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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维坦在浴池边的躺椅上看了几乎半本充满淫词乱语的书。
提尔路终于从水里出来,光着脚踩在毛茸茸的毯子上,水珠滑落在灰色的地毯上,晕出不断扩大的一片深色。
伊维坦把书放在桌上,坐起来看他,他把自己的皮肤洗得通红,几乎要从皮肤底下渗出血丝,被布拉德啃咬出的痕迹也在热水长时间浸泡下变得可怖。
长发被水浸湿后贴服地拢在耳后,提尔路清俊的五官比平时更锐利,尤其配上他那副如临大敌似的表情。
但面颊绯红,眼睛也被热气熏得朦胧。
伊维坦的目光上下一扫,提尔路警惕地侧过身,用胳膊挡住自己的下体。
“你挡鸡巴有什么用,谁想看你的鸡巴。”
伊维坦站起身走过来:“你以为我会对你被人类操了那么久的身体有欲望吗。”
提尔路心道那真是太好了,就转过身来:“让我回家。”
“你和我主人住的那处房产?”伊维坦伸手要碰提尔路的下巴,被提尔路躲开,他更用力地一把钳住提尔路的下颚,“张开嘴,我看看你的伤口,舌头肿得说话都不清楚——你要回去哄骗他,也应该把一身的印子弄干净。”
提尔路用手推他的胸膛:“让我回去,别碰我……”
塞缪尔的手指伸进提尔路的口腔,他的指腹压在那条已经结了粗制滥造的痂的线上,痛得提尔路的舌头向后退去。
柔软的舌尖颤巍巍地缩着,因为被他按了一下,又开始晕出浅淡的血色。
“这种小事也要用召唤魔鬼的咒语,如果那只魅魔帮了你,你现在已经被他射了一肚子了。”
“或者射魅魔一肚子,你操过人吗。”
他的手指往里伸了伸,要替提尔路修复那条伤口。
提尔路的忽然狠狠咬下,犬齿上下刺入他的手指。
“嘶,”伊维坦试图缩回手,提尔路却像要咬断似的不松开,“恩将仇报的狗。”
他钳制提尔路下巴的手松开,接着一拳砸在提尔路的太阳穴。
伊维坦把手解救出来,他正反看了看,咬的没留余地,血液已经流到手掌。
他蹲下,看着倒在浴池边的提尔路,他半撑着身体,由于要害被重击,大概大脑一片混乱,扶着冰冷的石板想要起来又摇摇晃晃地往下倒,双眼视线发直,眼底浮现出血色。
“比上次操你的时候更弱了,王国圣父。”
他拽住提尔路的头发,觉得湿腻,缓缓用法术把他的头发弄干,一寸一寸地摸到发尾。
然后又拽住手感更佳的干发,把他的脸转过来。
提尔路的眼神勉强聚焦,觉得脸前伸过来一个什么惹人厌的东西。
他轻轻晃了晃脑袋,再去看,伊维坦竟然扶着他的阴茎凑到自己脸前来。
“舔,这次敢咬就把你的牙都掰下来。”
提尔路被热水蒸得发红的脸又一次苍白下去,他捂住嘴,不敢再说话,怕他又趁机把那东西塞进来,想要向旁边逃走,头发却被死死地拽住。
“我把你从那个村夫那带出来,还借给你地方洗澡,你连给我舔鸡巴都不愿意,以为自己是什么只用索取不用付出的王子,活着就是别人欠你的。”
提尔路一颗经常泛滥的圣父心险些觉得伊维坦说的有道理,他像真欠了伊维坦什么,还好他的视线聚焦在眼前狰狞的阴茎上,圣父心及时平静下去。
他猛地把脑袋向后仰,把伊维坦的手撞到浴池边上,伊维坦吃痛,松开他,提尔路便从伊维坦和浴池之间狭窄的缝隙逃出去。
被伊维坦拽住膝弯拖回来。
伊维坦叹了口气,把提尔路搂进怀里,抓住他又要打他的两只手。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伊维坦的左手拇指抚摸提尔路的左手手背,提尔路的手部皮肤似乎格外细腻,大概是由于常年浸泡在圣水中,“只要我想要,无论是哪都要给我用,人类的力量是永远不能胜过魔鬼的。”
他的拇指停留在提尔路手背上由于用力微凸的手骨上。
“因为你这么弱小,才会受到这种对待,主人不在意你的弱小勉强和你在一起,你也会因为弱小把他弄丢。”
手背上那一点传来极大的力气,中间下压,两边微抬,像是随手折断一根竹签,那种随意的力道让提尔路痛地全身颤抖。
“放开我!伊维坦!”
伊维坦稍微认真地按下去,提尔路在他怀里苍白地发着抖惨叫,他把拇指抬起来,用其他四指展开提尔路蜷缩的无力的手指,白净修长,指甲圆润整齐的手从不自然凹陷的手背开始肿胀,青紫色迅速向外扩散。
“蠢狗。”
他放开提尔路的手腕,提尔路的身体猛地下落,手撑在地面上,身体又歪倒,肩膀撞在地面上。
提尔路的上半身爬伏在地上,伊维坦的手就自然地滑向他的下半身,原本劲瘦的腰身有些瘦弱了,屁股也稍微清减下去一些,腿之间的空隙似乎也变
', ' ')('大了。
伊维坦像去晚了菜市场,看到了被人挑剩下的蔬菜一样,发出非常嫌弃的啧声。
“没肉就算了,”他的手指探入提尔路分开的臀缝之间,阻力并不大地将中指插进他的肛门中,“还被操松了,上次咬的紧紧的。”
他的手指来回抽动两下,就又挤进去两根,另一只手掐住提尔路左腿内侧的软肉揉捏。
怎么瘦了这么多,就算他的神力几乎完全丧失,肉体也应该是不会变化的。
大概由于伊维坦是魔鬼,与大部分人类不同,他对人类上流社会所追捧的那类病态的,苍白的,纤弱瘦小的女人毫无兴趣,比起一只手能绰绰有余地握住的胸,他更喜欢能把脸埋进去的丰腴。
这点到了男人身上变化也并不大,提尔路高挑挺拔的身姿,细腰,挺翘圆润的屁股和两条把玩起来身心舒畅的腿可以让他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个古板无趣性格执拗得让人想吐的男人。
所以当提尔路比以往消瘦脆弱的样子在他面前展现,他才会感到生气。
提尔路忽然直起身来,他用在伊维坦看来很慢的动作拼尽全力地向他的脸打来。
伊维坦轻松地躲过了,提尔路又是一拳,让伊维坦不得不把手从提尔路的身下挪开,收拾这个执拗的圣父。
“你在发什么疯。”
他轻易击中提尔路的脸颊,提尔路嘴角流着血,依然发了狠地冲过来,不知道哪里学的肘击,折了手骨的那边肘部打在他下巴上,还挺疼。
伊维坦实在厌烦了提尔路这些毫无用处的攻击,他开始认真地攻击,魔鬼的力量确实是可怖的,骨节粗硬的拳头陷进提尔路的腹部。
提尔路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出去,又被抓住脚踝拽回来,他仰躺着,血液就从他的嘴里和鼻子里涌出,他听到自己的内脏似乎发出了声音,被巨大的冲击搅碎了,他想呕吐,如果他的胃里像人类一样有东西就会呕吐出酸腐的食物残渣,他只有血液,没有血液就只有那些灼烧食道的液体,伊维坦的手覆盖在他脸上,遮住他表情呆滞的脸,他从伊维坦的指缝间看到伊维坦皱着的眉头。
他被抓着太阳穴和颧骨处提起脑袋,他把血液吐在伊维坦手上。
混乱的失重感伴随着头骨传来的剧痛,他听见自己发出浑浊的哀嚎,太狼狈了,还带着像是祈求一样卑微的哭腔,完全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绝对不能祈求他停止。
他伸手胡乱地去阻挡,但被一起撞在池边,打磨圆润的棱角上。
如果是平直的棱角,他一定已经死了。
伊维坦撞得不精细,他头部,颧骨,甚至下巴,耳后,都在那条棱角上猛撞,他嘴里吐出的血液反灌进鼻子里,引起液体与气体混合在气管里抽动的声音。
伊维坦放开他的脑袋,他终于像一条摔断了脊椎的狗,在地上挣扎,由于幅度太小,那看起来更像一种缓慢的痉挛。
伊维坦站起身,直着腰,呼吸了一下浴室中湿热的空气。
他弯腰在浴池里洗了洗手,涮掉那些血液,被提尔路咬了一口的伤早已愈合。
他又脱掉裤子,扔在衣服上,明早自然会有人把那些难以打理的布料好好清理熨烫。
接着抱起提尔路,在他粗鲁的动作中提尔路咳出一大片不知道掺杂了什么液体的粘稠又有空气进入的血,终于得以虚弱地继续呼吸。
他的手在提尔路面前一晃,他脸上身上的血液就消失不见,他就这样上楼,走向自己的卧室。
提尔路闭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昏迷,总之是乖巧下来了。
夜晚有些凉,他把提尔路放在床上后,在壁炉里升起小簇火焰,又放下床帏,才膝行到床上,轻吻提尔路的嘴唇。
提尔路由于昏厥被迫温顺在伊维坦看来也比一副刺猬模样讨喜太多,尽管他脸颊左侧的伤口红肿几乎连成一片了,伊维坦轻轻吸吮提尔路的下唇,把一片柔软发白的肉吸得发红。
手指抚过他脸颊的轮廓,血肉模糊中露出白色的伤口在他的手挪开后就愈合。
提尔路的口腔中还有血腥味,混杂着胃液,他并不喜欢,所以只治愈了咬伤,就向下亲吻,腹部的一大片青紫蔓延到胸膛,皮下出血和大概有一两根骨头碎裂让他的腰腹看起来非常可怖,伊维坦慢慢舔舐细微起伏的腹部,舔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恢复白皙。
伊维坦伸手按了按,不正常凹陷的地方重新挺起来,半死不活的器官重新开始痛苦地运作。
他的手又往下,握住提尔路萎靡的阴茎,这东西从来没在他面前硬起来过。
还有他觉得提尔路身上最值得他发情的地方,长而白皙的腿。
不过分坚硬也不过分柔软。
他换着地方掐提尔路腿部的肉,在小腿内侧吸吮出鲜红的印子,叼住那块软肉,向外拉扯。
虽然他不是食人类的魔鬼,但吃下提尔路的肉似乎也是个好主意。
他埋在提尔路的大腿中间,故意让因为放松格外柔软的腿肉
', ' ')('夹自己的脑袋。
只咬下一块肉,然后用法术把伤口很快修复,也可以只保留二十分之一的痛处。
他把提尔路的右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肩上,他爬伏地低,他的脚跟搭在自己背上,蹭着腰。
他在提尔路的腿根,平平展展的会阴旁边看到一块吻痕。
藏在平时难以触碰到的大腿根缝隙里,那块细软的肉有人捷足先登,像下了雪的空地,他早晨推开窗看到的,却已经有了一串脚印。
那是当然的,提尔路从不属于他。
他才是偷情者。
他抬头,看见提尔路平静地看着他。
提尔路抬起手,青紫肿胀的巨大一片,凹陷的手背,凑到他面前。
伊维坦看着那只手,像在人类社会亲吻女性的手背,伸手虚握,舌头抵在提尔路的中指骨节,缓缓舔到手腕。
他不必舔舐,他又不是吸血鬼,唾液能修复猎物的伤口,他只需释放力量就好。
他用嘴唇轻轻抿起一点提尔路重新变得白皙的手背的肉,放开,轻吻到中指的第一个指节,把嘴唇长久地贴着。
“就是这样……”
他轻声说。
“顺从一点,你对主人是什么样,就那么对我。”
提尔路摇头,他的长发铺满伊维坦的枕头。
他此刻看起来放松地躺着。
伊维坦这次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像感觉到自己的失言,起身从提尔路身上伏过去,打开床边柜子的抽屉,在被整理整齐的盒子里随便选了一个,打开,两指挖起粉色的香气四溢的脂膏。
暧昧到肉麻的颜色融化在提尔路的股沟,伊维坦缓缓把三根手指捅进去,按摩提尔路的肠壁。
他的呼吸在手指传来源源不断的细嫩触感中沉重。
他俯下身亲吻提尔路,提尔路微张着嘴配合他,他就在两人唇齿间做出暧昧的声响。
他觉得提尔路不会这么乖巧,但暂时不想费心思再去试探。
昏黄的灯光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打出肌肉的阴影,他的手臂几乎是提尔路的两倍粗,那些肌肉给予的力量刚才撞断提尔路的肋骨,现在正控制手指反复摩擦已经红艳的乳头。
他被提尔路的大腿夹着手腕,手指深深地在提尔路体内进出,每次都退出到只剩中指的第一指节浅浅被肌肉包裹,再全都深埋进去。
提尔路已经被布拉德捅了半宿,而他的恢复能力也不如之前,伊维坦把他翻过去,手指在提尔路体内旋转,让提尔路半分痛苦地吭出声。
他把手拔出去,胯压着提尔路的屁股,掰开两团挺翘的肉,把阴茎压进臀瓣中间,再狠狠地捏着臀瓣往中间挤。
他把提尔路往前一顶,提尔路就抱住他的枕头,他并不怎么回家睡,提尔路把靛青色的丝绸枕头压在胸前,像是隐匿地抱住他,让他贴在他怀中。
他操提尔路的臀缝,提尔路的肩膀跟着颤抖,黑发发尾搭在腰窝,一操,就从光滑的皮肤上往下滑。
提尔路支起上半身,伊维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的警惕性被色欲蒙蔽,像是低级的使魔才会犯的错。
提尔路修长的手臂伸到床边,抓住柜子上的烛台,猛地转过身,伊维坦感觉他的手臂带起一阵风,红铜尖钉深深刺入他的大脑。
“啧,”
伊维坦左手按住提尔路的后背,把他压在床上,右手把扎进太阳穴的烛台拔出来。
粘稠的血液从太阳穴流出来,还没淌到下巴,伤口就愈合了。
他把烛台在手中转了个弯,尖钉向下。
他扬起手,尖钉上的血液滴在提尔路背上。
提尔路闭上眼睛,等了半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听到咚的一声,重物落在地毯上,他知道是那个烛台。
伊维坦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捅了进来,他刚才由于紧张,无意识地缩着,伊维坦直接捅进来,两人都疼痛地呻吟。
伊维坦趴在他的背上,他没有动,感受被提尔路紧紧地夹着,被润滑到的地方滑腻,里面又生涩。
“你想让我杀了你。”
伊维坦把他的头发撩到一旁,漏出他的脖颈。
“因为这点事就想去死,提尔路,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让我失望的人。”
提尔路感觉伊维坦压了过来,他脸颊的血滴到自己肩膀上。
“伊维坦……”他的手指抓皱了靛青色的床单,指尖发白,“为什么你这么恨我……”
“太多了,提尔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会是我最恨的人,事实果然如此,你的一言一行都让我想吐”他舔掉提尔路肩膀上的血,“别以为是我毁了你,是你自己的错。”
“你知道死有多痛吗,提尔路。”
伊维坦张嘴含住提尔路的肩膀,那块单薄的皮肉。
他的下颚线收紧,又闭着眼睛,看起来像在享受与提尔路的亲昵。
提尔路嘶哑地喊起来,他挣扎
', ' ')(',越挣扎越叫得凄惨。
“放开我!伊维坦!放开我!!”
血液从伊维坦的嘴唇与提尔路皮肤相贴合的位置涌出来,圆钝的牙齿扯开皮肉,提尔路的每一次挣扎都让那块肉被更凶残地往下拽。
伊维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兴奋地更用力地压住提尔路,两腿分开夹住提尔路的身体,他额角和脖子青筋鼓起,提尔路的血管在他口中断掉,他喘息地像是达到高潮。
提尔路的食指指甲断裂在床单中,他像野兽那样哭,终于伊维坦猛地抬起头,只有两根血管被扯裂,他支起上半身,投入地咀嚼,胸膛潮红,像痛饮美酒的酒鬼。
提尔路再也分泌不出更多的眼泪,他只是还在吼着,声音微弱又嘶哑,像挣扎到极致的落入捕兽夹中的狼。
他满身的冷汗,和伊维坦的皮肤腻在一起。
伊维坦听到提尔路的嘶吼已经变成抽噎的喘息,才低下头,提尔路的血流了满床满背,他快晕过去了,无论是失血还是疼痛。
伊维坦伸手碰他的伤口,皮肉卷曲。
他迷恋地用指腹摸了摸裸露的皮肉,提尔路没有感觉到疼痛,但他呕吐出来,又是酸腐的水,濡湿了伊维坦的枕头。
伊维坦拔出阴茎,提尔路的肛门中淌出稠白的液体,伊维坦竟然在提尔路难听的惨叫中射出。
他弯下腰,把脸贴在提尔路沾满鲜血的后背,撒娇似地蹭,半张脸蹭上血浆,他用舌头舔着那些血液。
“提尔路……”
他忽然又表现得像依偎生母的男孩。
“抱歉,太兴奋了。”
他把又坚挺的阴茎重新插进去。
“这次不会那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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