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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华清眸中闪烁,刚要说什么,就听身后疑惑道,“长姐,小叔叔,你们在做什么呢?”

姬怀临端着一盘模样可口的小食,手里还捏着一个,姬华清捧着手里的花灯,季京酌咳嗽了一声,走过去将盘子端了过来,“阿临你真不懂事,这都是给你长姐的,没你的份。”

姬怀临:……

他很有骨气地将手里那块放了回去。

“季京酌,你喂我吧。”姬华清端着手中的灯,更显娇俏,季京酌心中一软,捏了一块放入她口中,“好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姑娘眼神一亮,季京酌便知道,她是喜欢的。

……

他有多久没见过阿清了?

满西临的人,所有人都只记得她是长公主,谁会拿现在的她当小姑娘看?说到底,一直留在过去赖着不走的,自始至终都是他季京酌。

她站在战场上,长枪染血,甲胄披身,她是西临的长公主,却不再是他季京酌的小姑娘了。

季京酌懒懒地靠在假山旁,看着月色渐浓,才缓缓起身,照原路翻了回去。

活该,好端端在西临待这么久做什么。

……

藩邦枯燥,也无人敢闯上神使的神殿,姬怀临除了调息修养,就只能趁着晚上那么一点功夫,无端和神使吵两句嘴,尽管容归不愿意和他胡闹,也奈何不了他。偶尔趁着旁人不注意,偷溜进祭坛给容归找点小麻烦,他也乐此不疲。谁也没留意这样一个人每天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神使身旁,柯尔克受了神使警告,也不敢将这消息抖露出去。

“信上说了什么?”黑暗中伸出一只涂有红色蔻丹的手,声音尖细阴柔,无端给人一种发腻的意味,他身量算不上高大,却也能看出是个男子,此时正倚靠在长椅上,看着面前的仆从。仆从将信递了过去,恭敬道,“那位说情况有变,叫我们按兵不动,圣启那边仍要劳您助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倒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男子看完信件后,怒斥道,“什么情况有变!我苗阿族为他鞍前马后做了多少,他一句情况有变就没了?”

“族长息怒……”

仆人跪来下来,男子将那信件紧紧攥在手里,狰狞道,“如今是藩邦境内,已轮不到他做主了!离了他,难道这计划便不成了吗!”他抬手烧了信件,转而缓和了脸色,对仆人吩咐道,“把那老东西叫来,我有事问他。”

……

闭目调养之际,寝殿突然闯进来一股陌生气息,直直冲他而来。

姬怀临抄起折扇,发丝无风而动,挡了上去,却在看清那人面庞后,眸中杀意变作犹疑。

“你怎么在这?”

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扇子,季京酌反问道,“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姬怀临不语,却没收回扇子,季京酌叹了口气,“我不管你是怎么来的,也不管你知道了什么消息,快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长姐四处搜你不得,我若好心帮她一把,也不算辜负这姐弟一场。你说对么,沐族长?”姬怀临说起这番话来,丝毫不像在开玩笑,季京酌脸色变了变,强笑道,“你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归告诉我的时候,本宫也惊讶得很,大名鼎鼎的玄机族长亲自为我铸扇,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愧疚,可怜?”姬怀临将机关收了回去,折扇依旧瑰丽,却无端多了几分嘲弄意味。

“我没有……”季京酌刚想辩解,突然看向姬怀临那双似笑非笑的眼。

“你果然知道。”仅这一句话,让季京酌背后升出一股寒意,姬怀临一遍遍抚摸着扇骨,极其残忍道,“你一直知道他没死。”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可季京酌没听出来,他只看见了那双流淌着恨意的眼睛,“阿临,我……”

……

神使大人最近有些奇怪,每次从寝殿走出的时候总会晚上一时半刻,且一副心不在焉之态,在神坛静坐时,总会无缘无故抽身离去,甚至连膳食都比往日多吩咐了一份,衣饰自不必说,与往常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不由得让人心生猜疑。

神使大人近日怎么了?可是藩邦发生了什么事?

一时间人心惴惴,有斗胆者上前询问,只在神使莫名的眼神中,收到一句轻描淡写的“多虑。”

容归总不好告诉他们,这些全是西临的太子殿下作的妖吧?太子殿下就是太子殿下,只要在谁的跟前待着,谁就得操心操肺。

姬怀临在他这里住了一月有余,日日同吃同睡,也不嫌无趣,容归赶他不得,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期待太子殿下哪一日自己想通了再走。

这日刚从神坛上下来,门也方才走了几道,瞧见园中站着的那道身影,容归那只刚踏进门槛的脚就琢磨着收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晚才回来,又去见那个蠢小子了?”一道不满的声音传来,容归那只脚无奈地落了地,不情不愿地又将另一只踏了进来,“殿下用过午膳了?”

“今日又教了些什么?礼义廉耻,四书五经……好好一个小蛮夷,就差跪在孔夫子面前行拜师礼了,神使大人真是煞费苦心。”咔吱一声,只见太子殿下似笑非笑,折了一束开得极好的花枝,那花树仿佛受惊似的,颤颤地嘤咛一声,落了几点细碎的雪白。

容归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太阳穴,踱步过去,“这花开得正好,殿下和它较什么劲。”

姬怀临置若罔闻,随手丢了出去,直盯着他看。

“将你那面具摘下来,真碍眼。”未等容归反应,面上的面具就被人揭了下来,容归警惕地朝后张望了一眼,道,“这还在院中,殿下快将面具还我。”

“不还。”姬怀临手中举着面具,往后慢慢退了几步,神色悠然,容归无奈地上前一步,脚下使力,伸手就要去抢,姬怀临灵活地躲过,顺带扯下了他的帽子,霎时间,容归那张俊逸地面容便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饶是已经看了那么多遍,姬怀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这片刻功夫,便让那人找到了时机,转身抓住了面具的一角!

二人对视,姬怀临愤然来了一句,“卑鄙。”

……究竟是谁卑鄙?

容归手上使劲,姬怀临狡猾一笑,有了动作,容归见状,心下也生出警惕,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定住了对方的身。

姬怀临脚下一僵,直直向后栽去,容归也因为抓着面具而受牵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倒在了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气氛一时间极其安静,又有几分诡异的好笑。

院中植了好些白梅,前些日子刚下过雪,正赶上开得最好的时候,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落英,两人倒下去,顿时被一阵清幽冶艳的花香包裹,谁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只能说,神使大人不知什么时候和太子殿下学坏了,才有了如今这尴尬之景。

两人皆是男子,以这样的姿势交叠在一起,难免显得怪异,定身之术得持续三个时辰,依照如今这情形,谁也不会自讨没趣叫人来帮忙,容归心中郁结,暗暗后悔。

两人倒下来的时候,容归的头恰好磕在姬怀临下巴上,姬怀临吃痛,却忍住不说,一阵心猿意马。

“殿下,你可有解穴之法?”容归低声道。

“没有。”姬怀临睁眼说瞎话。

容归也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也只好当做是真,北风吹落枝头几朵小花苞,窸窸窣窣砸在两人身上,远远看着,像是下了一场雪籽。

原以为只要静心等待三个时辰便好,谁知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不久后,姬怀临咬牙切齿道,“容应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归面露疑惑,“殿下?”

姬怀临脖子泛红,容归趴在他身上,一阵一阵地出着热气,尽数到了他脖子上,勾得人心里发痒,就连某处也……

他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自食恶果了。

容归一开始还无所觉,直到意识到有东西抵着自己,他方瞳孔紧缩,只觉得血液在体内逆流,叫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面皮染上一丝薄红。

二人都是男子,对这情形也是心知肚明,若赶到往常,只当没看见便好,而眼下走也走不得,又不能视而不见,姬怀临面上浮起难堪之色,方欲说话,就听一旁传来了脚步声。

……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容归险些忘了,自己还要去神坛拜神。

“神使大人。”一道熟悉的声音想起,容归额头沁出冷汗,也不顾正抵着自己的东西,佯装淡定,“吾正在院中静修,止步吧。”

那步伐停了下来,离他们至多几步之遥,园中层层遮掩,不至于让阿里木看见他们的窘态,绕是如此,二人还是面皮发紧。

“大人今日不去神坛了吗?”阿里木有些奇怪。

“今日汝带众人参拜,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贴在一起的坏处,便是将对方的心跳声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心律不齐的时候,更有被人戳破的窘迫。以至于如今的情形怎么看都像是私会偷情。

阿里木沉浸在神使大人对自己信任的喜悦之中,忙行了个大礼,退了下去。余下两人均松了口气,再次陷入不可描述的尴尬之中。

“神使大人,还真是临危不惧啊……”姬怀临出气声有些粗,想必也是压抑得难受。

容归觉得“临危不惧”这个词有些怪异,便不甘示弱道,“殿下与其在藩邦虚度光阴,不如回西临去,不用受这般委屈。”

“你当本宫是什么人!”姬怀临身下难受,身上有压着一个身量不轻的男人,说话都有些费劲,“本宫从未……像这般狼狈过!”

容归未得要领,下意识问道,“什么?”

“容应澜!”姬怀临气极反笑,“你是在藩邦这穷酸地方待久了,一步也不曾踏出去?西临谁人不知我府里连正经侍妾都没有!”似乎是嫌这些说得还不够,姬怀临又加了句,“洁身自好着呢!”

这下轮到容归惊讶了,原以为两年来姬怀临只是不曾娶过太子妃,现下竟然连……

西临就由着他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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