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皮套子套得严丝合缝,包在木棍外层毫无空隙,显然是特意定制的。正如这教习所言,皮套顶端如毛刷一般,尽是长长短短的棕黑鬃毛。
“这鬃毛都是拿春药泡过几天几夜的,越刮越痒…客官放心,嘴再硬的奴儿,上了这带毛的木驴,没见有撑得住半柱香的,尝一次这个滋味,个个吓破了胆,以后要他干什么便干什么…”
一边解释着,黄教习和着另个小厮一起,拖起浑身颤抖的奴儿,往这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的木驴鞍座上架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
容素听见自己凄厉地尖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之前的光滑细棒全然不同,那粗硬的短毛带着无穷的酸痒,直直往他宫口的肉环戳了过去!
那一瞬间,仿佛千针万刺,直直在下腹深处炸开。他被戳得眼前一黑,金星乱冒,身子猛地向上跳着要挣,可他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束在驴鞍两侧,却又能挣到哪儿去?
驴鬃戳过宫口,又往下撤。被调教出肌肉记忆的花穴觉出硬棒抽离,死死一收,又将千百根驴鬃咬进甬道。
前穴的木棒下撤,后穴的木棒便往上顶。两根木棒头部都缝了数百根鬃毛,前面的那根刷在女穴尿道口,后穴那硬毛刷子就顶上了微凸的腺体。
“不!不!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他崩溃癫狂地哭叫,身躯胡乱地弹动。两根驴鬃刷子刷得几下,他下腹不知道什么关隘都开了,乱七八糟地淌着液体。身体内部又痒,又酸,又麻,又痛,仿佛再也不会有止息,一轮一轮地冲刷着他摇摇欲坠的神智。
而大约是药物的缘故,毛刷戳得十几下,被反复刷开的甬道、宫口、后穴,又隐隐添了一重暗火烧灼般的淫痒。
他痒得狠狠夹着穴,却被刮得痛入骨髓。痛得放开穴,却又痒得百爪挠心。
“不要!不要了!救救我,救救我…”
他狂乱地在木驴上乱挣,挣得那鞍座吱嘎有声。他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朦胧的双眼挣扎着往柳雨闲的方向看去——
那座椅空空荡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人已走了。
“呜…呜啊,呜啊哈哈哈哈……”
在这木驴鞍座上弹动哭叫的贱奴口中忽然发出了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凄然长笑的破碎声音。
“贱奴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吧…奴听话,奴什么都做…呜呜呜,先生,饶了贱奴…客官,饶了贱奴吧…”
这嘴硬了一晚上,挨了打,又捱着罚的贱奴忽然眼神一黯,发出了一串绝望的求饶。
——那贵客走了,他就肯求饶了。
——
容素倏然睁开眼睛,胸腔犹自猛烈起伏。
软红楼灯火通明的厅堂,高壮手狠的教习,欢呼鼓掌的客人,与那浸了春药的驴鬃鞍座一样飘然消散。他眼前见的是鸦九那间光线昏暗的内室,此刻自己浑身冷汗津津,正跪坐在一个玉傀儡人腰上。
那玉傀儡光滑的性器插在他花穴当中,他一双大腿内侧都是湿漉漉的,玉傀儡腰间早被他的淫水浸得湿透了。
“三日三夜…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鸦九的声音好似很近,也好似很远。似是被神念一牵,容素忽觉自己身下骑的玉傀儡腰身猛地上下颠动起来。
“唔,唔唔!”容素霎时被插得身子发软,而宫口捱了一下又一下的猛凿,他呜咽着几乎要从傀儡身上翻下来,却忽然意识到,在那硬玉棒往外撤时,他的穴紧紧绞着,把那玉棒哆哆嗦嗦地吮了个死紧。
玉棒撤到头,傀儡人一挺腰。容素立时自然而然地把穴一松,那玉棒直上直下,直直捅上他宫口!
“啊!不,唔,唔唔…”
容素崩溃般地弹扭着身子,这幻境中的几天功夫,他的身子竟不顾他自己的意志,擅自学了那软红楼的松穴紧穴的功夫!
“果然学得快。”鸦九绕到他身前,淡淡一笑,手里执了根玉势,捏开他嘴,向其中一插。
“唔…嗯……”
这极品炉鼎满脸潮红,似有些不愿,然而一条软红的舌头却在玉势抽插时自顾自地画圈动了起来,喉咙也下意识地一收一吸,是当真被训出了口穴的功夫。
与之前几日闭眼张腿挨操不同,这三日三夜依托月一记忆而成的幻境调教之下,这月级新炉鼎已开始学会主动讨好插进身子的物事了。
鸦九又持着玉势在炉鼎喉内顶了几下,这才收了玉势,令傀儡人把这身子软得几乎站不起身的炉鼎撑起来,将一身的汗水淫水清洁干净。
“你在幻境里祛耻的这些时日,那几个星级、辰级的炉鼎祛耻礼也成了。”鸦九慢悠悠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素一怔,有些发晕的头脑好容易从月一的癫狂痛楚里醒过来,好容易听懂了“祛耻礼”这几个字,身子一震,他想到了前些日后山广场赤身趴跪的符修韩楚、以及他的弟子宁棠。
琢玉堂规矩,要炉鼎主动用三口肉穴将数百修士的阳物轮番吃进去,再依次谢赏,知道昆仑一山修士个个曾将阳物放入自己穴中,祛除心底最后一点羞惭之意,这祛耻礼才算完成。
三天前,那曾经惊才绝艳的天才符修韩楚早主动把这事做过一遍。容素在密室幻境中关了这几日,原来这三天中,宁棠也做过了一样的事?
虽知道琢玉堂内的炉鼎迟早有这么一遭,但想到那清秀专注的年轻剑修主动伸嘴摇臀,吃下各个陌生修士的肉棒,再依次跪谢说出“谢谢修士赏玩”,容素仍旧觉得心底有几分难过。
“过了祛耻,炉鼎要去各山轮值。”鸦九回身打开一口檀木箱子,从中取了什么金光灿灿的物事。
“你是月级炉鼎,自然也去。——只是,星级辰级都要用身子服侍修士双修赏玩,你却再等等。”
“月级轮值,可赏可玩,也可用口穴服侍,只后面双穴先封了,过几日等掌门与你解开。”
鸦九手里拿的似是金球、金圈之类的物事,容素这才知道那竟是给他封穴的。——但此刻他满脑子想的却是:掌门?那把亲弟弟丢进青楼的柳雨闲?
…而且,那在青楼中不知受了多少锉磨的双性青年,到底是怎么变作昆仑山第一个月级炉鼎“月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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