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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张渊虽然看着无脑,但毕竟是在步行街那一带混迹了小几年的人,还是靠收账谋生。打不过我但可以来阴的,所以以后绝不能掉以轻心。
眼前的人虽提醒了我,但那话我就不爱听了。
意思是他把我强了,老子还得为他守身如玉?
“臆想症吧你,没休息好就去睡一觉。”我说,“洗了澡。”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心里一直惦念着这事还是在他面前太过心虚,脑子里地想法就那么顺嘴说了出来。
他不动声色地把我看着。
幸好保姆把馄饨端上桌,我才得以逃过他的目光。
保姆姓张,让我跟着他们一起叫张妈。
人挺和善就是话有点多。
“南糖?那不就是萧家二少爷?”
按照萧家两父子的性格,这个保姆绝对不合格,所以能看中她的也就是现在那个萧夫人了。
她向来喜欢话多的,因为自己也话多。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有点孤僻,她要再不多说话,家里就会太过冷清吧。
突然也就觉得张妈的话听着不那么刺耳了。
“不是,我是南家大少爷。”
张妈笑道,“长得跟你妈妈真像,小时候是不是常被人误认为女孩子?”
“不会,我有穿开裆裤。”
“你妈妈常说你话少,我看你跟大少爷话就挺多的,看来还是年轻人之间才比较有话。”
“我跟他有代沟。”回答的人是他。
如果是平时我早就想方设法远离他了,可是今天既然有了打算,我就不着急走了。
对于我吃完饭后不吵不闹也不逃,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的举动,他并没有表现得多意外。
我不确定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来,所以今天哪怕身体不方便,也不能打消我找底片的念头。况且他没说过要我离开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也走不掉的。
结果他撇下我,自己开车出去了。
眼下就是赶紧找到东西离开。
手撑着后腰,我小心翼翼爬着楼梯,只要力度恰当,也就没那么痛。
终于上了二楼,稍微停下来喘了口气,走进他的卧室。
先是枕头床铺下面,再是床头柜,放在上面的电脑...
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公文提包...
强打的胆量随着时间一点点消磨着...
档案袋,文件夹,眼镜盒...
东西真他妈多,卧室还那么大!
行李箱,电视柜,衣橱里面...
居然有件未拆封的巨型乐高积木。
他也玩这种东西?
管他的,那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我渐渐开始焦躁,翻找的动静便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这边没有,我直起身看了看另一边的小书架...
正要走过去,骤然响起地扣门声如平地惊雷,心脏猛得一跳,我差点跌坐在床上。
妈的,怎么走路没有声音?而且他不是刚走没多久吗?
他靠在门边,神态自若看不出喜怒,但很显然在等着我的解释。
就这么出去,反而证实心中有鬼。
“我东西不见了,可...可能是昨晚掉在你卧室了。”
“嗯。”
既然他没阻止,我也干脆半真半假继续找下去。
“办公桌找了么?”
“没...”我过去翻了翻。
“抽屉呢?”
“应该也掉不进去吧。”我的手迟疑在半空。
“你确定?”
“那...还是找找。”我把每个抽屉都翻了个遍。
“书架上要不要看看?”
“东西也飞不上去吧?”我已经走过去了。
“是吗?”他人还门口,状是无聊地应着我。
“万一呢。”我把每本书都拿下来抖了抖。
“洗手柜看了么?”
对啊,那里是重点。
说不定这恶心的家伙会一边泡澡一边看那种东西。
我扶着腰用最快的速度走进去,刚够到上方的小柜子,就听到背后一声门响,我回头一看,那混蛋已经走进来把浴室门给关了。
身体陡然崩紧,后背徒起寒噤。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手里拿着洗澡用的凉拖。当然那不要命地一弯腰,疼痛是免不了的。
“洗澡啊。”他一边走过来,一边笑道,“是你说的,休息之前需要洗个澡。”
半压在我身上,一手捏住我举着拖鞋的手,另一只搂住了我的腰。
“伤成这样还这么倔。”
我看他的手臂就放在眼前,立马凑过去张嘴就咬。
第一次干这种事动作有些生疏,牙齿磕到手腕处的骨头,只刮到了一层皮,一咬合就滑掉了。他抽掉我手里的凉拖,手背
', ' ')('就朝着我嘴巴扇过来,那嘴在我眼皮底下迅速放大,很快就肿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我,眉头皱了皱,“怎么还咬人?这是教你的?”
我作势又要咬,他抬起我的下巴,脸迎过来,牙齿衔住我的嘴角,在边上慢慢厮磨,“不许学别人。”
钳制我的动作不容挣脱,舌头一点点滑进口腔。这个吻绵长而细腻,哪怕我一直在躲闪,他也不急不缓地按着自己的方式榨取,好像我的任何反抗都不能左右他的步调。
满意地从里面退出来,语气是还未从湿吻中退却的嘶哑,“我耕的地,不能让别人踩一脚。”
我还在努力换气,他却根本不容我松懈,停在下巴处的手阵阵发紧,目光如窥镜,“听明白了?”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老子举一反三不行吗?”我的嘴又麻又肿,下巴也合不拢,说的话含糊不清。
但他却听出了我在诡辩,手非常明确地滑向某个地方。“嗯?”
惊恐地一抖,好不容易有所缓解的腰伤再次扯住全身脉络,人瞬间僵硬。
“妈的,你个小人...啊!”
隔着裤子他的手指直接戳了进去,那开发过度的洞口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痛。
我这副样子还被操,不死也得半残。
“不咬可以,放我出去!”
“出去?出去找东西?”
我听出他言语里的深意,“你是不是知道?”
“你什么想法都写脸上了,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向我诉求。不满足你一下,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底片给我!”
他又亲了一下我的嘴巴,随手扯过我头顶系着帘子的长绳,把我的双手绑在身后,再扯开另一根捆住了我的小腿,然后抱起我放进了浴缸。
奋力挣脱着绳子,声音颤抖,“变态!死变态!”
靠在玻璃门上看着我徒劳地挣扎,俯下身摸了摸我的脸,“你越这样动,我越兴奋。”
“放开老子!
他不说话,翘着斜长的眼角,在我怨恨的目光中一颗颗解开上衣的扣子,色情的动作刻意被放慢,竟然有了一丝挑拨的魅惑感。
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我,上衣敞开,慢慢袒露出结实紧致的肌肉。
皮带松开,裤子温吞吞地褪下,内裤包裹着亢奋的巨物,撑得都快破门而出。他慢慢向我走过来。
无论我怎么滚怎么蹬,都没逃出那个又深又高的大浴缸。
眼睁睁看他脱掉内裤,打开淋浴蓬头,自顾自开始洗澡,胯下的肿胀威风凛凛的昂扬着,我防备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连说话都不敢了,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他的注意,下一秒就要被压在身下侵犯。
紧接着他把手伸到了自己胯下,手掌罩住青筋暴起的性器。
在我呆滞的目光中,喟叹一声,边看着我边快速地套弄。
“你…”
炙热的眼神烧灼着我的全身,喉咙突然干哑地异常。
水柱随着他精壮的身体蜿蜒流下,清晰的线条更加性感。明明做着那么猥琐的事,但喧嚣硬朗的肌肉,湿滑光泽的腰腹,暴涨粗大的器官融合在一起,完全是充满了一种力量感的诱惑。
“说话。”火灼地盯着我,呼吸急喘声音压抑着。
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脸色也越发阴沉隐忍。
嘴巴焦急地张了张,却嘶哑得没有声音。
他重重呼了一口气,“你的腰还想不想要了?”
阴茎在我眼前放大,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青筋暴动,控制不住的高涨和不耐。
“快点。”几乎嘶吼出声。
“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快...快点…”
他很不满我的回答,身子倾了倾似要走过来,那紫红硕物正急切地滴着精液,沉甸甸的囊袋冲我大肆施威,身后那处像是感受到胁迫,不适的酸涨感越发强烈,我的腿也更加软麻。慌忙开口,“我是说...快点动...再快点...”声音居然意想不到的嘶哑滞涩。
热浆瞬间在我眼皮子底下射出来,甩落在我的面前,开出了淫靡的花。
他餍足地闭起眼睛半仰着头,任水冲洗着懈怠的身体,直到穿上浴袍才重新看向我。
“做...做什么?”
对于他那方面的能力我再清楚不过,释放过一次之后,往往后面才是真正可怕的。他会更有耐心更加从容地折腾到我筋疲力尽甚至忍不住求饶,才“大发慈悲”地注入第二波高潮。恶趣味来的时候,先把我榨得一滴不剩,然后边继续开垦,边逼已经神智殇尽的我说那些羞耻的骚话,不然就不会放过我,甚至我觉得他很乐意找这个理由满足自己没完没了的兽欲。
所以面对此时的他,我并没有轻松,甚至神经更为紧绷。
他突然拿下花洒对准我,瞬间喷过来的水淋湿了全身。
“搞什么?!”
“你流了汗,
', ' ')('好心帮你洗个澡而已。”
从上到下每个地方冲了个遍,然后走过来开始扒我衣服,我使劲往后躲,但浴缸一直在打滑,他根本都不用费力去拉,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往他这边送过来了。
这哪里是什么好心帮我洗澡,他只是想剥光我好占便宜。
“放手!”
“为什么要放?”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衣服刮到手腕处,裤子褪到小腿绑住的地方,他解开上面的绳子,我要挥拳,就被握住顺势拽掉了衣服,又迅速截住我另一只手再次绑上。拖着我的脚让我背贴着浴缸底部腿朝上,扯掉裤子就着倒过来的姿势环抱住我的腰两条腿搭在他一侧肩膀。
最后把我放到毛绒垫子上用腿推着我滚了两圈,身上差不多蹭干了就抱着光溜溜的我一起躺到了床上。
他总有各种办法教训我,嘴还是肿的,腰比之前更痛了,他一句平淡的“再敢乱动我的东西”算是又惩罚了我又间接满足了自己的私欲。
说是午睡时间,但怎么可能跟他在一个床上睡,对着他又踢又撞。他开始还揪我耳朵颇为恼怒地让我不要闹,最后看我脸上抽搐的痛苦样子,还是下床拿来了药膏。
这次尽管我抗拒着躲开他,他还是耐心地把整个腰部都涂到了,最后捏着我的下巴脸色阴沉地说,“别耍脾气,我是不会依着你的。”
我正被他夹在怀里狎戏,床头柜的电话突然如鬼魅般响起,那是由大厅未经他允许就转进卧室的电话,也就是说这个电话很重要。
萧承正用手机跟谁交代着什么事情,抬眉示意我接一下,我的心脏莫名地跳了起来,越来越剧烈,焦虑不安的情绪突然涌入胸腔。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听筒,里面立刻传来萧烈牟粗重的声音,“我们出了车祸,你阿姨重度昏迷,正在手术室抢救,你快来…”
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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