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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02
(打来打去的过程直接略过算了。)
脑袋昏昏沉沉,好似脑浆都被捣做了一团浆糊,姬别情堪堪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极力想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回了凌雪阁分部,给李泌发了消息,又担心祁进,不等援兵到来,就上山去寻,结果正好碰到被邪教教徒追杀的祁进与谷之岚二人。再然后,他动用十方玄机,化作谷之岚的样子,堵住了那些追兵,给他们逃脱争取时间。
然后,然后……然后怎么了?姬别情置身于泛着诡异幽香的热水里,香气熏得他头昏脑涨,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再然后……缠斗间,有人从背后偷袭给了他一掌,那人内力在他之上,一掌便震得他五脏巨疼,内力尽散,他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在昏迷前听到那人扯着他的头发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呵呵,跑了个女的,抓了个更好的,就拿他做炉鼎也不亏……”(尴尬到脚趾扣地,不是修真设定的文里写这玩意真的好羞耻哦)
什么?炉鼎?什么意思……不过既然进哥儿成功带着人逃走了,那就好,就好……他的道袍上没沾上什么血污呢,应该没有受重伤,还好,还好……
姬别情再也撑不住,浑身脱了力,复又昏昏沉沉昏死过去。
再次悠悠转醒,已不知是几日之后,姬别情直觉得口干舌燥,好似有三两日滴水未进,只轻轻舔了下嘴唇,两片薄唇像是砂纸似的,竟然干到生生和舌头黏在了一起。
他环顾了下四周,是一间普通厢房,内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个椅子,外加他躺着的那张雕花梨木床。诡异的是,简陋的房间里却放了一个大得过分的木制澡盆,约有半人高,能将一个成年人整个淹没。
搞什么鬼?姬别情料定自己肯定是被那邪教给抓着了,气的牙痒痒。
他化成谷之岚的样子引诱追兵,杀了十几个追赶他的苍蝇,眼看着就要金蝉脱壳,谁知道居然在最后关头遭了偷袭。
小人!鼠类!无耻!姬别情在心里把偷袭他一掌的人骂了千遍万遍,也依然改变不了现实——他被绑在人家的老窝里,动弹不得。
说是绑,其实只是用麻绳将双手捆在了床头框上。若是平时,姬别情不肖几分劲,就能把绳子挣断。但是不知是怎么了,他从醒过来就开始运气,气息探入丹田,那里内力充沛,不像是有损的样子,可只要稍微催动内力,丹田就一阵剧痛,连带着全身经脉都疼的直颤。
姬别情试着运了几次内力,疼出了一身虚汗,身上单薄的衣衫都被打湿了,手上的绳子却还是一点松动迹象都没有。
他无奈作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接着咒骂偷袭者。随遇而安是一个杀手最重要的品质之一,既然落入人手,无法逃脱,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而且有一点,姬别情敢确定,抓他的人留他有用,不然早就把他一刀捅个对穿,怎么会特意困在房里,所以大概一时半会儿性命无虞。
姬别情长叹一口气,他之前还嘲笑祁进单枪匹马闯进贼窝是“傻子”,结果自己也跟着犯了浑,还被人捉住,真是报应。
自己早过了而立之年,面容也与俊美无关,应该不是这帮邪教的拐带目标。这贼人抓自己无非是想拿他做人质向凌雪阁或者朝廷要挟,还用不知道什么鬼法子封了他的内力,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子里静的出奇,姬别情的心情从刚醒来时的泰然自若,也逐渐变得焦躁。他感觉原本干燥的唇舌更干了,简直干得能够吐出沙子,身上分明只套了单薄的一层里衣,那薄薄的布料却像是能点着火似的,粘在皮肤上热得发烫。
“不对劲!”姬别情就算再怎么迟钝,也觉察出了身体诡异之处。他像是受了蛊惑,不自觉扭动腰肢,后背和臀部紧紧贴着床褥摩擦,好像这种聊胜于无的摩擦能缓解几分内心的焦躁。
还不够,前面……前面也好想要……
姬别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行火刑的罪人,腹腔内的一把火无情地点燃了他身下的干柴,将他置于烈火中烤炙。
“唔~”
一声粘腻的喘息在房间里炸开,姬别情顿时如同被雷劈中,绞动的身体突然僵住。他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好像刚才欲求不满地娇喘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个被什么邪物入脑控制心智的东西。
羞耻感不可抑制地占据了姬别情的内心,这群败类,居然使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给自己下药!他虽然没有尝过鱼水之欢,可是作为杀手,最基本的抗药训练还是经受过的,这般燥热难耐,定是被人下了类似合欢散效果的春天的药!
先是偷袭,又是下药,全使些下三滥的手法,有本事正面比试呀!姬别情嗔目裂眦,恶狠狠的心想,他日自己一旦得离,一定回来把这山头上的人全都扒皮抽筋!不对,扒皮抽筋还不解气,死了算便宜他们,要把这些狗贼挂在城墙晒他个三天三夜,再统统关进水牢里,再泡他个十天半个月,叫他们全身没一块好
', ' ')('肉,时时刻刻受体无完肤的痛苦!
姬别情又急又气又燥,四肢百骸还同时受着欲火的灼烧,血气上涌,因常年蒙着红绸而略显苍白的脸此时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
配着他目眦欲裂的生气表情,居然多出了几分娇嗔的意味,好似那清晨的红石榴,粒粒饱满的鲜红果粒从裂开的皮囊里露出来,娇滴滴地沾着露水,催着路人赶快将它从高高的枝头采撷下来。
正所谓“榴枝婀娜榴实繁,榴膜轻明榴子鲜。可羡瑶池碧桃树,碧桃红颊一千年。”,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可惜现在这只成熟的红石榴无人品尝,只能任由着劲风吹着,挂在枝头瑟瑟发抖。
尚存的意志和羞耻心告诫他保持冷静,可不断升腾的欲火却作弄他似的,轻而易举地打碎他耗尽全力才保持的一点点镇定。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啊,混蛋,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啊啊,唔…”
理智的弦“啪”一声崩断了,姬别情彻底败给身体本能的欲望,他眼睛涣散,眼眶熬的通红,嘴里叫唤着粘腻的低吟。
太热了,实在太热了,好想脱掉衣服,谁来,谁来帮帮我,抱抱我……
无人抚慰的玉茎将下身的亵裤顶出一个小包,柱头湿的一塌糊涂,连带着身后隐秘之处都湿润起来。这种感觉太熬人了,高涨的激情、无尽的空虚、无法疏解的渴望,活生生将杀人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吴钩台台首逼出了几滴眼泪。
他红着眼眶,哆嗦着翻了个身,夹紧两片臀肉,腰腹用力,隔着裤子用床褥去蹭鼓起的肉身。
“呜~呜~”他发情小猫似的嘟囔着,不停耸动屁股,下巴磕在枕头上,不受控制从嘴角流下的津液沾湿了一大片枕巾。
因为姿势的翻转,绑住双手的绳子缠在一起,搅地更紧了,活动空隙缩短,姬别情又一点儿不顾惜身体地使劲儿磨下身,手腕早就在蠢动中被麻绳勒出道道血痕。
还是不够呀……
底裤是棉质的,身下的床褥也还算蓬松柔软,不管怎么蹭,都得不到能止住内心饥渴的碰触,软绵绵的摩擦起不到一点作用,甚至还勾起了更多的欲望。
好想被粗糙的手握住,用大到疼痛的力度去撸动,用掌心的老茧去剐蹭柱头的软肉。
还不够,
还不够啊……
姬别情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势,趴着蠕动身体,像一只在欲海中沉浮的小船,破旧的船桅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被海浪拍碎,成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孤舟,沉沦至欲海旋涡的最深处。
这具肉体蒸腾的热气都快要肉眼可见,久久不散。终于,在一声“啊”的轻叹中,姬别情泻出了第一股精。
“该死!该死!我要你们都杀了!”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杀手绷紧后颈,头抵在床褥上,耳尖红的发烫。裤裆里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理智在羞耻中被灼烧,可是他除了咒骂,不要说清理自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无力感席卷了这个男人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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