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软红楼里的日子浑浑噩噩,双性妓子十七有点搞不清自己到底在软红楼里呆了多久。
时间有时过得极快。十七隐约记得自己被几个身材粗壮的教习先生教训了许久用前后双穴伺候人的功夫,回想起来似乎有月余。但偶尔想来,又好似没那么久。
时间有时亦过得极慢。比如此刻。
“客人操你是让你躺着享受的?腰不会扭?逼不会夹?”
男人洪钟般的声音在耳边轰然震响,十七一哆嗦,从不知身在何处的晕眩里醒过神,从身上覆的炽热躯体和下体的一阵阵酸软冲击知道,自己正在伺候教习。
不知怎的,明明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肉柱插进花穴干得噗噗有声,自己竟走了神。
走神的后果十七知道。果然,头皮一疼,他被教习狠狠一扯头发,极重的一巴掌往他脸颊上抽下来。
“贱婊子,爽傻了?这时候是让你爽的?”
十七疼得耳畔嗡嗡作响,头脑一昏,又不敢哭,慌忙呜呜咽咽地哼喘出声。双腿往男人粗壮的腰肢缠上去,随着男人的律动扭着腰,又把全部心思放到自己酸软的肉穴里,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拼命缩紧。
“嘶——太紧了!”教习抽了一口重气,似乎又不满意,伸手下去捏住十七的囊袋根部,狠狠一掐。
“啊,啊嗯……”最娇软的地方被狠手掐住,下体一阵难以言喻的激痛。十七疼得眼前一黑,又没别的办法——这姓黄的教习平日里就是这般教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口穴动得不好时,要么巴掌打嘴,要么用铁夹子夹住舌头拉出来再用竹篾抽舌,每次都将他抽得涕泪横流。阴穴缩得不对,则是随手掐他阳物囊袋。想要不捱这疼,就只能乖乖听话,伸舌夹穴,好生把捅进来的物事伺候爽利。
不该这样…十七迷迷糊糊地想。
在床笫间,他不是被百般怜惜的么?做这等事不是应该畅快愉悦么?师兄弟们都讨好他,求他,百般恳求着,他才肯笑上一笑,张一张腿…怎会是这样呢?
师兄弟?什么师兄弟?过去像一团重重迷雾,十七半点也想不清楚。
“快点!把逼放开了!”教习又是狠手一扭。十七“啊”地一声哭叫,方才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又被抛去了九霄云外。
什么轻怜密爱,他现在是个最低贱的妓子,在床上怎么配舒爽。他只能学着让旁的人在他身上舒爽。
十七呜咽着挺着腰,随着教习的动作,在那粗壮阳物向内捅时勉力放松身子。他花穴原就生得娇嫩敏感,被这教习干了半晌,早干得淫水涟涟,汩汩作响。此刻他拼命松开,那肉茎再无阻碍,狠狠一撞,竟直直撞进宫口的肉环。
“啊……啊啊!”十七捱了这一下,被撞得眼前发白,颈子痉挛般地后仰,发出哭泣般的尖叫。男人握着他的腰,缓缓后撤。
“该夹了!爽傻了?”囊袋又挨了狠手一掐。
“夹住——放开!夹住,放开!”
教习的训诫一声一声在耳边炸着,最敏感的囊袋根部被这男人两个指尖捏起半寸,稍稍不对,便是一提一扭,疼得十七浑身打颤,不由自主地随着这人的命令收放起肉穴。才这般一松一紧地动了几下,十七便被干得叫得换了个调儿,双腿不住乱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般动法,男人每一下都十足十撞正了他最受不住的娇软宫口,酸胀得几乎要从内部炸开,一重一重说不出是痛是爽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在身体内部积蓄。偏又连躲都不能躲,还要迎着男人的动作,把自己最难耐的地方送上去。
“不要了……呜,不要了……”十七崩溃般地哭叫着,死命地在男人臂弯里摇着头,泪水涟涟,满眼模糊。被反复掐拧之下,下身仿佛有了自发的肌肉记忆,在男人往里撞时下意识地放松,迎着那肉棒把娇软的宫口顶上去,再被顶得浑身痉挛抽搐,依依不舍地绞紧肉棒不放。
“瞧这小婊子哭成这样。”另个教习路过,驻足看了一会,又笑了声:“这是学会松穴了?”
“资质不错,学得快…学会了松穴,就算是会挨操了,随便哪个客人都能干得他连哭再叫,客人可不就觉得开心…”
黄教习一下一下在十七的穴里顶着腰,声音里有几分满意。“等会大家都帮他巩固巩固,让他记清楚些,再过几天能接客了。”
接客……
十七一哆嗦,下意识地有些抗拒,总觉自己不应如此。然而,穴里肉棒抽插几下,他又转念觉得并没有什么好在意——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呢?都是辗转在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呻吟罢了。
黄教习狠顶几下,一滩热精呼啦啦地射进他肉穴,又把阳物拔出来,送到他嘴边。
“舔干净了。”男人命令。
十七撑着跪起身子,低下头,凑过舌,用舌尖一点一点伺候着面前这根阳物。腰肢忽然被人一扯,他下意识地抬起了臀,于是一根热腾腾的东西插进了身体。
“松穴!”男人在他身后命令着,巴掌在他臀上抽了一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七呜咽着,瑟瑟发抖地放开酸胀的肉穴,把最怕碰的宫口迎了上去。
“呜,呜呜!”
口里尝着混杂了腥甜淫水的精液味道,身体深处一重又一重的酸胀刺痛,十七摆动着腰,发出破碎的啜泣。
———
如这几个教习说的那样,十七确实学得很快。
他的口技勉强得到了认可,松穴紧穴也几乎成了肌肉记忆,无论是什么东西插进来,他总能下意识地放开肉穴,让那根东西毫无阻碍地直直捅上宫口。捅不了几下,十七就软着身子哀哭,大股大股的骚水喷射般地往外淌。——于是教习们决定,可以放他去软红楼厅内接客了。
“双奴没贞洁,都是早被干烂了的玩意,也没什么初夜。”
十七跪在灯火通明的花厅后侧,赤裸的身子微微地抖。黄教习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个镶着鸽血红宝石的纯金项圈,挂在十七的颈子上。
他今日被梳洗得干干净净,上上下下用散发着甜腻气味的浴汤灌洗了数次,一头黑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垂在颈后。赤裸的身子久违地披了半片红纱,但下体几乎毫无遮掩。
他在软红楼后堂被调教了月余,早已习惯随时分开双腿不得合拢,任人随意戳玩,此刻阳物、囊袋与花穴也是敞露着的。
“就算没初夜,第一日挂牌,大家也玩个新鲜。竞标也还是要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黄教习说着,将项圈一拉,扯着十七往杯觥交错、燕语莺声的软红楼厅内去。
“今日厅内来个新双奴——”
随着鸨子的软声甜笑,身上只着红纱的双性淫奴被身材高大的男子牵着项圈,手足并用地爬向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