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邮局的路上,方义感觉怀里揣的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只兔子,搅扰得他满心里难受,甚至连呼吸都似乎有些困难了。
好不容易到了邮局,他又在邮局门外来回晃悠了很久,最后才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了进去。贴好邮票,接着付了钱,然后才走到邮筒前颤颤巍巍地将信塞了进去。
当那封信落进去之后,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才终于落了地儿,不觉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走在回去的路上时,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了。有没有不该写的内容?
这样一想,他的眉头又不禁皱了起来。为什么跟女孩子打交道这么奇怪呢?心里会莫名其妙地冒出好多古怪的想法来……他不禁仰头看天,然后长叹一声。
回到钟家大院以后,方义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茶园。
这时,钟画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脸上有几分淡淡的笑。
方义一愣,然后忙笑着问:“你们……不是在荷池那边玩得很开心吗?怎么不接着玩了?”
钟画冷笑一声,“大家都在为你的安危担心。你倒好,回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方义感觉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才说:“我……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再说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通知到每一个人的。只要大家都安好,就好!”
方义在说话间忽然想起了邹小清眉心间的那个伤疤,直到现在,他都还在怀疑这件事与钟画有关……
“好吧,随便你!”钟画又是一声冷笑,“对了,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的意思。邹小清和邹爷爷要离开这里了,我想留下翔哥,可以吗?”
方义不禁心头一怔,这个问题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翔哥和小宝自从跟着邹小清在太仓湖边生活以后,过得非常好,而且都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环境,要是突然间更改的话,怕会不适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