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头脑中轰然一响,容素倏然明了:自己此刻经受的幻境,竟是昆仑掌门柳雨闲亲弟弟“月一”的亲身经历!
只不知鸦九用了什么法子,竟将这记忆引入他识海,再以幻阵加持,让他浑噩中忘了自己身份,竟就在这青楼中老老实实经受了不知多久的调教。
感知自己双腿间硬物的反复勾戳,身体竟好似有了自己的意志,下意识地一收一缩。硬物上捅时就松了穴,让那物直直往宫口里戳;硬棍下撤时却自发地搅紧了,好似依依不舍地咬着留恋。这样松松紧紧地夹着穴,原本就敏感无比的隐蕊身子被这死物撩拨得情潮翻涌,竟比之前任何一次性事更酸痒难耐。
容素近乎崩溃地喘了一口气——他到底被教出了些什么东西!
况且,他只是记清了自己并非什么骚奴十七,此刻却根本无法从这幻境中逃脱出来。他的身体仍旧毫无自己的掌控能力。
在月一的记忆里,此刻的“自己”跪在高台之上,赤身裸体,淫乱无比,被那木驴反复戳着双穴,性器不受控制地翘得老高,而月一的眼神根本无法从柳雨闲脸上移开。
胸腔内的情绪杂乱成团,痛楚,愤恨,还有些报复的快意。
“这位客官奉了三千花红,可有哪一位要竞的……”
鸨儿接了柳雨闲奉上的满盘花红,笑得一张嘴咧去了耳根。按说这三千花红,买个花魁初夜都使得,给个早没了贞洁的贱奴,可谓豪掷千金了。
台下原本也有客人见这奴容貌清丽娇美,哭得楚楚动人,被这木驴行货戳得又哭又扭,骚得好看,想花些金珠买他一夜。但见这青袍中年男子出手太阔,倒个个收了手。——反正这双奴也不是甚么处子,隔上几天再玩也是一样,何苦今日争先,白花了好多银钱。
老鸨又高声问了几句,见应者寥寥,便满脸堆笑,向柳雨闲道:“恭喜这位客官,这双奴今晚就是您的,想当众玩,私下里玩,随您的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台上那位是教他的先生?”柳雨闲站在台下,仰头看着月一双腿间水淋淋的双穴被木棒插得噗噗直响,柳雨闲的眼神有些幽深。“这奴,听不听话?”
“咱们软红楼的双奴还有不听话的?”
黄教习见客人如此问,不由有些好笑,“喝”地一声,从后面揽起月一腰身,将他从木驴鞍座上旱地拔葱般地拔起。月一猝不及防,一声呜咽,被小孩把尿一般捞着大腿拔起来,一双玉腿大张,双穴刚刚离了木棒,抽搐个不住。男人却没等他喘息,又直直把他身子往驴鞍上掼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月一被这一下掼插得双眼翻白,双腿乱蹬,直着脖子颤声尖叫,下身却是“噗”地一声,大股大股的晶莹淫水稀里哗啦地喷了满地。
黄教习却不等他缓过气来,又在他身后抓着他腰肢腿弯,直上直下地掼了几下。月一起先还尖叫,被掼得几下,连叫都叫不出,半张着嘴,伸着舌头,两眼发直,已经被玩得傻了。下身却一股一股喷着水,将那木驴鞍座浸得一塌糊涂。
“双奴这种玩意,手越狠,他越乖。客官可放心,这双奴绝对让您玩得满意……”
黄教习一边说着,一边终于把月一软透了的身子从那底座上拔了起来,解开了绑缚,又从身旁拿起一匹红绸,先缠头脸,又一圈圈缠上月一的身子,直将他缠裹得密不透风。
“这叫红绸裹,也取个新鲜意头儿。”台下的鸨子笑起来,向众人解释着。“便是双奴,第一次接客,也由客官给他解开,也像掀个盖头一样,可不有趣?”
“有趣,有趣!”众人都是看热闹的,自然轰然鼓掌欢呼。
月一头脸都被那红绸包裹得严严实实,丝毫见不到天光。他听得台下欢呼叫好,又觉自己“呼”地一下被打横抱起,身子摇摇晃晃,大约是那教习把他抱下了高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教习又走几步,说道:“这奴是您的了。”
随着这句话,月一身子一沉,被交到了另个人的手里。一股极为熟悉的昆仑雪峰清冷气味透过红绸,隐约透进了他的鼻子。
霎时间,月一觉得自己鼻子酸了酸,愤恨中添加了一重酸楚。被红绸压着的眼眶好像更湿了几分。
“客官是要回房还是……”老鸨凑上来问了一句。
“不忙。先看他听不听话。”
随着这句语声,月一脸上的红绸被揭了开。
软红楼烛火摇曳,兄长柳雨闲那张温和的面容凑得很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么熟悉。
——是父母寄予厚望的长子,万众瞩目的修行天才,昆仑一山的魁首。
而他,刚刚当着数十客人的面前在高台上赤身裸体被木驴插穴,又被教习抓着腰直上直下掼得又哭又喷,简直淫贱可笑。此刻赤身裸体,双穴酸痛,正被亲哥哥抱在怀里。
“乖点,小月。”柳雨闲的声音堪称是温柔的。