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宿敌(2 / 2)

这花蜜甜味浓得发苦,万花怕不还是个雏吧,这回可算是赚到了,道长吸得嘴麻麻地边暗自得意,边将花茎舔得油光水亮复又立起来。

刚刚道长先尝了味验货,接下来确实要吃大餐了,只见他起身跨坐在花哥身上,手握花根缓缓沉腰,红嫩小穴早已期待良久,迫不及待就将花哥肉具吞吃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好,好大,呼,进得真,真深……”

昏暗的屋内,道长坐在花哥身上,含着阳茎,掐着花哥的腰,上下起伏,左摇右摆,浪叫出声。屋外花叶抖索的声音越发大了。

“嗯,真,真爽,啊,哈……再,再多来点……嗯……我还要”

腿贴着腿,腰腹相磨,道长淫穴被捣得啧啧作响,满溢的淫水混着花蜜从穴中流出来,染湿了主人家的床单,道长对此毫不害臊,反而摆着臀对着自己痒处使力,叫得越发忘我。

叫得这么浪,这么大动静,死猪也得醒了。

花哥从困倦中挣扎出来,眼前一片漆黑,妖力仿佛消失一般运不上来,手被捆缚在床栏上。

花哥:???

他掐了掐手心,有感觉,不是梦,再强行凝神,只感觉小腹间一片火热湿润,似是有个人在他身上,压着他行房?

花哥尝试挣扎摆脱束缚,然而四肢无力,只是微微挺动了腰身,倒将道长肏得更深,惊得道长一喘,倒在花哥身上,嫩穴不自觉绞缩,前面一喷,高潮了。

“醒了?”道长懒洋洋依偎在花哥身上轻喘,手指在花哥胸上绕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谁?来我这是想干什么?!”花哥声音听着很是虚弱。

“干什么?”道长慢慢咀嚼这三个字,揪了揪花哥身上两枚红粒,伸手描摹花哥长眉上已然绽放的花纹,以前这里是含苞待放状,现下花纹开得繁丽,自然是因为被他开了苞了啊哈哈哈*≧▽≦。

接着纯阳又往下摸到仍被含着的花茎,万花吃痛皱眉,只听得看不清面目的黑影在他耳边暧昧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 ̄”

说着道长又抬臀伸脚对勾勾缠缠磨蹭,磨得花茎又硬挺起来,于是带着神智半清醒半混沌的花哥又是一轮征伐讨索,这回可不是刚刚那种迷奸了,虽然迷着人安全,但是果然还是有反应更爽。

花哥的微弱反抗全被道长当做情趣,甚至将花哥逼出更多呻吟试做享受,直到黎明将至,花哥沉沉睡去,道长才收拾掉可能会暴露他身份的罪证,抖抖羊毛,溜之大吉了。

房子离得太近,怕花哥闻着味找上门来,道长干脆家也不回,直接去恶人谷领了外出任务,在外面溜达了半月,每天想想那晚偷了花哥身子就美滋滋,好开心!好激动!甚至想再去多偷几次 ̄▽ ̄/

道长下的药实在是够劲,加上花哥劳累过度被吸了精气,昏到午后才将将醒来,花哥醒来时妖力已经恢复了,他一抖手震碎绳索,揉着酸麻的手腕坐起来,看看身上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双修过后的情欲气味。

花哥眼神阴沉沉的,摸了摸额角,果然已经开花了。他在床上坐了良久,屋外枝蔓攒动,却悄然无声,无数花叶从各处花架上涌入房内,再回到花哥身上,花哥气色这才好了些。

花哥抬手放出几根枝叶……全都开花了,心好累。

原来花哥将一部分本体铺在了屋外,平时跟普通花草混杂在一块伪装着,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料道长不走寻常路,居然拿药放倒他,这才被得了手,道长还不知晓,若是他贪心多留一阵,屋外的花叶就能摆脱药性将他摁在地上摩擦了。

道长处理的现场很干净,然,仍是百密一疏,花哥铺开枝叶耐心搜索,一个时辰后,一根藤蔓卷着花苞回到花哥身前,花瓣一张,吐出一根洁白的羊毛来,花哥拈起羊毛,细细观察。

半晌后,花哥黑着脸咬着牙吐出俩字:“呵呵╬ ̄皿 ̄”

道长在外面跑了大半个月,觉得花哥没找过了应该是没发现,于是终于想起来回家看看,然而当道长风尘仆仆赶回家时,却遇到了这种事:

管家茸茸热情地迎接了道长,拍了一连串马屁最后来了一句:“主人你终于回来了!主母已经在家等了好久啦≧?≦?”

道长原本漫不经心地嗯嗯嗯享受着管家的彩虹屁,闻言,嗯??!

━Σ?Д?|||━什么?什么主母?哪来的主母?道长茫然,他默默握上了剑跟上管家,决定看看到底这“主母”是何方神圣。

转过回廊进了后院,庭院中一位画中人正在树下品茶戏鱼,其气质朗如日月,濯如春柳,似乎是察觉到动静,男子侧身回眸,唇角带笑,额间繁花正盛,艳入眉间。

道长失神了一下,然后警觉地抖抖咩耳朵,心里如坠冰窟,眼前还能是谁,除了被他偷了家偷了身子的花哥还能有谁。

道长默默往后退再后退,想开溜,讲真花哥现在比之前看见的还要勾羊,但是也更危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道长没能退出院子,因为他后退触到了一片巨大的阴影面积,缓缓回头,一株艳丽硕大的异花在后面静静守着,道长视力很好,他看得清隐藏在花瓣下的层层尖锐利齿,微风吹过,异花随风摇曳,道长心也拔凉拔凉的。

他视死如归地走进了院子,坐到花哥对面,面上一派正经严肃,仿佛浩气附体,身上却是恶人的鲜红染色。

花哥垂眸不言不语,细细品茶。

道长眼皮一跳跳的,看着花哥手上端着他的珍藏贡茶,地上铺着他的羊毛毯,垫着他的竹色玉席,心都在滴血,呜呜呜ε┬┬﹏┬┬3这些是咩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珍藏。

道长忍了忍,实在忍不了了,先开口道:“你为什么在我家?”

花哥幽幽叹了口气:“这不是道长自己以身相许,某盛情难却,不得不从啊”一副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

道长怒从心起,拍案而起:“放你……唔唔唔!”话未骂完,他被猛然起身的花哥钳住下颚,剧痛阵阵,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花哥背后枝叶漫出,在身后张牙舞爪,掠食者的气息弥漫出来,道长身子控制不住得发抖,羊尾巴羊耳朵和锋利的羊角噗嗤冒出来,同样颤颤巍巍,眼巴巴看着花哥,模样可怜极了。

花哥满意地松手,纤长的手指挑起道长下巴抚弄刚刚钳出的淤青,笑眯眯凑到他耳边,状似亲昵地蹭蹭道长的咩耳朵,长着利齿的藤蔓在道长身上攀爬,语气不疾不徐,

“某不喜欢听这些腌臜话,这习惯不好,要改,道长可要听话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道长只觉毛骨悚然,咩耳朵忍不住抖抖抖,被花哥张口叼住,含在嘴里磨牙。

道长,道长感受到要害被威胁的滋味,QAQ地屈服了。

于是花哥就此正式跟道长住在了一起。

道长房里的床也换了,换成了张更大更结实的木床,夜里花哥最爱压着道长背入他,道长手被捆住,嘴里被一根硬化的藤蔓堵住,被摁着撅臀给花哥肏,圆臀被花哥时不时拍打到红肿,上面下面都灌进充盈的花蜜,蜜水将道长肚子胀得鼓鼓的,道长想挣扎逃开,又被藤蔓拖回花哥身下,接受新一轮的灌溉。

花哥总爱在他耳边笑语:“贪吃的小羊,我干你爽不爽?吃饱没^_^”

道长被堵着嘴只能呜咽:“呜呜呜o╥﹏╥o饱了饱了,真的饱了,嘤……要撑破了。”

后来去见长辈,纯阳长辈关心道长:“你们过得幸福么?”

道长扯出微笑QvQ:“幸福,真的是很幸福。

呜呜呜就是太性福了,花妖的发情期为什么这么长啊QAQ咩要被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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