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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甲脑袋晕乎乎的。
小姐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又用手指引着他进了浴桶里。刚经情事的身子敏感极了,碰到热水浑身一颤,他听到小姐在笑话他。
耳朵更红了。
岁晚不是原主,只将这些奴隶当做发泄的工具;也不是新时代睡完就跑的渣男,她对阿甲是心怀愧疚的。她应问问阿甲的喜好,待他更好些才是。
小姐软乎乎的手在他的穴中掏动,像是要帮他把方才留下的液体洗掉,却无端带来了许多快感。阿甲觉得自己很是没出息,在小姐面前对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掌控能力。岁晚洗着却觉得水是越洗越多,眼见着前面也立了起来,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引着阿甲的手放到穴边,示意他自己清洗。
虽然蒙着眼,他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硬了。小姐的手离开身体,阿甲一时有些慌神,又被小姐把手拉去私处边,他立刻就懂了小姐的意思。
咬咬牙,阿甲重重一把捏在挺立的那处。
“你干嘛!”岁晚惊叫一声,眼看着那处萎了下去,小鸵鸟的脸色也苍白几分。听见她的呵斥,阿甲手顿时停在空中不敢动弹。眼被蒙着找不着北,身在水中跪都不便跪,阿甲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只知道小姐生气了。
他今日犯错太多回了,还惹了小姐生气。若是小姐嫌他手脚不伶俐,不要他了怎么办。
岁晚也没了事后安抚的心思。她把阿甲脸上的蒙眼布一把摘掉,落下一句自己清洗干净,就打算离开。又想起方才才说的,以后要对他好些,转身看看阿甲不知所措的慌张模样,又有些心软。
“收拾干净,下午再来我房里。”
“小姐,您...”玉露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岁晚心情本就郁闷,又见身边丫鬟也是这般自己是煞神般的模样,不觉更加烦闷。
“小姐,可是喜欢那甲奴?”玉露终是忍不住好奇。小姐对那甲奴与之前对其他奴隶都不同,不但帮他请了医生,将他留在身边,还、还这般宠幸于他,甚至还帮他洗澡...玉露的脸不禁红了又红。这几日小姐的脾气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阴晴不定,甚至称得上温和,甚少动气,才上了胆子发问。
她并不确定。岁晚之前就思考过这个问题,阿甲的确对她有一些奇怪的吸引力,但喜欢这词神圣的很,这么随便的按个名头终归不妥。且她确定的是,阿甲对她肯定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就算是求欢谄媚,那也是调教后的产物,是对主人的忠诚,而不是对她的。
有些心烦。
“玉露,叫厨房今晚做云片糕。”
“可小姐...”
“你话太多了。”
“....”
岁晚好久没有出门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真像是个闺秀大小姐了。她吩咐玉露准备了车马,打算去集市上看看。
书中的世界和原本的古代不同,更为开放大胆。街市上不仅有卖精致漂亮的发簪首饰,精巧的小食,还有可怜的奴隶。她看玉露引路,硬是绕着那卖淫奴的摊子,就明白她的心思,定是怕她又一时兴起,买一个脏兮兮的奴隶回家。
她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玉露,有帷帽吗。”
“有的,小姐需要吗?”玉露有些纳闷。小姐肆意张扬,从前从来不用这种遮挡美貌的东西。
“要。”想了想,岁晚又补充道,“拿两顶。”
看着眼前高大漂亮充满烟花气的建筑,玉露很绝望。这就是小姐要帷帽的原因,原来竟是、竟是来了这、这种地方!
“小姐,您想要..行那档事,可以看好了买回家去,在这烟花之地,实在...”实在不合身份。
“待会你不必跟进来,在门口等即可。”
被小姐无视了。
她也不挑,和老鸨谈好价格,就随意进了一个男妓的房间。进去就见一个算得上英俊的男人跪在地上,听到开门的声音,便磕头欢迎。
“起来吧,我不是来上你的。”
“这...”那男妓有些疑惑,却也听话的起身。
岁晚感叹了一下。她的确对这个男妓没感觉,在她眼中,他跪着的可怜样像是都比不上阿甲的。
“我问你几个问题。”
“若是你射精时不小心落在嫖客身上,会施与惩罚?”
男妓神色古怪。“小姐这问题..好生奇怪。贱奴身子淫贱,在客人面前自是不能射精的,更别说,落在客人身上了。”
“那、那你们那处硬了,该是如何处理?”岁晚只觉得惊诧,硬着头皮又问。
“若是客人不在,便可自行解决。客人面前,万万不能...”男妓说不出这个词,但岁晚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转身就要离开,听到了身后男妓的挽留,“大人,您..”
“钱不会少了你的。”
她有点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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