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软红楼灯火通明的厅堂之中,原本花红柳绿的高台被几个护院推去一旁,原本厅堂正中的位置,换了一座乌木刑架。
今日原是双奴第一次挂牌竞标的日子。软红楼调奴调得狠,从未见过哪个敢在露面挂牌这一天闹起脾气不听话的。——却谁想得到,今日竟然出了妓子拒客的怪事。
黄教习一张方脸气得铁青,知道出了这么个岔子,自己这个月的花红没份,这调不好奴就放出来接客的笑话不知要被旁人笑上多久,实在是大丢颜面。
看着几个原就与他不对付的教习躲在一边窃笑,黄教习只气得脑袋轰轰作响,一把拖了那双奴,揪着头发扯到刑架之下,一把扯了他身上红绸,倒也没忘扯一片团了给他堵了嘴免得咬坏舌头,又将奴儿双手捆在背后,拽起双脚,将那瘦伶伶的两个足踝提起,一左一右捆在刑架两端。
双奴立时被捆成倒吊,被拉得下体大开,两口红通通的蜜穴高高敞露,阴茎双丸可怜巴巴地倒挂在腹下。黄教习筋肉结实的右臂持了寸许宽的细竹篾,在空中一挥。破空声音锐利,倒挂的双奴身子剧烈一颤。
“打啊,打!”围观客人哪里有怕事大的,个个鼓掌欢呼起来。
教习挥着竹篾试了试手感,听了这起哄声,手臂扬起,随着锐利的破空声,“啪”地一声,狠抽在这贱奴被吊得大敞的双腿中间。
“呜呜呜!”双奴嘴被堵着,喉咙里溢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身子猛地弹起,一双腿不住痉挛,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腿间流水的花穴实打实地挨了这么一下,翻卷的花瓣霎时肿起一条血道子。
他几乎没从这无法想象的剧烈痛楚里缓过来,第二鞭又直直挥下来,压在了第一鞭的伤口之上。
“呜嗯嗯呜!”他倒吊的身体痉挛着疯狂摆动,而被紧紧锁在刑架两侧的大开双腿间,那淡黄的竹篾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了下来。
此刻的容素与月一几乎身魂同体,这竹篾也正如狠狠抽在容素的双腿之间。他疼得头脑晕眩,然而眼睛看着柳雨闲沉沉的面孔,心里却仍然压着一点属于月一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看到那人愤懑,绝望,求之不得,便连疼也疼得痛快。
到底有些什么东西,是这人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
眼看那付过花红的青衣贵客脸寒如冰,鸨儿连忙陪着笑道:“客官,这奴儿不知发了什么癫,等教习用竹鞭给他紧紧逼,定然就想明白了。要是客官想换个奴儿,我这就把楼里最乖的双奴全叫出来,给客官选……”
“不用。”
柳雨闲声音冷冷的,就站在刑架两步之遥,直直盯着倒吊在刑架上,被一鞭鞭狠抽得痉挛呜咽,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疯狂弹动的亲弟弟。
“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能不能把这奴给我教乖了。”
---
有了肯砸钱的贵宾这一句话,黄教习再不迟疑,显出一身苦练过的功夫来,竹篾翻飞,也不报数,一下接一下只往双奴最吃疼的地方抽了下去。十几鞭下去,这奴白玉般的双腿间多了数条红道子,一口娇嫩的小屄更不用说,红通通地肿了老高。
也有围观看客觉得不忍,开口求情道:“我看这奴皮子娇,可别打坏了。”
“双儿还能打坏?”有老客听了这外行话,便忍不住笑起来。“双奴就得打,你看他哭得可怜,再打打,说不定水都喷出来。”
他这话还没落下,教习手中竹篾一斜,准准地抽在这奴颤巍巍的蒂珠之上。双奴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叫,肿胀的软红穴口猛地一缩,又是一放,一大股晶莹的水液汩汩而落。双奴下腹垂着乱甩的小几把一抖,一股淡黄的水液也从前端冒了出来,和着那股淫水,沿着下腹、腰线直直地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身如开了阀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地冒着水,这双奴几乎已被打傻了,直着眼,身子一动不动,如一具倒挂的尸体,只时不时抽搐一下肌肉。
“知错了没?”黄教习知道这一轮鞭子实则已是打够了,此刻打得是狠,却实则没破皮也没伤筋骨。再打下去,只怕要破皮见血,要养伤的时日便久了。他走上前去,解开了双奴脚踝的绑缚。绳索松脱,双奴纤瘦的身子就软软地滑了下去,在刑架地上的一滩水渍里蜷成了一团,微弱地哆嗦。
“知错了,就去和贵客磕头认个罪,兴许贵客还肯要你……”黄教习扯起双奴的头发,强制地让他抬起头。
容素几乎不知道此刻到底是自己在抖,还是月一在抖。
他脸上湿漉漉的,说不出是泪水,还是方才倒吊时沿着双腿间往下淌的尿水淫水。嘴里塞紧的红绸被扯去了,他听见细碎的声音,细听才知道是自己的牙齿抖得磕碰。
……太疼了,方才的高潮和失禁,纯粹是被竹篾抽穴那尖锐的痛楚逼出来的。软红楼的双奴是至贱的玩意儿,任什么人都能随意玩他打他。敢不听话,倒吊抽穴,是最普通的罚法。
从被泪水浸的朦胧的眼睛里,他看见亲兄长柳雨闲,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张清俊的脸垂头看着他。大约是红烛灯火衬着,这人周身似乎浸了一圈的光晕,就仿佛是个无所不能的救星。
只要爬过去,跪在他脚下,好好伺候他……
他说过,会带自己回家,回昆仑雪峰……
然后,做他的禁脔,被关在密室中乖乖伺候他一人,兄长就会满意了……
——但为什么要让他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谁斩了他的灵脉,扔他进这青楼?
为什么要让他得偿所愿?
月一的心底猛地一抽,他死死咬着下唇,抬起了惨白的脸。
“……只有你,不行。”
他无声地,一字一句地说。
-----
“……就只会打么?”
那奉了三千花红买贱奴一夜的贵客面沉如水,声音更是冷若冰潭。
“早听说软红楼最会调奴,看来是徒有虚名。竟让个贱奴听话伺候都这么难?”
倚门卖笑的娼妓原本就已是贱籍,软红楼的双奴更是贱籍中的贱籍,玩的就是这份不当人看的淫贱。贱奴拒客之事前所未有,竟挨了一轮好打还不低头,近乎匪夷所思。
鸨儿见多识广,早猜得出这贵客与贱奴似乎有什么旧日牵涉。——但三千花红都已奉上,既贵客想看罚奴,各色新鲜花样自然也不必吝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客官想看,我们楼里确实有些新鲜玩意儿,不妨让这奴表演一番,也算给客官解闷消气……”
鸨子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叫小厮搬了桌椅,摆果倒茶,就请柳雨闲坐下。
黄教习看懂了她眼色,狠狠盯了一眼此刻脚下蜷缩的贱奴,叫人去高台上取下了那木驴鞍座,又从随身的皮囊中取出了一卷缠裹好的物事,小心展开。
“这是何物?”柳雨闲慢慢啜了一口茶,声音仍是冷的。
“回客官,此物是小羊皮制的,在前端缝了驴鬃细毛,如此这般……”
黄教习解释着,将两根皮套小心套在了木驴鞍座上方那两根木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