这两样东西倒是有一些节日气氛。
江持先是在他有些微凉的脸颊上吻了下,然后从他手里接过酒,直接用牙就把盖子起开了。卜夏想江持大概是饿疯了,才没跟自己动手动脚,而是安安静静地和自己吃蛋糕。
“你少喝点,不怕明早头疼吗?”卜夏看了他一眼,后悔带这种高浓度的酒过来了。
江持把酒杯放下,倒不是他真多听卜夏的话,明早还有一堆事要处理,他不能头昏脑涨地去面对公司员工。看到卜夏,又想到明天无数让他头疼的事,江持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卜焱的副总要抢他生意这件事。
卜夏从刚一进门就感觉到江持这几天并不好过,各种文件乱糟糟地平铺在他整个办公桌桌面,刚才一口口喝着威士忌想来也是借酒消愁吧。他凑到江持身边,摸了摸他紧皱着的眉头:“持哥你最近很累吧。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江持差点就脱口而出,有一单生意怕是抢不过你妈了。但是他抬头便对上了卜夏的眼神,那人正深情又担忧地看向自己。
江持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大事。不过累是真的,不如,”他伸手摸上了卜夏的后腰,直接掀开了卜夏的衬衫:“好好伺候你持哥?”
卜夏的脸立刻泛起了潮红,江持仍坐着不动,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卜夏坐上去。
卜夏把江持的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拽出来:“我才不坐,我又不是女的。你找女人去吧。”说着双手一撑,直接窜到了江持的桌上。
江持看到坐在桌上,双脚仍轻轻摇摆的卜夏,忍不住嘴角上钩。卜夏肯定是忘了他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自己送货上门。江持不急不缓,又吃了口蛋糕,并不咽下去,站起身把卜夏推倒在桌面上。
卜夏“哎呦”一声,毕竟桌面还是很硬。还没等他坐起来,江持已经欺身上来了,俯视着他。
“这很硬啊,一点都不舒服……”
卜夏话没说完,江持的嘴巴已经递上去了。卜夏知道他嘴里还含着蛋糕是要喂自己,而且还是黏腻的奶油和巧克力,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扭右扭,江持被他逗笑,还是抓住了他的下巴,然后摘下他的眼镜。
“我不要,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江持不管这些,直接亲过去。几番讨伐后,卜夏还是因为气短争不过他,只好张开嘴把蛋糕接过来了。江持继续恶趣味地把嘴上的黑巧克力抹到卜夏嘴角外面。黑色的巧克力把卜夏白净的脸颊蹭得乱七八糟,他知道卜夏向来洁癖,最受不了这种黏腻的东西,可他就是喜欢看卜夏为了自己的恶趣味委曲求全的样子。
递完这口蛋糕,江持才开始认真地做起前戏来。他俩距离上次那糟糕的性爱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如果能在午夜来一场让卜夏大感酣畅的性爱,该多好。江持想到这,便在卜夏身体各处吸吮啃咬,手掌也没忘记去抚摸他唇舌没照顾到的地方。他来来回回地吻着卜夏,下面的东西已经开始发疼发胀。
“持哥……别,别亲了……”
“为什么?”江持又吻上了卜夏的嘴唇。
“你明天不还是要起早吗……”
明天确实要起早,可江持现在哪能停得下来。
卜夏的喘息已经开始打颤,江持便知道差不多了。他解开卜夏的腰带,发现卜夏的阴茎正跃跃欲试。得先把卜夏伺候好,江持想着就张口含了进去。
“持哥……”
江持没说话,抬眼看了看已经意乱情迷的卜夏。卜夏今天真是难得有兴致,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同以往,想着这些江持更加卖力了。
“持哥……你出去,”卜夏突然坐起来,失了理智:“……我想操你。”
江持的舌头顿时停下工作。似乎是隔了两秒,江持退了出来,说:“好。”
“我不要在这,妈的这桌子硬死了。”
卜夏从桌子上晃晃悠悠地跳下来,拉过江持的手,直接给他甩在了沙发上。动作之迅猛,好像刚才那个叫自己别亲了的根本不是他。
卜夏上次这么急不可耐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想到这江持突然有点害怕,毕竟卜夏的东西已经箭在弦上了。人发起疯来,可和畜生没什么差别。
“小夏你慢点……”
卜夏满脸潮红,根本没理江持说了什么,手指随便在里面搅了搅都把江持弄得龇牙咧嘴。
“持哥我进去了?”
这就算对他慢点了?卜夏的毫无耐心给江持后面带来的不适加上前面的肿胀简直是双重夹击,卜夏这话哪是问句,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他要开始了。
江持硬着头皮说:“……进来吧。”
卜夏一个挺腰,江持差点直接迸出眼泪,也差点把他直接撞出沙发。卜夏在他身体里迅猛、有力,还好没忘记俯下身来亲亲江持的嘴唇,给他那么一点安慰。江持心里想着,这不就是打个巴掌给颗甜枣么?
那人彻底在自己身上痛快了,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江持只记
', ' ')('得卜夏狠狠顶撞他的时候让他喊自己哥。
“江持。”
“干……什么?”江持被撞得连三个字都要断开说。
“叫我哥。”
什么?卜夏这是什么奇怪的性癖。
他皱了皱眉:“……哥。”
卜夏并不满意,更狠地顶了起来。
“哥!哥!哥!你是我哥!”
江持气急败坏,像公鸡打鸣一样叫个不停,果然把卜夏逗坏了。
江持被撞得理智全无,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那人满意的笑容。虽然卜夏不讲信用,并没有慢下动作,可看着卜夏的脸,江持又张口喊道:“夏哥,卜哥,操死我!”
卜夏笑得更开心了:“夏哥听起来怪奇怪的。”
江持马上改口,“卜哥”“卜哥”地叫个不停。
卜夏不知道征伐了多久后终于到了临界点。
“持哥我要射你里面。”
操。江持心里骂着,你射里面也不给我洗,还要我自己清理。
他“嗯”了声,卜夏立马释放了。
两个人完事之后,都有些精疲力尽,互相搂抱着躺在沙发上。
江持点了支烟,没抽上两口就被卜夏抢过去一口口吐起烟圈。江持这才想起来秋后算账,揽着卜夏肩膀威胁道:“小兔崽子,小我五岁还让我喊你哥!”
卜夏吐了口烟,笑呵呵地说:“你喊卜哥的时候声音可真好听。”
江持无语,这事想起来还是有点丢人。
卜夏的声音这时候少了些嘲笑,多了些感性。他又说道:“我们永远这样,好不好?”
江持不知道永远这样指的是什么。是永远让他在下面,还是说两人之间的性爱永远这么和谐。可不管是哪个,他都无所谓,只要卜夏舒服了。他刚要不假思索地回答“好”,又听到卜夏动情的声音。
“持哥,你以后别打我了,好不好?还有做爱的时候,对我好一点……你每次对我发狠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都在想……你到底还爱不爱我了……”
江持一怔。因为他知道永远这么温存,他大概是无法承诺的,谁叫他又自私又缺乏安全感。做不到的事,他自然也无法承诺。
他缓了缓,说:“我爱你。卜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怀疑我爱你。”
卜夏根本没意识到江持回避了自己的问题,听到江持这几句话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忙说:“不怀疑,永远不怀疑。”
两个人又再沙发上亲了会,卜夏才拖着倦怠的声音:“……我想回家睡觉了。”
江持想到自己屁股里还有卜夏的东西,总不能带着这些东西开车回家。他坐起身:“你等我去洗一下。”
“嗯。”
果然,这个人从来不给自己洗,也从来不给他洗。
江持收拾好自己后,又给卜夏洗了洗,然后才打电话给路子音,叫他找保洁清理现场。路子音知道江持和卜夏的关系,这时候接到老板电话也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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