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你……片玉?”
“别动!我就这么点保命药,不能浪费了。”羊脂玉做的玉牌通常放在心口用来抵挡致命攻击,药粉配合心法使用能保命,因而十分珍贵,通常一个藏剑弟子也只有一块玉。
叶轻舟将仅有的片玉掰开给他疗伤,相当于把自己的命给了他。
“是不是有些效果?”叶轻舟轻轻涂开药粉,“这都是小伤,随便治。”
“叶轻舟,我……”
“废话不用多说。”他说着用手指从男人的胸前一路滑倒腹部,“别想太多,好好养伤。”
难得觉得眼眶一酸的李重山知道叶轻舟在暗示什么,复杂的情绪在此时有些多余,当初对那种事还害羞些,现在明目张胆的暗示,“可以让我多感动一会吗?”
叶轻舟不敢同师兄讲自己掰了片玉给李重山治伤这件事,他让李重山安心养伤,药粉药效惊人,三天内血肉重生,伤口也没有脆弱到一动就崩开,不过李重山还是看起来蔫蔫的,叶轻舟反复询问他哪里不舒服,并没有得到具体回答。
养伤自然是睡觉恢复最快,李重山睡了几天浑身酸软,今天叶轻舟也没来看他,刚好出去四处走动找下叶轻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听到叶轻舟在小仓库,李重山记得聘礼都放在那边,等他到小仓库时看到一个藏剑弟子鬼鬼祟祟蹲在笼子前,头上的飞羽装饰随着动作不停晃动,那人小声道,“快走啊,一会来人了!”
“随时南北,不失其节,你只放一只它是不会走的。”
“那我都放走不就被人发现了?”叶轻舟焦急道,“是谁!你吓我一跳!”
“这对大雁是送你的,你想都放走旁人能说什么?”李重山说着将另一只大雁翅膀上的布带解开,随后拎起笼子拉着叶轻舟到小仓库的宽阔地方,让两只大雁放松下翅膀,“怎么想起放大雁了?”
“师兄说这大雁上供后就要吃了,我就想把悄悄大雁放生,‘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算是给你积点德。”
没一会两只大雁扑腾着飞走,翅膀遮挡住些许阳光让李重山能在阴影中抱紧叶轻舟的腰身,因为受伤的缘故他轻推拒了李重山,只是短暂的接吻,情欲像是一块放在蒸笼里香喷喷的肉,只能隔着笼屉看,却不能吃。
“所以你选择半夜光着身子坐在我身上?”白天刚被拒绝过的人不解道。
“有的事晚上做才有意思。”叶轻舟说着俯在男人身上,“摸摸我。”
终于摸到日思夜想的窄腰,掌下是紧实的皮肉,口中是炙热的软舌,青丝披散在身后蹭得李重山的腿面发痒。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两人阴茎上反复磨蹭,情液打湿腿间,叶轻舟小声呻吟,腰身不停轻扭,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往李重山怀里钻,完全没了刚开始想要和男人欢好时的从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要……嗯…”白皙手指握住粉嫩的阴茎和紫红色阴茎上下撸动,叶轻舟总觉得李重山那玩意比自己的肉茎更热,甚至有点狰狞。
低声轻吟,一声喘息后,精水溅了两人一身,叶轻舟沾着自己的精液将手指送到身后穴口,他喜欢看到一向从容的李重山因为自己陷入情欲。
自己现在坐在李重山身上,不会也是一脸潮红吧?有些不知羞。
“累了?”李重山还在欣赏身前的人边扩张边用肉茎互蹭,红豆大的乳尖因为情欲挺立,在他脸前随着身体晃动,结果叶轻舟突然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这……”叶轻舟说话变得磕磕巴巴,“我……这样……我……”
“我很喜欢主动的你。”李重山摸着他的后背安抚道。
“我就没有一点不好?”叶轻舟像是快哭来,他嘴唇轻颤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我还嫉妒过你和师兄的感情。”
“还会吃醋,更可爱了。”
叶轻舟被夸的面色通红,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李重山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截布带,蒙在他的眼睛上,“放轻松,做你想做的。”
被安抚平静的人摸索着李重山的脸侧主动接吻,后穴慢慢吃进男人的坚挺,“嗯……呜…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好轻舟,我只是中毒刮掉胳膊和胸前的肉,又不是刮了那里。”
完全由叶轻舟主导的情事,逐渐变得激烈,他想完全吞吃下李重山,可是那物卡在中间最粗的部分,再进一分都会觉得痛,只能绷着身子反复含弄阴茎前端,粘腻肠液流淌在男人的胯间。
“真紧……”李重山亲吻被泪水打湿的布带,“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客房的软榻再好也招架不住上面的人身体激烈律动,每当李重山往上顶弄时,吱呀声夹杂着一丝娇吟,叶轻舟胸膛往上挺像是在将乳尖送给男人品尝,可李重山忙着亲吻叶轻舟的手,上面一层亮晶晶的涎水仿佛快被他吃进肚子里。
肉体碰撞的动静声愈演愈烈,呻吟声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收缩的肉穴向阴茎的主人反馈他有多舒服,布带本就是轻缠在叶轻舟脸上,他掀起一角,泪眼婆娑地看着李重山。
“轻舟……”李重山看到暗处晶莹的泪花,解开布带同叶轻舟接吻。
“嗯……好深……啊…啊……慢点……伤…”叶轻舟握住身侧的手臂,上面绷带透出些许血迹,“好喜欢你。”
李重山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眼里只有心上人的承欢的样子,他扶住叶轻舟担空的腰,又往里送了几分恨不得囊袋都挤进紧热穴内。
叶轻舟只能抱紧李重山的肩膀,将整个人都交出去,“我没有片玉……你轻些……”
李重山轻蹭爱人的脸侧,不知道又经过多久的肏弄,轻按着微鼓的小腹,内射让它再鼓起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叶轻舟清醒时还以为情事早已结束,没想到双腿居然还在李重山的腰间,下半身微微发麻除了快感再无知觉。
“啊……重山…”一张嘴就是呻吟,让他突然脸红。
“醒了?”热流灌进体内,穴腔早已容不下这些精液,只能顺着相连地方淌在被褥上,李重山总算是完事,给已经瘫软的人遮住可怖的爱痕,出门去烧热水。
精液顺着穴口不断溢出,完全合不拢腿的人不禁感慨,还好自己没了片玉,不然他就是第一个在床上被做出片玉的。
那晚李重山做得过火,伤口再次裂开,气得叶轻舟对他好一顿说。
李重山身体确实好了不少,可北地严寒不适合养伤,李闫旭还是按照约定替李重山出征。
成婚那天叶轻舟面对熟悉的师兄都有些小心翼翼,叶无催也没说什么,只是送叶轻舟上了李重山的马后去城外送别李闫旭。
两人计划在江南待几天后就去往洛阳的将军府,叶轻舟想带着叶无催一起去洛阳,好在一顿软磨硬泡后师兄点头应下。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叶轻舟刚从李重山那里听到李闫旭无法按时回来的消息,第二日叶无催就出发前往边关,师兄那边迟迟没有传来消息,叶轻舟担心地休息不好,李重山见状在家陪着他。
“为何师兄不同我联系?他是不是在埋怨我?”叶轻舟满脸担忧,“都怨我,若是我说出片玉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会让他多担心一个人。”只要闲下来叶轻舟就坐在院里的树上往李闫旭驻守的方向望去,就算师兄不曾寄信与他,只愿能平安归来。
“要不要去庙里给他俩祈福?”李重山试图转移叶轻舟的注意力,希望能图个心安。
“我们回杭州吧!灵隐寺可灵了!”
“好。”路上的好风景总算分走叶轻舟一部分注意力,两人刚到藏剑山庄便马不停蹄得赶去灵隐寺祈愿。
叶轻舟手持三炷香在佛前诚恳祷告,檀香安神,耳边阵阵木鱼声也让人心静。
“叶轻舟叶师兄可在此?”一个小童在殿外探出头,他手里捏着一封书信,“这有一封你的信。”
叶轻舟喜出望外接过信封,李重山暗叹一口气,可算是能让他不再忧虑。
信纸从手间滑落,随风飘进供桌旁焚纸的火盆中,水滴跌落在砖地上击起香灰。
“怎么了?”李重山察觉到不对劲轻声询问。
“师兄…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山庄给叶无催办了葬礼,叶轻舟躲在屋内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他将自己缩成一团抱住头碎碎念叨,“怎么可能?师兄….怎么会……怨我…”
李重山见他精神萎靡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进食,只能趁着人昏睡时喂点水进去,叶轻舟瘦得不成样子。
心结难解。
额头不断刺痛传来,叶轻舟幽幽转醒,发觉自己正缩坐在李重山怀里,他正轻捏自己的手腕,“重山……我的头好痛……”
“你可算是愿意同我讲话了。”李重山将人圈紧几分,“看看你瘦得都坐我腿上都能感觉到骨头。”
“我若是拦住师兄就不会这样了。”
“你怎么拦得住?当初你偷偷跟着我出征,他也没拦住你。”
“若我同师兄一起去找李闫旭,或许能帮上忙?”
“你没有片玉。”李重山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且以无催的本领都招架不住,你去也……”
“那要是李闫旭未替你出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把不属于自己的错揽上身。”李重山劝慰道。
两人没再多说,叶轻舟靠着李重山枯坐一晚。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师兄还在,师兄成亲那天自己和李重山去闹洞房,后来啊,冬去春来,斗转星移,叶轻舟日日粘着叶无摧,引得两个将军都有所不满。
“该回去了。”叶无摧挑起他脸侧的青丝,“你在这里时间太长了。”
“哪里的话,我和师兄在一起一辈子都不觉得长。”叶轻舟说着又换了个姿势枕在师兄腿上,随手抽过案上墨迹还没干透的纸,“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好词。”
“李重山怎么办?”叶无催轻声询问。
“他知道我同师兄感情好,自然不会在意。”
“他已经等你两年了,你该回去了。轻舟,你未曾对不住我,如果实在是不舍,不如认真的道别。”
叶轻舟愣神,是了,这里的李闫旭眼睛完好,李重山身上没有可怖的伤疤,他的片玉也在,梦里的种种不对劲,自己却一直无视。
带着哽咽的声音缓缓道,“我给重山用了片玉,他本可以不用让李闫旭替他出征的,事情也不会成这样,对不起,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与重山新婚燕尔,就算重山未曾受伤,闫旭因为同门情义也会替他出征,事有因果,怨不得你。”
叶轻舟起身站在门口冲着坐在银杏树下提笔练字的叶无摧作揖,“谢谢师兄这么多年的照顾……来生再见。”
“去吧。”
走出院门,叶轻舟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憔悴的脸,李重山胡子拉碴正在给他用温热的毛巾擦脸。
“重山……?”叶轻舟许久没有说话,只觉得嗓子抽痛,半天憋出两个不成调的字。
李重山才发觉人已经清醒,他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府上大夫给叶轻舟把脉。
“少侠身体已无大碍,只是体虚需要静养。”大夫给叶轻舟开了几副药,吩咐下人一会去他那里拿药去煎。
叶轻舟就着李重山的手半壶茶下肚才缓过劲,嗓子舒服些后连忙问道,“我怎么了?”
“我哪知道,我们后来回到洛阳正值冬天,你本就虚弱感染风寒,差点没挺过去,那晚我照例抱着你睡觉,后来怎么叫都不醒来,要不是还有呼吸……”李重山说着竟然抽噎起来,“平日里就靠着汤药给你吊命……算了,人醒了就好……”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哭成那样,叶轻舟艰难的抬起手想要摸摸李重山的脸,男人见状主动抓起他的手贴在脸侧,“好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才刮了没多久。”
“下次我给你净面。”叶轻舟信心满满道。
李重山许久没见他如此活泼,连忙应下,“好。”
叶轻舟没有同李重山讲梦里的事情,只是每日勤加锻炼外加药补,也算是能拄着竹杖下地行走,今天是他约好给李重山净面的日子,他看着自己不健康的身体,有些心虚,“将军……”
“怎么了?”
“还是侍女适合做这些。”叶轻舟有些失落的放下小刀。
“洛阳牡丹最为出名,现在正是花期,夫人还没有同我一起去赏花,不过赏花路远,我让人在府内好好布置了一场赏花宴不知道轻舟有没有兴趣?”
“那是自然。”叶轻舟欣然接受邀约,同李重山走向后院。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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