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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照影去乔冬阳房里问了问病情,得知他正持续好转,便放了心。
打算回房时被乔冬阳叫住了,娇声娇气的道:“影郎陪人家坐会儿,说说话嘛。”
乔冬阳穿着一身素色的亵衣,长发披散着,偎在被子里。脸色苍白,还带着些祈求。
虽然不是女装,却惹人怜爱。
唐照影就有些不忍心走了,顺势坐下来。
乔冬阳便问他今日去见唐稷如何。
唐照影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和他聊起来,说幺儿认生,还说起稷儿舍不得。
这么一说就说到了唐稷小时候,说起唐稷,唐照影的话就多起来。
乔冬阳听着,不时应几句,言语间都是羡慕唐稷。
别舟从外面进来时,见到的就是两人闲话家常唠嗑的样子。
两人气氛平和,就这情形,谁能想到不久之前,唐照影还气得不愿意搭理乔冬阳。
可见乔冬阳这人,就真是把唐照影摸得透透的了。
见到别舟回来,唐照影奇怪道:“不是说要在家里陪着他吗?怎么竟还出去了?”
“想起我爹让我带的那套针,就出去了一趟。结果就被任前辈留住了。”别舟说着,在唐照影身边坐下:“刚刚在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没什么。”唐照影却不说了,同别舟说唐稷,会想起别舟的那声影叔。
别舟见他不想多说,就也不问了,和乔冬阳说起今天去见的那位任大夫。
唐照影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这会儿多聊了几句,乔冬阳就困了。
唐照影不敢耽误他休息,劝着乔冬阳先睡。
乔冬阳可怜巴巴的看他,不用乔冬阳说,唐照影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但唐照影就装不懂,起身回房。
别舟紧随其后,也跟着回房了。
房门关上,别舟就把唐照影搂住,咚到了墙上。
“你干嘛呀?”唐照影无可奈何的问。
“跟冬阳都有秘密了,还不告诉我?”别舟醋道。
唐照影不小心笑出了声,他还以为别舟大度,结果这是等着关上门来跟自己算账。
“谁让你要学着稷儿喊影叔,我当然不会同你说稷儿。”他也不隐瞒了。
别舟闻言挑了挑眉,语气就变了。沉着嗓子喊了一声影叔。
这一声喊的唐照影背脊一酥。
别舟见了,更是得寸进尺的贴上来。就着姿势抚弄唐照影的腰,吻他的颈子。
这一路从霸刀山庄赶到万花,路上就没怎么停过。平顶村那时之后,两人的心思更是都放到了乔冬阳的身上。
一路上就没亲热过,此时顿时无声胜有声。
不多时,两人便衣衫半褪,从门口纠缠着滚到了床上。
虽说如此,却也顾忌到乔冬阳就在隔壁,还是个病患,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这般忍耐着,对两人都是种别样的刺激。
唐照影咬着唇,忍得霞颊粉肤,别舟看着这样的唐照影,压着他干得格外凶猛。
唐照影受不住,鼻子里哼出一个个婉转的鼻音,别舟哪受得住这个,嘴里的骚话就憋不住了:“影叔说说,骚屁股有没有被搞得更舒服?”
他还记得要小声,和着喘息吐出来都是气音。
唐照影听得浑身发软,唇都咬不住了,屁股里更是痉翕挛缩着把那根缴紧。
他舒服的厉害,便想叫出来,却又不能叫。忍得眼尾都红了,最后舒服的从眼尾滚下两串水珠。
吓得别舟立时不敢动了,慌慌张张把人搂紧了问:“宝贝怎么了?”
舒服哭了这种事,唐照影哪有脸说出口。别舟只以为是他不喜欢,忍耐着草草了事。把唐照影也弄出来后,搂着人一下下轻轻吻他,口中道:“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折腾你。”
这感觉就很新奇,唐照影听他一声声很是珍稀,心中又甜又暖,甚至觉得真相都不重要了,他只想享受现在。
别舟这么草草收尾,他还没尽兴,推倒别舟自己骑上去。
他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别舟便亢奋至极。但这次就交予了唐照影主导。
两人动静尽量收敛小了,却抵不住乔冬阳虽然是个病号,却是个习武之人。
别说那一声声娇腻的小鼻音了,若是想听,仅仅一墙之隔,就是呼吸声也是能听到的。
听着隔壁的动静,乔冬阳只气,自己这会儿心有余而力不足。
隔壁你侬我侬,他却撒娇也把人留不住。当下又暗自神伤,险些激得又发作了。
隔日一早,唐照影起来时,柳枝雨已经去了千机阁。
虽然也想念稷儿,但跟柳枝雨比起来,他宁愿对着乔冬阳。
这刚想完乔冬阳呢,就听隔壁闹起来,乔冬阳不肯喝药,闹着要让唐照影去喂。
这边唐照影还没过去,乔冬阳的师父温宿先进去了,逮着乔冬阳就是一顿骂:“
', ' ')('要真心疼你,还需要你闹?早把你捧在手心了。作也得有个限度,还得看看作给谁看。”
唐照影就听着隔壁,乔冬阳哭了。
温宿把人骂哭了,又开始心疼,终于肯好声好气跟乔冬阳说话:“你心中郁结,才旧病复发。人不喜欢你,你何必强求?不如看开些,不然就是伤心还伤身。师父的话,你听点儿行不行?”
唐照影听乔冬阳哽咽着道:“不知所起,已一往情深。”
温宿都没话要说了,最后闷闷说了声:“你……你这傻孩子……”
让唐照影觉得神奇的是,听温宿这话的意思,是知道乔冬阳什么心思,也知道乔冬阳这心思对着的人是他,竟就这般接受了这关系?
那边温宿说完话,就甩着袖子出来了。
此时唐照影已穿好了衣裳,站在窗口往院子里望了一眼,和温宿的视线撞了个对眼。
温宿也没直接转开眼,而是站住了脚,对唐照影说了句话:“别搭理他,他就是个不知足的。”
唐照影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只能笑了笑。
温宿没再说什么,往主屋去了。
别舟在乔冬阳房里劝:“照影都还没起床呢,等他起来你药都凉了。”
乔冬阳委委屈屈:“就你最没资格说话,你就知道自己快活。”
别舟就知道昨晚那动静儿,都被乔冬阳听了去。这事情就不好怎么说了,气氛到了,心上人又愿意,哪有忍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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